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白露江尹一权律 本章:第59章

    抓着江尹一的腿肘将他腿掰开的景烁,手贴着大腿摸到了江尹一的裆部,"好热。"

    "又想到之前干你了,你包裹的我特别紧。"他疾喘了两声,好像已经感到难耐了一样。

    车似乎停了下来,伏在他身上的景烁停下了动作,"到了,我们去床上做吧。"他好像清醒了一些,声音里那种病态的迷恋劲儿也退了下去,挟住江尹一的手臂往车外走,"我会用力干你的,江主任。"

    ……

    被搡倒在床上,在不住的挣扎中已经将手腕上束的那条皮革带磨松的江尹一,蜷起身体将手掌一点点往外抽。

    拉着汪梦醒说服他把第一次让给自己的景烁并没有注意到,等两人谈完,回到床边的景烁一面抽自己的皮带,一面扑上床,拽着蜷身的江尹一的脚踝,把他往自己的身下拖。

    手掌在抽动过程中已经勒的发白的江尹一为了遮掩动作,驯顺的被他拉到了身下。

    景烁拽脱下他的裤子,将他的大腿掰开后,用牙咬开封装着几颗药丸的圆盒,喂到嘴里用唾液将包裹药丸的明胶含化之后,用手指将化了的药从舌尖上摘下来。

    躺在床上的江尹一头发已经被蹭乱,褪了色的红发像一捧玫粉色的花瓣,景烁蹲下来吻他紧绷腿根的同时,将用唾液化开的药丸送进了江尹一的身体里。

    他感到江尹一身体绷紧了一下,挣出他手的双腿一下子将他的头颅夹住,景烁一点点再次将他掰开后,伸出舌头沿着江尹一的会阴舔了起来。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陷在马尾毛的床垫里,视线叫眼罩阻隔的江尹一,在被放大的其他感官中受着嘴唇贴覆腿根一下又一下的吮吻。他看不到,景烁却能看到随着自己的嘴唇移开,一个一个吮在他腿根里的吻痕。

    他有点不满足于此了。

    架在江尹一腿肘上的手刚放松下来,像条蛇似的游弋上去攀住江尹一腰腹,江尹一被放开的双腿便紧紧绞住他的头颅。

    口鼻都被大腿内侧的脂肉淹没的景烁,对江尹一一旦有机会就会做出反击的举动早有预料,闷在他的皮肤里嗤嗤的笑,他的吮吻开始变成更贪婪的吞咽,柔软发烫的皮肤近乎被他当成流质的食物一样含进嘴里,很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来。江尹一的腿越收越紧,如绞杀猎物的蟒蛇一般。

    景烁开始呼吸不畅了,他抓在江尹一腰腹上的手收紧,和踩入陷阱的猎物做最后的挣扎似的。

    江尹一的腿并不羸弱白皙,当绞紧时,平时直立不显的腿下的肌肉浮现出来,甚至为了绞的更紧些,他的腰微微往上抬,让下身产生了悬空感,在景烁连耳朵都因为江尹一双腿的紧绞开始产生耳鸣,真要就此溺毙在他的肤骨中时,他才终于收回手架住了江尹一的腿肘,喘着气将他的腿再度掰开。

    "嗬……嗬。"

    脸颊都被绞紧的大腿夹出印痕的景烁从地上爬起来,按着江尹一的腿肘将他的下半身折了起来。

    戴着眼罩,双手被绑缚在身后的江尹一这样子特别性感,他褪色成粉色的发尾,缭乱的缠在他的耳廓,铺散在淡金色簇绒床上。光这么俯视他,景烁都要颤栗起来了。

    "这次的新药,不用像之前用的要等二十分钟那么久。

    江尹一被掰开的双腿中满是景烁刚才制造出来的湿红吻痕,被塞药丸的入口因为身体本能的排异一下一下的抽缩着。

    "但是会让你比之前更舒服,舒服疯的。"

