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伏以后毒辣的阳光晒得正厉害。
明河两岸的村民,一般都不会在这最热的时段外出。
所以没有知道,堤岸的灌木丛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淫靡的性事,绵长的低吟,从女人红艳娇嫩的唇间泄出。
堤岸上的乡道破旧不堪,偶尔才会路过一辆打面回来的架子车,车轱辘“乌鲁鲁”地缓缓行过黄土路,车轮卷起漫天的尘土。
巨大的车轮驶过路面,留下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福圆褪下自己白色的裤头,扔到解放的脸上,被他一把抓住。
手捧着白色的三角裤,鼻翼翕动,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看到裤头上沾着的汁液,解放伸出了舌头,趴在福圆的三角裤头上舔了一口,然后抿着嘴角吞下。
福圆一把拉住他,扯下三角裤头,然后按着解放的脑袋,塞到了自己腿缝中间。
“憨货,不如舔这里。”
解放的脑袋被福圆紧紧夹住,他弓着劲痩腰身,撅起屁股,钻在福圆胯下,仔细查看自己以前从未见过的鲜艳蜜洞。
小穴紧闭,细缝上面有几根卷曲的阴毛,已经被汁水打湿。
红嫩的细缝虽闭着,缝隙内流出的汁水,却聚集到大腿根部。解放看得面红耳赤,猝不及防吞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嘴舔舐满溢而出的汁液。
“哈…呃~”
“想不想看女人的小穴长啥样?”
羞涩的红晕从耳朵尖,染上颈侧,连眼角和脸颊处都变得通红,解放猩红了眸子,舔尽沾到唇边的汁水,喉结着滚动,把全部的蜜液都吞进肚子。
福圆按着他的脑袋,细白的腿紧紧夹住,解放终于跟小穴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穴缝中涌出汁水,糊了解放满脸,他伸出粗短的食指一一抹去,含在唇齿间用舌头裹舔,几滴没来得及吞食的汁水,滴在颈侧,顺着那处嫩滑的肌肉线条,落到解放的胸膛。
解放感到乳头处瘙痒,拿手抹去汁液然后混着唾液,“咕咚”咽了下去。
“咋就这么香呢。”
红艳艳小穴紧闭着,上方覆盖的阴毛十分稀疏,在汁水打湿后,紧紧贴着娇嫩的穴壁,有两根蜷曲的毛毛耷拉在穴口,一截钻入了穴缝内,戳着穴缝里敏感的肉壁,来回磨蹭。
解放短粗的食指拨开穴缝,浓郁的香甜气息,从穴口扑面而来。摸到穴缝的最上端,那里有一粒如茱萸般大小的肉球,鲜红欲滴如充血了一般。
解放试探地用粗糙的指尖揉了一揉。
“嗯!”
福圆唇瓣间发出几句绵软的呻吟,她刚才已经泄了一次,仍觉得不够,恨不得再来个七八次才算过瘾。
“再给我舔舔!”
解放伸出舌尖,围着肉球球舔了一圈,然后张开嘴嗦住,像吃奶子一样想含着使劲咂一咂。
但肉球球比她的奶尖小了许多,解放嗦不住,便用牙尖轻轻地磕,双颊用力地鼓起,嘴巴鼓囊囊地噙住肉球,抿着嘴使劲儿嘬弄。
福圆感到通体酥麻,微小的电流从阴蒂脚,流过整处小穴,到达她的头发丝和脚趾,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穴口涌出大量的汁水,都喷到了解放的脸颊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溅上的蜜液,觉得无比香甜。
“下面小洞里也舔一舔。”
解放的舌头顺着小穴内的两瓣嫩肉,来回舔舐,把穴里涌出的水全部吸食干净,又嘬着嘴去含福圆的阴蒂。
软软的肉球变得微微坚硬,比方才变大了,红豆般大小变成花生米一般大,越发红肿充血。
“知道女人的蜜洞长在哪里嘛?”
福圆捧着解放的脑袋往下拉,舌尖在肉壁上滑动,突然落入一个小洞内。
“就是这里?”
