这大概就是失控的开始。
“哈啊……嗯……”
三日月宗近茫然地任由火热的气息堆积在胸腔,在怦怦跳的窒息感中争先恐后地窜出来。虽自锻造以来已过千余年,但严格来算他获得人身也不过短短数月而已。人类的身体可以获得的感知太过复杂奇妙,特别是在情事方面,几乎是一纸空白的太刀在目前过于强烈的刺激下颇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他的理智告诉他,没关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感情却在被不断逼近的未知而压迫得紧张而不安,全身的神经都不受控制地止不住地想要颤栗。
衣衫在一层层滑落,那太过具有存在力的手掌、唇舌在他身体上不留余地地摸索着,超越以往和任何人关系的亲密度令三日月宗近有些无所适从,构成这份躯体的灵力分子像是被激活了般,热烈而直白地表达着索求和渴望,毫无骨气的贪欢样子令付丧神内心苦笑。太久未有过的温暖感像是一场患得患失的美梦,正是因为身体已经铭记了缺乏爱护的日子究竟有多么寂寞和悲伤,才会在此时跟疯了似的希望能抓到更多、更多、迟早会散尽的呵护和珍视。
没错,呵护和珍视。
这位审神者的动作虽然迫切,却仍难掩从动作和细节从透露出的体贴和温柔,那专注的神情和耐心的询问,几乎让三日月宗近产生了一种他们彼此深爱的错觉。
真是可怕。
一个流浪付丧神,在一位刚刚见面的陌生审神者的怀中,去索求着那毫无理由根据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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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身体已然不能受他的控制,三日月宗近恐怕要笑出来。
身下垫着的是审神者的外衫,他不用费力就能闻到那和男人身上一模一样的来源于某种水果的清新香味,温和的微风虽然不算冷,拂到被男人遮在身下的付丧神身上时,依旧让这副躯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错,他们还是在野合。
三日月宗近眼睛映照着审神者身后的天空。
所谓……白日宣淫吗。
心脏骤一收缩,三日月宗近才从恍惚的意识中一闪而过意识到了他如今置于何等处境之中。
“嗯——哈啊……”
汩汩流水的性器突然被控制住了根部,同时乳尖被舔咬的触感让三日月宗近腰间一抖,喉间有些难耐地哼了出来。审神者带着热气的呼吸打在翘起的左乳,夹着欲望的声音低哑含笑,“在想什么呢?”
三日月宗近腿根微提,细腻柔软的大腿内侧皮肤催促似的磨蹭着男人的腰腹,在数次亲吻中变得红艳的薄唇勾起了一抹笑,本就自带某种奇特韵律的色气嗓音即使因为太刀天然豁达的气场中显得平静而沉稳,在这种时候却仍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味道,“嘛,在想……即使在以前,也难有人像我们这么大胆吧?”
佐藤野一挑眉,发现了什么,有趣地笑了起来:“牙尖利齿的老爷爷也会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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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三日月宗近坦然一耸肩,还能有闲心反问:“取笑一位老爷爷会令您心情好吗?”
被抑制的欲望比太刀想象中还要令他焦躁难耐,三日月宗近蹙着眉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在审神者背后不老实地划着一个又一个圆圈,精廋的腰身带着被遏制的性器暗示性地向上抬,隐忍的嗓音仍点着从容不迫的笑意,却极给面子露出一抹求饶似的软绵绵的弱势,“这位大人,就不要折腾我了?”
相貌昳丽的最美之剑温顺地侧头,露出大半毫无防备的脆弱脖颈,他右手伸到嘴边,薄唇开阖间让人看见红艳的舌在洁白整齐的牙齿缝隙中一闪而过。贝齿咬住黑色手套的边缘往外扯,鲜明的颜色对比展现出极具诱惑的色气感。付丧神漂亮到如同艺术品的手全然暴露出来后,指节分明覆有薄茧的手指就那样隔着布料稍显笨拙的揉弄着佐藤野鼓囊囊安静伏卧的性器,三日月宗近半眯着眼朝佐藤野一笑,极具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一瞬间,世界静寂,水珠啪嗒地落下,弯月静立水纹中,一朵莲花刹那间极美的绽放。
“来,到我身边。”
有什么在收缩,又充满张力地扩散,激起一圈圈波纹。
大概,便是砰然心动的声音了吧。
佐藤野不得不惊叹,三日月宗近,不仅魅力让人难以抵挡,连这玲珑聪慧的心思,都让人不得不由心称赞。
坦然自若的非凡气度,堂堂正正的手段心思,若是三日月宗近存心想求得什么,谁能拒绝呢?
他人美,心也美。即使你明白他的意图,仍会心甘情愿地顺着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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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再珍贵的东西,也抵不住人心莫测,一旦触手可得,便会被人视若弊履。
佐藤野冷漠地想,目光游走间,护在三日月宗近身侧的右手落在了付丧神的头上,拂过颜色已不再鲜艳使用感略显严重的金穗头饰,控制着力度轻轻摸了两下,很快就顺着后脑勺下滑停在了太刀的脸侧。
如果给这个动作的前部分一个人类的定义,那毫无疑问可以称之为安抚、亦或者……心疼什么的。
三日月宗近错愕地微微睁大眼睛,掩在潋滟蓝眸内的一轮金色三日月便在细微的波动中让人看的更清楚了一些。如果不是付丧神敏锐的感知力很难出错,三日月宗近更愿意将来自头顶的那两下不明显的安稳感视为一种错觉。
哈,是最美之刃的魅力已经没用至此了吗……老爷爷这么用心的引诱却似乎没什么效果呢?
