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又到了一年麦收的时节。
桃花村人种麦子,看天吃饭,今年春天风调雨顺,春季田里麦子绿油油的,满溢着浓厚的青草气息,沁人心脾。
小满之后,麦子变得黄澄澄的,路边一阵风吹来,裹挟着一层金黄色麦浪,带着土地的厚重和静谧,麦浪像海浪一样壮阔。
申解放家住在明河北岸,像他这样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健壮男人,往年在这几天,都要下田割麦子的。
毒辣的阳光、尖锐的麦芒,一同扎在他黝黑发亮、汗津津的背上,麦芒刺破的小小伤口,被汗珠浸湿后,令人觉得又痛又痒,刺挠得不行,恨不得把那块皮肤挠破才解气。
申解放家里有七亩一分地,往年麦季,都是他拿着镰刀到地里割麦,这点子地,需要七八天的劳作。
一场麦子割下来,活活累脱一层皮。
今年村里来了一辆割麦机,这庞大的铁家伙,只用两三天的功夫,就把村里上百亩的麦子,收割的干干净净了。
收割完的麦粒,还得拉到炙热的太阳下,晾晒两天,最后用明河水淘洗干净,再送进打面机里,经过一遍遍地碾压,然后才能得到黑色的麦麸,和白色的面粉。
麦麸,也就是打面机碾碎后的麦皮,黑乎乎的比村里癞子的脸都要呵呵糙,人肯定吃不了,只能留给家禽和家畜。
所以赶在端午午之前,麦子就割完了,申解放扛着一袋新麦去河里淘洗。
村前这条窄而浅的河道,叫明河。
即使春夏多雨之时,河水也不足两米,一到干燥的秋冬季,就会露出大片赤裸的河床。
今年春夏下了几场大雨,河水才没过大腿,申解放把装麦的袋子搬到河岸边,用竹篮倒大半筺,送到河水里冲洗。
未免衣服遭河水打湿,他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个大红色的裤衩,撅着屁股淘麦子,阳光打在他结实的臂膀,泛着诱人的光泽,从脖颈淌下来的汗珠,顺着脊背流到了腰窝,再往下就是他挺翘的屁股。
李福圆挺着微微凸起的腹部,坐在河对岸的草地上,手里编着狗尾巴草,眼睛赤裸裸地盯着河中解放的臀部。
李福圆今年二十三岁,还没有定下婆家,好几个和她相好的年轻男人,各有各的优点,但是都不如眼前这位皮肤黝黑的男人屁股翘。
男人嘛,看来看去,浑身上下有看头的地方不超过三处。
脸、屁股,还有那裤裆里的玩意儿,往往第一面很难寻摸着鸡巴,但福圆可以根据男人的身高还有体型,判断鸡巴的大小粗细。
要说起几巴,福圆如果多读过几年书,能去大城里的大杂志报社当个编辑什么的,指定能发表出一百篇以上的议论文,以纯艺术和实用性的角度,对男人的几巴进行准确而无误地优劣高低之评判。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首先因为男人无法客观认清自己,他们需要通过女人来体现自己的优秀,没了女人便什么也不是了。
还是得由女人们给出有关几巴的,客观而科学的评判标准。
当然,因为男人总是把自己的几巴放在第一位,盲目地推崇,所以始终不敢承认的是,几巴没那么重要。
至少对于福圆来说,粗鸡巴确实好,好就好在鸡巴是粗的,但即使是极品鸡巴,在福圆的心里也比不上一副美臀。
眼前男人的臀,令她刚看到便觉得眼前一亮,劲痩的腰身下,饱满的屁股把裤衩撑得鼓囊囊,圆润的股沟线条令人心痒,想上前抓一把,还有两侧微微凹陷的腰沟,水滴汇聚后顺着腰窝流到股缝,鼓起的翘臀像是清晨的蜜桃,刚成熟后就淋了露水,勾得人想猛地抓在手心上使劲揉捏一番。
所以男人即使不算特别高,却好在,拥有一副劲痩的腰身,还有够长的腿,结实的臂膀和宽厚有力肌肉勃发的胸膛。
虽然鸡巴只有及格水平,福圆依旧因为他的翘臀而蠢蠢欲动,伺机把他勾到手,脱下他的裤头,把他按到自己胯下,使劲摆弄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好臀。
她已经看了好一阵子,等到十米开外的几位捕鱼男人离开,才慢慢悠悠地下水。
挺着微凸的肚子,踩在湿滑无比的河底,不是一件轻易能做到的事情,福圆擅水性所以脚轻踩在河床的石块上,半游半走,朝着男人而去。
申解放洗完最后一竹篮麦子,打算起身离开,听得河水“扑通”一声,溅起他满身的水花,他把竹篮拎高甩了甩里面的水滴,抬头看见一个眼睛发亮的年轻女人,下半身穿着一短的白棉布裤头、上半身围着一块白布,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深水区。
水波将将漫过她的胸口,在她的胸部晃来晃去,解放看得发晕,“你是谁?这大晌午的,可是来河里游泳的么?”
李福圆不回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申解放、朝他咧嘴笑。
申解放二十来岁的年纪,家贫娶不到媳妇,这二十多年来从没碰过女人的身子。
“你为啥子盯着…盯着俺?”
看得他心慌意乱,耳尖颈侧泛出一抹羞红。
他只看了一眼李福圆的奶子,就心里痒痒。
“你穿上衣服罢,俺,俺不看你!”
