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大爷家回来,大黑也跟来了,
“大爷、大娘,他爱跟着就让他跟着吧,亲里亲戚的还能谁嫌弃谁不成。”
二大爷这些年被这神经质的儿子折腾地不轻,近两日又日夜听他哀叫啼哭和发疯,早就对这个儿子不耐烦已久,而二大娘还心软一些偶尔也很心疼读书读成神经质的儿子,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村里见到不喜欢和人打招呼的学生娃,都爱调侃人家‘读书读傻了’,但到了大黑这儿就不只是一句调侃了,而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事实。
又有几家人的孩子能读书读傻了呢?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偏偏发生在她儿子的身上,儿子刚得神经质的前两年,二大娘日夜跟着他难受一度得了轻微的心脏病,她只能安慰自己白生了这么大儿子,再这么下去她也被折磨地要活不成了。
“去吧,你爱去哪儿就去吧!”
二大娘冲着跟在福圆屁股后面的大黑,无奈摆手,她是最了解大黑的,看出来自己的傻儿子对福圆有情意,可怎么配得上哟!
大黑原也长得不差,十五六岁时那可真是村里最俊的少年。
如今依旧是人高马大,棱角分明且鼻挺耳阔,却傻傻地跟在福圆后面,偷偷拿眼瞅她。
回去坐到下午四五点钟,福圆才欲离开娘家,吩咐解放推出三轮车,就要回申家庄去,福圆爹娘和娃蛋一路送到村北口,才转身离去。
而大黑则像一条看门狗似地,不远不近地跟在福圆坐的三轮车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一路紧跟不舍的大黑,
“解放,你先停下。”
“啊!好,”
解放停下三轮车,把福圆抱下来,扭头也看到了高大英俊的大黑,他也看出来这位堂哥,多少脑子是有点毛病的,不知道他跟上来是要干嘛。
“福圆?这不是堂哥吗?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此时福圆和解放二人,已行了六里多路,走土楼的桥上回去,回程已经走了三分之二,大黑依旧锲而不舍地跟着,真令人奇怪,这是一根筋的家伙。
“你跟来干嘛?”
“福圆、别不要我。”
“我要听话的,你听不听话?”
“听话!”
大黑站在她面前一米处,低着头,他一直都听福圆的话的,但是几天前有人告诉他,福圆嫁到别人还离开了桃花村,他找不到她,急得在自家里整日地哭叫,但没有人理解他,连爹娘都觉得他是个讨人厌的傻子!
虽然得了神经质,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也没有正常人反应快,但一样有正常人的感情,他知道爹娘讨厌自己,村里看到他都是翻着白眼。
大黑意识到这些但仍不明白,他觉得以前明明是好好的,村里人很喜欢他,上学的时候班里同学也很喜欢他,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老师走到他面前,告诉大黑他不能再读书了,因为他生病了。
大黑知道自己的脑袋生了病,也知道别人都开始讨厌他,但他更知道他喜欢福圆,从十几岁一块读书的时候就喜欢了,他一向听福圆的话。
解放一头雾水地看着俩人,直到福圆搂住他,
“把我抱到车上!你也上来!”
俩人一起坐上三轮车,她又朝大黑吩咐,
“听我的话是吧?那你来蹬三轮车,解放会告诉你该怎么走。”
大黑懂的,福圆已经允许自己跟着她了,高兴得如同看见食物的大笨熊,恨不得对着他的主人,作揖加点头,甚至还欲要转圈圈,被福圆喝止住,
“又犯什么傻了?快点蹬呀。”
“喔,好。”
解放坐在福圆身边,看得出来大黑不正常,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想知道,大黑到底是什么毛病。
“精神病,大脑太压抑和痛苦而造成了永久性损伤。”
福圆面色浅淡,说话的声音也是轻飘飘的。
彼时的大黑,曾经也代表了福圆少女时期一段美好记忆。
学习棒且长得英俊的大黑,和她一起上下学,吃饭和学习也在一处,一起渡过青春年少的时光,如今她已结婚成家,他变成了一个傻子,却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解放感到一丝伤感围绕着福圆,他伸出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想用孩子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被里面的小家伙踢了一脚,
“呃,它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就够了。”
福圆的伤感未超过三秒钟,就又起了歪心思,大黑在前面吭哧吭哧地蹬着车子,她和解放在后面,玩起了不良的游戏,
“能硬到家吗?”
