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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妻》
田百年在战场上捡回来一个媳妇,可是这个媳妇是有病,总爱红杏出墙。
于是为了不被戴绿帽子,他将身怀五个月的妻子田雪茹送回了家乡交给两个兄弟照顾……
田家村,自古以来,共妻风盛行。
本文预计写一年。np,无节操,每章标准1000字。男主们无德,女主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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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甜了(124—125)
石榴甜了(124—125)
筠娘子回了楼里歇下,她来了胡京顺利地名声大噪后,只卖艺不卖身,在楼内地位极高。
这几日本一直身体不适,便待客歇得早些,不过子时已经是回了房内。
一身的汗,每日可得花瓣澡沐浴的。
丫鬟替她擦着体脂时,摸着那身上一道道的伤疤,“娘子如此绝色,为何身上会带这样多的伤。”
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着,也便是刺青布了全身。
筠娘子下意识摸上腰肚上的三道疤痕,说不上面积多大,便是细长的刀口。
她有些抗拒,便移开了视线,松开了手,“幼时犟,没少挨打。”
年少时的记忆不多,但深刻记着自己碰到人牙子时,一直是挨打受罚的。也是因着对方担心买不到好价钱,方才没往死里揍。
“娘子何时替自己赎身,然后远离这些个地方呢?”
筠娘笑言:“我在等一位公子,瞧他何时能忍受。”
丫鬟一下便猜到了:“可是尚府的大公子?!”
筠娘子笑而不语。
待丫鬟又出来后,她犹豫再三,还是偷偷摸摸去了一间房里,压低了声音道:“娘子腰肚上确实是有疤痕的,只是不大,又被纹身盖着的。”后又加了一句:“可是娘子全身上下都有不少的伤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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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今日下值,早上还在府里,午膳间便是出去了。
马氏是午膳间挨了骂,主母尚氏责怪她不该不打招呼出府。马氏被训得大气不敢出得,自然是低着头装作乖巧懂事。
到得晚上,上清楼便传出了消息,筠娘子是赎身从良了。
这京里就没有几个秘密的,对方也没藏着捏着的,传出去说是太子殿下替她赎身。
筠娘子的卖身契是在临洲,那里前几日便花了三万两白银买了下来。
上清楼只是花重金请来的花魁,自然是作不得主留不下人。
三殿下给赎身,第二日闹去了官家那里,三殿下可是太子,他自然就说是尚大公子欢喜的人,他代为出面。
而有人好奇问到尚小大人那里去,他又推说是替自己弟弟给赎身的。
这尚三公子一直没成家,是京里贵女嫌弃,而尚家又瞧不上低门户的,拖到现在自也是个未婚的。把个青楼名妓扣他头上,好像一切又说得通了。
三公子挺是恼火,旁人问他来,他便道:“我也不过就是成人之美罢了!”
这一人推一人的,到底是谁欢喜了花魁筠娘子的,一时成了京里人赌彩头的猜忌。
那筠娘子可是不管风雨,孤身一人的收拾了家当搬到了南边区域,也就是挨着尚三公子私宅不远处。离得昔年马氏的马小府也不过三四公里的路程。
她有高宅大门,府里有十数个仆人,入了院后,自有管家捧了纹银万两,与良田数十亩和上等铺子三间给她。
如此大手笔,筠娘子却也是不惊,含笑接过时道了句:“可是赎身的贵人究竟是谁?”
管家便道:“从此娘子是良民,自不用多在意,只需过好自己的余下人生便是。”
面上问不出所以然,但筠娘子也心知肚明,自然是尚大公子所为。
她不由暗暗感叹:“我一时又盼着真是那徐姐儿享清福……”
(作者女娲:一个会算命看相的老作者。微·信:tuguniang1788)
尚府女眷知晓这个事儿是第三日,筠娘子被赎身,从三殿下那里传到两位尚家少爷这里,具体是谁她们挨个问。
问询了大公子,大公子说是替三公子赎身的,问询了三公子,三公子冷冷道,“管它谁赎的,反正不归我掏那银子!”
好似每每提起这筠娘子,三公子心里便有一股憋屈之气。
所以尚府女眷便当是三殿下。
马伶伶是一再追问大公子,“郎君,可是你赎身的?”
大公子回:“银子不是我掏的。我虽有意,旁人却比我快了一步。”
“那还真是小叔?!”马伶伶一惊,“可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呀!”
大公子便笑,“也不是他掏的。”
“那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也没有。”
马伶伶着实生气了,“那你肯定知道是谁罢!不然能借你们名头的?!”
