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祁淮予做戏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虎金金 本章:第75章 祁淮予做戏

    小厮瞪大眼睛,他才来没有几日,只听过祁淮予的名声,倒是没见过。

    "祁祁"他猛地扔下扫把就往里跑,"辛叔!那个白眼狼来了!"

    祁淮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指死死掐着锦盒边缘。不多时,角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管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祁公子有何贵干?"管事连礼都没行。

    祁淮予深吸一口气,躬身作揖:"烦请通报三小姐,淮予有要事相商。"

    "三小姐说了,不见。"管家作势要关门。

    "等等!"祁淮予急忙抵住门,"请把这个转交给三小姐,就说就说我知错了。"他将锦盒递过去,声音哽咽,"这是辛夫人的遗物,我特意寻回来的。"

    管事狐疑地接过锦盒,打开一条缝看了看,脸色微变:"等着。"

    辛久薇正在书房核对绸缎庄的账目,听闻祁淮予求见,笔尖一顿,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黑渍。

    "他说什么?"

    "说是知错了,还带了夫人的金步摇。"管家将锦盒呈上。

    辛久薇接过锦盒,指尖微微发抖。母亲去世得早,遗物本就不多,那支金步摇是她最珍贵的念想,前世被冯氏偷走后,她伤心了很久。

    锦盒打开的瞬间,辛久薇瞳孔骤缩——金步摇静静地躺在红绸上,与她记忆中分毫不差。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却在触及凤凰眼睛时停住了。不对,母亲的金步摇上凤凰眼睛是两颗红玛瑙,这一颗是琉璃。

    "让他进来。"她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他能演到什么地步。"

    祁淮予被带到偏院时,辛久薇正坐在石桌旁沏茶。

    阳光透过紫藤花架,在她月白色的裙裾上投下斑驳光影。她连眼皮都没抬,仿佛眼前根本没有人。

    "久三小姐。"祁淮予改了称呼,声音沙哑,"多日不见,你清减了。"

    辛久薇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推到对面:"坐。"

    祁淮予受宠若惊,刚要坐下,却听辛久薇又道:"没让你坐。"

    他的膝盖僵在半空,最终讪讪地站直身子。

    "金步摇从哪来的?"辛久薇开门见山。

    "我我四处打听,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祁淮予眼眶泛红,"当年是我母亲鬼迷心窍,偷了夫人的遗物。这些日子我寝食难安,发誓一定要找回来"

    辛久薇突然将金步摇拍在石桌上,"啪"的一声脆响:"继续说。"

    祁淮予被这声响吓得一哆嗦,却仍强撑着表演:"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原谅。只希望只希望你看在往日情分上"

    "往日情分?"辛久薇终于抬眼看他,目光冷得像冰,"你是指你偷我姐姐诗文的时候?还是你在我马鞍下放毒针的时候?"

    祁淮予"扑通"一声跪下,眼泪说来就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那些都是冯氏唆使我做的!她说若不除掉你们兄妹,我一辈子都只能当个下人"

    辛久薇静静看着他表演,心中毫无波澜。前世的她或许会被这番声泪俱下打动,但现在的她,早已看透这副皮囊下的肮脏灵魂。

    "说完了?"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来人,送客。"

    "等等!"祁淮予膝行几步,想要抓住她的裙角,却被及时赶来的护院拦住,"久薇!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愿意做牛做马"

    辛久薇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祁淮予,你知道这金步摇是假的吗?"

    祁淮予的眼泪瞬间凝固在脸上。

    "我母亲的金步摇,凤凰眼睛是红玛瑙。"辛久薇拿起赝品,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一颗,是琉璃。"她突然松手,金步摇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滚吧。"她转身离去,"下次再敢拿赝品来骗我,我就把你送官查办。"

    祁淮予被护院架着拖出偏院,一路上丫鬟小厮指指点点,窃笑声如针般刺入耳中。

    "听说他跪着求三小姐原谅呢!"

    "呸!也不照照镜子,配吗?"

    "那金步摇是假的?真够不要脸的"

    祁淮予死死咬着牙,将这份屈辱硬生生咽了下去。没关系,他告诉自己,这只是第一步

    当夜,城南破屋。

    祁淮予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按在墙上。赵三狰狞的脸在油灯下忽明忽暗:"祁公子,说好的三日还二百两呢?这都第五日了。"

    "再再宽限几天"祁淮予呼吸困难,"我一定能弄到钱"

    "哦?"赵三松开手,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弄?辛家三小姐不是把你赶出来了吗?"

    祁淮予揉着生疼的喉咙,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会回心转意的女人都心软"

    赵三大笑:"就凭你?"他突然变脸,一把揪住祁淮予的头发,"听着,老子不是开善堂的。再给你三天,三百两,少一个子儿"他抽出一把匕首,在祁淮予脸上轻轻拍了拍,"就用你这张俊脸来抵。"

    祁淮予浑身发抖,却仍强撑着说:"放心我一定能回到辛家"

    两日后。

    晨雾未散,辛府大门外已聚集了个看热闹的闲汉。祁淮予一身素白长衫,衣领袖口都刻意磨得发白,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他手持一卷诗笺,在辛府门前徘徊不去。

    "辛三小姐——"他声音沙哑,如杜鹃啼血,"淮予知错了,求您一见!"

    门房老张探出头来,不耐烦地挥手:"滚远些!三小姐说了不见!"

    祁淮予不恼不怒,反而深深一揖:"劳烦张叔将此物转交三小姐。"

    他从怀中取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锦帕,"这是这是当年她赠我的"

    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响起窃窃私语:

    "哎呦,这不是定情信物吗?"

    "辛三小姐这么绝情?"

    "听说她在生辰宴上当众退亲,把祁公子赶出家门呢"

    老张接过锦帕,冷哼一声关上门。不多时,那方锦帕被原样扔了出来,正落在祁淮予脸上。

    "三小姐说了,"老张隔着门喊道,"这帕子她从未见过,叫你少在这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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