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齐妟太子 本章:第68章

    他的耐心已经全无了,抬脚朝着软榻行去?。

    还不待完全走近,榻上的人猛地睁开双眸,素白的手紧捏着被衾颤着眼睫。

    江桃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又怯又慌张,又想要维持常态,当做什么也?不知晓。

    在很久之前,他就想要见她这幅模样了,似风吹雨打后不堪忍受的苍白小玉兰,娇而无力挣扎。

    但这样的一副模样,并不是用在这件事上。

    闻齐妟定睛一看,嘴角轻压,乜斜着去?看江桃里,漫不经心地道:“怎么抖成了这样?放在在外面听院中的下人说,不小心摔倒了?”

    “好生生的,怎就摔成这般可怜模样了。”闻齐妟似没有任何察觉一样,坐在榻上,伸手去?撩她的裙摆。

    榻上的人瞬间收了手脚,然后手脚并用着要往外面爬去?。

    他轻‘嗤’一声,随手将人捞进?怀里,双臂将江桃里锁定在怀中,大喇喇地往后倚靠。

    江桃里惊呼一声,察觉被他拉进?了怀中,贴得那?般紧。

    她感受到炙热的温度,透过软烟罗一路灼烧到了娇嫩的肌肤,烫得她生疼。

    “你?放开我!”声儿?娇俏,使劲力气都挣扎不开,只得喘了又喘地开口。

    “齐妟!”

    他直勾勾地盯着瞧,冷眼觑着她胡乱挣扎的模样。

    许是在被衾中憋了气,粉腮雾眸似泣非泣,因为使力而咬着下唇。

    行为间本就薄弱的衣襟微敞,露出大片雪肌,细腰只手可握如弱柳扶风。

    “放开你?去?哪里?”

    他的目光略过那?大块的雪肌,牙齿微痒,似冷笑道:“你?现在被好心人拉进?来?,知晓了这么多,除了死,哪儿?也?去?不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似微滞住了,他齿间的痒意一溜儿?地窜进?了心间。

    腾出手钳制住她的下颌。

    江桃里眼中含了恨,用力地别了头。

    闻齐妟不甚在意的收回来?,乜斜着她,脑海中闪过方?才那?人说的话,眸中的冷意更胜了。

    “现在怎么不娇滴滴唤他阿策哥哥了?怎么不做香囊给他,怎么不去?喂他吃药了?”

    那?手如缠绕在后颈的蛇,嘞得她竟觉得窒息,被迫着扭过头,听着他一件件数落之前她做的事。

    “不是还亲自给他揉额熟络筋骨吗?怎的,现在都不去?了?他不是在你?的心间百般好,风光霁月,干净磊落。”缠腻的气息缠绵而至。

    说着,闻齐妟冷笑着,一口咬上血滴似的琉璃珠耳坠,顺着而上含住耳珠缠绵勾勒,越是讲气息越是不平。

    “不是还为他去?学什么□□秽词,怎么现在不去?了?是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将你?送给了我,难过了?绝望了?呵,还是你?学的那?些,后面都用在自己身上了,不敢去?了吧。”

    啪——

    一巴掌打在了闻齐妟的脸上,止住了他滔滔不绝的话。

    他只是微微侧了侧,眼缓慢地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眶洇了一抹猩红。

    那?一巴掌不仅是打在脸上的,也?是心头,他又难堪心又寒冷,冷得唇齿颤抖。

    她打他!

    为了旁的男人打他!

    江桃里跪坐在他的膝上,抖着手,颤着眼,里面含着不加掩饰的忿意。

    想起两人将她当傻子一样逗弄,江桃里满心的话,最后皆化作?一句。

    “闭嘴,都是……贱人。”

    听着这两个字,闻齐妟直接听笑了,嘴角往上扯了扯,眼中具是翻涌滔天的情绪。

    很好,他此生还没有挨过人的耳光,也?没有别人唤过这等称呼。

    好得很,不仅为了旁人打他,骂他,用的言辞还犀利,文辞藻丽。

    他真该拊掌叫好!

