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度蜜月旅行回来后情绪一直高涨,无论见到谁都乐呵呵的,好到没脾气那种。拍戏上进积极,经纪人给他安排的好几个营销宣发,露脸直播什么的,叶洲照录不误,无论上班下班身上都洋溢着春光,公司里的人一脸懵逼,怀疑叶洲是不是背着他们谈恋爱了,这妥妥就是被爱情滋润的模样啊!
当然这只猜对了一半,这几周以来他和谢渊亭的感情进展神速,如胶似漆,叶洲不是在被填满就是在被填满的路上。另一个原因就是,叶洲的母亲主动联系他了!
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母子二人约在一间餐厅,叶母没了初次见面时咄咄逼人的气势,问起他车祸之后的休养情况。叶洲说:“妈,渊亭把我照顾得很好。”
“我知道,你这孩子就是撞了南墙不肯回头。”
叶母把手放在桌上,担心地说:“谢渊亭对你是好,但这一切都有代价的,我不相信有钱人家的爱情,除了谢渊亭,难道谢渊亭他爸妈就对你别无所图吗?他无非想要个孩子继承他谢的基因罢了,是不是你都无所谓……”
“渊亭想要,我生就好啦。”叶洲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捏着汤匙搅咖啡,“渊亭从没逼过我,他一直很尊重我的意愿,妈,你相信我,也请你相信渊亭。”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叶母咬了咬唇,不忍心道:“劣质oga不能生育这件事?”
叶洲笑容僵了一下。
“谢渊亭他父母知道你是劣质oga吗?”
“我……”
叶母的一番逼问,使叶洲第一次开始重视自己的oga身份,他无措地抓了抓头发,“我不知道,渊亭没说,我也没过问,他们应该是知道的,毕竟我们都结婚两年多了。劣质oga只是生育率低,也……没说一定不能生育吧?”
叶母叹了口气,认命地靠回椅子上:“谢渊亭真的把你保护得很好。”
叶母又继续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叶洲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大脑空白,一回家就锁了房间,连晚饭都没下楼吃。晚上九点,谢渊亭把车驶入车库,平时总会在大门口等候的身影没了,谢渊亭脱下外套,许妈忧心忡忡:“您快去看看他吧,这孩子怕不是心里搁着事呢!”
谢渊亭在外头敲门,叶洲把门锁打开,皱着眉抿着唇,心里有什么不舒坦全写在脸上了。谢渊亭开口道:“晚饭吃了没?”
“我要抱。”叶洲倚在谢渊亭肩上,垂着头,闷闷不乐道:“渊亭,我生不了孩子。”
“哦。”谢渊亭搂着他,说:“吃饭还是吃面?”
“我说我是劣质o!”
叶洲提高了音量:“渊亭,现在重点不是在吃什么上,而是我根本生不了孩子,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低,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知道啊,所以我不在乎。”谢渊亭笑起来:“你就为这事绝食啊?”
“你不在乎?你怎么可能不在乎?”
叶洲茫然地望着他,手里紧抓着衣角,叶洲的状态很像钻了牛角尖,而且死活出不来那种。谢渊亭按着叶洲的肩膀坐在床沿,平静地引导他:“看我,叶洲。我有说过我想要孩子吗?”
谢渊亭出口的话很有力度,让人不自禁想要听从他,叶洲将脑子里纠结的东西暂时抛掉,直视谢渊亭凌厉的凤眸,回答说:“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谢渊亭露出无奈的笑:“你觉得我们的婚姻只有靠传宗接代才能得到幸福吗?”
“当然不是!我现在每一天每一刻都很幸福。我只是不希望我们的婚姻出现任何一点残缺,你对我太重要了,我不想让你后悔。”
“我不会后悔。”
谢渊亭开玩笑道:“如果仅仅是因为生育问题就要跟你吵架分开,那我做人也太失败了吧?”
叶洲拧着眉,有点生气:“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开玩笑也不可以。”
谢渊亭投降似地举起双手:“那我们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我有点饿。”
“啊,你没吃吗?”叶洲肉眼可见地慌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早说啊!你肯定饿好久了吧,都怪我,我现在就去叫许妈!”
谢渊亭当然是吃过才回来的,但为了督促叶洲吃晚饭,他不介意陪他多吃一顿。许妈很开心,摆满了一桌子的饭菜,谢渊亭下楼,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封面挺眼熟,随口说:“那么旧的本子你还留着啊?”
