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邵衾寒沈炎苏青砚 本章:第51章

    楚熹年闭眼,意有指的低低出声:“人和石头是一样的。”

    石头会动情,人却会。哪怕是一样物件,戴久也会有情。更何况日日处,近在咫尺。

    系统无暇顾及他是是在说自己铁石心肠,泪眼朦胧的扑到枕头边:

    楚熹年嗯一声:“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

    但……

    系统的业绩和楚熹年有什么关系????

    你说对吧。

    #系统原去世#

    今夜虽平静,房内的人和房的人却一夜无眠,皆都各怀心思。翌日清早,到进宫赴宴的时候,楚熹年几次都想和谢镜渊说些什么,偏偏一直没找到机会。

    谢镜渊已经引皇帝忌惮,该韬光养晦,毕竟谁也知道宴会上会发生什么,去难免惹祸上身。可他还是去。

    四驾的马车摇摇晃晃驶向宫内,车轮滚过青石板,发出一阵轱辘的声响。

    谢镜渊坐在马车内,一身玄色的华贵长袍,愈发显得整人阴阴恻恻。他仍旧披厚厚的风氅,以帕掩唇,间或传出一阵压抑的低咳,眉宇间透青白的病气。

    他面无表情,既和楚熹年说话,也楚熹年一眼。神情比脸上的面具还要冰冷几分。

    马车内置矮桌,楚熹年斟一杯热茶,然后将杯盏轻轻塞到谢镜渊冰凉的手中:“将军喝些热茶吧。”

    他笑意如常,甚至比往常更深几分。白袍玉带,有仙人风姿,能让京中大半女儿倾心许。谢镜渊却并他,阖目抽回自己的手。

    楚熹年见状一怔,他托瓷制的杯盏,无意识摩挲起来,猜到谢镜渊怕是生气。只是自己难道要在马车上说这件事吗,总觉有些合时宜。

    他放下杯盏,犹豫一瞬,主动握住谢镜渊的手。虽然从前也牵过,但那都是懵懂之下的为,这次意义格一样些。

    谢镜渊细长的眉微微皱起,下意识就想甩开他,楚熹年却用力扣住他的指尖,挣脱能,声音低沉的问道:“将军是否生我的气?”

    谢镜渊没有回答,一双狭长的眼睛向他,喜怒难辨的威胁道:“楚熹年,你的手是是想要?”

    他用力反扣住楚熹年的手,只要稍加动作,对方立刻便会筋断骨折。

    楚熹年善识人心,自然猜到谢镜渊会这么做,对方甚至连三分力都没使出。他任由谢镜渊攥,忽而笑笑,冷丁出声问道:“将军是何时喜欢我的?”

    这句话如平惊雷,炸得谢镜渊触电般松开他。

    楚熹年淡定抖抖袖袍,想挣脱谢镜渊的束缚,他有下二十种办法。瞧,对方这就松开。

    他又问一遍:“将军是何时喜欢我的?”

    谢镜渊闻言扯扯嘴角,他大概想做出一冷笑且讥讽的表情,但未能如愿。暗沉的眼眸陡然燃起两簇怒火:“谁说将军喜欢你?!”

    他知道自己的神情多么欲盖弥彰,多么慌张无措。

    楚熹年盯他片刻,忽然倾身靠近谢镜渊,将他抵在马车壁上。鼻尖挨鼻尖,额头挨额头,说话时余息灼热,撩起一阵微痒:“将军若喜欢我,为何要亲我?”

    当初是谢镜渊先亲的楚熹年,以他输。

    遇上这种场面,自然也只有落败的份,搜肠刮肚也未能找出一丢面子的回答。

    谢镜渊面色僵硬,说出话。他眯眯眼,神情桀骜:“亲你又如何,将军想亲就亲,还要你许可成?”

