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说好重新来一回的,还送了他红鸡蛋,他不相信!
作者:我直接合成一章了哈。
第一百零八章,年年,下辈子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
追妻火葬场)(九五的麦田)|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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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年年,下辈子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
“还记得....我们从督军府回来那晚吗?”
江城金山码头,天边寒月给湖上稀零的船只铺洒上一层朦胧之色,随着微漾的湖面荡来荡去。
霍随舟沙哑的声调若有若无,每吐一个字极其艰难,他的瞳孔弥漫上一层薄雾,却仍然死死盯着被另一个人拥在怀里的女人,那张笑脸自始至终没曾转过来一回。
他手里的配枪早对准自己的心脏,分毫不差,后面传来陈副官疾厉的阻止声,可男人渐渐什么都听不见,连同自己哽在喉咙里的祈求。“那时..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霍随舟一字一句,说他那个时候就喜欢上了她啊,或许更早,在她为他挡枪的时候,在她说没想那么多的时候,在她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
他喉咙情不自禁地发痒,想瞧她又不好意思,对上她的眼神他就开始发慌,看到她哭他心里也跟着难受。
那时他不懂得这是什么,懂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想对送我纸鹤的小丫头说抱歉....”你一串串的善意和美好将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而我却所有的坏全给了你。
我想补偿一辈子,纵使将自己千刀万剐也想重来一回,可我知道这全是痴念,清醒的你不会愿意。
那我还能做什么呢,年年?
原谅我的懦弱,再没有办法看着你一次次奔向另一个男人。我放了你,也放了自己,放了那个只要清醒着便会永不停歇地缠着你的霍随舟。
年年,你自由了,下辈子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了。
霍随舟闭眼,泪水肆意跌落,随着嘴里的一声“三”,手指一点点往下扣......
而对面的女人随着他开口的每一句,早趴在萧恒怀里泣不成声,她将哭声死死压在喉咙里,眼泪却沾湿了男人的大片胸膛。
傅年不想记起,可那些回忆不由自主地涌进脑子里,她日复一日偷偷溜进督军府,期盼那个失了母亲的小绅士看到这些纸鹤能开心些。
她坐在花轿里的惊喜期待,手心的汗将帕子都弄湿了,万一小绅士嫌自己的妆容不好看怎么办呀?
她日日等在霍公馆西窗前,从黄昏到夜幕,就盼他平安归来。
他教她写名字时,她心头的的欢喜,她听见男人娶她的真相,骗她喝避子汤时的心碎.....
回不去了,霍随舟,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声绝望的“三”傅年自然也听见了,她死死拽着萧恒的衣侧,逼自己别回头,喉咙里哽咽急喘的哭咽却让他面前的男人心都揪紧了。
萧恒握枪的手因为胸前的泪如泉涌而紧紧攥在一起,手背青筋若隐若现,终于在霍随舟扣动扳机的前刻眉头往下压,手臂一挥,枪支扔了过去。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在阿年面前死。
在男人倒地那刻周围倏地响起凌乱的跑动,萧恒将女人抱了起来,大步上船。
*****
两天后的黄昏,漫天红霞挂在红砖和红瓦上,几辆别克汽车刚开进庭院,宋妍便跑了出来,大红裙子摇摆起动人的弧度。
“阿恒哥,傅年姐,你们可算回来了!”
她上午由宋然从老家接回来,在火车上便听说了青州的事,嘴里将霍随舟和张霖骂了个遍,还知道傅年姐他们也要回辽州,于是一直在大帅府等着呢。
少女都近一年没见着人了,脸满是激动,傅年下车那瞬便扑了上去,嘴里一个劲的说想死人了,最想吃她做的饭,触目到女人的满身红色才后知后觉地问:
“傅年姐,你为什么会穿新娘装啊?”
