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相亲场合撸,婚礼上当着新郎面勾引小叔子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烩虾仁也相信光的熊手 本章:09相亲场合撸,婚礼上当着新郎面勾引小叔子

    半个月前,媒婆给李福圆介绍了一个男人,说是长得如何端正,身姿如何挺拔,领来家里一看,这不就当日和她在明河边胡来的翘屁男吗?

    “俺叫申解放!”

    男人来李福圆家和她相亲,李福圆的爹娘和娃蛋跟着媒婆一起出去了,只留下这俩人在堂屋里,各坐在条几分东西两头。

    申解放摸了摸下嘴巴子,完了不敢看李福圆,他很紧张,不住地搓手。

    “哦,申解放。”

    “在、在!”

    叫到李福圆叫自己的名字,他立马站了起来,身上穿的天蓝色衬衫,还不太合身,松垮垮的。

    “你别紧张啊,坐那儿呗,嘻,咋还借别人的衬衫穿着来相亲呢?”

    “不是、不是!”申解放连连摆手,“不是别人的,是俺兄弟的……

    “你这么紧张干啥呀?不记得我了?”

    “记得,记得你。”申解放黝黑的皮肤下,开始泛出害羞的红晕,像烧焦的红薯皮,黑红黑红的,他的眼睛生的好,双眼皮,大大圆圆的,使他看起来像十六七岁的男孩,而不是二十一岁。

    “俺记得你,那日俺……那啥好了,起身就找不着你了。”

    虽然他吞吞吐吐,李福圆还是听明白了,这是说她那日不等他射精,自己爽完就跑了,待他把几把撸射出来,她已经跑没影了。

    “俺从小就最怕鬼,还以为你是那河里的水猴子变的呢,你一会儿就没影儿了,给我吓得拎着粮食也赶紧跑回家了。”

    李福圆从条几东头挪到了他旁边,望着他依旧涨红的脸,问道:“你看我长的像水鬼呀?”

    “不像!”申解放立马摇头,“俺吓坏了,才把你当成勾人魂的水鬼。”

    看他害羞地往板凳头使劲儿挪,又富有兴味地问道:“那你怕我干啥?你那天吃我奶子的时候咋不怕呀!”

    “没有怕,俺没有怕你。”

    申解放不挪了,觉察到李福圆一下子挨到他的身体,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俺那日回家后想想,你身上那样热烘烘、软乎乎的,所以肯定不是女鬼。这几个月里,俺白天也想你,晚上睡觉也想你,俺几乎每天都往明河边跑,就是等不到你。”

    “你用哪想我的呀?”李福圆一双紫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往申解放裤裆里瞅。

    竟然直接给他看硬了,眼睁睁看着,那二两肉条子以肉身可见的速度立起。

    申解放立马伸出两只手捂住,对李福圆义正言辞道:“你别再看俺了,俺受、受不住!”

    “我怎么着你了,你不也看我了吗?”

    “你就这样,俺一会儿还要出,叫俺咋去见人呢。”解放看她的脸,她却往解放裤裆里瞅,这能一样吗?申解放捂着那二两肉,按是按不下去了,叫他一会儿还咋出去?

    申解放只经历过李福圆一个女人,他不知道女人竟然这么难缠,手足无措,都快要红了眼睛。

    “咦!这就急哭了吗?你的几巴自己要立起来的,你非要怪在我身上,可真是不讲理了!”

    李福圆看着他红红的眼圈,觉得还很惊奇,他真是跟十三岁的九灵,差不多的纯情了。

    “俺以前不这样,见到你之后才管不住它。”申解放捂住几把,像是捂住个烫手山芋,然而他又丢不掉,只能尴尴尬尬地一边捂着,一边低着头跟她说话。

    “呵,说不定你的几把碰到了条几才硬的了,还敢满嘴乱说,赖到我身上么。”

    李福圆说着,把手伸到他裤裆里,摸上他的龟头,轻轻拧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申解放反应那么大,“啊!”的一声像是被开水烫着一样,跳了起来。

    “咋的了?”

    “阿圆,出啥事了?”

    过道底下,媒婆和福圆的爹娘听到后,纷纷探头往堂屋二人的方向看来。

    李福圆摆了摆手,“娘,没事儿!解放不小心叫条几夹到手了!”

    “哎呀,咋那么不小心来,严重不?”

    “真没事儿,也没流血,就破了一点皮。”

    “她娘,我看能成!”媒婆回过头朝福圆娘说道。

    申解放裤裆里黏糊糊的,几把被李福圆碰了一下,竟然立刻射了出来,这会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李福圆。

    李福圆把手继续往里面伸,摸到一片粘腻的液体,她抽出手放自己鼻尖处闻了闻,味道和九灵的很相近,有点淡淡的腥味。

    跟李福圆相好的男人除了小年轻,也有那上了三十的,几把射出来的东西就特别腥臊难闻,想来是年数越大的男人的精液,越发骚臭脏污了。

    她把手上的白液,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唔!”差点呕出来,味道再淡的精液,也带着一股腥骚味。

    李福圆把手头剩下的精液抹到申解放的嘴角,说道:“你自己射出来的,就自己吃进去好了!”