    听着景烁的声音,已经将右手手腕慢慢从背后抽拽出来的江尹一,发现因为是多环的反背带,他只挣脱出手腕这一个仍然无法挪动手臂,正觉得烦躁的时候,湿滑的肉冠顶了上来。

    景烁伏低身体,让硬挺的性/器沿着江尹一的股沟来回的磨,等到将肉冠上流出的前列腺液将江尹一的股沟抹的湿滑时,他用一条腿抵住江尹一的腿根,空出一只手从床上揭开的盒子里刮了一坨厚厚的膏体。

    他将膏体在手中握散,包裹着性/器捋动起来。凝固的膏体很快被他的体温融化成油脂,随着他手掌包裹近乎自渎式的捋动,发出黏着声音的同时,融化的油脂也从他的指缝里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

    股沟沾满同性体液的黏腻感已经让江尹一很不舒服,这种滴落的油脂和手掌捋动的下流声响更是让他不适,他想借着侧身的力量将被景烁压着的腿挣出来,偏偏景烁洞悉了他所想似的,将抵在上面的腿往上挪了挪,彻底将他的腿压死在了床上。

    "嘘,嘘——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红润的性/器随着他手的摩擦愈发怒张,包裹在上面的油脂更是让它多了一种色欲淋漓的感觉。站在床边侧着一侧肩膀,双眼都俯视着江尹一的景烁,腰腹随着他的气喘收缩着。

    江尹一手臂上的肌肉因为挣扎鼓胀了起来,整个人如同一条困在樊笼里的蛇,只眼下已经色令智昏的景烁丝毫没有觉察出他潜在的危险,仍溺在他闪闪发光的鳞片里。等他张开湿黏的手掌,扶着性/器对准江尹一藏匿的入口时,他的眼也仍是一眨不眨。

    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进入过身体里的江尹一被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楔进来,入口的褶皱随着进入被撑开,撑平。景烁仰颈叫着,"好烫,夹的我好痛又好舒服。"

    性/器上涂抹的油脂随着他推进,在江尹一入口刮下来一层,蜿蜒的在紧绷的脂肉上流淌。江尹一颈项上的青筋凸现了出来,他咬着牙关受这种同性侵犯带来的胀感。景烁压根没有给他时间再一次适应,就这么架着江尹一的腿肘,借着油脂的润滑一下子干到了最里面。

    被这一下撞的身体往上一耸的江尹一刚咬牙吞下一阵闷喘,接踵而至的凶狠撞击让他被景烁架在手上的那条腿也开始了接连不停的抖动。

    他整个身体被/干的逐渐移了位,景烁又抓着他的腿把他拖拽了回来。

    "啪啪啪啪——"

    急促的肉/体相撞声中,景烁已经放弃了腿的压制,他用双手架着江尹一的腿肘,将他摆成双腿大开姿势的同时用力耸动着腰肢。江尹一被他这种强奸一样的干法干的受不了了,一次次挺起腰肢想逃脱开一样。景烁就看着他将腰挺起来,看着他大腿根随着自己每次尽根顶进去抽动一下。

    "啊,啊,啊——"紧抿嘴唇,闷哼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江尹一,用后脑抵着床,挺腰的同时将胸口也顶了起来,只从他身上感到这么畅快的性的景烁,抓着他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后,用手抱住了江尹一挺起来的后背,在他意乱情迷扑在江尹一身上乱吻时,一阵挤压的剧痛从颈项上传来。

    终于从背后挣出一条手臂的江尹一紧扼着他的颈项,从景烁顷刻间泛白的颈部皮肤可以看出,他是用了掐死他的力道。

    喉咙里的骨骼传来挤压的声响,已经逐渐呼吸不过来的景烁一张脸开始充血。

    "碰碰碰碰——"

    不仅仅是皮肉声响,他干的更深,更重,胯骨撞在江尹一臀上,每下都让他往上耸出一段距离。江尹一报复似的掐地更紧。

    景烁颈项几乎要被江尹一的五指捏断,无法呼吸加上激烈性事快速的消耗着他血液里的氧气,让他快速充血的双眼变的一片赤红。

    双眼被眼罩遮住,闷在一片黑暗和濡湿里的江尹一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他手中抓的汗涔涔的那段脖颈,已经因为无法喘息抖动起来,他都能感受到景烁的痛苦。

    那他为什么还不停?

