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梁准戴轲薛鸿 本章:第9章

    梁准心里嘀咕,就你会说话。

    他们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生怕萧钰更难过,萧钰看着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低头吃着碗里的清汤面,他穿着一身的素白,人也清瘦了,吃面的速度倒是不慢,举手投足还是有以前的影子的。

    一碗面没多久便被吃光,他放下碗,看向戴轲几人,笑了笑:“没事,多谢你们来送我父亲。”

    杨英和梁准都有点不好意思,按照他们的交情,他们早就该来的,都没给伯父上柱香。

    戴轲是他们当中最聪明的一个,他们在家挨了板子还没能出去,躺在床上疼得半死不活,本以为都一样,谁想到戴轲和山子晋板子都没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出来了,实在狡诈!

    梁准杨英愤愤不平地看向戴轲,他们怎么没想到这套说辞。

    戴轲身上要被他们的目光戳出窟窿来了,咳了一声,并不觉得自己的办法对他们有用,转移话题:“对了,宋玉枫被我们几个套麻袋打了一顿,据说尾椎骨折了,今天没能来送侯爷。”

    萧钰有些意外:“怎么和他起争执了。”

    戴轲在桌子上叩了叩,没回答他的话,只看着他反问:“宋玉枫是不是瞧上你了。”

    萧钰沉默无言,知道那天在灵堂戴轲可能听见了什么,没什么好瞒着他们的,点了点头。

    戴轲就冷笑:“倒是没冤枉他。”

    “他说了什么,戴轲都告诉我们了,”梁准也冷笑连连,简直像京城一霸:“我们几个办了场宴会,等那些狗东西喝醉了,套他们的话,嘿!不问不知道,这些王八蛋真敢想,只要是打你主意的,全被我们收拾了一顿,我看谁还敢!”

    说着他又冲着杨英努努嘴:“还有这个,山子晋当初拿你逗他,他还脸红,依我看他也合该被打一顿才是。”

    萧钰一挑眉梢,像是诧异杨英也有这个心思,看了过去,他长了一双含情似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微挑的眼尾,注视人时尤其令人心跳不已,杨英的脸就腾地一下红了,他本来就是长得比较英气俊郎的,脸一红更加明显,可偏偏嘴又笨,生怕萧钰误会,如临大敌地结巴道:

    “你……你休要胡说,我就是觉得……觉得,萧钰长得好看,我没别的心思。”

    梁准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学他:“哦,觉得萧二长得好看,还没别的心思。”

    感冒了,爬不起来了,今天鸽一天,元宵节更

    古代架空

    第12章第十二章

    英……英国公

    面摊只在路边支了个棚,摆了几张简单的桌椅,擦拭的很干净,不过实在算不上新了,这几个少年虽然穿了素净的衣裳,却也能看得出是极好的料子,他们到不拘于这个,坐在长椅上说话。

    他们吵的热闹,杨英脖子都红了,戴轲倒是哪边也不帮,笑吟吟地看着热闹。萧钰久违地放松下来:“好了,别闹英哥儿了,我父亲刚入葬,家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不能多留。”

    和杨英闹腾的梁准就安静了下来了,直瞧着他看,有些依依不舍:“你就要回去了吗?”

    “嗯,府中离不开我,”萧钰似乎一夜成长了,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悲伤,说着看了一眼外面,笑了笑:“何况你们家里也来了人,改日再聚吧。”

    外头不远站着几个伸长了脖子往这面瞧的小厮,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见他看过来还有些窘迫。

    梁准扭头一看,脸就黑了,他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又叫人来抓他。

    戴轲也放下了茶杯。

    那里面也有他家的小厮,看来是他爹已经知道他给侯爷设路祭的事了。

    他们几家一个当着兵部尚书的职,一个是都察院左御史,一个掌管天下刑法的刑部,都和萧钰父亲的案件有调查监督和审讯的关系,在这个关头更是要避嫌,再过上一段时间便好了。

    戴轲不愿让萧钰难堪,就起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时辰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等你把府中的事忙完,再好好喝上一盅。”

    他拉了一下梁准的胳膊,又看向杨英。梁准就磨磨蹭蹭地从凳子上起来:“改日我带了秋露白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吃饭,瘦的就剩下骨头了。”

    太夸张了,萧钰无奈道:“好。”

    杨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怕自己嘴笨说错了话,最后只问:“要不要和我们一路回去。”

    “也不顺路,你们先走吧。”萧钰带了车夫来的,就停在旁边的胡同。

    他们听了也没强求,出了面摊儿,和那些急得干瞪眼又不知道该不该过来的小厮们各回各家去。

    萧钰掏了钱出来,想要放在桌子上。

    一个腰上扎了围裙的男人从冒着蒸汽的铁锅旁走过来,笑容透着些憨厚:“世子快回家去吧,我家那口子说了,不能收你的钱。”

    萧钰怔了一下:“你认识我?”