    申解放的脸由红转为深红,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个东西也能吃吗?”

    李福圆一本正经地回道:“能吃,老中医都说了,吃啥补啥,男人吃了自己的精液,能壮阳能补阳,对男人身体有大大的好处。”

    申解放倒是不用再补了,但是能锦上添花也是好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把李福圆的手指含到自己的嘴里,像舔糖葫芦一样,来来回回,连虎口处沾到的最后一滴精液都舔到了。

    这场相亲,俩人坐屋里,大概“相”了个把小时,申解放从头到尾脸色通红,媒婆问他咋样,他想也不想就直点头。

    “那咱也得说明白哈,别回过头来,你又埋怨我,那女子可是有了身孕的,差不多八九月了,你也愿意?确定愿意了?”

    申解放仍旧点头,没有犹豫地答道:“俺喜欢她!”

    女大三半抱金砖,李福圆这边呢,她的爹娘想要给闺女找个男人,在她生娃前把她嫁出去。

    万幸,李福圆答应了下来。

    其实看到解放俏生生的翘臀,她心里就又痒痒了,以后结了婚,天天玩他的小翘屁股蛋儿。

    就这样谈妥了。

    夏去秋来,李福圆肚里的孩子九个月了,着实不能再拖了,于是和申解放就定下了结婚的日子。

    她出嫁这天,提前跟亲戚说了,酒桌一切从简,不必来什么亲戚,叫几个婶子大娘来送她上花轿就行了。

    出嫁前的凌晨,福圆娘坐在她床边抹眼泪,

    “你嫁人了后,性子也该改改呀,要还是像在家里这样,我的娃!哪个男人能容下你?”

    “娘,你别劝我了,自从那回要死要活了一场,我算是想明白了,人活一辈子,可不是为了别人活的,我活着一天就想快活一天,真要是跟村里其他女人那样拘束自己,我算没活头了。”

    福圆娘虽舍不得闺女,但是想到让闺女在娘家生私孩子,会叫人戳破脊梁骨,她就害怕了,只能走这一步,在胎儿落地前,把闺女嫁出去。

    “你就是太有主意了,娘没有办法,说了你也不听娘的,阿圆啊,你就没考虑过,这回要嫁过去后,那可不像是自己家,人家一大家子都是亲生的,只有我的阿圆啊是外人,你说说怎么行,还不收了心,他能饶了的你?他要是把你打了伤了呢?”

    说到福圆嫁人后的日子,福圆娘似乎十分有些感悟,她这样一个在村里有些学问,还教着书的女人想起自己年轻时刚来婆家的艰辛,仍旧忍不住哀叹连连,村里和她同时代的其他女人的日子,也可想而知了。

    李福圆不知为何,对于这样凄凄惨惨、互诉衷肠的行为很是不感兴趣,打伤了她怎么办?女人要叫男人死,都不必见血的,整治他的法子多的是。

    她不想再跟自己娘多说什么了,福圆娘虽然在村里女人中,挣钱首屈一指,但是其他方面和她们是一样的,但凡提起谁家女人打了男人,就会说什么天大的老鼠不能吃猫,这类在她看来放屁一样的废话。

    然而嘴上只是说道:

    “未必走到那一步,娘,你不要想那么多了。”

    到了出嫁的这一天,李福圆换上了嫁人穿的大红褂,红色的女式皮鞋,天还不亮,外面接亲的花轿就到了家门口。

    接亲的是男方家请的四个轿夫,还有几个放礼炮,和吹响戏的,村里红白喜事,都会吹唢呐,也没啥听头,唢呐一吹,不知喜悲,嗯嗯啊啊啊地一顿吹打,花轿到了门口,新娘子登上轿子,被人从一个村子抬到了另一个村子。

    坐在轿子上,她听到自己那傻堂哥发出像狼一样的哭嚎声。

    傻堂哥长得俊但很不幸得了神经质,这真是毁了他,如今只会对家人大吼大骂,对李福圆倒是情有独钟,只是她今天要出嫁了,他也只能哭一哭了。

    李福圆坐在花轿上,晃了一路,脸上没有情绪,连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随着花轿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申家庄。

    申家庄比起桃花村来,真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村子了,人口很少只有几十户人家,空间上也特别小,因为小,所以常被周围其他村子的人欺负。

    到了申解放的家门口,李福圆下了花轿,掀开了红盖头一角,看见院子里熙熙攘攘挤满了人,然后她就被人领着去了屋里,她在屋里坐了大概两个钟头,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过来喊她出去,说是要跟新郎一起招呼院里的客人。

    李福圆在申家庄一个人也不认识,她跟着那个女人出去,看到院子里摆了许多大方桌,院中修长挺拔的男人看见她,立马走到她跟前问道:

    “福圆,你咋个出、出来了?”

    “你咋了,半个月不见,咋又结巴上了?”

    李福圆比起申解放,淡定多了。

    她今天特意打扮一番,新烫的卷发,留了两捋垂到腮边,脸粉扑扑的。解放一见到她,果然又激动了起来。

    “没!娘家亲戚要来了,要去招呼呢!”

