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对男女接近脱光的状态，高嘉宇开门时，男人还被女人夹着腰在上面耸动。这种场景他如今已经见怪不怪，敲着门催促，“麻烦马上出来。”

    跟那些被撞破后惊慌提裤子的男女相比，今天这对要大胆很多，他们当着高嘉宇的面又做了好几分钟，才各自气喘吁吁的分开。男的提裤子，女的往下放裙子，两人出来时还挺不知廉耻的在那笑。

    一股子性味浓到呛鼻。

    目光并不与他们相交的高嘉宇等他们出去后，才走了进去，他本来是例行公事的检查有没有留下违禁品，没想到被这对野合的男女，勾出了如今本就旺盛到极致的欲望。反锁上门后，靠在门上就自慰起来。他努力让自己去想刚才清楚看到的被撕开丝袜裆部的女人红润的下体，然而只要他稍微松懈对自己的暗示，就会无可避免的想到另一个人。

    他知道这样不对，所以不断在纠正自己。

    然而到直达绝顶的那一刻，他还是在最动情时，一边加快捋动的速度，一边战战从嘴巴里吐出，“哥——我射了。射了！”

    回过神来的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握着满手的精液僵在了那里。

    ……

    等高嘉宇洗完手从二楼下来，发现江尹一今晚过来了。他两只手的手肘，靠撑在吧台上，两边肩膀一高一低，唇角衔着笑跟旁边的夏挚说着话。

    刚刚想着他射了满手的高嘉宇，洗后还湿润的手掌抽动了两下，还是向他走了过去。

    夏挚正蜷着手掌在敲吧台，他认出了江尹一今晚带过来的女孩，是那天江尹一帮出头的那个，他在那起哄，“真不是女朋友啊？”

    “同事也不是不能发展。”

    他真是一副哥们好的语气，还歪着头，对陈舒欣说江尹一的好，“妹妹，我这兄弟特深情，喜欢一个人能喜欢好几年。”

    “也不在外面鬼混，考虑一下？”

    陈舒欣正是无措时，江尹一笑骂着开口，“闭嘴吧你，人家有男朋友了。”

    夏挚还准备再推销推销，注意到高嘉宇也来了，掀开眼皮跟他打了声招呼。江尹一也看了他一眼。

    高嘉宇之前从不过问江尹一的感情生活的，现在站在这里，听夏挚玩笑似的一句一句，心里又堵又闷。

    陈舒欣也认出了他们两个就是那天帮着江尹一揍她前姐夫的，只她不会和这种‘不正经’的男人打交道，露出礼貌性的笑容后就低头喝起酒来。

    这时候一个穿粉丝绒一字肩女孩走过来，她明显认识江尹一，过来拉他去卡座上喝酒。江尹一看了眼陈舒欣，“我陪朋友过来的。”

    女孩就想把他拉过去，“那一起过去玩嘛。”

    “你们去吧，我坐一会。”对方妆容精致，长的又漂亮，自己一下班就素颜过来了，陈舒欣也不太玩的开。

    江尹一被拉起来，暂把陈舒欣交给夏挚照顾。

    等江尹一被拉走之后，夏挚还想帮他说明那女孩拉江尹一喝酒，是因为两人是朋友，只不等他张口，坐下来的高嘉宇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哥每次过来玩，都有美女来找。”

    “太受欢迎了对吧。”

    350

    一辆上着沪牌的白色飞驰，缓缓停稳。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走上前去。

    车窗只落了半边下来，站在外面的男人以俯视的角度看进去，只能看到一只扶在方向盘上，食指处戴了黑银两色缠缚的宽戒，小指处戴了圆形金戒来挡住了手部最夸张的两处纹身图案的手。

    “他从司法局离开后就来了这里。”

    车里的男人，也就是陆敖，侧脸往外看了一眼——前方就是遍停各种跑车的夜场门头。

    “这里？”

    “是的，我们一直跟着他。”

    见的确有了江尹一确切的下落，而不再只是通传给他的消息，陆敖不露表情就容易显地冷峻的脸上，稍稍和缓了一些。他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

