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穆裴轩 本章:第16章

    穆裴轩玩笑道:“北镇抚司的门,本郡王还是不进为好。”

    二人相视一笑,姚从语气亲切了几分,说:“郡王既和于二公子是至交好友,法理不外乎人情,殿下和二公子告个别吧。”

    他意味深长地说:“毕竟以后再见,可就不容易了。”

    穆裴轩说:“多谢千户。”

    说罢,他翻身下了马,又向了于靖。

    于靖看着他,眼睛微微泛红,说:“裴轩。”

    穆裴轩低声道:“二哥,我一定会帮你。”

    于靖惨然一笑,道:“没法子了……没法子了。”

    穆裴轩皱了皱眉,沉声道:“二哥!一切还未成定局,”他看着于靖,解下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于靖肩头,二人相贴之际,穆裴轩只听于靖说,“我大哥死了。”

    穆裴轩心中一惊,于靖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臂,攥得紧,满是胸中无法发泄的悲痛,“死在了诏狱里。”

    穆裴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神色如常地替于靖系上缎带,声音低不可闻,道:无论如何,别认命,我和大哥已请安老国公出面为于家周旋,只要你们不认,一切就会有转机。”

    他抬起眼睛看着于靖,说:“别认命。”

    “二哥,咱们兄弟还有相聚的时候,到时再一起饮酒狩猎。”

    于靖怔怔地看着穆裴轩,狠狠点了点头,道:“好,不认命。”

    穆裴轩理了理他身上的衣襟,将一沓银票塞入了他手中,说:“长路难行,二哥,一路保重。”

    于靖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说:“保重。”

    穆裴轩退开了两步,对着于知州行了一礼,于知州鬓发一夜尽白,面上悲怆,哑声说:“瑞州之事我已悉数交代给了世卿兄了。”

    “多谢郡王殿下。”

    他口中的世卿兄,是瑞州同知。

    穆裴轩闭了闭眼,俯身再行了一个大礼。于知州退开了一步,不敢受他这礼,抬头看去,瑞州城门巍峨,百姓相扶而望,禁不住老泪纵横。

    城外百姓不知谁先行的礼,纷纷跪了下去,高高低低地泣声道:“拜别知州大人——”

    于知州大恸,正了正衣冠,朝瑞州百姓也还了一记大礼。

    北风呜咽,萧萧杀人。

    姚从看着,愣了愣,竟没有打断他们,穆裴轩对姚从道:“姚千户,于家老弱妇孺多,这一路就有劳千户多多照顾于家人。”

    姚从微笑道:“自然。”

    说罢,他扬臂一挥,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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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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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州离京师太远了,”穆裴之轻轻叹了一声。

    他挽着袖子,手中握了把精的铁钎拨弄着银丝碳,说:“消息自梁都传到瑞州,快马加鞭,一路不作停留,也要四五日,可一旦事情紧急,给我们应对的时间就不多了。”

    穆裴轩沉默不言。

    穆裴之偏过头,看着穆裴轩阴沉的脸色,说:“你也宽宽心,至少于家人不是作为罪人入的京,只是稽查。姚从带着这些人入京,路上再快也需要半个月,更不要说其中还有老弱妇孺,如此一耽搁,等进京,说不定局势已经变了。路上虽坎坷,可于家人在路上,反而是好事。”

    穆裴之声音不疾不徐,他摇了摇头,说:“此案要害,不在于家,而是在端王。”

    穆裴轩闻言看向穆裴之,说:“大哥是说,端王尚有一搏之力?”

    穆裴之说:“我不知道。”

    “我并不了解这位端王殿下,不过——”他轻轻一笑,说,“你知道为什么林相如此忌惮端王吗?”

    穆裴轩思索片刻,慢慢道:“曾有传言,先帝其实是想将皇位传给端王……”

    穆裴之替穆裴轩添了茶,又给自己倒了半杯,说:“这是其一,先帝看重这位一母同胞的弟弟,当年端王本该离京就蕃,却被先帝留在京都,一留就是这么多年,足见兄弟情深。”

    “这些年,端王虽不理朝政,可他礼贤下士,向来和文人亲近,在文人间声望极高。有他在,即便什么都不做,林相和阉党行事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还有一事,知道的人不多,”穆裴之长长地吐出口气,说,“端王和秦凤远渊源颇深。”

    穆裴轩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穆裴之,穆裴之无奈地笑了笑,怅然地说:“秦凤远至今未娶妻,你当他为什么不娶?”