    这话说的,实在无搅三分。

    楚熹年闻言禁低笑出声,自己从前怎么没觉得谢镜渊这么有意思。他摸摸谢镜渊脸上冰冷的面具,慢慢出声:“嗯……若是别人,自然,若是将军……”

    谢镜渊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的触碰,只觉得那半张伤脸是如此碍眼,连面具都遮住的难堪。指尖缓缓攥紧成拳,想起昨夜的事,免更觉难堪。

    他觉得楚熹年说出什么好话。

    楚熹年却声音低沉道:“若是将军,自然无可……”

    谢镜渊闻言一顿,诧异抬眼向楚熹年,没明白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马车就忽然停下来,间响起九庸的声音:“将军,已到宫门。”

    谢镜渊被打断思绪,神情烦躁。

    楚熹年往眼,淡淡挑眉,心想倒也急于一时。他坐回原位,重新牵住谢镜渊的手,这次扣得很紧,笑道:“将军,下马车吧。”

    谢镜渊被他刚才那句话弄得心神宁,就那么被楚熹年稀糊涂的带下马车。

    宫门盘查极严,守门郎将仔细检查入宴的文武大臣身上是否携带兵器,若有佩剑佩刀皆可入内。这是燕帝定的规矩,哪怕兵部尚书秦道炎、兵马将军谢镜渊这种一品大臣也能例。

    楚熹年任由士兵检查,心想燕帝倒如原着中一般多疑。他举止有礼,气质俗,兼得前些日子群英宴大出风头,引得前来赴宴的文武百官纷纷侧目而视。

    金如海也来赴宴,一身绯袍,威严有加。他并未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得对楚熹年非常亲近,仅在擦肩而过时略微颔首见礼。

    楚熹年淡淡一笑,同样拱手见礼。视线在半空中与他交汇,无声传递仅有他们自己知道的信息。

    楚熹年并避讳在旁人面前展示他与谢镜渊的亲近,一路上并肩而,起来琴瑟和鸣,关系融洽。

    谢镜渊脑子乱糟糟的,还在想刚才楚熹年的那句话,入席也没能静下心思。偏偏宫内人多眼杂,便开口询问,只得暂时按捺下来。

    楚熹年今日来就是为白戏的。观察观察燕帝是何模样,禁军统领周温臣的人设是否改变,当然,重要的便是给秦道炎致命一击。

    谢镜渊恨秦道炎。

    这是楚熹年暗中观察许久才得出的结论。虽然他目前尚未查清楚原因,但如果能替谢镜渊铲除一名宿敌倒也无可,说定还能降下对方的黑化度。

    楚熹年由得抬眼向对面的绯袍官员。对方鬓发斑白,面容苍,右眼带一黑色眼罩,在一众宾客中显得当另类,便是秦道炎。

    他眼神精明,落在谢镜渊身上时,像刀子似的扎人。

    楚熹年笑在桌下拍拍谢镜渊的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今日我便替将军除此人如何?”

    谢镜渊曾经想过杀秦道炎,但并未得手。对方膝下数百义子,彻夜护,实在难以铲除,只能静待时机。而楚熹年直接选择简单的方法,借刀杀人。

    谢镜渊也许杀秦道炎,但燕帝可以。

    谢镜渊睨眼楚熹年,总觉自己在知觉间被这人挖去许多秘密:“将军何时说过想除掉秦道炎?”

    楚熹年语,向他示意一下刚刚入席的太子,唇边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就算将军想,太子肯定是想的。”

    太子出宫祭母那日,身边的随从被秦双杀精光,还险些命丧当场。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弄死秦道炎才奇怪。

    谢镜渊幽深的目光落在秦道炎身上,也知掺杂怎样的情绪,只觉烈阳当空也未能缓和几分阴森的寒气。

    他捏住桌上的杯盏,抵唇,阖目,似乎想起什么陈年旧事,一字一句道:“楚熹年,今日若除秦道炎,我谢镜渊的半条命便归你。”

    楚熹年闻言一顿,心想谢镜渊果然与秦道炎有旧仇,他笑笑:“我要半条命来做什么,将军如告诉我,该如何得到另那半条命?”