    跟上次只是从白赴辰那里得到模棱两可的消息不同，这次他确定江尹一的下落之后才动身来的上海——马上就要年关，陆家要上下打点，正是最忙的时候，但他还是来了。

    陆敖并起两指，往身后摆了摆。明白他意思的男人，退回到自己的车上等候。

    ……

    穿着绛紫色针织连帽衣，踩着黑色长筒靴的女孩，抱臂从夜场里走了出来。

    坐在车里，手臂架扶着方向盘的陆敖，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人流的进出。

    从前他等女伴，只几分钟都会等的不耐烦的调头就走，如今这么枯等了接近一个小时，却仍是静心等着。

    他也有烟瘾，在无聊逼仄的车内几次想去摸烟，又几次想到抽烟吐出的烟雾可能会迷了视线而放弃。

    穿着绛紫色针织连帽衣的女孩，估计穿的太单，走出来后冷的受不了了，又噔噔的跑回了夜场门口。陆敖虽然不在意她，却也没有移开视线。过了一会，身后有鸣笛声响，女孩才又跑了过来。也是这一瞬，陆敖看到了从她身后，从夜场里走出来的江尹一。

    陆敖紧盯着他的同时，瞬间就去扶住了车门。

    走出来的江尹一回了下头，同时伸手到身后，将跟在他身后一个穿着长款黑色羽绒服的女人的帽子拉了起来。

    已经推开一条缝隙的车门里，往里灌着丝丝缕缕的冷风。被拉上帽子的女人也不客气，边将衣领捏紧边跺脚。江尹一侧低着头看她，唇角往上勾翘着。

    陆敖有点受不了眼前这一幕，错身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走到车旁的江尹一正问陈舒欣，“我没喝酒——你真不要我送啊？”

    不想跟江尹一这种有点太吸引女人的男人走的太近的陈舒欣正要搬出莫须有的男朋友拒绝，就见江尹一回了下头，随即脸上的笑容凝了一下。陈舒欣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向他们走来。男人穿着件鳄鱼纹的墨色夹克，被高领毛衣包裹的脖颈上戴着一圈拇指粗细的银色项链，皮衣右胸的口袋上也垂下半截来。他头发剃的很短，两边耳朵都没有鬓发遮挡，整张五官硬朗到让人觉得有侵略感的脸，就这么完全的展露出来。她再看江尹一的时候，发现江尹一脸上刚才还有的那个笑的表情已经全部消失殆尽了。

    “你在上海交的女朋友？”陆敖是压着情绪问的这句话。

    然而他再压，江尹一仍然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会不爽。

    之前亲口说不介意江尹一谈女朋友的陆敖，在时隔这么久看到他，看到他身边站了个女人后，却是冷着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

    江尹一真不怕陆敖，拿猫鼠比喻，他就是能把陆敖玩死的那只猫。但老鼠都是成窝成窝的出现——他在陆敖身后看到几个观望着这边的男人下了车，好像这边有异动，他们马上就会过来的样子。

    “你打车回去吧，我估计还得再进去喝点。”江尹一得先把陈舒欣送走。那样突然出现的陆敖无论想干嘛，他都能奉陪。

    陈舒欣直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太对，但因为清楚夜场里有不少江尹一的人，真怎么样，面前的男人也绝不会讨到什么好，遂在犹豫之后点下头，“那我先走了。”

    等陈舒欣拦车离开后，盯着阔别许久的江尹一的陆敖才开口，“尹一，好久不见，你在上海过的怎么样？”

    这仿佛两人还像之前那么要好的口吻，让江尹一动了下下颌，顶了下腮后的问道，“你想干嘛？”

    “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让江尹一轻嗤了一声的同时歪了下头。

    陆敖看得出来他过的不错，他问这个问题，更多的原因是想跟江尹一多说几句话。

    “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吧。”注意到江尹一厌恶的目光，知道他在戒备什么的陆敖道，“我会让他们走开的。”