    体内一次次顶贯进来的滚烫性/器,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窒息后血液大量聚集,变的更胀更烫,一次次顶进来,几乎要把他插穿。

    "呃——"

    肺腑里储存的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压榨干净,景烁两眼翻白,却仍如闻嗅到性味的公/狗似的趴在江尹江尹一扼在景烁颈项上的手开始抖,他从景烁逐渐消失的粗重气喘声和他传递到他掌下一阵阵躯体的痉挛中知道景烁已经窒息了,没想到他会疯到连自己的命都不顾的江尹一却不想为他赔上自己,在几乎将景烁掐死的前一刻他松开了手。已经窒息的景烁整个倒了下来,身体求生的本能让他竭尽全力的大口呼吸着。

    精液在这一刻深灌进了江尹一的体内,感受到死里逃生这一比射精更惊险,更刺激快感的景烁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射了,在嘶哑的咳喘后,他趴在张着腿,还和自己的性/器紧紧相连的江尹一身上,吞了一口唾液润了润因为过度呼吸而刺痛的喉咙之后,气息奄奄的说道,"把我杀了吧,杀了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了。"他嗬"嗬的又笑了两声,窒息带来的体感丧失,让他在射精之后又将一股温热的液体灌了进去。

    在这一过程里,他皱了皱眉,简直丢了神魂似的喃喃,"啊,对不起,我失/禁了好像。"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江尹一牙关抖的极致厉害,眼罩与鼻梁间的间隙里,往外淌出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湿润液体。

    一直没有拔出来的景烁,泡在热液里,整张因为刚才的窒息还充血的面庞此刻浮现出一种欲生欲死的极致欢愉,"好舒服。"失控的眼泪和唾液,一道流淌在偎靠在身下的江尹一的颈项上,"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他射的太多了,本就被他的性器胀满肠道的江尹一,此刻更有了胃部也被一并灌胀满的错觉。也是发觉哪怕掐他的脖颈,只要不把他掐死他也不会停的江尹一,意识到景烁可能是疯了——他从前就有股疯劲儿,现在是彻底的疯了吧。所以江尹一将挣脱出去的那条手臂去拽前方的床垫,借着这股支撑力将被景烁压在身下的身体侧翻过来。

    两人连接的位置,随着江尹一的动作往外涌出混杂了精液的肮脏液体。

    也是知道江尹一想干嘛,景烁抓住江尹一伸出去的手臂,又将他侧翻的身体扳正过来。

    "我还没射完呢。"

    "尹一。"

    也是知道最在最后关头松开他颈项的江尹一不会真的掐死他,在将江尹一的身体扳正过来后,景烁就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住他想要并拢起来的那条腿,又压倒在了床上。

    感受到热液还在往自己的身体里灌,知道那是什么却又无法挣脱的江尹一在极强的耻意下甩过去一个耳光,脸都被打偏过去的景烁并不在意,他就这么侧着头,直到最后一滴全都射进去后才回过头,仰着已经肿起半边的头颅俯视着江尹一。

    "好了,全部都射进去了。"也是一侧脸颊已经被这一巴掌扇麻了,景烁口腔里的舌头随着他说话时的张唇垂吐出来,他年轻的面孔这种情色覆盖下,呈现出了一种极昳丽迷幻的神采。

    "继续做吧。继续。"

    他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挺动起腰身来,灌进江尹一身体里流不出来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飞溅而出,沾湿江尹一潮红腿根的同时溅落到了床下的木制地板上。

    也是感到江尹一反抗的力气逐渐变小,肠道内也开始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知道是药起效了的景烁,一面做一面俯首去吻江尹一。

    他的吻因为他的闭目竟有几分情真的感觉。

    "舒服起来了对吧,江主任。"

    "我知道你被干到哪儿会舒服,我会一直撞你最舒服的地方。"