谢渊亭没记起本子的来历,自然不会联想到笔记本里存着叶洲和他高中上课写小纸条聊天的内容。叶洲慌忙把本子收起来,状似无意道:“哈哈,我念旧嘛,就喜欢收藏一些老古董。”
“下个月的珠宝展你要去吗?我记得你应该有档节目。”
谢渊亭没注意到叶洲的心虚,给他盛了一碗冬瓜汤,吹了吹热气,稍微凉下去才端给他。叶洲接过来两口喝了,答说:“不影响,只要不是进剧组拍戏,珠宝展耽误不了我多长时间。”
谢渊亭给他夹菜,夹什么叶洲吃什么,谢渊亭的表情渐渐不对了,许妈端过来一盘苦瓜炒蛋,谢渊亭便夹了苦瓜片在他碗里,叶洲若无其事拿起筷子吃了,咽下去后才知道那是苦瓜,五官差点皱到一堆,控诉道:“谋杀亲夫啊……”
“吃个饭就专心吃,东想西想什么呢?”谢渊亭训他。
叶洲不死心地说:“劣质oga真的不能怀孕吗?”
“为什么一定要怀孕?”
“因为你都不肯终身标记我!”叶洲一通吼完,委屈地低头扒饭,“你都知道我现在最爱你了,每次还都不肯用力干我,连给个临时标记都勉勉强强,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没有欲望了!”
“干太深你觉得疼,干太浅你又受不了,终身标记不是儿戏,那时候不是你能反悔就能反悔得了的。”
“我没有当成儿戏,我很认真,我是以你后半生的伴侣身份提出标记请求,并且绝不后悔。”
叶洲说:“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给你下药呗,反正咱俩不一定谁耗得过谁。”
谢渊亭要被他气死,“那你最好今晚多吃一点。”
“做么做么?我已经吃得够饱了!干多少次都不会觉得饿!”
叶洲把碗一丢,直接跨坐在谢渊亭腿上,双眼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谢渊亭抵开他额头,说:“完全没感觉。”
“放屁,那顶在我屁股上的是什么?”
叶洲腺体隐隐发烫,乳尖翘起来磨着衬衫,他如今已经不是只依靠发情期才能起欲望的oga了,谢渊亭就是行走的春药,只要凝望着他,叶洲仿佛就染上了性瘾,无时无刻不在意淫着他。
许妈摆完菜就离开了,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们两人。谢渊亭搁着衬衫揉了揉叶洲胸口,奇怪道:“是不是变大了?以前不是这种形状啊。”
“还不是怪你老是捏,又吸又掐,不变大才怪!”
叶洲气急败坏砸他肩膀,却又如此坦诚,仰着胸膛将乳尖送上去。他很喜欢谢渊亭触摸他,被谢渊亭爱抚过的皮肤,每一处都像带了电流,直直往他穴心里钻。谢渊亭没有继续刺激他,眯缝一下眼睛说:“你之前不是买了情趣内衣?”
“在储物间,我怕被许妈发现……唔,那我现在去穿?”
叶洲一点儿也不想跟谢渊亭分开,说:“你抱我去,我当着你的面换。”
谢渊亭托他的屁股,叶洲盘着腿缠在他腰身,一颠一颠的,叶洲立刻就忍不了了:“你插进来吧,我要痒死了!”
“感觉到了,裤子都是湿的,内裤应该更不能看。”
谢渊亭憋笑,说:“我只是在感叹你为什么那么轻,一只手就能举起来,平时也没少吃饭啊?”
“是你体力好,不是我的问题。”
叶洲光脚踩在羊绒地毯上,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脖子系好项圈铃铛,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铃响。头顶戴着猫耳发箍,内衣款式是英伦风皮衣,胸口的位置将掩欲掩,下身则是开裆连体黑丝网袜。
叶洲的皮肤雪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乳尖粉嫩,宛如一颗采撷的樱桃,臀肉则像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被黑丝袜束缚着,视觉的强烈冲突令谢渊亭呼吸加重。
叶洲正吃力地往后穴塞入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根,夹不住,水液不断滴下来,弄得尾巴湿答答的,他乖顺地跪下来,臣服在谢渊亭胯下,脸颊去蹭谢渊亭支起的裤裆,淫态尽显:“主人……干我。”
谢渊亭捏他的下巴,叶洲用贝齿叼开裤拉链,内裤裹成的硕大一团撞了他满嘴唇,叶洲嗔怪地怨他,伸出舌头去舔,脖子上的铃铛声叮叮作响,谢渊亭将他猛地翻过去,压在桌子上,宽大的尾巴夹在两人中间,谢渊亭说:“遥控器,给我。”
猫咪尾巴的根部其实是一枚跳蛋,含得越深越不容易拔出,叶洲把遥控器递给他,不放心地说:“我才刚进入状态,你别把我玩坏了。”
“怎么会?”谢渊亭直接调到了最高档,叶洲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谢渊亭把他强压回去,箍着大腿,不让他闭合,缓缓道:“你那么耐操,这点程度完全不够满足你啊。”
“啊啊啊啊!太麻……呜,渊亭,我真的有点受不了!”