解放感到一阵心惊,怎会如此小,他低头看了看涨的生疼的鸡巴,自己的鸡巴比福圆的洞口,大了好几十倍,这怎么能插进去呢,会不会把她插疼了。
香气从洞口四溢而出,解放尝试地伸出手指小心地挑开嫩红的洞口,洞穴内如鲜血一般红艳。
这正如血一般的红色,鼓动着解放的心神,引得他越发迷乱。
穴口滑落一滴汁水,解放钻在福圆胯下,张开嘴去接,裹咂着咽下。
“喝饱了吗”
福圆眯着狐狸眼,神色迷离,双颊因为重重快感的冲击而染上一片春色。
解放扭开头,红晕爬满眼角眉梢。
他吃下许多汁水,吸完一肚子蜜液,虽然嘴里不渴了,但是感到有一处地方更渴了。
又接连舔舐几口,顿觉口舌生津,“咕咚”咽了下去,但解放的心里还是渴。
复钻进福圆胯下,对着鲜红欲滴的洞口,伸长了舌头,钻到了最深处,甚至将将触及小穴至深处的子宫口,发觉越里面去,香气越浓郁。
“好舒服……使劲一点~”
钻进福圆蜜穴最深处,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引得她接连颤抖,齿间发出压抑的闷哼。
“不疼吗?”
憨货,他以为福圆是疼的。
“你还没插,疼什么!”
福圆仰躺在灌木丛中,脚趾蜷缩,轻轻蹭着身边的杂草丛,白嫩的腿使劲地夹着申解放的脑袋。
身下的小穴被解放舔的淌出了许多汁水,下体的毛草丛被汁水浸的湿淋淋的,一团杂乱。
有几滴液体经过股沟,流到小穴后面的菊花口,然后顺着菊花口褶子,浸入菊花里面。
“呃!”
褶皱微微张开,不小心蹭到了屁股下方压着的狗尾巴草。
李福圆十分不喜欢这种痒丝丝,毛剌剌的感觉,
“啊!再下面…舔一舔~”
按着解放的头,往更深处塞。
这是解放第一次,也是头次见到女人的蜜穴,一切令他惊叹不已。
小穴流出了这么多水,还在如小溪一般不停地淌。
他是个童子鸡。
如今和福圆厮磨半晌,仍没告别纯情童身,倒是福圆先泄了五六次。
谁让他遇到手法娴熟,会享受的李福圆呢,接二连三出现的情形令解放难以招架。
愣糊糊地舔完小穴,又弓起腰身,支棱着涨的生疼的鸡巴,钻到福圆的胯下,舔舐她的屁眼儿。
福圆自来如此,即使觉得舒服到极致,也没有大喊大叫,唯有泄出一两声令人酥麻的轻喘,或者压抑的哼声,格外地让人抓心挠肝,让解放恨不得使劲亲她红彤彤的小嘴。
舒服透了,浑身舒爽。
穴口滑落的蜜液被解放悉数吞入腹中。
福圆接连泄六七次,才把解放拉起来,自己翻身坐在他肌肉膨出的腿根上,然后要解放把裤衩褪下。
没了那一层薄布料的束缚,解放粗直的肉棒倏然弹跳而出,大鸡巴上暴起几条青筋。
福圆接过他褪下的红色裤衩,扔到一边,起身坐在解放的肚皮上。
“裤衩是你娘做的?”
解放盯着福圆胸前小巧玲珑的奶子,她摇晃着一对酥胸,使解放又是一阵心慌意乱。
嘴里老实地答道:“昂!俺娘缝的。”
李福圆噗地笑了一声。
“你娘缝裤衩,她摸了多少遍,摸完了又给你穿在裤裆里,你是啥感觉呀?”
这下把解放问愣住了,他吭吭哧哧,在太阳光下晒得黑亮的脸庞,也因为不好意思,而重新泛出了羞涩的红晕,像个烤过头的地瓜。
福圆却似恶作剧的孩子,问完话不见解放回答,于是食指和拇指打着勾,玩弹弓一样,弹在解放的龟头头上。
继续问道:
“你想过和你娘睡觉?”
