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然！白悦然！”

    “她不在。”替她说话的当然是小顾总。

    “白悦然！我对不起你啊！”

    “你对不起她什么？”

    “我想……我应该去看她弹钢琴，白小姐的琴声优美动听……不能亲临现场……很遗憾……”

    “她是拉大提琴的。”

    “对不起！我重说，请帮我说a。”

    为什么没人回应我？

    我自己说：“a！”但我已经忘了我刚要说什么了。

    我开始跳着背诗：“山有小口……初极狭……才通人……初极狭……初极狭要耐心……耐心才能豁然开朗……要有耐心，人做什么事都要有耐心…有耐心才能干大事！顾总！加油！公司……上市！”

    ……

    很快我的头被小心翼翼又极其不友好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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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语和韩语是查的，不对的话告诉俺一下。

    第15章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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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到地方了吗？扶朕起来。”

    没人搭理我，我听到他们对话，“她住哪？”

    “那边。”

    “你呢？”

    “这儿。”

    “你不许随便动她听到没。”

    我想小顾总应该是没有心情同时打发两个醉汉，“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回去。”

    很快门“质押”一声关上了。

    我像蛆一样扭动着身体把担架扭的吱嘎作响。

    我身上还绑着安全扣呢，我大喊：“顾总！顾总！帮帮我！”

    很快我身上一沉，狗总坐在我腿上了。

    “酒醒了吗？我听听你还想说什么？”

    “醒酒？谁醉了？谁？你吗？我没醉！”

    他就这么坐着也不回我话，我只能自说自话，“你信我，我真的很喜欢紫色……好吧……其实我喜欢紫色心情……没有它……没有它……我哪来的月薪……八万的工作……你也……你也……很羡慕我吧？”

    我握住他的手继续说：“没关系的……你不要自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不明白……海绵宝宝为什么……要住在菠萝里……你明白吗？”

    我看见小顾总好像在笑，我也跟着笑，笑了就说明我还不用死，我继续大胆地说：“人要……少吃菠萝……你吃一个菠萝……世界上就有……一个海绵没了家……你不能……为了让自己的精液有甜味……吃掉海绵们的家……你这样违反了太平洋菠萝公约……要受到强烈谴责……”我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我开始煽情，当然，可能是我自以为的煽情。

    我说：“顾总！顾总！”

    “我在呢。”

    “我走了……以后，如果你没追到……你喜欢的人……你再找床伴……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要小心……不要老了被护工打……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现在告诉你……希望你……能够注意甄别坏人……”

    我的下巴被捏住，“你闭嘴！”

    我挣扎了几下，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人长嘴就是为了说话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人用三年学说话，用一辈子学闭嘴，田秘书，我现在在教你闭嘴。”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安全扣被解开了，然后我被头朝下扛着回屋了，路上我还在尽职尽责地嘱咐小顾总，“不要搞拳交……会被护工扇巴掌……你说……什么人……会搞……头交……我先yue了……你不要看……不要学……要做一个乖孩子！”

    然后，我的屁股被拍了一掌。

    “你干什么？我真心实意为你好……你怎么可以打人？我要告老师……老师！老师！老师！”

    我一声比一声大。

    “这里没有老师。”

    “教育局呢？”

    “也没有。”

    “孩子们苦啊……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