    他们说话,间忽然响起一声独属于太监的唱喏:“陛下驾到——”

    第65章

    全了昨夜未尽之事……

    燕帝是上一届权位之争的赢家。彼天下大乱,

    狼烟纷起,与帝斩木为兵,揭竿为旗,

    创大燕百年基业,绝非等闲之辈。

    只是来登基为帝,

    满腔热血到底被年岁消磨殆尽,留下的只是一位多疑敏感,

    满腹猜忌的帝王。

    当燕帝从外间步入内殿时,众臣齐齐起行礼,高呼万岁。声音震彻殿宇,

    拔山之气势,回音久而不绝。

    楚熹年不着痕迹看门外,

    只见一名穿帝王冕服的中年男子于宫女簇拥下在龙椅落座,

    十二旒玉制冕冠垂落眼前,遮住了那双眼睛,让人难窥探情绪。

    燕帝声音低沉,

    暗藏威严:“众卿免礼。”

    “谢陛下——”

    众人收礼,这才纷纷落座。楚熹年见燕帝旁守着一名穿银鳞甲的将军模样人物,

    气质深如渊海,

    形不动如山,

    料想便是禁军统领周温臣。

    只看表,一时倒察觉不出什么漏洞。

    楚熹年将目光重新投注在谢镜渊上,指尖轻轻敲击桌,继续刚才的话题,意所指的低声问道:“我该除掉谁,才能让将军把另外半条命也给我?”

    谢镜渊勾唇反问:“你就这么想我的命?”

    楚熹年认看:“与其让将军把性命轻易给了旁人,倒不如给了我,

    将军说是不是?”

    说这句话时,在桌下握住了谢镜渊的手,扣得严丝合缝。

    不知怎的,谢镜渊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挣扎一瞬,却反被方牵得更紧。直到燕帝目光落在下首,发现谢镜渊也来赴宴,出声询问:

    “谢卿久病不愈,今日前来赴宴,倒比从前少了几分病气,可见太史令的掐算无误。好好保重,你乃我大燕栋梁,朕日还需多多倚仗于你。”

    依外人看来,谢镜渊哪怕久不上朝,也依旧圣眷优渥,引得天子频频关切询问。楚熹年却从中听出了几分疏离忌惮,谢镜渊无声动唇,说了四个字:“韬光养晦。”

    太子也是这个意思,不着痕迹看谢镜渊,摇了摇头,示意继续装病。

    谢镜渊起燕帝谢礼,垂眸遮住眼底神情。用帕子掩唇,声音嘶哑,色苍白病弱,仿佛随时会一命归:“臣多谢陛下关怀……”

    众臣见状无声交换了一个眼神,心想谢镜渊这是病的不行了,也不知陛下是否会找人接替其手中的兵权。听闻晋王在朔方接连告捷,短短数日就已平匪乱,消息传入京中,已经引得流言四起,更甚者大臣言说晋王文武兼备,实乃诸皇子典范。

    晋王若是诸皇子典范,那太子将置于何地?

    一些心思活络的豪门大族已经开始思忖着不开始重新站队了。

    燕帝并不知晓众臣心思。见谢镜渊旁坐着一名白衫公子,玉带锦袍,实在气质出众。眉眼间瞧着几分熟悉,出声询问:“可是曲阳候家的二子?”

    楚熹年闻言从席位起,落落大方,长玉立:“回陛下,正是草民。”

    燕帝见状唔了一声:“朕听闻群英宴上你智破奇案,实乃人中俊杰,今日一见果然不俗,气势不逊乃兄。曲阳候生了两个好儿子,坐吧。”

    看的出来,燕帝楚熹年这种出类拔萃无甚威胁的辈很是欣赏,言语中都多了几分笑意。

    “谢陛下夸赞。”

    楚熹年没打算在这个生性多疑的皇帝前出什么风头,淡笑落座,宠辱不惊。

    席间羌族首领木察哈一直在不动声色观察着燕帝的情绪。见燕帝龙颜大悦,趁势起举杯敬酒,行了一个部族礼:“尊敬的陛下,木察哈千里迢迢而来,一路见识京城繁华,子民兴盛,实在是大开眼界。”

    “只最勇武的君王才能治理出如此繁荣的国度,请允许木察哈敬您一杯!”