说罢脸上满是揶揄,嘲弄。
解放有些忍不住了,拿出两只手捂住了黑亮泛红的脸庞,深深吸了一口气,肚皮上下剧烈地起伏着。
解放不敢承认想过,但至少他梦里梦到过。
他一直没有过女人,早就饥渴的不行了,家里却没钱给他娶老婆。
解放那天看到他娘,光着臂膀,晃着一对耷拉到肚皮的大奶,夜里头一遭做了春梦,梦里的他朝着和自己亲娘长得一样的女人,翘着大肉棒,痛快地射了出来。
早上醒来,床上多出一滩白色浓稠的精液。
村里上了年纪的女人,到了夏天,都是和男人一个样子,光着膀子到处走,他不是没有见过,却唯独幻想自己的亲娘,还在梦中做了腌臜的事情。
解放看着李福圆戏谑、不怀好意的眼神,心内有些厌弃自己,他对自己亲娘生过下贱的想法,虽然只是一次,但这是造了孽的,绝不敢让别人发现。
“俺没有,俺想要你。”
福圆不在乎他有没有想过,也不管他的慌乱,趴在泛着光泽的身体上,开始缓缓厮磨,白嫩嫩的腿子在解放的鸡巴上蹭来蹭去。
“你还渴不渴,喝饱了吗?”
“渴。”
解放觉得心里渴。
淌水后滑溜的小穴时不时触碰到粗直的肉棒,爽的他头皮发麻,如狼一般紧紧盯着福圆。
“哥哥!亲亲我……”
福圆调戏够了他,开始甜甜地喊,声音像只乖猫,而后扑到解放的颈侧,和他一顿乱亲。
福圆看到解放的大鸡巴,直挺挺地翘起,却一点也没有弯曲的弧度,因不甚喜欢,才故意嘲笑解放。
她只爱朝上弯的粗肉棒,这跟福圆喜欢的姿势有关,她独独爱和男人面对面地做爱,因为能有眼神交流,福圆能够看清他们的内心,也方便在舒服到忍不住时亲亲嘴儿。
各人的身体构造多有不同,福圆对自己的身体,已然熟悉透了,至于怎么样能让自己爽,什么样的鸡巴才能成为自己的心头好,福圆是最讲究的。
因喜欢面对面的姿势,所以对福圆来说,好的鸡巴品相,第一是够粗,而且越粗越好,但是绝不能太长,太长的鸡巴是糟粕,也是累赘。
第二是形状向上弯曲,这和福圆独特的爱好有关。
上翘的鸡巴最令福圆满意,也最能使她舒服,唯独这样的鸡巴,插她那穴肉的时候,能正好地磨蹭到穴内那处令她酥麻爽快,销魂的肉褶子。
而向下弯的肉棒,就是下下品,福圆是不会碰那样低劣的肉棍,更别说让那样下品棍子插到自己的小穴了。
还有就是色泽要均匀,决不能深一处浅一处的,最好的鸡巴色泽是嫩鸭黄色,然而,福圆至今只知道九灵有这样的鸡巴,色泽柔和浅淡而均匀,还是上好的鸭黄色。
解放的屁股挺而翘,又有灵活舌头的加持,再加上皮肤黝黑发亮和可爱的长相。
圆圆的眼睛,带着少年一般的稚气,胸膛有力且宽厚,臂膀处勃起的肌肉也着实令福圆着迷。
福圆原以为判断男人好坏的,一看有没有挺翘的美臀,二是色形大小皆上乘的粗棒子。
但是,今天解放让他见识到了另一重销魂之处。
解放的舌头着实异于常人,他的舌尖能伸出比一般人长得多。
似蛇一般钻在福圆小穴的纵深处,令福圆欲仙欲死,如喝了小酒一样微醺着在云间游荡。
这灵活的舌头,让福圆恨不得和他多来几场,今天睡的这一场远远不够。
福圆以后也想时不时地跟解放睡一睡。
只不过,她虽然喜欢解放翘翘的屁股,揉上一揉就立马爱不释手了,也稀罕他的好口舌,但奈何解放只是个普通的直鸡巴,粗是够粗,色泽是均匀可爱的浅红色,却非上好佳品。
“你这个青筋不好。”
福圆伸出柔若无骨的细长指尖,捏住解放肉棒上勃起的青筋,几欲把这两条血筋扯断开来。
“呃……别,疼的”
解放发出痛苦的闷哼,不知所措地望向福圆,察觉到福圆不喜欢自己的鸡巴,他无助地伸手,掩着大肉棒,垂下眼眸,扭开头盯着被俩人的汗水浸湿的青草地。