见马伶伶生气了,大公子也就不再卖弄关子了,俯耳低语地说了一个人名,叫马伶伶错愕极了。
“你呀,也莫多想,以后代我时常去探望那筠娘子一二。”
“你可是确定她便是徐姐儿了?!”
“八九不离十。”
马伶伶便是答应了,“我会替你照看着故人的。”
大公子便也没再说客气的话,将她拥入了怀里。
夫妇二人此时是无声胜有声。
马伶伶言出必行。
她第二日便说要去马小府住上三两日的,主母尚氏觉着这儿媳是个脸皮厚的,才骂过她,便又跑出府了,明显是与她对着干的。
可也没理由拘着不让去的。最后只得一句,“眼看年关将至,少出府乱晃!”
马伶伶得了通行,当即简单收拾着驱车去马小府了。
路上时,她又亲自写了拜贴,叫下人稍后给送去许宅。
是的,筠娘子的院落挂着许家的门楣。
筠娘子如今是清白身,那艺名也不能再用。赎身的人替她选了字来,许徐。
旁人不解,筠娘子瞧着那字却也是有些心慌。
她回忆着最开始在花楼里那三公子前来找她,要她假扮一个女人。便是这个名字。
也是许了她赎身,良田仆人良民身份。
可她却没了最初欣喜若狂的那份激动。
顶着眼下这个新身份,她是又惊又心虚的。
她不是那个许徐,虽然她也是自小失忆的。
收到马小府的拜贴,落款字那娟秀的楷体字迹,是那个富贵女子马氏伶伶。
她说下午是想来拜访她的,只因二人是邻居自应有照抚。
筠娘子便开始猜测这妇人到底知晓了多少真相,是那大公子一五一十坦白了,还是只是单纯的良善?!
究竟是如何,亲自见了人便知晓了。
马伶伶上午到的马小府,一番安顿修养后,待到申时出门,马小府着实离那许府不远,不过半时辰不到的。
筠娘子府里的下人也自是有规矩的,一切按照大户人家的规格办事,一瞧便知主人有底蕴。
因马伶伶知晓是何人所为,也就没惊讶,迈入府内,一路受引去暖阁花厅。
那筠娘子如今的许徐也是热情款待,与马伶伶看似畅谈一番。
马伶伶注意到她身边没楼里的小丫鬟,但也没多问,与她谈天说地的,还约她过些日子参加京里举办的花饮宴。群⑦﹒﹐零⑤<8〃8ˇ⑧﹐⑤⑨︰零追〃更<
石榴甜了(126)
石榴甜了(126)
许徐眼眸一闪,暗道这马伶伶不知安的什么心,她一个伶人出席花饮宴这种贵族女子的场所,莫不是叫旁人瞧了笑话去。
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应允着。
马伶伶见她笑容灿烂,又想起在花楼里瞧她以色侍人不经意的疲惫,倒也是没武断判她个心善还是怎么的。又是说道:“日后多参与些这样的花宴,便能在京里扎根生芽,迟早有一日叫旁人不再记你从前身份。”
她此话再配上一副真心实意的样,看似是没作假的。叫许徐一时忍不住问道:“夫人待我可真是好……外间传闻大公子与我有染,到是叫夫人不知如何作想的?!”
马伶伶浑然不在意道:“郎君说他待你一见如故,你好似他儿时旧友,不免觉得亲近许多。”
“难怪说大公子时常问起我家乡在何处,只可惜我儿时记忆早已淡去……”许徐感慨中面上浅露忧伤,“能有幸得此机缘也是我的福气。”
马伶伶便乘胜追击,又问询了一些她幼时情况,许徐道也是知无不言的。
只是翻来覆去不过就是儿时家乡发了洪水给人贩子捡了去,又因发过高烧导致幼时记忆不再。“实不相瞒,其实我被卖入青楼后,也还是发过数次烧差点没熬过来,如此也是再记不得幼时家里人丁多少。”
说着低头抹泪。
马伶伶生过子嗣,又身怀六甲,自有一腔母爱。
本就查明八九不离十是许徐真人,自也是对其更多怜爱。
最后二人聊来,竟也是有不少的话题可说,也不觉天色渐晚。
许徐有心留马伶伶一顿晚膳的,马伶伶却道:“我这肚子近来时常不大舒服,因此伙食上独一份儿的清淡。府上虽也是美味,但是也不想多劳烦厨子费心,还是改日待身子好些了再叨扰一顿。”
许徐便不再多挽留,送客到门口。待马伶伶离开后,她收敛了那柔弱的表情,目色倒也是透着些冷漠与孤傲来。
那是她时常待完客惯有的情绪。
待入了夜,一男人翻墙而入,闯入许徐闺房中来。许徐也不惊讶,轻描淡写一眼,脱了口罩下的脸是尚三公子尚九惠。
许徐笑:“赎我身的想必是三公子了。”
尚三公子不回,扔了一包物什给她。叫许徐不明白之际,他解释道:“我要你时常与马氏亲近,常邀她到府里来玩耍时把这东西点上。”
许徐打开是一包粉末,她凑近鼻尖一闻,惊道:“这里头有天花粉和益母草的味道!”