    “认得的认得的,”汉子忙地回他,随后又犹豫了,小心翼翼:“我今儿个也去路边送侯爷了,”他看着清瘦的萧钰,不自觉地心疼了几分:“您要是想吃面了,尽管到我这里来,保准什么澜晟更新时候都能让您吃上热腾腾的面!吃的饱饱的!”

    这是念着父亲的好,在照拂他呢,虽然是件小事,可萧钰仿佛破了个洞,一直在灌着冷风的心中却流过一道暖流,他笑了:“你们赚些钱不容易,若是不收,下次我可不敢再来了。”

    汉子一愣,纠结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萧钰怕他推脱,将钱放下,对他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天边的夕阳快要落下,街上没有多少百姓,萧钰在路边等着车夫把马车驾过来,一个轻狂的男音便从他身后响起,连带着几人的脚步声。

    “前面那个穿了一身白的小子是谁,家里死了人不成,这么好的天儿,穿的这样晦气。”

    这话明摆着是冲他来的,萧钰眸色瞬间冷了下去,回头一看,不是薛鸿还能是谁。

    薛鸿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梅鹊纹锦衣,春风满面,带了几个人大步过来,他一直记恨着萧钰将他打了一顿的事,上下打量了萧钰几眼,看他落魄不少,只觉得心胸舒畅,唇边勾出似笑非笑的讥讽。

    几个官宦子弟跟着他,其中一个还扯着脖子喊。

    “呦,是萧世子,薛兄别计较,他家可不是刚死了人吗!”

    另一个人就假模假样地斥责他:“说什么呢?侯爷好不容易才能安稳入葬,你这么说二公子心里该多难受。”

    那人就一脸歉意,打了打嘴巴:“哎呦,对不住对不住,你看我这个嘴,就是没个把门的!”

    嘻嘻哈哈的哪儿像道歉的样子,他们要不是存心的,萧钰的萧字倒着写。

    宋玉枫虽是个混账,可他却有一句话却没说错,他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和他有仇的官宦子弟们正等着找他麻烦呢,这还是保住了爵位,这些人只敢在嘴上说说,倘若他没能保住爵位,等太后一走,恐怕就不是“说说”而已了。

    刚想到这,有人呵斥了一声“住手!”,再一看,宋玉枫正被小厮扶着从路边的一间酒楼里出来,他脸色苍白地看着薛鸿,冷声:

    “你们在做什么?大庭广众下当众欺负忠烈遗孤吗?”

    这个罪名他们可担不起,有两个人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我不敢招惹宋玉枫。

    薛鸿却很不屑,他们怕宋玉枫那个郡主娘,侯爷爹,他可不怕,上下扫了一眼拄着拐半死不活的男人:“宋玉枫,宋大人,生病了就在家好好歇着,别给我们扣那么大的帽子,只不过说错了一两句话,歉也道了,你还想如何?”

    他身旁的人也跟着七嘴八舌地附和。

    “就是,我们还体谅二公子刚丧父,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那人无辜道:“不过二公子也该习惯了不是,毕竟这种事你也见多了……”

    宋玉枫皱着眉,还想说什么。萧钰不想知道他一个摔坏了骨头的人不在家里好好养伤,是怎么这么巧就在这附近的,亲人的死永远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一碰便血淋淋让他疼的喘不过气,没打算继续听他阴阳怪气下去,一拳将人打倒。

    那人只不过是受了薛鸿的指使踩萧钰几下,没想到萧钰直接动手了,蒙了半天都没爬起来。

    其原本目光带着讥讽的几人也呆住了,慢慢张大了嘴巴。

    这回挨打的不是薛鸿,可薛鸿也愣在那了,半晌才被萧钰的反抗激怒,他怎么敢!他凭什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怒吼一声:

    “萧二,你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个萧世子了!”