    也是江尹一被他下身黏着的顶撞顶的有些合不上牙关,一开始只是浅啄的景烁,开始一再加深这个吻,到后来他甚至松开江尹一的手臂,捏开他的嘴唇

    去吸他的舌头。

    "唔——呃。"

    "呼——呼——"

    江尹一包裹他的肠道抽搐的愈发剧烈,几乎是要绞缠起来,之前这么下药干了他那么多次的景烁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要高潮的预兆?只他没再像当初那么一直狠干下去,干到江尹一浑身都在他身下抽搐为止,而是沉下腰暂缓动作,直到江尹一竖在腰腹上的性/器吐出第一股精液,才又前后晃动起腰身,用绵力顶到江尹一的精液全都吐出来为止。

    这次直接作用于体内的药,效果有些超出想象的好,江尹一除了精液之外还射了很多近乎透明的液体出来,随着体内景烁的顶撞,失禁了似的流满了他的前胸。

    ……

    做成烛台样式的扩香器,在浮雕的香薰精油瓶旁缓缓转动着。

    站在盥洗台前的景烁,仰着头看镜子里自己颈项上的掐痕——已经出现淤青的深色掐痕,在他的肤色衬托下愈发的触目惊心。

    欣赏似的看了半晌后,只给脸颊涂了化淤的药油的景烁对着镜子理了理鬓发后就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男人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着,靠坐在床上,架着江尹一坐在自己怀里的汪梦醒正一下一下的往上挺动着腰肢。江尹一已经叫景烁吻的绯红的唇,同样叫他迫不及待的攀吻着。

    只拉了一层薄纱帘的窗户,透进盛亮的日光,两具同性的躯体在床上纠缠,沿着床垫边缘,一滴一滴的水迹正滴落到地板上。

    托着江尹一因为无力而歪斜的头颅吻他的汪梦醒,嘴唇逐渐沿着脖颈往下,走到床边的景烁看到江尹一微张的嘴唇,捧着他的湿发就吻了上去。

    汪梦醒突然伸手手臂推了他一把,很是不善的觑他,"到我了。"

    被推开的景烁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江尹一发现的汪梦醒,轻轻的嗤笑了一声。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白顶黑底的奔驰商务车停在了一幢洋楼外,从车上下来的沈雯,拿着邀请函携穿着礼服的白露一起走了进去。

    今天是权夫人办的一场慈善拍卖会,权夫人热衷公益圈子里人尽皆知,今天不论是真的为了慈善,还是看在权市长的面子上,但凡收到请柬的人没有不来捧场的。

    跟着沈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的白露有些局促,伸手勾牵着身旁沈雯的手。

    替家里出来迎宾的权律看到两人前来打招呼,"白露妹妹,沈阿姨。"

    白露看了他一眼,今天穿着正式的权律和平常在学校里见到的样子截然不同——他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梳了上去露出整张面孔,咖色的衬衫领结与烟灰色的西装相配,显得他身形英挺的同时,又兼有几分权市长成熟矜贵的风采,她没见过权律这个模样,有点不敢看他。

    "感谢今天能够莅临,我带你们进去。"也是权家家教好,在正事上权律真是挑不出一点错来。

    "没关系,我看外面还有不少宾客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进去就好。"婉拒之后,沈雯携白露进入了露天支起来的场地里入席落座。

    等受邀的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后,权律才回到场馆,在坐在第一排的权夫人身旁落座,"妈,宾客都来齐了。"

    "嗯,辛苦了。"权夫人对他这个儿子满意的很,伸手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拍卖已经开始了。"

    简搭在草坪上的白色幕布前,用投影投出几个面容黝黑的乡村男孩女孩抱着奖状粲然的笑容,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上面讲解着权夫人提供的拍品—“”

    "绞丝玉镯,起拍价八十万。"

    不说交好权家,就说这绞丝工艺的白玉镯能高高看到两百万往上去,下面的人陆陆续续开始举牌,很快就过了三百万。

    拍到第三件满绿的圆珠项链时,陪在女人身边的权律接到了一通电话,在看到打来电话的是邵斯炀后,权律下意识的压了压手机怕叫他妈看到。

    因为手机一直在响,权夫人还是问了一声,"怎么了?"