福圆把手插进解放裤裆,给他揉硬再松开,硬几巴好不容易自行软下来,又伸手去揉硬,等硬了又再次松开,解放细细地呻吟着十分受不住,但并未阻止福圆。
仿佛他的几巴为她而生,也任她耍玩。
这般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三番五次,此时它竟然一直挺立起来,解放压着意念,像前几次一样想把它压下去,却不好使了,于是求救望向福圆,
“福圆……”
“你知道申家庄的祖先何时搬来明河岸的吗?”
“呃……”、“不……清楚。”
大黑在前面,听到解放淫叫出声,回过头,
“福圆,他咋了?”
“你蹬你的,让你回头了吗?”
“喔。”
大黑又吭哧吭哧地连蹬了几下,期间时不时微向后偷看福圆。
“大黑知道祖爷爷啥时候迁来的吗?”
大黑摇头。
他现在,只认得简单的几个字,对于上学时学到的东西,甚至连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记不大好了,才会被人当成废物。
福圆握住解放滴水的鸡巴头,开始追溯明河两岸居民的迁移史,
“元朝年间黄河向南决口增多,淮河水系遭到破坏致使洪水泛滥河水倒灌田地,附近一带的土地民宅被毁坏殆尽,且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水灾频繁处于荒无人烟的状态。”
“啊!福圆放开我……”
解放不想听,只想射。
福圆见他要射,却用食指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出来,继续说道,
“明河也因此成为了废弃的河流。”
解放双手捂福圆的手,恨不得揉搓自己的鸡巴,以图解一解痒,给鸡巴一个痛快,奈何福圆的指尖一直堵在他的射精孔,
“福圆……让它去了吧……呃……”
“嗯?让谁?”
“俺的肉屌!呃……福圆”
解放说完自觉羞耻,低头呻吟着。
福圆却又开始,
“解放后,祖先才迁移到此处,幼时听老人们讲起的祖辈的迁徙,具体日期没有记载,大概因原居住地闹天灾而迁来。”
当时出发时上千人的队伍,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到达了这里,繁衍生息数十载,后代子孙已把他乡当成了故乡。
到如今历经了几十年的时间,从当初的虚虚十几户人家发展到如今,后辈们早已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了脚跟。
这确实是一段真实发生过的历史。
然而解放无心听福圆普及常识,他捏住自己的鸡巴根,连连哀求,
“它要泄了……福圆,松了我吧。”
“这就泄了?坚持不到五分钟,早泄的男人谁都要不得,你若坚持不到回家,我就只好去找别人。”
“不许找别人!啊……哈……我能坚持住。”
解放额头暴起青筋,死死咬住后槽牙,不断地深呼吸以延迟射精,肉屌也用上了力,以往红嫩嫩的鸡巴柱,此刻暴出了两根青筋。
“是吗,我看看你自己能坚持多大会儿?”
福圆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缓缓地松开了一点,解放马眼立刻泄出一股,等她的手完全离开,又接连射出几大股,射到了车厢内。
“小棒棒太不争气,这可怎么办呢?阿解?”
解放惭愧地低下了头,觉得无脸见人,那日和福圆的第一次,他就泄得很快,实在对不起福圆。
解放的心里无比愧疚。
“福圆,俺……按对你不住,俺不想你找其他男人,你放心,我会努力练习。”
解放羞窘低头,攥拳,一定要想办法延迟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