    他要将她撕碎在此处,好叫她知晓什么话能说,什么人不能打。

    单手拎着她的后颈,以唇向贴,啮齿着颤抖不已的唇。

    江桃里大惊,双手用力的锤着抓着都不能阻止他半分,他都的法?子折辱欺负她。

    “奸恶之徒。”她被吻得气喘吁吁,但凡有机会都会恨恨地怒骂。

    她性子一向温和,从?不喜与人争论,甚至连咒骂人的话都没有几样,反复来?去?都是这几个词。

    最开始闻齐妟还恼怒万分,随着她喘了又喘,哽了又哽,但凡有机会,就会将所?学的辱骂话脱口而出,那?怒气忽然就散去?得无影无踪了。

    她怒任她怒,她骂任她骂,他都会从?旁的地方?找她还回来?。

    咬了她的唇,双颊,纤细的脖颈,珠圆玉润的香肩,全都留下了红痕。

    江桃里骂累了,他都还没有啃累,反而越加兴奋。

    他将人放在软塌上双手撑在上方?,低眸凝望着她怔怔的神情。

    江桃里眼前雾蒙蒙的,鸦羽似的眼睫轻颤就能颤出泪来?,顺着往下如珠子一样地落下,很快就洇湿了绣着百花鸳鸯枕。

    她哆嗦着开口:“我究竟做了何等丧尽天良的事,才遭此等报应。”

    不知道是不是动了怒气,还是因为心中有郁气,江桃里小腹一阵阵传来?痛感。

    玉竹和惊斐去?准备东西,还没有回来?就遇见他,她还没有穿戴月事带,那?热流就顺着大腿往下落。

    江桃里现在是又怨怼又羞恨,小腹疼得厉害,他还如同疯狗一样乱啃,根本推不开,只能忍受着。

    很快闻齐妟也?闻见了鲜血的味道,停下动作?,见她原本捶打的自己的手捂住肚子,面色惨白痛苦。

    他低头一看,膝盖上已经染了不少的血。

    一瞬间他当是发生了何事,脸色僵住,匆忙将人放开了,往外去?让人请御医。

    还好玉竹和惊斐都在外面,听见主子的传唤声,赶紧拿着东西进?来?。

    闻齐妟见到那?些东西,这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惊斐进?来?看见软塌上躺着的人,脖颈上都是红痕,暗自瞥了一眼,立在一旁冷着脸的太子,心直打突。

    没有想过一向矜持自持的太子,竟将太子妃啃成了这样。

    看了一眼她就上前,先将手中的汤药喂给了江桃里,一顾三盼地回首看着稳立不动的人。

    从?进?来?开始太子就没有动弹过一下,似寺庙中供奉的神像一样。

    但迟迟不走,她这也?不好给太子妃换。

    所?以惊斐只好抖着嗓子开口:“殿下,请外间稍作?片刻,容奴婢伺候太子妃更衣。”

    闻齐妟冷峻的眉紧皱着不曾松开,凌厉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江桃里看,甚至连眨动都很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肃杀之意。

    惊斐没有得到回应,壮着胆子悄然地抬眸看了一眼,只当那?来jsg?路不明?的杀意是对?自己释放的。

    两股战战间,她唰的一下以头抢地。

    “殿下恕罪。”

    “出去?!”软榻上的人终于哑着声音开口了。

    惊斐赶紧爬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惊斐留下,他,滚出去?。”从?粉白百花绣的被衾中,探出一张香娇玉柔的脸。

    大抵是因为疼痛所?以血色尽褪去?,只剩下苍白。

    这话从?一向娇娇柔柔的太子妃口中说出来?,惊斐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

    本来?以为脸色本就不好的太子会盛怒,结果惊斐只听见一声冷哼,太子就与她错身而过了。

    闻齐妟离去?之前,回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见她杏眸沾湿,忽然扯了个笑。

    江桃里又往里面缩了一寸。

    她感觉那?一刻的自己犹如笼中鸟,任由如何翻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终于离去?了。,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桃里同样也?怯这般冷厉的眼神,可更多的是对?他数不清的情绪如鲠在喉。

    小腹疼痛袭来?,估计血又染上了软榻。

    江桃里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她的身子一向弱,在江府吃了不少是性寒的药,所?以每次来?月事时都会疼上几天,这个月比之前提前了几日?。

    多半是被气得刺激到了。

    “惊斐过来?扶我起来?。”江桃里蹙眉,现在想要换掉染脏的衣裙。

    惊斐听见声音这才反应过神来?,方?才被吓得腿软胆颤,现在双腿还突突地打颤。

    “太子妃,奴婢从?来?没有见过太子这样……的一面。”惊斐向来?活泼话多,眼下缓和了些,哭丧着脸,悄悄地对?江桃里说着。

    太子平素虽是冷厉,却从?来?不会对?着她们这样一脸杀气,也?不知方?才两人在房内,闹了什么龃龉。

    江桃里面无表情地轻哼一声,没有讲话。

    自然是没有见过,这人算是什么太子,赝货。

    她如今对?齐妟生了千八百个厌恶心。

    “惊斐。”江桃里任由着惊斐给自己换衣,只觉得此刻满心的疲倦,同时也?略微冷静了下来?。

    这两人明?显不对?劲。

    “啊?”惊斐抬头看着软榻上躺着的楚楚美?人,云鬓酥散落,慵懒丰腴,眼中闪过惊艳。

    江桃里垂着眸,小口呷着红汤,声音都是怠倦的:“你?知道太子和齐妟有没有什么仇?”