    “可惜,端王是天乾,更是天潢贵胄,不是他能肖想的。”

    穆裴轩的猜想得到了证实,道:“他们是怕秦凤远和端王一起——”

    穆裴之点了点头,穆裴轩眉心微皱,说:“可他们如此算计,就不怕把秦凤远逼得,”他顿了顿,吐出两个字,“反了?”

    “有端王在,秦凤远不会反,”穆裴之看了穆裴轩一眼,叹气道:“阿轩,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在外头可不能说。”

    他说完,接着道,“秦凤远为人臣子,岂会如此?”

    “为人臣子,”穆裴轩咀嚼着这四个字,冷笑一声,说,“如今大梁君不君,臣不臣,还谈什么为臣之道?”

    穆裴之的脸色沉了下来,说:“裴轩!”

    “慎言。”

    穆裴轩冷冰冰的目光对上穆裴之,说:“大哥,你忘了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穆裴之呼吸滞了滞,涩声道:“我没有忘——”

    如何能忘?

    七年前,阿勒尔部族联络其他蛮族部族叛乱南侵,是时安南老侯爷奉旨挂帅,边南卫所前任指挥使为朝廷监军,一道出征平定叛乱。可交战之后,监军本是文官,不通军务,却屡屡干涉军事,老侯爷受他掣肘,那一战打得艰难。直到安南老侯爷以命相搏,斩杀了阿勒尔部族的首领。

    而老侯爷,也在那一战中殉了国。边南卫所指挥使梁奇辙却步步高升,擢入京畿,成了当朝三品大员。

    穆裴之捏紧了茶杯,盯着穆裴轩,说:“穆裴轩,我不管你在想什么,别忘了,我们安南侯府世代戍边,是大梁臣子!你想想你身后侯府三百七十二口人,还有边军十八万将士,他们扬的是大梁旗,守的是大梁国土。”

    穆裴轩下颌紧绷,却一言不发。

    穆裴之看着穆裴轩,半晌,叹了声,神色又缓和了几分,说:“裴轩,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不过梁奇辙已经死了,一切就该到此为止。”

    “他死了,可那又怎么样!”穆裴轩声音陡然拔高,“他死了,父亲便能活了,时时刻刻盯着我们唯恐我们生出二心的那一双双眼睛就消失了?”

    “大哥你这些年如履薄冰,处处小心,还不够憋屈窝囊吗?”

    穆裴之沉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穆裴轩哑然。

    穆裴之看着自己的同胞弟弟,道:“穆裴轩,你这些话要是让有心之人听见,等着侯府的就是灭顶之灾!到时候于家人没死,我们阖府上下先成了断头鬼。”

    “今日我只当你因于家事,一时糊涂,胡言乱语,这些话,出了这个门,你不许再对人说第二遍。”

    “回你的闻安院去,好好冷静冷静。”

    穆裴轩拂袖而去。

    穆裴之看着少年挺拔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将手中已经凉下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闻安院。

    穆裴轩回去时,段临舟正搁下笔,按了按酸胀的眉心,听见脚步声,就看见了穆裴轩。

    “回来了,“段临舟起了身,道:“于家人怎么样了?”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说:“突逢巨变,不太好,于伯父一夜间白了头。”

    段临舟怔了怔,叹了声,说:“于知州是个好官。”

    穆裴轩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段临舟转开了话题,道:“忙碌了大半日,还没吃东西吧,”他吩咐流光去让厨房给穆裴轩弄吃的,穆裴轩说,“不用折腾了。”

    他的目光没有从段临舟身上移开,道:“我不饿。”

    段临舟看了眼穆裴轩,对流光说:“你先下去。”

    流光知机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了段临舟和穆裴轩二人。段临舟推了推桌上的糕点,道:“厨房里新送过来的,还有些余温,垫一垫吧。”

    穆裴轩又看了段临舟许久,才抬腿走了过去,糕点做得精巧,梅花状,入口甜而不腻,穆裴轩吃了一个,段临舟已经伸手替他倒了一杯热茶,笑道:“暖暖肠胃。”

    穆裴轩沉默不言,却将那杯茶喝了,段临舟又添了杯茶,看着穆裴轩安静地吃着糕点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穆裴轩的脑袋。

    穆裴轩动作顿住,抬头看着段临舟,段临舟蜷了蜷手指,刚想抽回手,穆裴轩却一把将他抱住了。

    段临舟微愣,穆裴轩双臂收得紧,箍着他的腰,透出几分无法言说的压抑。段临舟慢慢放松下来,伸手环住穆裴轩,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别担心,”他语气很温和,轻声道,“于靖不会有事的。”

    穆裴轩低声叫了句:“段临舟。”

    段临舟:“嗯?”