    看的出来,燕帝于这种溜须拍马的话很是受用。举杯与木察哈隔空遥遥敬,并不介意展示大燕的国力强盛:“你我乃友邻之邦,若喜京城风土人情,不妨多待一段时日,四处走走看看。”

    “友邻之邦”四字实在用得微妙。羌族在边界屡屡进犯大燕,烧杀抢掠,无恶不。偏偏大小部落甚多,每每都难根除。

    羌族每打输一次,便议和一次。然而没过多久开始抢掠,打输议和,实在劣根难除。敏锐的大臣已经嗅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

    果然,宴席未过半,木察哈就表露了己此行的目地:“尊敬的陛下,羌族一直生活在草原苦寒之地,去岁大雪冻死了无数牛羊,子民都在忍饥挨饿。木察哈恳请您大发慈悲,允许羌族子民能进入白月城与大燕商人交易盐铁棉布,我将不胜感激。”

    木察哈话音刚落,谢镜渊就已经冷冷起了眯眼。一名武将接到的授意,立刻起反,燕帝拱手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答应!白月城乃草原边界塞,倘若允许异族之人随意进入,果不堪设想!”

    燕帝也不是傻子,皱了皱眉,木察哈道:“你我虽为友邦,两族国土却泾渭分明,还是不轻易越界的好。”

    木察哈急得弯腰施了一个大礼:“尊敬的陛下,请您信我族此次议和的诚心。日羌族将是大燕最坚固的同盟,永世修好。”

    太子见状燕帝道:“父皇,儿臣不知羌族议和是否心,只知从帝在位时们便一撕毁盟约,实在不可轻信,请父皇三思。”

    开通两族贸易只会强大羌族的实力,于大燕并没什么益处。敌人的强大在某种方就代表了己的吃亏,故而许多大臣都不同意木察哈的请求。

    秦道炎一直没动,见木察哈投来求救的视线,这才示意方稍安勿躁,慢慢起燕帝道:“陛下,臣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燕帝:“但说无妨。”

    秦道炎:“俗话说,一衣带水,睦邻友好。羌族如今诚心议和,我等何必紧抓旧年之事不忘。陛下心怀天下,为显我泱泱大朝之风范,助羌族开通贸易也无不可,一则广施恩德,二则于我朝商路亦益处。”

    太子早看个独眼龙不顺眼了,阴阳怪气道:“依照秦尚书的意思是,我们便该大开家门,让异族之人由来去?”

    “微臣并无此意,白月城乃草原塞,然不能任人进出。只是羌人不能进,却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出,只陛下下令,命我朝商贾前往草原交易,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秦道炎果是老狐狸,选了一个折中的办便将问题给解决了。只是依旧大臣不同意,一时间堂下议论纷纷”

    “可羌族人一直劫掠我朝派往草原的商队,让那些商贾带着货物前去交易,岂不是羊入虎口?不知秦大人收了羌族多少好处,如此替异族人着想。”

    说话的正是金如海。言辞尖锐,一言既出,四下皆静。秦道炎下意识看,不明白金如海为何会己突然发难,脸色阴晴不。

    燕帝秦道炎也几分宠幸,闻言开口平息局:“朕信秦尚书并无此意,金大人言重了。”

    金如海整肃衣冠,从席位而出,竟是燕帝行了跪拜大礼:“陛下心慈,臣子爱护加,只是微臣却不能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陛下被人蒙骗其中!”

    燕帝最难容忍臣子欺上瞒下,金如海此言算是戳中了的痛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金如海,你何出此言?!”

    秦道炎想起己前些日子给金家送了不少稀世珍宝,色大变,心想金如海莫不是卖了己。正欲出言阻拦,却为时已晚。

    “微臣参秦道炎私收异族贿赂,视国于无度。为助羌族打通商路,竟捧金银献于微臣府中。微臣心中惶恐,惊怒交加,本欲拒之门外,却恐陛下不知其恶劣行径,只得佯装收下,做严证。”

    秦道炎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慌慌张张从一旁出列,指着金如海怒道:“金如海,你休得胡言!”