    “只是你和我？”看到陆敖点头，江尹一总算来了点兴趣——怎么，还没被打服吗？

    351

    绿色的指示牌幽幽亮着。

    跟着江尹一在地下停车场下车的陆敖，双眼还没适应眼前的黑暗，腰腹就受到了猛烈的一拳。

    “呃！”剧痛几乎让他胃袋瞬间痉挛起来，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弓了一下身体。

    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确定真的没人跟着的江尹一并没有放过陆敖的打算，他把陆敖从地上拖拽起来，抵到车上，对他的腰腹又一连重殴了几拳。因为陆敖毫不抵抗，打到他站立不住之后江尹一就松了手，冷眼看着他蜷身倒在地上。

    “可以聊了吗？”几个字几乎是从陆敖颤抖的牙关里挤出来的，“你要是觉得不够，可以继续打。”

    只是呼吸乱了些微的江尹一抬脚踩住他的脸，“你什么意思？求和？”他确实对付了他们，但单就这点把戏，怎么可能能逼到陆敖来求和呢。

    被江尹一踩住脸的陆敖，呼吸间全是从肺腑里涌出来的血腥气——即使他刚刚没还手，江尹一也一点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是……我想求你原谅我……”

    这简直比求和都要离谱。

    “之前那些事，我知道做错了。现在我已经不在傅乘光他们的圈子里了。”被鞋底踩在脸上的陆敖，即使往上转动眼珠，也看不清江尹一——更别说他此刻的表情，“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一次手都不会还……我来上海，就只是为了求你的原谅。”

    江尹一没有如他所愿的问他‘倒戈投诚’的原因，他不屑于问。但陆敖非要说，“你回武汉后想报复他们，我也帮你。”

    “你想说的说完了对吧。”江尹一漫不经心的望了一下左边，然后慢慢将脚抬了起来。

    听出他冷漠语气的陆敖，在他抬脚要走时，伸手抓住江尹一的裤腿。江尹一没惯着他，一脚踢地陆敖从往后擦退了好一段距离。

    他不相信陆敖，而陆敖本身也在他的名单里。

    看江尹一拉开车门就要离开，忍痛爬起来的陆敖，开门无果，用手抓住了往上升的车窗，“尹一！尹一！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能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之前跟傅乘光一帮人轮他的人，让自己给他一个机会。实在太好笑了，江尹一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随即一股恶意在那些众多恶心的回忆中升上了心头。

    被拖行了一段距离的陆敖，看降下的车窗里江尹一的侧脸。

    “要原谅你，起码得让你也体验一遍我遭受的事吧？”江尹一没正眼看他，抬手解了车门锁，冷冷道，“上车。”

    ……

    浅色的窗帘低垂，亮着的浅黄色壁灯，让室内光线的显得十分柔和。

    双臂被展绑在铁铸的护栏上的陆敖，看着面前低头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的江尹一。他的穿着打扮，和在武汉时有了些不同，简单归简单，又有点精致感。江尹一以前的长相，有种野生的未经修剪的英俊，如今来了上海，他心性稳下去，这些穿着上的些微改变，又让他增色了不少，。

    觉察到他目光的江尹一看了过来，因为并没有抬头，他的目光有种被眉宇往下压着的桀骜感。陆敖没有移开目光，江尹一也没有，他在打量陆敖。

    估计是为了接手家里后好做生意，陆敖把身上的纹身洗了一些。不过即使这样，他前胸和手臂上仍有很多，遮挡的衣服脱干净之后，这些深色的，已经融进他皮肤的纹身就全都露了出来。不过比起这些纹身，他腰腹处骇人的青紫色要更吸引人的视线——是江尹一刚刚在停车场打的。

    江尹一也不在意陆敖的目光，收回目光后继续摆弄手机。这里就是他现在的住所——为了方便，他住所其实不固定，包括现在都可以随时搬走，但即使是这样，之前也没打算带陆敖过来。现在带他过来，也是他刚刚才改变的主意。