她生了一双狐狸似的眼睛,微微一笑,眼睛迷离而渴望地看着自己,解放更加意乱情迷,恨不得扑上去搂住她,亲她红艳艳的嘴。
这时李福圆朝他招了招手,耸动两肩,白皙小巧玲珑的奶子颤颤地,荡起一层水波,荡进了解放的心里,他下体的鸡巴倏然硬了,被那水波一激更涨大了一寸。
“你赶紧去穿衣服罢,俺……俺不看你”
解放又说了一遍,扭开头,耳尖的一抹羞红染上了眼角。
“你过来嘛,我腿抽筋了,想你扶着我。”
福圆伸出柔若无骨的白皙的手,虚虚朝向解放,神色迷离,微张开红艳的唇,声音甜腻勾人。
解放晓得,这个如狐狸一般勾人的女人,不像申家庄里的一般女人,村里年轻女人见到解放,都是会羞涩地低着头。
只有福圆的狐狸眼,像钩子一样盯着他赤裸膀子,冲他招手。
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呢,解放没有遇到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脑子遇到无法识别的状况,轻易交出控制权,让自己的鸡巴来做主。
他的鸡巴邦邦硬,朝着福圆的方向致敬,解放便像只闻到腥气的苍蝇,木呆呆地,只凭直觉朝李福圆迈出了脚。
“哗!哗!”没头没脑地淌到深水区,却因为不会游泳,脚上打漂手划拉着,被底下的水草绊倒在李福圆眼前,好不容易站起来,裤裆里灌满了水,哗啦啦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水,就像他当着福圆的面尿在了裤裆里一样。
申解放窘迫无比地抬起头,又追问福圆。
“你是谁?经常来这河里游泳吗?俺咋没见过你?”
“你渴不渴?”
李福圆不回答,笑着问道。
然后一只娇嫩的小手摸上他略干裂的嘴唇,另一只手则从他的胸口缓缓往下探。
“嗯~”
申解放迷糊地点头,七魂六魄全都离了身,僵硬地盯着福圆,五迷三道地,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今天终于见识到了女人的好,鸡巴涨得生疼急欲找那处让他销魂的密洞,捣进去。
但是他还是个童子鸡,没吃过猪肉,只见猪跑是不行的,他木愣愣地不知该怎么做,盯着福圆白嫩的胸膛直吞口水。
“俺,俺有点渴。”
李福圆猛地把手挪到他屁股上,揉来揉去,手感比她料想的还要好,柔软又劲道的大翘臀,简直要爱不释手,恨不得给他搓烂喽。
“哥哥渴了,我的奶水给你,好不好?”
不停用自己胸前两坨软肉摩挲他的胸膛。
申解放手脚僵硬地站着,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
“咋喝?”
申解放长这么大,从没有被女人蹂躏过屁股。
“你低头尝尝嘛”
福圆把自己鲜红的奶尖尖,戳到解放的唇齿间。
解放完全愣住了,他不敢张嘴。
“你干啥?”
“你不知道要干啥?那你的鸡巴咋这么硬!”
俩人之间的距离,福圆走的有七步,申解放顶多走两三步,但他的脑子已经思考不下这么多了。
李福圆抱着他的脑袋往下,把奶子塞到他嘴里。
申解放此时才本能地张嘴,像吃妈妈奶的小孩子,但是脑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喝的白面糊糊、还有……
还有他最爱吃的白面馒头,香、软,有着恰到好处的筋道口感,和她的奶子一样软软、弹弹的,只用舌头舔舐远远不够,心底涌出一阵饥渴,不仅想含住小小的红色奶头,更想使劲嗦一嗦,直嗦出水来才罢休。
没有水,申解放就继续嗦,咂咂地吃个不够,口水倒是顺着嘴角流了不少。
“哎呀,要死啊!”
被他嗦得肉奶头疼,李福圆照头给了他一下。
申解放揉着被打的地方,茫然地抬头看着福圆。
被他小鹿一样渴求的眼神望着,福圆小穴紧缩,逼里涌出一丝蜜液,使劲儿捏了一把解放的屁股。
不是渴了吗?跟我来!”
拉着他往岸上的灌木丛走。
申解放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简直以为遇上了水妖,变幻成女人的模样。他心底害怕但脚上老实儿跟着,一起到了灌木丛里。
“有没有看过女人的那里长什么样?”
李福圆岔开两条细腿,拽下了自己的裤头。
“吧唧”
解放吞了一口唾沫。
“俺,俺没有看过。”
解放皮肤在太阳下,晒得黑亮,像是散着银光的金属质地,脸色却红得不像话,像是被蒸汽熏了许久一样,从眼角到脸颊,再到脖颈都染上羞红。
福圆把沾着蜜液的裤头,往申解放头上丢。
“今儿个,让你看看,好不?”
申解放一把接住,恍若不觉地盯着她的小裤头,看着白色的三角裤上,浸着白色的液体,散发出隐隐的香甜气息,吸引着他把脑袋往上凑去,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个傻屌东西,好吃吗?”
“香。”
解放痴痴地舔尽嘴角沾的一丝汁液。
李福圆露出自己的小穴,和她的唇瓣一样红艳艳,穴口翕动,一张一合,在期待他。
“想不想看清楚?”
“想。”
解放把头凑到福圆的胯下,欲要仔细观察一番,却被福圆两手用力按进腿缝间。
和那迷了他心魂的小穴,来了个亲密接触,穴口滑落的液滴糊了解放满脸,他伸出手抹去,用舌尖舔舐嘴角残余的汁液。
“这里香不香?想不想吃?”
解放吞咽下汁液,眼角红晕尽显,不好意思地扭开头,过了一会,才羞怯似地微微点头,声音似乎醉了一般。
“想。”
叹息似地从喉咙发出的声音,在唇齿间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