    金如海无动于衷:“是不是胡言,秦大人一会儿便知了。”

    语罢,命人从殿外抬进来两大箱珠宝。盖子一开,光芒四射,只见其中的夜明珠大若婴孩拳头,宝石艳红如血,件件都是稀世之珍。另还古董瓷器,皆是进贡的御用之物。

    “哗——”

    周遭众人见状顿时一片哗然,燕帝更是脸色难看,重重拍桌,惊得文武大臣一阵胆颤:“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给朕一五一十的说明白!”

    楚熹年垂眸饮了一杯酒,遮住唇边弧度。

    金如海掷地声道:“回禀陛下,秦道炎私收羌族贿赂,置大燕得失于不顾,臣恳请陛下其施严惩,儆效尤!”

    秦道炎直接跪地辩驳:“陛下,臣绝无此举,难道金大人随意搬出一箱金银便可为铁证吗,微臣不服。”

    木察哈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这样,连忙跟着出声:“回禀陛下,木察哈可担保,绝无此事。”

    太子在旁观察着事态进展,见时机差不多,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起道:“启禀父皇,儿臣本奏!”

    秦道炎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平白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燕帝见太子也莫名跟着掺和进来,压抑着怒气道:“承昊,你何事说。”

    太子递上一本早就准备好的奏折,而走至下首行礼道:“回禀父皇,儿臣弹劾兵部尚书秦道炎私通外邦,陷害忠良,枉顾人命,恳请父皇明查!”

    语罢,在秦道炎惊恐的眼神下将事情一一道出。包括九娘之死,古井藏信,秦双刺杀,末了将九娘上的玉佩及书信呈上。

    “父皇,那日若不是谢将军与楚熹年九娘之死心存疑虑,恰好与儿臣同坐马车出城严查,只怕也发现不了此事。秦道炎私收数百义子,每人上皆一块玉佩,足证明九娘便是所收的义女,书信内容也确实为。”

    太子隐去了一些事,三分七分假,条条证据罗列出来,足将秦道炎捶死。

    秦道炎闻言吓得如土色,脸颊肌肉抽搐,半天都说不出来话。然而这还不算完,太子呈上了一个极其眼熟的黑匣子:

    “不知父皇是否听闻京中近日出了一千盗贼,此人轻功绝顶,来去无踪,虽行窃之举,却侠义心肠。她偷入秦道炎府中,原想行窃珍宝,不曾想阴差阳错发现了通敌卖国的证据,趁夜直接丢到了儿臣府中,儿臣不敢隐瞒,一切听凭父皇夺。”

    燕帝没说话,飞快翻阅着那些秦道炎与外邦往来的信件,越看到越是怒火中烧,到最直接冷笑出声,咬牙切齿道:“好,好啊,是好啊!这便是朕的好臣子!”

    袖袍一挥,前的杯盏哗啦尽数落地,众人吓得齐齐跪地请罪:“陛下息怒——”

    楚熹年看了谢镜渊一眼,意思很明确,今日秦道炎必死无疑,难脱。似笑非笑的低语:“将军该如何将那半条命给我?”

    楚熹年如此态度,倒与昨夜拒绝的模样截然不同。谢镜渊只觉得忽冷忽热,是在戏耍己,眼眸低垂,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你若本事,便己来拿。”

    语罢看正殿中央,只见秦道炎哆嗦难言,头上的官帽也轱辘落地,狼狈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的上前想辩解什么,却被燕帝命人直接拖了下去,关入大牢严加审问。

    羌族首领木察哈一时便沦为了众矢之的。见燕帝色不善,浑冷汗直冒,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子次给予敌人沉痛一击:“父皇,羌族人说什么诚心议和,分明狼子野心。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并无此事,如今证据确凿,更显其巧舌如簧。两族商路绝不能开,议和也无必,我泱泱大燕难道还收拾不了区区羌族吗?!”

    秦道炎眼见着已经倒霉了,这个时候谁帮羌族说话那就是没脑子。文武百官见状皆出声附和,直接将羌族贬到了地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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