宋妍两只眼睛都在发光,盯着女人胸前那对栩栩如生的鸳鸯,傅年扯了下嘴角,还未开口手便被男人牵住,往西侧的小洋楼走。
“天晚了,明天再说。”
声调毋庸置疑,宋妍不甘心地跟了一段,看着还没黑尽的天撅起了嘴。
刚进二楼走廊中间的卧房,只听得门“哐当”一声,女人便被推倒在床,男人的身躯随之覆盖。
“想不想我?”萧恒俯身在她耳边问,宽厚胸膛将单薄的身躯压在床上,大床中间都碾出了凹陷,若不是亲密相贴的小脑袋,和交缠的细腿,怕是看不出他身下有个人。
男人脸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嗅,一丝丝清香钻进鼻子这才像活过来一样,这一个月对她的思念,知道她要成亲时的惊慌,在终于将她压在身下后变为不可抵挡的爱欲。
他没敢问女人为什么成亲,就如同在路上总在回避这个话题,于是一遍遍问她想不想自己,略微干涩的唇在她细嫩脖颈上摩挲,滚烫气息喷洒在她耳垂上,全是小女人的敏感点,所过之处无一不让她颤栗瑟缩。
“....想。”久久傅年开口,声音涩涩的,泪全凝在眼睫上,“我以为….你死了,之前我在辽州城门上看到....”
“你吓死我了。”
一月前的噩梦犹在脑海,女人说话声断断续续,全是一抽一抽的哭声。
萧恒心猛地一缩,头抵着头,近距离凝着她恐惧的眼,眼眶也渐渐红了:“我的错,都是阿恒的错!”
她还是看到了,他走这步的时候就不该心存侥幸,知道自己出事的那刻她怕是心都要疼死了吧。
男人抱着她一个劲的保证,说不会再有下次,他们处理完辽州的事便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再不丢下她!
“婚礼的事……”
微弱的声音萧恒屏住呼吸,静静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嘴,一字一字似丝线缠紧他的心:“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你。”
一阵阵酸涩涌上鼻尖,傅年闭上了眼,说那段时间自己脑子不太清醒,把那人当成了他,所以才会办婚礼。
说着说着这一个月里某些画面窜进脑子,明明不该属于她,可一回想起来整颗心都是扯着的,胸口又闷又紧,泪也顺着紧闭的眼往下滑。
“别想他,阿年...”小女人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萧恒吻上她的唇,让不要想那个男人,阿恒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留她一个人。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留她在漠镇,后悔让她待在霍随舟身边,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他来不及参与的事!
于是男人转移话题,问她有多想自己,手指解开斜襟盘扣,隔着内衣抓捏雪乳,哑声道:“这里有没有想我....”
第一百零九章(高H),压在墙上肏
追妻火葬场)(九五的麦田)|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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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高H),压在墙上肏
女人浑身一颤,咬唇不回答,饱满乳肉好似被剥开果壳一般,鲜嫩雪尖被粗粝的指腹来回刮擦:“回答我....”
凑在女人嘴边的薄唇渐渐变湿,呼出的热气像酒一般要灌醉她,指间重重碾压乳尖:“说。”
“.....有”傅年眼睛都被熏热了,声音跟水一样。
“乖...我看看湿了没有....”极为色情的话让傅年水眸剧烈晃荡,萧恒抚慰似地舔几下,大腿直接间小女人的双腿蹭开,一个多月的禁欲,
闻到她清雅的香味那刻胯部便不可抑制地肿了起来,来不及褪下衣裳,只将几层裙摆推到腰间,拉链往下滑后便重重抵了上去。
男人埋在她颈窝那刻,舌头就急着攻城略地,一手掌住后颈舌头交缠,吃她的嘴,另一只手抚摸柔嫩花核,带着厚茧的指腹揉了几下花瓣,底下便泛滥成灾,昂扬巨物顺势寸寸逼近。
男人这回一举一动明显带着十足的侵略,如虎狼捕食般急切,异物戳刺的害怕让傅年紧紧攀着他肩膀,小腹颤得不可思议,
嘴里的尖叫呜咽全被萧恒含进嘴里,泪珠儿往下滚的同时微微弓起腰想往后躲,大手却死死箍住,连同小屁股一起往他胯下摁。
头皮发麻的紧致感让萧恒眼尾都红了,舌头有多温柔,肉棒便有多霸蛮地往里钻,承受他足足一年多,男人早将身子揉得跟水一样,不相信她会有多疼,以往都纵着她慢慢进,此刻,他偏偏要让女人因为自己发出沉沦失控的尖叫。
于是小小花缝转瞬便被撑开了圆洞,边上的花瓣耷拉在棒身上,一个软到极致,一个硬烫到极点,眼见着乌黑一点点被吃下去,男人精壮的腰身重重一挺,整根没了进去。
“啊!!”