    穆裴轩却不知从何说起,他闻着段临舟身上的药香,鼻尖贴着他的鬓发耳朵蹭了蹭,却闻不着段临舟的信香。段临舟被他蹭得微微发痒,没有闪躲,抬头看着穆裴轩,穆裴轩垂下眼,四目相对,他抬手遮住了段临舟那双好像能看透他心中惊惶愤怒的眼睛。

    段临舟久病缠身,唇色浅,穆裴轩看了片刻,突然低头蹭磨着段临舟的唇角,倾身吻了上去。

    段临舟抚着穆裴轩的头发,微微张开嘴,姿态驯顺。穆裴轩的吻起初是平静的,仿佛只是想要唇齿厮磨略作安抚,可他一纵容,那个吻就不可自控地变得凶了,仿佛夹杂着无法对人言的愤恨怒意,汹涛骇浪一般,尽都倾泄于此。

    不知怎的,段临舟竟从中感受出了几分隐忍的难过,不甘。

    他抚上穆裴轩的后颈,轻轻捏了捏,穆裴轩身子一顿,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掌心也扣住了段临舟修长的脖颈,覆住了中庸贫瘠的腺体,囫囵地圈入了掌中。

    过了许久,穆裴轩才松开段临舟,段临舟险些站不住,后颈都被搓红了,那块小小的腺体更是被又揉又碾,弄得发烫发红。

    穆裴轩一贯长于克制,心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他抱起眼角泛红的段临舟放在书桌上,看着年长的青年,齿尖还残留着淡淡的梅香,忍不住又凑过去啄了啄他的眼睛。

    段临舟眼睫毛扇动,察觉出少年不再掩饰的亲近喜爱,耳根红了红,讷讷地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

    穆裴轩低声说:“段临舟,谢谢。”

    段临舟:“……啊?”他期期艾艾,过了几息,又“噢”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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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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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家的变故让和于靖交好的徐英黎越等人都担忧不已,顾不得族内长辈不许沾于家事的耳提面命直接找上了穆裴轩,穆裴轩宽慰了一番,才将几人安抚了下去。

    当中又以许方意和于靖最是交好,他突然对穆裴轩说:“我要跟着于二哥去京师。”

    穆裴轩一怔,说:“你爹怎么会放你去?”

    许方意说:“我偷偷去,我爹现在忙着赈灾,没有空管我,”他道,“你们都有官职在身,非诏不能离开,我没有,我快马追上去,为于二哥打点打点,别的不说,至少能少遭些罪。”

    穆裴轩说:“锦衣卫那儿我已经打点过了,京师我也已经托人照料了。”

    许方意摇摇头,道:“不亲眼看着,我不放心。”

    穆裴轩叹了口气,说:“你何必蹚这趟浑水?”

    “这不是蹚浑水,”许方意说,“咱们相交这么多年,虽说不是亲兄弟,可也没差了,尤其是于二哥,这些年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犯事了我爹要抽我,回回都是他拦着,我闯祸了,也是他给我擦屁股,我大哥都没他这么护着我。”

    “这两天我一闭上眼睛,就是于二哥在诏狱里的样子,”许方意道,“于大哥多聪明的人,从小就是瑞州神童,还是十年才出一个的状元郎,文章现在还刻在青鹤书院的照壁上,这样惊才绝艳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还是死在诏狱那种腌臜地。”

    许方意说:“听说死在诏狱里的人都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说着,声音已经哽咽了,穆裴轩心中一痛,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说:“不会的。”

    “所以我要梁都,要是于伯父一家洗清罪名,我便去接他们,要是……”许方意用力抹了抹通红的眼睛,咬牙道,“要是不成,也能有个为他们善后的人。”

