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崇这段时间并不常过来,但每次来都会折腾很久。
承黎被他翻来覆去地弄了大半个晚上,叫得嗓子都发涩,涂崇抱他下床喂水,承黎靠在涂崇怀里,小猫一样伸出一截舌头试了下水温。
涂崇用力把杯子放回桌面,掰过承黎的脑袋舔咬他的舌头。承黎唔唔叫着地推着涂崇的胸口往后退却完全躲不开,被摁住肩膀亲了半天才被放过。
喝水的时候涂崇也不肯放过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地给他灌了两壶热水进去。承黎的肚子被撑出来浅浅的弧形。
他难受地拖着肚子小声抱怨:“好涨……”
涂崇满意地伸手揉了揉,抄着承黎的腋窝把他架起来:“忍着”
承黎不安分地挣扎,腿心里淌出来一点浊白的精液,被涂崇当作润滑,阳物挺进的十分顺畅。涂崇心满意足地把承黎锁在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承黎并不好受,他觉得自己被丢进一片深水里,水咕嘟咕嘟往上冒,一直到把他的口鼻全部淹没,他拼命的往上逃想呼吸反而被灌了好几口水,下面也被压紧堵住出口,粗大的阳物蛮横地在他体内进行冲撞。
“不行……”承黎连话都说不利索,求饶都在此刻变得艰难起来:“呜……我要……呃!”
涂崇摁了下他的小腹,承黎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拼命扑腾起来,下面那张嘴紧紧吸着涂崇的分身摁压蠕动。涂崇爽得头皮发麻,他迷上了这种感觉,变本加厉地挤压揉摁承黎鼓胀的小腹。
“不要……嗯……好涨……啊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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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来救他,肚子里刚刚被灌进去的水沉甸甸也在地往下走,整个下半身都是同样强烈的酸麻感,不同器官的感觉界限都变得模糊起来。承黎觉得前面传来一些尖锐的刺痛,铃口翕张着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
承黎挺着腰痉挛,排泄和交合带来的双重快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混沌,他倚在涂崇的怀里无意识地打着颤,过了一会才睁开迷蒙的眼睛。
涂崇掐着他的下巴指引他去看地上的水渍:“尿了好多。”
见承黎还是愣愣的,涂崇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都在愉悦地小幅度震动:“仙君被我肏傻了?”
承黎眨了下眼,几滴泪水直直掉下来砸到了涂崇的手上。
涂崇被他吓了一跳,有些地慌乱松开禁锢着他下巴的手。承黎抽了抽鼻子,别过身子把整张脸埋进涂崇胸口。
他本来是背对着涂崇的,这个拥抱的姿势摆的十分别扭。涂崇把他抱起来,沾着淫液和浊精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从承黎体内滑出来,硬邦邦杵在两个人中间。
涂崇毫不在意地把它摁下去掐软,揽着承黎的肩膀把他拥进怀里,不甚熟练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干巴巴地哄:“别哭了。”
承黎这些天对他的态度软和了不少,涂崇是个挺容易被哄好但不太会哄别人的魔,他想起来小时候在街上看到的那些哄孩子的妇女,有样学样抱着承黎摇了两下。
承黎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地擦眼泪,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控诉:“好丢脸,我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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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会了。”涂崇觉得自己的心随着承黎的动作一点点蓬起来变得软乎乎,连带着他的语气都变得轻柔不少:“以后我照你喜欢的做。”
承黎的头抵在他的胸口,他止住了小声的抽噎,却没有回应涂崇的话。
涂崇的心在安静的空气里一点点陷下去,他不死心地追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承黎还是没吭声。
涂崇扬起来的嘴角又沉了下去,他用力掰着承黎的肩膀逼他直视自己,不依不饶地逼问:“不喜欢这样,喜欢哪样?”
承黎的眼角鼻尖都是水红色,他避开涂崇的视线,眼珠不安分地乱转。
涂崇觉得自己的心又变回了硬邦邦的一块坚冰。他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喜欢景正那样的废物。”
“不是!”承黎乱动的眼球一下子定住了,他慌乱地往涂崇怀里凑:“不是的,我喜欢你,涂崇,我喜欢你!”
涂崇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承黎狼狈地跌倒在那滩污秽的水渍中,又惊惶地爬起来,讨好地贴上他的大腿。
涂崇抬起脚踩住他的肩,一字一顿道:“承黎,别把我想的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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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崇气的不轻,从床上捡起自己的外袍披上就走了,离开前把大门摔得震天响。
他走后承黎慢慢爬起来,翻开柜子找了件干净衣服把自己身上的污渍擦干净。
涂崇在他这里生了这么大的火,至少半个月都不会来找他。
只有做出被厌弃的姿态,那群看守他的魔物才会放松警惕,承黎必须要腾出足够的时间好摸去锁仙塔。
他得去看看景正。
承黎把衣服丢在地上,在凌乱的被褥里摸索一番才找到他趁宽衣时从涂崇腰上解下来的令牌。
他捏了个诀,仿着令牌的样式变出来一块被摔成两截的赝品。忍着恶心把赝品往自己腿根蹭了两下,等那两块碎片上沾上粘腻混浊的液体之后丢进了脏污的衣服堆里。
能出入锁仙塔的令牌的样式很简单,造假的难度在于上面凝着一滴涂崇的血,沾染了他的气味。承黎搞不到涂崇的血,只能用他的精液粗略模仿一下来糊弄那些负责打扫的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