福圆确实有些失望,她眯着狐狸眼,思考着自己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解放摸不透福圆的心思,他想和福圆好,不止今天好一次,能把她娶回家就更好了,但是福圆突然冷下来的神色,令解放心生慌乱。
这该如何是好。
“俺要你。”
解放的肉棒涨得厉害,充血暴起,他快受不了,想插到娇嫩嫩的蜜穴,使劲搅弄一番,过过鸡巴瘾。
在他找到销魂的洞口,就要钻进去时,福圆已缓缓地沉下身体,把他的肉棒含入了小穴内。
“啊!……”
鸡巴被夹得痛极了。
申家庄的男人都说女人身上有口蜜洞,能让男人爽上了天,为什么他却觉得疼痛。
福圆狡黠地笑了,她的小穴天生不似一般女人的蜜洞,会吞会吐还会夹,这些都不算啥。
关键的是,别人的小穴没福圆这般的破坏力,她用上十分力气,狠夹男人的大肉棒,穴内如生了铁齿铜牙一般,可以把男人夹得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乃至就此废掉。
“你插我怎地会疼呢?”
福圆只用了不足一成力气,解放已经疼得两颊汗流如注。
她念着解放刚令她爽了一通,故而泄了力气,穴口娇嫩湿滑的软肉,紧紧地裹着解放的粗直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解放从地狱瞬间进入了天堂,湿热紧致的穴肉,把他的鸡巴吃进去了一半,解放躺在下方,蓄起全身的力气,臀部的肌肉鼓成一座小山,耸动着劲痩的腰身全部插了进去。
“呃,好舒服!”
顿时心满意足起来,爽的面红耳赤。
福圆坐在解放结实的腿根,小穴含着鸡巴吞吐,奶子甩的飞起,获得快感体验其实只有三四成。
身下解放的脸部高潮到扭曲,福圆感到愤愤不平,小穴用力夹了一下。
“啊!”
倏然,剧痛袭来,从天堂又堕入地狱。
福圆直接抽身离去。
解放感觉到她起身离开,却顾不得去拦她,叽叽在爽到快射精时,被福圆懵力一夹,肉棒已经破了一层皮,渗出红红的血丝,立即疼得钻心。
一会爽上了天,一会又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控制不住要射精时,鸡巴却受伤了,解放忍着疼痛撸了几十下,终于连连喷出几股浓稠腥臊的精液。
他就这样失去了二十来年的童子身,愣愣地擦拭溅在肚皮上的精液,然后重重地躺回俩人寻欢时砸倒的草丛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销魂的滋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令自己即痛又爽的女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彻底消失不见。
解放才想起,还不知道她的名字,看了看头顶上刺眼的太阳,感到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任何行人,只有蟋蟀和蚂蚱在断断续续地鸣叫。
解放心里一阵发虚,暗自纳闷。
“来去无踪的,莫不成真是水怪变的?”
慌忙穿上裤衩,脚步虚浮地淌过河水,踱到了河北岸,然后杠起麦子抓着竹篮,噔噔噔地往申家庄的方向跑去。
那架势活像见了鬼,被鬼追着跑似地。
福圆则如山水间的精灵,在灌木丛里快速穿行,早拎着她那白色的汗衫,隐没在河南岸大堤下,蹲坐在麦秸堆后面。
看到解放慌不择路地消失在小路尽头,她吃吃地笑了。
随后慢悠悠地穿上汗衫儿,背离南岸咣咣当当地往桃花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