    本来有些犹豫的权律在斜眸看到坐在后面的邵母后直接就把电话挂了,"没什么,就是收到了条气象局的消息。"

    ……

    看着打给权律的电话被挂断,一直咬着自己拇指的指甲才能抑制住那种烦躁和颤抖的邵斯炀猛地将手机砸在了机车的坐垫上。

    他联系不上江尹一。

    和之前回他消息都是隔天或者隔好几天不同,现在只是几个小时联系不上江尹一的他确定江尹一是出事了——江尹一很有时间观念,跟他说两个小时不论

    如何两个小时之后就会联系他,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联系不上后手机关机的情况。

    他不计后果的离家,让现今面对这种情况的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力。他也终于明白,徐途面对他时那略带轻蔑的这种话以后有本事了再说意味着什么了。

    离开了邵家,知道江尹一出事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一点办法也没有。

    举着工具修车的男人也再无心工作,心里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

    就在邵斯炀拿起手机要打回家里时,一个陌生的上海号码打了过来。邵斯炀马上接起,抱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希冀,"喂?喂——"

    徐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跟江尹一在一起吗?"他同样跟江尹一有约,也同样联系不上江尹一。

    "……"邵斯炀顾不上问徐途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号,他陷在一种希望落空的无助里。

    电话那头邵斯炀的沉默叫他烦闷,"我是有正事要找他。"一阵夹杂着颤抖的抽喘声传来,察觉到有异的徐途追问起来,"到底怎么了?他人在哪?"

    "哥好像出事了。"比起与徐途的嫌隙,邵斯炀更担心的是江尹一出事,"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什么时候的事?"徐途一下正色起来。

    "四个小时前,我跟他打了那通电话,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邵斯炀没做任何隐瞒,他甚至向徐途这个情敌求助起来,"修车厂的人说他是跟一个开庞巴迪F3的男人走了。"

    "车上牌照了吗?"

    邵斯炀将刚才问出来的牌照报给了他,徐途在让人拿去查车主信息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种预感——

    可能和武汉那几个人有关系。毕竟小屈刚离开上海江尹一就出事,哪有这么巧呢。

    ……

    离席走到僻静处的权律给邵斯炀回了电话过去,今天是他妈办慈善拍卖,他应该全程在场的,但邵斯炀这通电话打的太突然了,容不得他心里不多想。

    "喂?"

    邵斯炀也是刚被徐途挂了电话才接起了他的,他脑子里一直是徐途查到车主信息后骂的那句脏——

    "操,真他妈够阴魂不散的。"

    "是在武汉是没蹲够,还敢来上海。"

    已经从徐途那里知道是谁干的了的邵斯炀,将江尹一被人设计的事告诉了权律,听到之前那几个害江尹一陷在武汉的男人如今来了上海,还又设计了江尹一,权律眉头深蹙了起来。

    "附近有条盘山公路,他们应该在那动的手。"

    "权律,你爸不是市长吗?!你查道路监控一定查的到!"也是权势方面权律比徐途更甚一筹,比起等徐途去救,权律动手会来的更快。

    权律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不该走,可在邵斯炀最后那句话说出来前,他的身体就已然往会场外走去,"我知道了,给我具体的定位。"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透照成蜜柑色的窗帘,在微风下微微浮动着。窗框所制造出的夕阳的影,投射在墙面上,镌刻住一道弓着背脊的人影,如一幅低饱和度的挂画一般。

    "呃——"

    听到床上传来的声音,坐在床尾抽烟的景烁回头看了一眼——右手往后撑着床榻的汪梦醒仰头疾喘着,他是青年的身材,比成年男人略薄一些的双肩因为强烈的快感还在小幅度的扇动着。