    他一拳打在萧钰的肚子上,萧钰猛地吐出口气,也回了他一拳。

    这下可乱成了一团,跟着薛鸿的人也不能看着了,都扑过去拉扯着萧钰,宋玉枫最惨,他本就疼得需要拄拐了,哪里还躲得掉,衣衫上留了好几个黑心,气得脸色铁青。

    萧钰的车夫也来了,吓得赶紧去护住主子。

    可他到底是个下人,不敢和这些少爷公子们动真格的,宋玉枫又是个半残废,手无缚鸡之力,萧钰一时未免落了下风,可那狠劲也让拉扯他的人拼尽了全力。

    一辆马车的车轮扎过地面,骨碌碌地从远处行驶过来,毫无预兆地停在了他们附近。

    这马车又大又气派,两匹油光水滑的枣红大马拉车。青缦金饰银螭绣带,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坐的,薛鸿几人慢慢停下,警惕又疑惑地打量着那马车。

    马车上跳下来了一个虎背熊腰的车夫,一双沉稳的眼睛看过他们,谁也没理,只冲着萧钰抱拳。

    “世子,爷问你可要和他一起回府。”

    还不等萧钰说什么,薛鸿就不愿意了,他从小就是被惯坏了的,又有一个当皇后的姐姐,从未让过谁,上前一步抢过话来,冷冷道:“你们爷说走就走?我和萧二的账还没算完呢!”

    他这话说的倒是嚣张跋扈,车夫却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怜悯。

    一只手从里面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坐在里面的是个男人。

    已经快要入秋了,早晚都凉,男人外头穿着件玄色鹤氅,腰间配了玉佩,他眉眼是极俊郎不凡的,本是很随和的模样,可面无表情地坐在里面往外看,却吓得几个官宦子弟打了个寒颤。

    有人失声:“英……英国公。”

    到底是些少年,还未接触庙堂,英国公是他们父亲祖父见了也要站在一旁赔着笑的,身上的威压更不必多说,只坐在那不说话就让他们后心一阵阵发凉,哪还敢找萧钰的麻烦,规规矩矩地站好了,方才还嚣张跋扈的薛鸿如今也把嘴闭上了。

    陆寄风从鹤氅宽松的袖口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不似书生的手,生的宽大有力:“过来。”

    萧钰知道他是在叫自己,擦了擦唇边的血,也不扭捏,走过去,踩着车夫刚放下的墩子,一手拉住陆寄风的手,借着力道上了马车。

    他刚和人打了架,血还是热的,搭在陆寄风手上才发现他的手很凉,怪不得在马车里也要穿着鹤氅,原来是怕冷。

    宋玉枫瞧着这一幕,握紧了拐杖,他特意叫人监视了萧钰和薛鸿几人的动向,就是为了来给萧钰撑腰的,这样一无所有的萧钰总会依赖他几分,可没想到突然跑出来个陆寄风!

    看着萧钰拉着他的手上了车,宋玉枫的脸色无比难看。

    陆寄风将帘子放下了,只有淡淡的声音传了出去:“陆四,走吧。”

    陆四应了一声,跳上车,拉着那又大又气派的马车离开。

    他从始至终都没理睬过在场的几个公子少爷,那样的轻视让他们难堪的脸颊发烫,却不敢有任何抱怨,薛鸿也是紧咬着牙,垂下去的手握紧了拳。

    ……马车动了起来,里面却一片沉默。

    萧钰没挨着陆寄风坐,而是坐到了靠着窗户的那边去,他一上车,陆寄风就闭目养神了。

    想到自己和他谈的条件,萧钰是有些别扭的,可若不是他,如今还不一定是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萧钰深吸口气,开口打破沉默:“我父亲已经入葬了,多谢义父相助。”

    陆寄风这才睁开了眼,“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他这义子的聪慧也是一日有,一日无,才夸了他还知道先说一些往事让自己心软,今日他便和几个人打了起来。

    身边没有人帮,若不是他碰巧经过,他能讨到什么好?还是个孩子脾气,受不得委屈。

    气氛又静了下去,萧钰硬着头皮没话找话:“这么晚了,义父从哪回来的?”还能在街上碰见他。

    “去了临安寺。”陆寄风答。

    萧钰倒是有几分好奇了:“义父信佛?我父亲是信这些的,家里还供了小佛堂,我若是犯了错,不是跪祠堂就是抄经书。”

    他叔伯也是信的,可能到了年纪的,都会信上一些吧。萧钰有些惆怅地走起了神。

    陆寄风却看了他一眼,他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之前敬茶的时候他看得出萧钰在肚子里骂武安侯,如今自然也看得出他在嘀咕自己。

    他说话的语调总是带着不疾不徐的风雅:“家里的一位长辈在临安寺出家,我不信佛。”

    萧钰的魂儿一下被打回身体里,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哦……哦。”就低下头看自己手了。

    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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