    一楼传来门铃声。

    江尹一没有马上下楼，过了好一会后，才放下手机，起身去开了门，从门内跻身出来，将地上的纸袋子提了进来。

    纸袋子里还有个封口的盒子，江尹一把盒子拿出来，纸袋随手留在了一楼。等他上了楼，盒子里的东西已经拆出来了。

    是个黑色的，像是什么仪器的主机，旁边带了好几个可插的虎口夹。江尹一当着陆敖的面把线路插好。

    这种东西，陆敖是认识的——这种带着虐待性质的玩具，之前被拿来玩过江尹一。

    这种带电的夹子，夹在江尹一身上，细微的疼痛加上直往皮肤里钻的电流，当时把江尹一弄痉挛了好几回。他特别喜欢看他在那挣，当时还一直摸他。后来上江尹一的时候，他也没把夹子弄下来，反而是拿嘴咬着往外拽。

    一档一档的测试过电流的江尹一，捏开夹子，夹在了陆敖上身最敏感的地方。这东西已经通电了，陆敖整个上身一下子就缩紧，他已经练的十分结实的胸口，也因为这一下绷紧拉出丝线状的肌肉痕迹来。

    几乎是瞬间，红潮就从被夹住的地方蔓延开，然后潮水一样往他脖颈涌。在他抖的夹在身上的夹子跟着上下晃动的时候，江尹一揪着他的头发，逼的他低下头来的同时，把另一个也给他夹了上去。

    352

    这套东西是江尹一就近买的，比起陆敖之前用在他身上，这套看着要廉价不少，除却导电的那一块铁片，几乎全是塑料，不过包装上宣传的六档电击是确确实实配上了。

    陆敖平常最多最多被人拿手逗弄的两颗褐色的肉豆，都夹的都扁了，强到都让他感到刺痛的电流，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挣动。

    连接着线路的黑色的夹子就在他的反复挣动里上下左右的晃动。

    被筋膜刀刮的痛都能忍的陆敖，粗重的气喘里开始糅进了一点不堪忍受的泣音。他那在健身房里练的比江尹一还要明显，还要漂亮的肌肉，躯体，就这么在光线下绷紧了发抖。跟尾被拖上岸的凶猛的鳄雀鳝似的。

    坐在沙发上的江尹一抬手，压着夹在手上的烟头往烟灰缸里点了点——从夹子加上去后，他都没管陆敖的了，随他喘，随他叫，自己就坐在那摆弄手机。

    源源不断从陆敖身上冒出来的汗，被他甩在了地上，疼，太疼了！

    夹子夹了疼，电击更疼。两种痛感叠加，让他除了意识跟针扎了一样，眼前也一阵一阵的发起了黑。

    “……”

    听着他的痛叫变小，江尹一抬头看了一眼——陆敖眼睛半阖，已经有点不太清醒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江尹一起身，把控制器把电流关上，得以喘息的陆敖已经有点失焦的眼，慢慢又在他脸上凝住了。

    江尹一把自己嘴巴里的烟摘下来，捻了一下，挺冷酷的语气，“陆敖，昏过去就没意思了。”

    陆敖被江尹一折磨死了，也一点不恨他，反而闻着随着江尹一说话，从口腔里溢散出的淡淡烟味，吞咽了一下——他之前堵着江尹一嘴亲，舌头舔进去，就能舔到这种味儿。

    “给我根烟——太疼了。”

    江尹一看了他一下，回头从桌子上拿起烟盒，抽了一根喂给陆敖。知道烟会叫自己清醒着受折磨，但陆敖还是吸了一大口。

    “我之前给你用的，电流比这个小，我只是想叫你爽。”

    江尹一把烟从他嘴里抽出来，丢在地上，不置可否，“我不是也没操你吗。”

    夹子又原样夹了回去，只没来得及开电流，江尹一手机就响了，陆敖看着他在自己跟前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今晚不行，我刚从外面玩了回来。”

    除了对陆敖这帮结了仇之外，江尹一对朋友态度都不错，他在陆敖面前踱着步，神情放松，语调也懒懒的，“真不是敷衍你。”

    他这副样子，陆敖太熟悉了。之前他们还没闹到这个地步，之前江尹一还叫他一声敖哥。

    从眼角的余光里，江尹一注意到陆敖追随他的目光，他现在光被他们盯着就挺恶心的，一面跟和他打电话的蒋旭说话，一面站定在陆敖面前，抬手拨开开关的瞬间，用手掌牢牢按住陆敖的嘴。

    “行，下次你有空就知会我，场子我来订。”

