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釉还是没有选择把真相告诉顾星临,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向顾星临表述这件事,如果他不相信的话或许还会以为自己疯了。
“小柚子,你的野心是否过于庞大了?”那天顾星临犹豫之后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吃我的用我的还妄图上位让我喜欢上你?”
这还需要妄图吗?白釉垂眸,觉得有几分有趣,顾总你不妨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喜欢我这件事是否需要妄图。
“不过你乖一点,我可以给你的一点类似于男朋友的权利。”顾星临不是没有因为白釉的言语心动过,可他害怕了,也不敢赌,他宁愿用物质维持这一段金主与情人的关系。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油盐不进,顾星临又怕他一个生气直接不干了,犹豫片刻还是委婉地说了句。
现在的这个人远没有三十岁的顾总那般自信和运筹帷幄,摆脱一切束缚和羁绊过后的肆意和潇洒,顾星临说他忘了,也就是把记忆停留在了他现在本该停留的年纪,让白釉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顾星临,用他的狂妄和风流掩盖他内心的不确定与自卑的顾星临。
被锁在囚笼之中还未迎风展翼的顾星临,没有人是天生的强者,或许是后天的逼迫和许多的不得已成就了后来的顾星临,他也曾度过一段漫长而无助的岁月,在他的那段一笔带过的童年过往或许过得更艰难一些。
“什么权利?”白釉没有和他计较,心绪渐渐地平复下来松了手上的力道,如果金主和情人的戏码能够给予现在的他安全感的话,白釉不介意陪他玩玩。
总有一天,顾星临会清楚比物质的联系更牢固的是他们之间的羁绊。
什么权利呢?顾星临坐起身,两个人干脆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了地上,像是认真思考过后的答案:“允许你查岗,我可以向你报备行程,吃醋,撒娇……”
撒娇?顾星临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白釉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转眼到了年底,白釉拍的那部网剧也已经开播了,而白釉订了高铁票,明天是他回家过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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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北风凛冽,室内却是温暖如春,顾总窝在沙发上看白釉演的那部玛丽苏网络剧看得津津有味,白釉严重怀疑他以前就是这样的剧看多了才把脑子看坏的。
白釉只占据沙发的一角拿着碳棒速写,顾总逼的,非要自己把他帅气的脸庞画下来,白釉严重怀疑他还要自己上色之后装裱挂在客厅里供人欣赏观瞻。
“好了。”白釉的速度很快,几分钟而已。
顾星临坐在沙发上一点点挪着自己的位置,不动声色地挪到了白釉的身边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白釉手上的画作忍不住赞叹道:“我果然是我们公司最适合出道的那个。”
白釉:……
他在以为这就是顾总的极限了的时候,顾总总会发表出更多惊为天人的言论。
“不过釉釉,你真的会的好多,你家里人培养你可真舍得下血本。”顾星临下意识地就这么说了。
白釉并不习惯这样时时刻刻被人黏着的感觉,何况屏幕上还在放着令人觉得尴尬的画面和台词,却因为顾星临的言语愣了愣。
这话顾星临以前也说过的:“白少爷,你会的可真多,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只会赚钱,我家里人总说穷养儿富养女,不过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没有他们的鞭策怎么有我的今天。”
这就是顾星临一笔带过的他的童年以及青少年的时光,到底是真的穷养儿富养女呢,还是顾星临这个人在这个家族里面本身就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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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他自己信吗?就这么云淡风轻又略带几分自嘲地一笔带过了。
“这话我爸妈也说过,不过他们说,不问男女,穷养的是吃苦耐劳,富养的是琴棋诗画。”白釉如是回答。
“这话说的,有一点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的意思了。
精神世界一定要富足是吧?”顾星临像是开玩笑的语调,“白少爷,说实话,我以前最看不起你这种规矩里养出来的公子哥,现在倒是有点羡慕你。”
……
片刻的思绪飘远,白釉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不过釉釉还是现实里看起来更好看。”倒不算是顾星临的滤镜,本身就是电视剧里的磨皮美颜滤镜开的太重,反而拍不出白釉一半的帅气。
说话归说话,你能别动手动脚吗?白釉看着顾星临的眼睛说了句:“手拿开。”
顾星临的手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伸进了白釉的衣服下摆里抚摸上了他的腰窝。
“最后一天了,你不应该履行一下你的职责吗?”顾星临说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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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
没回答就是代表默认了,顾星临变本加厉,一只手往上伸抚摸上了白釉的胸口直到将掩藏在乳晕之中的乳珠抚摸得立起又饶有兴致地捏了捏戳了戳扯了扯……
越弄越兴奋,都不需要白釉配合,顾星临自己就能玩上许久,他的小东西真的是越来越听话了,是不是有可能在他不用消毒液洗干净的情况下能帮他口交一次呢?