不,还是有点用。手上明明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在逐渐兴奋起来,三日月宗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审神者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关注一些尤其在眼下看来格外不重要的事情。
三日月宗近喘息着腰腹的肌肉不自然地抖了一下,不要忘了他这位可怜的老人还在被吊着欲望呢。太刀无奈地自我调侃着,刻意忽视了内心想要失控的情感。
佐藤野没有给太刀多少反应的时间。
他也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三日月宗近吃过的苦、受过的难,不会因为他此时的举动有任何的改变。他只是微不足道地想要感谢一下,感谢三日月自己、感谢岁月、感谢谁都可以,只是因为……他见到了眼前生长得如此美丽的三日月宗近。
佐藤野用右手抬起三日月宗近的脸颊,指尖细致地摩挲,像是在对待一个珍宝——三日月宗近也的确是值得人如此呵护的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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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极美的付丧神轻缓地叹气,“您现在的表现可不像是缺乏灵力之人。”
即使眼前的男人面容难掩虚弱和隐忍,可他的眼神太过平静,所有的焦躁和不适的确令他难受,却无法撼动他的意志和灵魂。
三日月宗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场面。他早已经习惯了,岁月所给予他的,求而不得也好,如愿以偿也罢,喜怒哀乐都不过过往云烟,而他,学会了接受。若是有需要的时候,便往前站一站,对那些还未习惯的人,道一句安好,指点一个方向。
化为人身后也若如是。世界这么大,难免会遇上慧眼不识珠的人,无所谓哀天叹地郁郁于心。
总是会过去的。总是会结束的。
如今在结束前,能再发挥几分价值……甚好。
佐藤野低头寻三日月宗近的唇,含糊不清的话语混着热气打在付丧神脸上,融化在了轻咬慢舔逐渐深入的吻中,“你值得而已。”
男人的手从下面摸过付丧神很有分量的干净性器,引得三日月宗近腰身颤了颤,亲吻间隔中发出迷糊中带着隐忍意味的哼声。那被限制的性器摆脱了束缚,又被佐藤野骨节分明的手掌从下方裹着摸到顶端,胀大着溢出透明的滑液。佐藤野用掌心接了些,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在两指间黏糊糊拉成一条线,低笑了一声去吻付丧神的耳朵,“真棒。”
三日月宗近迷迷糊糊地半阖眼去瞧他,心下明白自己碰到了一位虽然温柔、也不失坏心眼的审神者。他的脸有点烧,但不至于失控。太刀在内心评估着,虽然已经决定了要服软,但温顺得没个样子不是他的风格。不知为何被激起了莫名的好胜心,付丧神不服气地微勾唇角,带着笑意舔了一下男人的下巴,眉宇沁着一股从容的味道,不慌不忙地回击,色气磁性的悠缓声音像是在吟着某种古老的歌,带着小尾巴的勾人,“……自然是因为、念着您……”
最美之剑分开洁白如玉的腿壁,完美的身材上漂亮的肌肉线条非常有诱惑力,存心调整了下姿势,大胆地用他压低的色气声音笑意吟吟地引诱,“……您想不想看一看……我更多……情难自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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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而迅猛的反击。
佐藤野呼吸一顿。
真是了不得啊,这位性格超硬牙口利索的老爷子看板郎。
佐藤野非常配合地投了白旗。他从来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让步,总归是与他相伴的人更辛苦些。
“……想,超级想,”男人浸着汹涌欲望的磁性嗓音混着似乎有点小委屈的笑,饱满的额头上滚落晶莹的汗珠,直直划过性感的下巴,喉结迅速地滚动了几下,沙哑的声音感叹着,“不愧是三日月啊……”
最美太刀的视线划过佐藤野的眉眼,眼睑微阖,漂亮的睫毛宛若蝴蝶摆翅,好看得令人心痒,天然的笑容下绽着细碎的得意的微光,“怎么?终于后悔招惹老爷爷了吗?”
“自然是……更庆幸遇到你了……”
佐藤野把脑袋埋在三日月宗近的脖颈顺着亲了下去,手顺势滑进付丧神为他打开的地方,借助太刀体液的润滑在其从未被侵入的后穴内插入一指,付丧神腰腹肌肉下意识地紧绷起来。
他本未经人事,除了不适不应有太多的感觉,但由于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的特殊联系,汹涌的情潮不可思议地高涨,灵力在两人之间建立起灵敏而直接的联系,又由于审神者超乎想象的耐心和温吞,三日月宗近非但没有感到痛苦,青涩的身体被迫遭遇与其不相适应的欲望和渴求,让三日月宗近有几分不知所措。但他毕竟拥有身为刀剑千年的记忆,这种程度的未知不至于使他慌乱。付丧神含着月光的清冷视线温和地落在男人隐忍的眉眼间,轻浅地落下一声叹,他急促却安静地喘息,漂亮修长的手指搭在佐藤野宽阔的背上,紧张僵硬地渗出一层薄汗暴露出主人被隐藏的情绪,三日月宗近的嗓音却依旧平和而悠缓,散发着从容有余的色气感。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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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五剑的最美太刀发出宽容的邀请。
佐藤野不答话,动作迫切却坚持着进入了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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