    本来需要用急促喘息来分担胸口针刺一样痛感的陆敖，被江尹一的手掌牢牢捂住口鼻后，腰腹和大腿都如筛糠一样颤动起来，他血液中的氧气，也随着呼吸受限而被稀释出去，让他胸腔里的心脏跳的愈发凶猛。在这种情况下和江尹一对视着的陆敖，本来蛰伏在两腿间的器官，慢慢硬了起来。

    江尹一之前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就是因为太难驯，只是把他的双腿架起来，不干进去都够让他兴奋了。

    当他插进去，把他想合拢的腿强硬的掰开——

    挂了蒋旭电话的江尹一移开手掌后，看着陆敖除了憋红的一张脸，还有两腿间竖起来，随着他身体的颤动上下摇晃却怎么也不软下去的充血性器，拜服他的下贱一样的嗤笑着开口，“这样你都有感觉？”

    江尹一随手一抛，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将夹在陆敖左胸的夹子取下来，捏开了，贴着陆敖本来就剧烈起伏的胸膛往下。

    陆敖皮肤不算白，只胸口太红了，两相对比下，才显得没那么红的腰腹很是白皙。江尹一夹子上带电的铁块划到哪儿，那红痕就从陆敖身上跟到哪儿。江尹一玩条狗似的玩他。

    铁块经过陆敖腰腹的时候，本来只是抽动的腰腹受到强烈刺激往上顶了起来。

    不是疼。

    疼也就是被夹的胸口那两粒肉豆。现在在皮肤上乱窜的电，就只剩刺激了。

    “你还挺骚的。”江尹一奚落被电的挺腰抽搐，粗喘不止的陆敖。

    陆敖青紫的腰腹，被红潮淹没。

    江尹一刚将夹子上的铁片碰到陆敖那硬的流水的一根，浓精

    即刻喷了出来。江尹一站的近，陆敖也跟好久没发泄过一样，喷出来的东西又多又浓，污了江尹一的裤子，又往下流出道道白痕。

    射了的快感，分担了肉体的痛感，陆敖仰着头，遍覆着汗液的躯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真爽的发抖，整张脸上蒙着种沉沦到极致的色欲感。

    江尹一就站在他面前，他碰不到他，却吐着舌头垂涎他。

    353

    刚出锅的猪肝蛏子，还带着热呛的锅气。把菜端上来的服务员，掀起夹在桌牌号上的点菜单看了一眼——

    “您点的菜都已经上齐了。”

    竖着筷子点在盘子里的江尹一‘嗯’了一声。

    “您慢用。”

    还没吃饭，这个时候饿了才出来的江尹一，吃的差不多了才将筷子往桌上一搁，结账后起身离开了。

    他吃饭不算慢，但从出门到现在也有一个多小时了，等他回到家，还被拘在护栏上的陆敖，已经被江尹一用电线缠在他鸡巴上的‘小玩具’电失禁了。

    上了楼，看着他射在脚下的那一大滩混着白精的尿液，慢条斯理脱着外套的江尹一，嫌他把地弄的这么脏的‘啧’了一声。

    陆敖有出气没进气的挂在护栏上，眼睛都失焦了。

    他那根被电线缠着的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在电流的刺激下，不止往上翘着，埋在里面的青筋还在突突跳动，随着那湿淋淋的马眼的翕合，有种肮脏肉感。

    关了电流的江尹一嫌他脏，没去碰他那根东西，只帮他把手臂上的绳子解开了。没了限制的陆敖，身体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地上全是他的精液跟尿。

    但陆敖已经没精力嫌脏了，他在地上跪了一会，才哆哆嗦嗦的抬起一只撑在地上的手臂，把夹在胸上的夹子拽下来。

    疼啊，真疼。

    他上身整个趴下去，快贴到地板了，滚烫的性器竖着从浸着他尿的地板上划过去，这种刺激叫他又射了一点出来。

    江尹一已经坐回到了沙发上，伸展手臂看他这个狼狈相。

    陆敖又把手摸下去，把那电线往下捋，里头带电的，折磨了他个把小时的铁片，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他喘了口气，没先从肮脏的地上爬起来，反而仰起头看向前面的江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