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扭头看向谢凛。
谢凛不是说密探不能打探这般琐事吗?为何十九今日回禀的
下毒事发
侯夫人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是在江昭华动了胎气的那一日。
那一日江昭华外出赴宴,竟不知道在筵席上听到了什么,大夫诊断她因惊惧过度,以致胎象不稳、腹痛不止。
江昭华年轻识浅,遇到这样的事顿时六神无主,急忙让身边的侍女给侯夫人送了信。
侯夫人得到消息,吓了一大跳,立刻去宫中请了太医,让太医去段家为女儿诊治。
侯夫人急得团团转,好在很快,太医的消息传来,江昭华已经喝下了保胎药,暂且无事了。
“只是以后要格外小心,不能劳累,更不能动气。
”太医来到侯府向侯夫人回话。
侯夫人暂且放下半颗心。
她看看外头已经黑透的天色,想立刻去段家看女儿,又暂且按捺住。
今日太晚了,她急急忙忙地赶过去,倒像是去兴师问罪一般,侯夫人担心段谨行心中不喜。
段家这样的蓬门小户,侯府本不必顾忌。
可女婿是未来的丞相,为了女儿的夫贵妻荣,侯夫人从现在开始便对段谨行十分尊重。
既然昭昭已暂且无事,那她就忍耐一夜,明日一早再去细问。
真不知道她在筵席上听到了什么,竟将自己吓成这样,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了?
侯夫人十分担忧,本以为自己会睁眼到天明。
然而到了平日就寝的时辰,她竟然立刻昏睡过去,一夜无梦!
用刑
原本侯夫人想去段家看望女儿,没想到反过来,江昭华听说母亲中毒之后,心急如焚地跑回侯府。
“娘——”江昭华哭着扑到侯夫人怀里。
侯夫人连忙搂住她:“小心些,你现在怀着孩子,怎能如此毛躁?”
江昭华仔细端详侯夫人的脸色:“母亲的身子怎样了?”
侯夫人不想女儿担心,隐藏了太医说的三分余毒解不了的事,笑着说道:“无事,还好察觉得早,太医会为我解毒。
”
江昭华担心母亲的身子,侯夫人也担心女儿的身子:“你前日怎么动了胎气?现在可好了?”
侯夫人追问江昭华因何动了胎气,江昭华瞒不住,只能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