傅年泣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一双细腿在他身侧绷得僵直,腹部收缩颤栗将好似要将那根肉棒绞断,激起男人一股子的暴戾。
小身子只是抖,如同濒水的鱼紧紧攀着他,手和腿都缠上她的身子,红唇也在他的诱哄下渐渐张开,任由大舌肆无忌惮地搅。
花穴深处的温热死死箍着男人,肉棒的每次跳动便被小嘴吸得更紧,萧恒不过暂缓片刻就动了起来,
肉棒拖着粉嫩媚肉往外带,拖出一股子晶莹花水,进去时将嫩肉捣得凹陷,更多淫水堵在穴口,随着肉棒捅进捅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皆是衣着完整,只那拍打声越来越响,从男人腰腹剧烈耸动起伏处传来出来,细细看去,才发现女人大张的腿间乌黑的影子快速迅猛,穴口被插得颤动不止,大片淫水混杂成白沫从那口里流了出来,嚣张跋扈的巨物还在迅猛往里干。
傅年拼命摇头呜咽,尖声泣叫,如凿击般的力道深深插进甬道深处,每每戳到那个铃口便有阵阵颤栗从尾椎骨袭便全身,
一张小脸由粉色被干成了涨红,好似煮熟的虾子,剥开便是肥美血肉,慢慢汁水一吮便进嘴里。
于是小女人被肏得更凶,那双深幽满含欲色的眸子深深攫住她泪汪汪的眼睛,每每求饶声刚到嘴边就被撞碎,
只留下咿咿呀呀的哭声,一听便是被欺负惨了,让嵌在穴里那根巨物愈发霸蛮凶狠,抽插速度可谓是迅猛疯狂。
不知几轮之后,傅年已经无力撑跪在大床上,一身嫁衣被剥了个精光,玉肌雪肤在琉璃灯下跟糯年糕似的,摸上去腻腻滑滑,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
垂在半空中的乳儿随着身后的顶撞荡来荡去,细看几道指痕掐在雪乳上,两颗尖尖晃荡着水光,明显是被人吃了好几回。
身后的进攻毫无章法,粗长肉棒九浅一深,时而挤开狭长甬道,直接将媚肉捅进最深处,萧恒捉着小屁股,健硕腰肢强劲有力,快速来回冲撞,直接将臀肉干出了浪花,腰腹激起一阵阵致命酥麻,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黝黑的眸盯着那淫糜穴口,满是痴迷,撞得深时还要将臀瓣往外掰,细细瞧红肿外翻的阴唇,
或是俯下身子,舌头沿着那光滑的背往上舔,如一条冰凉又蕴含热气的蛇,沿着那柔嫩背脊细细摩挲。
“别....别这样...阿恒...呃啊....”