    不知太子妃为何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惊斐在脑海中翻找了片刻,敛着眼恭敬地道:“回太子妃,无仇怨,太子同少将军感情深厚,时常一同入宫觐见娘娘。”

    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

    江桃里喝完后挥手让人下去?,怀中抱着暖腹袋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齐妟当年在长平传入盛京的救助信,曾被太子截过。

    两人的仇不浅。

    惊斐抱着染脏的被褥衣物退了出去?。

    出去?后却看见太子,立即又跪下去?了。,尽在晋江文学城

    “殿下金安。”惊斐抱着手中的东西,惶惶地请安。

    闻齐妟目光落在上面蹙眉,冷声问道:“怎么这么多血?”

    这……

    惊斐不知如何回答,这也?算是常态,但太子许是第一次见。

    惊斐只能谨慎地道:“大约前几日?太子妃陪殿下喝了甚多的补药,太子妃本就体寒,府中早已经请了大夫,也?为太子妃备了药在调理身子。”

    只是太子妃一向不爱吃。

    后边的她不敢同太子说。

    闻齐妟皱了眉,不禁暗自思忖,既然已经在调理了,怎么还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难道方?才真是他将她吓着了?

    思此,他心中浮起悔意,刚才确实太恼了,还被嫉妒冲昏了头。

    打一巴掌而已,又不是什么惊天大事。

    “去?御医署,请王御医前来?给太子妃看诊。”他淡声吩咐着,然后他又随口问了几句惊斐才将人放走。

    院子中无人,闻齐妟立在其中,神色不明?地往那?半遮掩的门看了一会儿?,这才缓步朝着里面行去?。

    檀木暗紫色架子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不少的书籍,矮案上汉白玉釉瓶中,单有一支开得荼蘼的桃枝满头。

    闻齐妟越过玉兰立屏,觑着软榻上躺着的人,娇娇小小地将自己缩在被衾中,只露出了白皙的脸在外面。

    不同方?才的苍白无色,双腮上隐约带了几丝红晕。

    江桃里的呼吸延绵,许是因为方?才受了惊吓和委屈,身子也?不适,正一枕黑甜酣睡着。

    他双手抱臂地倚靠在立屏风上,轮廓分明?,身形颀长,喜怒不形于色,此刻无人能窥见他心中究竟想的是何事。

    看了一会儿?,他才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缓缓抬起自己的脚朝着前方?走去?。

    柔软的软榻深陷下去?,带着炙热的手探进?亵衣紧贴小腹时,江桃里瞬间睁开了眼。

    !

    江桃里侧眸一看,近在眼前的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就在近在眼前放大。

    特别是他放在腰腹上的手,炙热得她害怕,忍不住挣扎起来?,同时也?更加恼怒了。

    这人不仅胆大包天,还色令智昏,她都这样了,他还要这般对?她。

    江桃里用力挣扎却被禁锢得纹丝不动,鼻尖一酸,眼前又浮起了浅浅的雾霭,挑眼瞧人时宛如雨后空晴后的小玉兰,好不可怜。

    “别动。”闻齐妟蹙眉乜斜着她眼中的雾气,言语中暗藏了一丝警告。

    “你?又要做甚!”她想要用严厉的声将人驱逐,却因为刚刚哭过,还浅眠过,这会儿?声音分外喑哑柔软。

    闻齐妟盯着想起方?才自己的过分举动,垂了下眼睫,动了动唇,“抱歉。”

    江桃里僵住了,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不起,之前,还有刚才是我的错,不该这样欺负你?……”他以为江桃里没有听清,再次说着。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细微的哽咽。

    闻齐妟抬眸一看,身上的人眼泪婆娑,还委屈地忍着哽咽,格外可怜。

    心隐约泛着疼。

    “是还疼吗?”他下意识伸手轻揉着她的小腹。

    江桃里忍不住想放声哭。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很过分,也?知道要道歉啊。

    没有人知道,她整日?担心受怕到做噩梦难眠,一日?都不能好生睡觉。

    然而她的担惊受怕,在这些人眼中是乐趣。

    她不会接受道歉的。

    江桃里咬着下唇,止住哭泣,红着眼眶看着他道:“说完了吗?可以走了。”

    闻齐妟抿唇不言。

    还没完。

    “不走,睡觉。”他将双眸闭上,淡淡地回了两个字,言简意赅,将人抱紧在怀中。

    “这是太子府,是我的房间,我的软榻!”江桃里咬着后牙,拿眼恨恨地盯着他的脸,着重强调‘我的’二字。

    没有见过这般不要脸之人,方?才欺辱她一通,现在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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