叶洲后背一片艳红,口水淌了出来,表情完全失控了,谢渊亭扯下内裤,抵在臀缝口,问他:“两根一起能吃下吗?”
“先把尾巴拽出来!”
叶洲的抗议根本没用,谢渊亭缓缓挺腰,粗大的肉刃一寸寸破开穴道,湿滑的爱液和紧致细密的包裹感令谢渊亭头皮发麻,他敏感的性器被叶洲伺候得很好,可惜才进去一小半,谢渊亭就无法继续深入了。
叶洲没留住他,刚退出来,叶洲就低骂一声,抓着尾巴尖,强行拔开插入到深处的跳蛋,然后抬起臀部,对着谢渊亭涨红的紫红阴茎直挺挺坐下去。
两人同时吸气,谢渊亭的大家伙直接捅到他的前列腺点,这一下爽到天灵盖,叶洲当场射精。谢渊亭扶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往里头磨,柔嫩的穴肉吸吮着他,叶洲性感裸露的情趣内衣激起了谢渊亭的施虐欲,他将大腿抗在肩上,网袜的手感很不错,谢渊亭揉开臀肉,拔出来,又用力把自己整根顶进去。
叶洲被凿得七荤八素,艰难地撑住桌角,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他想吻谢渊亭,可谢渊亭高高在上,就是不让他碰他,叶洲急得掉眼泪,oga做爱时失去安全感是最可怕的,叶洲如同溺水一般,抓住了唯一的求生稻草,他求谢渊亭:“别拔出来!渊亭,宝贝,心肝儿,给我一个终身标记……”
“叶洲,你是我的吗?”
谢渊亭掐住他的脖子。
“是你的……我只是谢渊亭一个人的。”
“如果再敢背叛我,叶洲,我不管对方是傅辞还是谁,我绝不会原谅你。”
谢渊亭没有把手收紧,他太爱叶洲了,连一点窒息的危险感都没有给他。叶洲起身抱住他,哭着说:“我从没有背叛过你。”
知道谢渊亭不相信,可叶洲依然俯在他耳边,一遍遍告诉他“我很爱你”。
&之间的终身标记不是浪漫的,而是残暴血腥的,那是生理上的摧残和占领。谢渊亭抽插了数十次,涨大的茎身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那里不再润滑,仿佛顶着一层脆弱的膜,谢渊亭象征性往里挤了一下,叶洲果然疼得开始冒汗。
“渊亭……渊亭……”
谢渊亭揽住他的腰,叶洲寻着谢渊亭唇瓣,像小狗儿似地舔了几下,谢渊亭对于安抚叶洲早有心得,他拍拍叶洲的背,在腺体上来回摩挲,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郁金香气息盛放出来,叶洲红着眼睛说:“我好像发情了。”
“嗯,不把你发情状态勾出来,你会很不舒服。”
“进来吧,我不疼了。”叶洲大张开腿,“老公,你是真的很大。”
谢渊亭笑了一下,将叶洲抱到床榻上,叶洲弓起腰,臀缝湿泞不堪,谢渊亭覆上去,舔了舔叶洲后颈滚烫的腺体。
郁金香的粉嫩花心打开,然后被人粗暴地往里挤压,花蜜一点点渗出来,叶洲出了血,谢渊亭大掌捏着叶洲胸乳,另一只手给叶洲撸,穴里不断被性器填满,叶洲浑身扑腾,太激烈了,在高潮射精的那一瞬,快感和痛苦达到巅峰,谢渊亭霎那间捣入了oga从未被造访过的生殖腔。
他被抛上云霄,又如同跌入了至死的境地,叶洲眼前忽然闪过谢渊亭俊美的凤眸,他站在十八岁的谢渊亭面前,紧张而又深情地向他告白。
谢渊亭拒绝了他。
叶洲流了泪,浸湿在柔软的棉枕里。谢渊亭咬破他的腺体,龙舌兰信息素注射入脆弱的腺体内,下体在生殖腔里不断冲撞,终身标记的过程无比漫长,是值得oga用身体铭记一生的、幸福而苦痛的时刻。
被紧致干涩的腔内挤压,alpha同样也是煎熬的,谢渊亭甚至觉得有些疼,他把叶洲的体内凿成属于他的形状,性器顶端开始兴奋跳动。谢渊亭到达了高潮,大股精液射在生殖腔内,叶洲被烫得一抖。
肚子里被灌满了液体,叶洲意乱情迷拉过谢渊亭的手,让他去摸自己被顶起来的腹部。
“疼吗?”
谢渊亭松开牙齿,往腺体处温柔地舔了舔,但谢渊亭做爱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温柔。叶洲却觉得自己好像更爱谢渊亭了,无可救药。
他回答说:“很疼啊,但是我想再疼一点,所以渊亭,你把我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