傅年受不住背脊那般对待,撑在床上的拳头簌簌颤抖,呻吟声急促又娇媚,她拽着床单往上爬,想要逃离开那凶悍的肏干和舔舐。
偏偏萧恒极为坏心眼,大手一放让她逃,只穴口要吐出肉棒那瞬劲腰往前一顶,直接将女人撞到在床上,只有那高高撅起的臀部承受着他打桩似的抽插。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傅年已经爬到了床头,整个软嫩身子被男人压在墙上干,娇乳被大手攥住,软绵臀肉起起伏伏,被肉棒肏到墙壁那瞬被掐了回来,又再次被撞出去。
“不要...欺负我了....呜呜....”
女人哭泣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小腹酸软的快感越来越强,仿佛被男人肏坏了,有道紧闭的门快要决堤崩溃,跪在床上的脚趾情不自禁蜷缩,连同湿滑阴道,绞得男人寸步难行。
“就要欺负你...天天欺负你.....”
萧恒向来在床上骚话连篇,偏头含住女人嘴儿,大力掐着细腰耸动十来下,在女人快到高潮那瞬攥着娇乳往后倒,
两具身子交叠着倒在床上,肉棒深深刺进最深处,在她体内爆发了出来。
女人大张着腿儿仰躺在他身上,两只手不知攥着哪里承受那致死的快慰,脸上一片潮红,微阖的眸子全被汗水沾湿,明显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底下的巨物还嵌在花穴里,两颗乳球还被男人攥在手里,不过片刻,屋里的气氛又火热起来,窗外的树叶沙沙声压住屋里女人似哭非哭的娇吟.......
*****
江城医院,被安置在重点观察病房的男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几乎和身下床单的颜色融为一体,他双眸紧闭,嘴唇干裂,似乎还在隐隐念叨什么。
张妈趴在他唇边听了一阵,听到那声微弱的呼唤后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他家少爷到底作了什么孽啊,这辈子坎坷成这样!
她压抑地哭了一阵,用柜子边上的棉签沾水后往男人嘴唇吐了几下,掖了掖被角,起身走出病房。
沿着走廊尽头向左转的头一个房间,便是医生的办公室,白褂子的男人正拿着本子和陈副官说着什么。
“两颗子弹虽未伤及要害,但都极为凶险,”他的声音凝重,说特别是后面中的那发抢,只离心脏半寸,稍不如意便会危及性命,一定要好好注意后期恢复,切勿留下病根。
陈三点头,对医生道谢后和张妈走了出去,脸上竟挂着几分庆幸。
多亏萧恒最后扔的那支枪打在男人枪柄上,不然他怕是救不回来了,他的眼眶浮起点点酸意,为掩盖住欲泪的冲动转头问张妈人醒了吗,医生说大概就这两天。
“还没,不过已经恢复意识了....”张妈抹了抹泪。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朝病房走去,然而踏进房门那刻才发现大床上空空如也,刚才还昏睡的男人早不知去向。
作者:差不多进入尾声了。
第一百一十章,别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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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别再来找我
雨雪初霁,傅年正在房间里收拾衣裳,宋妍就来敲门,说是时装公司新上了一披洋装,现在天也好,让她陪着一起去爱梦路逛逛。
“阿恒说了不让出门,西北余党还没有捉住,要是咱两被抓住当人质怎么办?”傅年没同意少女的请求,转头将旗袍挂进柜子里,宋妍哪肯依,拽着女人衣袖往外拖,一边拎上她挂在架子的小包,眼睛跟黑葡萄似的。
“走嘛走嘛,傅年姐,我哥安排了几个人保护我们,不会有事的。”
她在家里都快生霉了,好容易看着天气好点,浑身都痒痒,傅年经不起她这么拽,两人闹腾了一会便无奈点头,相携朝庭院走去。