尚三公子嘲笑:“不愧是青楼出生的,对堕胎的药物知晓得清楚!”
许徐便惊:“你想叫你嫂子流产?!”
这些药物直接服下容易流产,磨成粉当作香料使用,时日久了对孕妇也很是不利的!
“你别问这么多,照做便是!”
“可除非她日日来,不然这点剂量还是不够的!而且也容易被发现!”
“我没指望着你能叫她一下流产的。”尚三公子已经很不耐烦了,“还有,过几日你恐怕是要见一位长者,他若是问询你从前,你便照着说词,只管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便是了!”
石榴甜了(127)
石榴甜了(127)
许徐一个恼火,“你叫我假扮别人倒是无碍,可是你叫我杀害一个即将出生的婴儿……我可是信佛之人!”
三公子反讽,“听说你当年为了当上花魁也没少手沾血。那些个恩客家里的婆娘挺着大肚子来闹得流产的也不是没有!”
许徐面色一痛,像是被抓住了痛脚,叫三公子将她的虚伪给撕掉了。
三公子又嘲笑:“就是因为这事儿,你本来该成为九殿下的妾室也是彻底成了泡沫!”
“够了!”许徐咬牙切齿:“我做便是了!”
见许徐乖了,三公子也满意地走了。
马小府里。
大公子是戌时乘马车过来,马伶伶闻了他来,惊讶:“怎没在府里呆着?”
“你一个人过来住,我不大放心。”
马伶伶噗呲一笑,看破不说破。
大公子又叫丫鬟去给青森送些酒水吃食的。
马伶伶疑:“近来你总叫小梅给青森送吃食的。”
大公子点头,“小梅如今也有三十了罢。”
马伶伶点头,“都是老姑娘了。”
“这岁数,她又不愿意离开府上,我亦是舍不得。而正好青森也一直未娶亲。此事,你怎么看?”
马伶伶当即一点就透,醒悟后掩嘴一笑,忽然说道:“往日丫鬟们老是打趣青森除了不会说话,长得是又高又俊武艺高强的!”
大公子听懂了弦外音:“那小梅也说过?”
马伶伶点头,“小梅倒说过府里就青森她们瞧得上。”
“那你抽空问问小梅,若是她答应了,就赶走年底前给青森把媳妇给娶上。”
马伶伶心情大好,“如此这样也是好,我一直劝小梅嫁个郎君,如今这样也不用离开府里。”
夫妇二人正式将此事给定下。
话说丫鬟去给青森送吃食,青森窝在附近的庭子里烤着余碳取暖。
丫鬟说了句,“大公子已经是歇下了,你也该回去歇息了。”说着把吃食放过去,“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食过?”
青森瞧着那丰盛的鱼肉,又摸了下并不饥饿的肚子,想着近些时日入夜总加餐……
他还是默默举了筷子吃了起来。
丫鬟瞧了,也是忍不住说道:“你年纪大了,还是要自己按时吃食的!莫闹出胃病了。”
青森只能埋头猛吃作回应。
尚府。
王氏闻了马氏出府小住,那郎君是下值后就跟了过去,只叫下人回府传了个信。
便是闷闷不乐的连个晚膳也没吃多少。
双生子来院里,与玧姐儿那是一唱一和地说着大公子多疼马氏的,这不就两三日的都跟了过去的。
王氏起初还假装大度说好话,“郎君也是担心她肚里的孩子,她时常闹肚子疼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有照应。”
“也是稀奇!我怀这胎便是不闹肚子疼的,她便是隔三差五还叫大夫查不出毛病来!”
嫶儿故意心直口快,“谁知道是不是装的呢!”说完又自打嘴巴,“瞧我这嘴的,这小嫂嫂也没理由假装自己肚子疼来惹人关注的嘛!府里多少人疼着的!”
王氏心烦,可也是听了进去,暗觉有道理。马氏总说自己肚子疼,可偏又没什么事情发生的,叫全府都紧张她的肚子,无形中把她这一房排挤到了角落里。
石榴甜了(128)
石榴甜了(128)
王氏自马氏嫁进来后,那态度的转变明眼人是瞧得清楚,只是都装在肚里不说出来。如今众女眷见挑拨离间成功了,自然开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