    房间里性味的浓郁程度甚至超过了烟味。

    "怎么一直在高潮啊哥,夹的我也一直射,射的受不了了。"也是完全沉沦在了情欲里,连隐藏身份也顾不得了,在逐渐平复了呼吸后,汪梦醒松开抓着江尹一腰肢的手,同样往后撑着床榻,他那根插在江尹一身体里的性/器在他的颤抖的呼气声中就这么滑了出来。等他起身,笼罩在薄暮光线下的景烁,看着从江尹一湿红的入口里喷涌出来的浊精,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抓住了江尹一的脚踝。

    汪梦醒掸落着汗湿的头发,挂在他胸前象牙质地宝相庄严的佛牌,与他赤身裸体,一脸性欲餍足的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

    在他们共同审视下仰躺在床上的江尹一,遍布吻痕的胸口从被拉扯开的衣服里露了出来,因为喘的太过厉害,嘴唇上已经干起了一层薄膜。

    "是不是被我干的有点脱水了?我喂你喝点水。"伸长手臂从桌子上拿了瓶水的汪梦醒喝了一口,对着嘴喂给了江尹一。

    也是怕呛到躺着的江尹一,他从唇缝里一点点漏给他喝,江尹一是真的有点脱水,那个药弄得他特别敏感,被/干的一直在射,被汪梦醒俯身喂下来的水从他喘气的嘴唇上漏下来,他就这么无意识的吞了下去。

    握着江尹脚踝的景烁看的心痒,往床上爬时怕手里的烟头烫到江尹一先给熄了,等他爬到江尹一身旁,含了口水后直接扶住江尹一的颈项,从汪梦醒那里抢过来哺喂给江尹一。

    三个人唇舌纠缠之际,丢在桌子上的手机很是煞风景的响了起来,景烁起身去接,脸色一会儿就沉下来了,挂了电话后,他对还缠着江尹一的汪梦醒道,"路上已经在查我们的车了。"

    汪梦醒不以为意,"不是换车了吗。"

    景烁咬着牙,"换车了——从路控开始查,一样能查到我们这。"

    也是想到姚景童在武汉都没能免得了的牢狱之灾,更别说如今还在上海,在别人的地界上,汪梦醒自然得清醒几分。

    "盘山路东边已经封了。"景烁还想着这次如此费尽心机,要和江尹一好好温存一段时间,没想到找来的这么快。他神色狰狞了一瞬,然后又随着他的闭目慢慢放松下来,不知道是说服汪梦醒还是说服自己,"走了,只要在上海,就有的是机会。"

    ……

    闪烁着警笛的警用摩托车在道路上穿梭,追上了停在前方的几辆警车。警用摩托车上的警员下了车,向警车旁的上级报告道,"路段还要再封下去吗?交管部门已经打电话来过问了。"

    戴着一级警司肩章的上级走到旁边的奥迪车旁,敲了敲车窗,车窗放下,坐在车里的赫然就是权律。

    戴着一级警司肩章的男人弯下腰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查了道路监控,最终锁定了一辆白色雷克萨斯的权律,在没确定这辆车的下落前动了特权,调动了附近警力封了路,现在他已经找到这辆车,并且确定了开走这辆车的不过是租赁车行前来收车的员工后,封路已经成了没必要的事,但他还是让他们继续对道路进行封锁——在没找到江尹一之前,他不能放松一点警惕。

    在警员骑上车回返时,坐在车里的权律拿着手机下了车——他是从家里办的慈善拍卖会上离开,也没和他妈说上一声,现在忙了一圈过来,才注意到他妈打来的几通未接来电。

    日暮天色,映上霞色的公路如赤色匹练似的。

    "抱歉妈,有点事今天。"

    回过去电话,正在和他妈解释之际,一辆红色的敞篷法拉利从道路上路过,因为升着车窗,并看不清坐在里面的人,站在路边打电话的权律抬眼看了过去。

    车里坐着的景烁也看见了站在一众警车,警察里身姿英挺的权律——盘山路东边已经封了,他们只能从西边离开,没想到对方已经在这条路上了,还离他们这么近。而且——这居然不是在武汉见过的跟在江尹一身边的上海男人,而是之前闯进LinX,当着他们的面劫走江尹的几个小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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