说是几个人,走到楼下才发现满满当当坐了三辆车,灰色戎装齐整,宋然经过牢里一遭恨不能将妹妹时刻盯着,听说人要出去立马派十几个士兵随身跟随。
几辆别克汽车跟长龙一样开了出去,到爱梦路时宋妍嫌他们穿得渗人,让人守在时装公司的旋转门口,兴致盎然地拉着傅年往里走。
大新百货乃外商开办,专卖洋装和改良旗袍,在辽州颇有名气。恰逢周末,几个贵妇和有钱人家的小姐都在柜台选购,有认识宋妍的还上来热络地打招呼。
“傅年姐我给你说,南边的领袖霍...哦霍随舟,他真是坏透了。”
宋妍一边在衣架上挑拣洋装,一边唾骂霍随舟,说人一到辽就将她关了起来,还用鞭子抽她哥哥,真是心狠手辣到极点,不过说来也奇怪,她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结果那人却派手下将她送回了老家,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少女其实更想问她和霍随舟什么关系,听哥哥的意思好像他们之间有纠葛,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开口
傅年红唇淡淡呡着,一直静静听着少女念叨,突然一件白色蕾丝洋装举在她面前。
“傅年姐,你要不是试试这个?”少女夸赞她肤白晕沉,穿这种白色勾边蕾丝最是好看,试试嘛,不要老是穿旗袍。
女人盯着面前的洋装,眼眸晃荡间仿佛回到荆州那天,那人非将她推进试衣间里,说是旗袍家里多得是,今天必须试洋装。
“好看吗?”“好看!”
然后将一枚珠花别在她头上,璀璨夺目,就和他眼底的光一样,每一次闪烁都蕴含着千言万语。
“姐...傅年姐....”少女都喊了几声了,看出人在发呆,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傅年回过神来后摇了摇头,笑着说她明明只是陪着来的,衣柜里还有一大堆呢。
“妍妍,你慢慢选,我去趟卫生间。”
傅年转身,步履有些匆忙,时装公司的卫生间在休息区尽头,布置得极为豪华,经过人烟寂寂的走廊,便是卫生间大门,一盏黄光照亮墙上挂着的大镜子,洗手台的水龙头哗哗留着。
女人看着那张恍惚的小脸,用凉水拍了几次才作罢,他不是阿恒,不是,如今你已经清醒了……
等凉水冰得肌肤都在打颤,傅年才关掉水龙头,走了出去,刚迈出门口便看到走廊站着的高大身影,身子好似被压弯一般虚虚靠在墙上。
男人转过脸那瞬傅年心脏骤地缩紧,虽然阿恒告诉过她霍随舟没事,但突然在辽州看到男人她心头还是跟着一颤,她盯着他猛然放光的眸子,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
“年年......”霍随舟声音极为微弱,迈着步子朝她追去,虽然他受了伤,但男女悬殊在那,不过三两步便从后面将她抱住。
“放开!”
“别躲我.....”腰间一双大手牢牢箍住她的腰,炙热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年年..”
声音带着无尽的沙哑,温柔的,无奈的,深情的,仿佛要唤进她灵魂深处,一声声在这悠长的走廊里传响。
楼道的灯一明一灭,那微弱的呼吸仿佛密密麻麻的针,刺激着傅年的心,酸涩到极致的胀痛让她手里动作更加凌乱,使劲抓他的手臂,不想再靠近他,更不愿听他说话。
霍随舟却将她翻了过来压在墙上,两条腿紧紧夹着她的双腿,手掌也在女人背后十指相扣,不让他们之间有丝毫缝隙。男人的意识已经慢慢迷离,视野之外晃荡着白光,摇摇晃晃。
他能撑到现在实属不已,从江城医院出来便开车直奔辽州,又在大帅府外等了那么些天,终于盼到她出门,于是一个个压抑到极致的吻落在她颈上,侧脸...每一个都述说着强烈的思念。
好想…好想…那吻狂乱又没有章法,似失而复得的惊喜,又仿佛害怕她从自己面前逃离,他做太多梦,重新拥有她的梦,只有这一个是真实的。
“霍随舟你放开!”傅年躲避男人想吻上红唇的动作,那干燥的唇便识趣的只碰她侧脸。
“你再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