    李福圆一手扶着腰,说道:“那正好,我跟你一起去瞧瞧。”

    周围的人把道让出来,让新郎新娘通过,有人看着李福圆挺着个大肚子,露出了很鄙夷的目光。

    申解放同她走在一起,悄悄牵住了她的手,李福圆也不胆怯,和申解放手牵手,大大方方地去门口迎接娘家亲戚了。

    她爹娘自不必说,还有娃蛋,一家人都来了,桃花村来的亲戚不多,又加上几位婶子大娘,和几个来吃嘴的半大孩子。

    借了两辆专门拉人的三轮蹦蹦车,正好够用。

    申解放咧着嘴,笑得跟个傻子似地,上跟前去招呼娘家亲戚们,把人都迎到了屋里,然后就站着不动了。

    一个跟申解放身段相像,脸面也带着三分相似的男人走到屋里,对他说道:“哥,你去帮帮咱娘,这头也来了好些客,她一个人招呼不了,这边人不多,我来看着。”

    这是申解放的兄弟申满园,比解放小两岁,今年才十九。

    申满园虽然年纪不大,说话却十分老成,挨个敬烟敬茶,然后站在李福圆爹面前,陪他说着话,脸上时时带着笑意。

    一位没见过新郎面儿的婶子,朝一边的人问道:“这就是新郎官吧?好家伙,长得真排场!”

    一旁的大娘笑了,“这可是闹错了,这是小叔子!”

    “那这小叔子可真比新郎官还成熟啊,哈哈哈!”

    申满园听到后不吭声,却打眼瞧了一下门外浅笑盈盈的李福圆,眼底有些阴鸷。

    而李福圆娘从车上下来后,就去了闺女身边,把她拉到门内无人的地方,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声问道:“你跟九灵是咋回事?”

    “咋了?”九灵和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还能有什么?

    “今儿早上你坐花轿走了后,他跑到我跟前非要跟着一起来!”

    李福圆大吃一惊,“你让他来了?”

    李福圆娘摇了摇头,“哪儿能让他跟来!”

    李福圆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那小子是个听话的,但是跟他说了自己以往的情史后,他就变了一样。

    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李福圆没有太多时间去想他,带自己娘去里屋和一帮婶子大娘坐着了。

    结婚喜宴是在解放家的院子里办的,请了村里会做菜的肉包子和俩饼,二人一个做荤菜,一个做素的,一个桌子能凑齐十来多道菜,客人一边吃,他们一边上着菜,又有几份汤在锅里煮着。

    热热哄哄的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两头的客人都吃的很满意。

    本来申家庄里,听说解放要娶个大肚婆娘,就有些想看笑话的,也有议论不休的,这会见到李福圆本人了,看她一副悠然笑嘻嘻的样子,他们反倒说不出什么了。

    本来想看笑话的,也失去了看笑话的心情,带着疑惑,悻悻地离开了。

    到了傍晚,刚吃过饭,几个年轻人就涌了进来。

    都是和申解放兄弟俩年纪差不多大的,在屋里吵闹着,非要小叔子和嫂子一起吃枣儿。

    申满园听到后,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黑溜溜的眼珠盯着李福圆的大肚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小叔子看她的眼神,叫李福圆想起了她曾经的男孩,也曾用这样的直勾勾的眼神看她,只不过一个是喜欢,一个是恨意。

    李福圆之前不认得他,为何他要对她用这样仇视的目光?

    “吃一个!吃一个!”

    “欢欢!你别胡来了,福圆不喜欢。”

    “哟,我看是你不喜欢吧,不行啊,大家伙都说了,今儿一定要嫂子喂小叔子吃枣儿!”

    喊得最大声的是欢欢,他和申满园一般大,长得魁梧挺拔,比申解放哥俩都高了不少,特别爱笑,一笑右脸颊浮现一个梨涡,和他魁梧的身影很有些反差萌。

    欢欢和满园关系最好,闹腾也最厉害,对着面前的仨人,喊道:“嫂子来一个!嫂子,来一个!”

    “欸!真的!要不,我来行吗?”

    说完怕人不答应似地,立马拿了一个枣子,咬在嘴里,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李福圆嘴角亲去。

    李福圆抬眼斜睨了一下还在盯着她的小叔子,朝他瞪了一眼,申满园站在旁边一直没出声,俩人四目相对,仿佛较着劲儿似地,你看我,我看你。

    李福圆先转移了视线,她张嘴接住了申解放嘴里的枣,咬了半颗后,又被申解放衔了回去。

    李福圆伸出舌尖,色气地舔着她水润润的上唇瓣,然后才裹着枣子轻轻地咬,接着抬眼看到小叔子的视线还直勾勾地,像是带着刺一样盯着自己。

    “好!好!好!!”

    见俩人喂枣子做的这么顺畅,一点没有新郎和新娘的生疏,倒像是提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似地。闹新房的年轻人纷纷叫好,

    “好!嫂子喂了解放哥一颗枣,也得喂小叔子一颗呀,都是一家人,这样才公平呀!嫂子说是不是?”

    欢欢笑得很欢快,望向沉默的新娘子,心里期待着她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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