顾星临在脑补妄想着那副销魂的画面顺便把白釉压倒在了沙发上。
顾总骑在了白釉的身上,一只手在白釉的衣服里,另一只手去脱他下半身的布料。
白釉手上的碳棒伴随着画册掉落在了地毯上,喉结微动,似乎在顾星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不熬夜的这个现实之后,他就越发喜欢把他的发情时间挪到了天还亮着的时候。
以至于白釉的生物钟有多规律,顾星临的生物钟就有多不规律。
白釉提醒过他,但显然顾星临仗着年轻身体好,这样的提醒并没有多少作用。
线衫被拉到了胸口的位置,顾星临目光灼灼地盯着白釉的胸口看,看着那殷红漂亮的两点忍不住低头咬了上去。
略带粗粝的舌苔舔舐过整个乳晕,带着几分湿漉漉的触感勾得白釉心里酥酥痒痒的,抬眼能够看见的就是天花板和明亮得有几分刺眼的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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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摘下了眼镜眯眸,忍不住用胳膊去遮挡视线却因为顾星临的作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顾总,戴套。”白釉抬腿顶了顶他就算是提醒过了。
白釉隐忍又带着几分难耐的声音是对顾星临最大的鼓舞,他已经不奢望白釉能够在床上能够有多骚浪多主动会叫床娇喘之类的了。
顾星临总能够自己找出一些乐趣来,不是付费上班的鸭子吗?那当然要伺候好自己的“客人”。
顾星临分开了白釉的双腿,握上了他的性器套弄抚慰着,直到性器逐渐变得炽热坚硬顶端渗出了点点晶莹的腺液,听见白釉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才算是满意。
和白釉上床前戏总要格外的漫长,白釉反应起的慢,顾星临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并不止想自己舒服,还想要白釉能够和他一起享受到沉迷情欲的快感。
顾星临松开了握住欲望的那只手,指节就着润滑划过了会阴在臀缝之间磨蹭过后才钻入那处甬道,紧致而柔软的肠肉自然而然地包裹上来,层层褶皱被缓慢地撑开。
指节的抽插就着润滑发出淫靡的声响,顾星临伏在白釉的身上钻研着白釉此刻的表情。
白釉的眼睑微垂,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强光和姿势,看着顾总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干脆伸出一只手扣上了顾星临的后脑抬头主动咬上了顾星临的唇瓣。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过后,白釉的一只手抵上了顾星临的胸膛抚摸着他的肌肤,打量着顾星临的身材的模样不全然不像是被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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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很清楚顾星临的敏感点,或许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没被开发出来,不过也是假以时日的事。
白釉的眼神让顾星临一瞬间的菊花一紧,他总觉得他的菊花或许早就失守了,但还是不愿意相信。
“小东西屁眼里的水真多。”顾星临不依不饶地补充了一句,后续的动作愈发卖力了。
白釉懒得反驳他,电视还在播放着白釉演艺之路的处女作伴随着淫靡的声响和顾星临偶尔蹦出来一局的骚话,算是一种违和但又不违和的情趣。
“插进来。”白釉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干脆双腿夹上了顾星临的腰。
“小骚货真饥渴。”顾星临顺便拍了一下白釉的屁股然后才扶着他的性器插入。
白釉脚趾微蜷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左手忍不住揪了一下顾星临的胸。
像是略带几分不满的意味,顾星临满头黑线,在床上像他这样的很少,还分得出精力玩自己的胸的就更少了。
于是乎接下来的操干愈发卖力了起来,和白釉做爱总要用上他生平的技巧,直到看到白釉不住起伏的胸膛和泛红失神的目光才算是满意。
后穴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白釉的神经,迫不及待地用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灭顶的快感过后是餍足的贤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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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次对于顾星临来说显然是不够的,顾金主话到嘴边变成了:“小骚货想试试看火车便当吗?”
其实顾金主想说的是:小骚货能帮我口交吗?
白釉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的模样没有丝毫的羞涩可言,听见顾总的言语过后问了句:“什么是火车便当?”
“小东西跟我装纯了?”顾星临戏谑着调侃了一句,显然不信白釉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是抱着操。”
天地良心,白釉没有网上冲浪的习惯,这个名词没听过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个姿势他当然是知道的,老干部在床上的所有技巧都是在顾星临身上学来的,这个姿势他上辈子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会和顾星临试,何况那时候的顾星临还是个“金主受”。
白釉起身站在了沙发上,顾星临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是站在了地毯上,这个高度差顾星临需要抬头才能看得见白釉的眼神。
白釉微微弯腰伸出双手勾住了顾星临的脖颈,双腿腾空轻轻一跃夹上了顾星临的腰。
顾星临及时地去托住了白釉的屁股有几分心颤,那么大一只挂上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万一摔了怎么办?顾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试试。”白釉埋在顾星临的颈侧说了句,就像他说的,今年陪着他的最后一天了,荒唐一下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