    连“收尸”二字都不忍说出口,穆裴轩沉默了片刻,道:“好。”

    段临舟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闻言开口道:“京师不比瑞州,许小公子一人前去恐怕多有不便,”他摘下腰间的玉牌递给许方意,说,“我在京城有几间铺子,铺子的掌事久居京师,小公子或许可以用的上。”

    许方意愣了愣,看了眼穆裴轩,见穆裴轩点了点头,才接过了那块玉牌,低声说:“多谢段老板。”

    段临舟摇摇头,说:“都是自己人。”

    他一句自己人说得许方意大为感动,一旁许英也有几分意动,黎越稳重些,握了握徐英的手臂,穆裴轩扫他二人一眼,沉声道:“你们老老实实待在瑞州。”

    徐英瘪瘪嘴,只得应了好。

    瑞州似乎随着于家人的离开而平静了下来,于知州离开之前安排得妥当,即便发生了雪灾也没有生出大乱子。城中的雪扫尽,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又多了起来,城中码头和压垮的屋舍多了许多流民修缮整理,城外也搭建了粥棚和临时的房屋御寒,瑞州重又恢复了几分生机。

    屋内烛火明亮,段临舟跪坐着扶住床头,瘦韧的腰肢紧绷,一双手牢牢攥着那把浮汗的腰,那双手扣得紧,在白皙皮肉上留下指印。

    穆裴轩突然喜欢上了段临舟的舌头,那截软腻的舌,会吐出或勾人或温柔的话,春风似的,往他心里钻,也香,他能咂吮出中庸寡淡的信香。段临舟被他亲得喘不过气,舌头被含住了往他口中吸,穆裴轩的舌也缠绕着他,无师自通地勾着他的舌尖,舌面,色情的嬉戏一般,要钻入喉眼。段临舟鼻息急促,陡然身下一记挺弄侵入得深了,舌尖都颤了颤,穆裴轩得了趣味,痴缠不已,放开了他的舌头又去吃他发烫的嘴唇。

    段临舟含糊不清地说:“太深了……郡王,”他话都没说完,又教穆裴轩堵住了嘴。

    穆裴轩热汗淋漓,贴着段临舟的脊背,段临舟明明比他年长,可兴许是中庸,又身子弱,竟能让他整个儿圈在怀里。穆裴轩快意不已,摩挲着他颤抖的腰,又去捏那两颗红通通的小奶尖儿,挺着胯凶狠地将凶器往穴里凿,“段临舟,你好香。”

    他声音喑哑地呢喃,唇舌舔得湿漉漉的,鼻尖隐约间似乎都是段临舟身上的信香,可太淡了,淡得让他心躁,有点儿不满,又委屈地咬段临舟的后颈,说:“段临舟,你信香怎么这么淡——”

    段临舟低哼了声,满屋子都是天乾的信香,他闻不到,只觉得空气里都变得粘稠,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每一寸皮肉。他喘了两声,才说:“我是中庸……”

    穆裴轩不满足,挺胯狠狠一顶,粗硕的茎头如肉龙撞如肉穴深处,逼得段临舟哆嗦了一下,穆裴轩碾着那处狭小的腔口,小小一道肉缝,不如坤泽长得好,乖顺宜情事,穆裴轩却仿佛被蛊惑了,想,中庸——中庸他也喜欢。

    喜欢。

    这两个字冒出得突然,如一池春水一下子咕嘟咕嘟冒起了小泡,一个又一个,夹杂着渐响的心跳声,砸得穆裴轩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春水轰然成了滔天巨浪,一个浪头拍来,穆裴轩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那物件都大了几分,咄咄逼人地碾在腔口,仿佛下一瞬就要凶蛮地闯进去。

    段临舟被撑得手脚发软,呜咽了一声,穆裴轩吻着段临舟汗湿的后颈,耳朵,哑声道:“我想进去。”

    “段临舟,”穆裴轩说着,按捺不住地重重抽插了一记,水声暧昧,听得人面红耳热,他重复了一遍,“我想进去。”

    段临舟几乎跪不住,那话儿顶在身体隐秘之处,青筋虬起,侵略性和压迫感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耳边传来少年满是欲望的嗓音,他的心脏都抽了抽,掌心里全是汗,迷迷糊糊地摇头:“……不行。”

    穆裴轩摸着他瘦削的腰腹,段临舟太瘦了,隔着薄薄的肚皮,他好像能感知到自己插在里头的东西。欲望翻涌,天性使然,无不在耳边叫嚣着让他侵入那个狭窄的肉腔,他喘息粗重,心有不甘地咬着段临舟的脖颈,掌心数着他胸腔的肋骨。他停下了动作,段临舟自情事的快感中缓回了几分,可又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心痒,穴也痒,却不敢让穆裴轩再动作。

    只这么着,已经让段临舟头皮发麻,心脏跳动如擂。

    他本就只是中庸,那处生来就不是容纳天乾的性器的,如何能进去?

    段临舟抓住穆裴轩的手,嵌入他指缝,穆裴轩扣紧他汗湿的手指,抽出性器,将段临舟转过身复又插了进去。

    段临舟主动地搂住穆裴轩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穆裴轩肌肉紧绷,掐住段临舟的后颈用力操弄起来。少年劲儿大,几乎将段临舟那身病骨撞碎了,湿软肉道贪婪地含住赤裸勃发阴茎百般吮弄,极尽淫靡讨好之态,可人得要命。

    穆裴轩情动得厉害,满身信香几乎化成了实质,可惜段临舟毫无所觉,只能凭借着唇舌纠缠的涎液尝出天乾沸腾的情欲,一时间,烧得段临舟心脏乱跳,浑身发烫。

    过了许久,穆裴轩才射在了段临舟穴儿里,他身子差,锁不住精关,穆裴轩弄了两回,段临舟阴茎已经不知射过多少回,湿润透红的精孔翕张着,有几分可怜态。

    穆裴轩抹了自己腰腹上沾着的白精,看了片刻,鬼使神差地送唇边吃了一口,腥膻的味道并不好闻,却掺杂着,独属于段临舟的信香。

    穆裴轩心想,段临舟射太多了,伤元气,下一回,得将他那儿绑起来。

    全文架空,不可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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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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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州自年初四开始,大雪就停了,只在夜里零星的飘过几片碎雪,倒也算老天怜悯。瑞州去岁夏就遭了水灾,秋收不丰,即便已经全力救灾,可治下乡县还是有百姓冻死。

    自段临舟和城中商贾在煨香楼商议过后,瑞州米价碳价都没有再上涨,店中小二不遗余力地和百姓道是已有米粮在路上,用不了多久就会运来,他们如此哄抢囤米粮,只会抬高米价。百姓原是不信,可有诸位掌柜信誓旦旦的保证,又拿出段氏商队出城一事佐证,才勉强安抚了大半百姓。

    段氏商队那日出城阵仗极大,又蓄意造了势,百姓口口相传,便都知道段氏商队冒险出城为瑞州去运送米碳,一时对段临舟很是感激,道他义薄云天,心系百姓。

    商人大都因重利,被冠之以奸商之名,不为人所喜。段临舟虽是商人,可他这十几年来,做买卖坦坦荡荡,童叟无欺,对段氏底下做工的人极好,又年年布施,嘉名一传十,十传百,声望颇隆。城中百姓见了他的,认识的,都称一声段老板,段三爷。

    穆裴轩想起段临舟所说的,声名是比万贯家财更难得的东西。

    无怪乎城中商户隐隐有以段临舟马首是瞻的架势,即便他这几年缠绵病榻,也鲜有人敢明面上打段家的主意。

    段临舟对此早有所料,那日二人走在路上,见城中粮铺外哄抢米粮的人少了许多,心中都定了几分,段临舟说:“这只是暂时的,只有商队早日从苍州将粮食运回来,才能真正地让米价降下来。”

    穆裴轩和段临舟并肩同行,闻言点了点头,说:“不如我拨些府兵前去迎一迎?以免途中生出事端。”

    段临舟轻轻笑了笑,雪白的毛领子托着他瘦削的下颌,声音舒缓,道:“当下还不用,苍州到瑞州一路还算太平,我也安排了不少好手,”他觑一眼穆裴轩,说,“小郡王可别小瞧我的人,便是比起郡王的府兵,虽当不得精锐,却也是不错的。”

    穆裴轩嘴角上扬,看着前头广阔的路,开口道:“段老板算无遗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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