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插穴,野战肏尿(高h,两章合一)
温香软玉在怀,王珣挑开她的衣襟,低头盯着双乳里那道雪白沟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我就想要呢?”
王嫄用手掩住胸口,不满地挣扎,“你干嘛,这还在外边。”
她身子挣动,乌浓鬓发间一根碧玉花簪摇摇晃晃,险些就要坠下摔落,王珣眼疾手快,掌心向上接住那根发簪。
长发在他怀中散落,手持簪子的人却不给她绾发,而是拿着那根物什划开她的衣裙,尖尖的一头落在她胸前的樱豆上。
乳尖被他戳得轻微刺疼,更多的是酥麻的感觉,王嫄推开他的手,软软嘤咛:“你别这样。”
眉清目明的郎君笑得风雅,簪尖又扎上来,“明明就想要,它都挺起来了。”
皑皑两团白雪中,两点奶尖涨大挺立,碧色的玉簪拨弄一下,绯红的艳色就多一分。
王嫄羞耻不已,咬着唇,压下想要破喉而出的娇泣呻吟。
经久不做,这副身子也是馋他馋得紧,不过被这样随意挑逗几番,就软成一滩水,任他作弄。
小穴渴望地流出爱液,甜腥的女儿香从腿心漫出来。
“嫄嫄满身都是骚味。”王珣俯在她颈间嗅了嗅,持着玉簪的手渐渐下移。
亵裤褪下,双腿分开,他用簪头雕刻的七瓣莲花狠狠刮蹭她的阴蒂。
那样脆弱的地方,受不了这样尖锐的刺激,两片贝肉合拢,被他顶开一起划弄。
阴唇红艳得要滴出血来,还没捅进去,淫液汩汩地从穴口流出,打湿他的雪白衣袖。
拱起臀,夹住他的手,王嫄颤着声求:“哥哥……不、不要了……”
簪头停在穴口,不动,但因她的挺腰,一下将异物吸纳进去。
冷硬的碧玉花簪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穴肉,王珣的手猛地向前一送,簪头直直地戳进了软嫩的花心里。
暖烫的骚肉裹住冰凉的簪头,他还在握着簪子往深处钻研,转动簪身,让圆圆的硬头在被顶得凹陷下去的肉壁里摩擦。骇人的快感不断侵袭,花心被肏得疯狂吐水、淫液肆流。
“嫄嫄,爽吗?”王珣看她满面春色,边动作不停,边无耻询问。
就是变着法的逗弄她,穴在他手上,王嫄不想和他辩驳,顺从地依着他,弓腰迎合,“爽,我快到了……王珣你用力……呜用力啊!”
却不知这句话哪里又惹到他了,他把玉簪往外一拔,沉着脸将两指送进穴里。
深深地捅了几下,指尖勾住她花芯敏感的媚肉,他问:“哪个更爽?”
又是簪子,又是手指,一直向上攀升的快感老被强行中断,王嫄蹙眉,懒得管他什么情绪,只想快点高潮,将积攒已久的欲望都倾泄出来。
软声哄他,给她致命一击,“爽、哥哥插得都好爽……呜啊让嫄嫄泄……”
语音未落,他指尖发力,在她媚肉里狠凿十几下,王嫄两腿向上蹬起,又无力垂下,花心吮着他的指头,满足地到达了高潮的巅峰。
他养伤的日子,她也一直旷着。许是太久没泄身,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绵长,暖洋洋的热流漫延到四肢百骸,她舒服得畅快喟叹。
王珣还在穴中抽送,指尖抠弄深处孪动的媚肉,延缓着她快乐的余韵。
感觉湿软的穴肉又缠了上来,紧紧地吸附在指根,他恋恋不舍地拔出手指,“越来越骚,一次都喂不饱。”
说着,将人一把抱起,骑在他胯下,狰狞的阳物对准红艳的穴口,他按住她的小腰,低声哄诱:“坐下去,自己动。”
昂扬的龟头叫嚣着要往淌水的小洞里钻,王嫄既怕又想,抱住他的腰,心下一横,放任身子坠落,穴嘴含住巨物,竟是一口吃到了底。
身体剧烈地发抖痉挛,连话都说不出了,她趴在他怀里,被粗大的肉棒肏得眼白翻起,口涎直流,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大股阴精。
龟头的颈沟卡在窄小的宫口软肉里,高潮的收缩将他吸得越来越深,平坦的小腹凸起他阳根的形状,王嫄哭得满脸是泪:“哥哥……嫄嫄受不了了……”
“这么不中用,还一下吃得这么深。”王珣嘴上埋汰她,实则被肉穴夹得快慰连连,恨不得攥住细腰,猛操上百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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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脊背绷紧、泪流不止,还是软了心肠,摸到她的阴穴下方,捻住那粒阴蒂轻轻安抚,用指尖揉弄搓压。
她被伺候得舒服了,身子渐渐软下来,仰起小脸,哼哼唧唧泄出娇媚的呻吟。
王珣挺胯开始抽送,从宫口拔出,龟头抵着花心摩擦两圈,再一下重重捣进紧窒的宫腔,带给她极致销魂的快感。
反复十几下,竟是又被干泄了,穴肉咬着肉棒不住抽搐,粘腻的春液淋在龟头上。
他慢慢地顶弄,慢慢地问:“嫄嫄,做我的妹妹好不好?”
王嫄上身后仰,被他托着后腰操干,秀发披散,香汗淋漓,爽到极处只知拉着哭腔叫唤:“好……好舒服……哥哥好会肏……舒服、舒服死了啊……”
王珣猛力几记深顶,恶劣地提醒道:“嫄嫄这么大声,是想把那群婢女招来,看看你被哥哥干得高潮浪叫的样子。”
“不、不要……”王嫄恢复了一点神智,可怜巴巴摇头,可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喉中溢出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王珣抱着她走到假山石洞门口,午后的日头还烈,明晃晃地照着她一身雪肌。
蝉声知了知了,婢女的声音听不真切,兄长衣冠齐整,她全身光溜溜,两腿大开夹在他腰腹。
好羞耻,又好刺激,竟真的有婢女闻声而来,王嫄听到窸窣声响,腿足乱蹬,呜咽着催他回去石洞中。
可郎君不肯,压着她的后背倒在假山石壁上,胯下那根硬物在肉穴里凶猛进出,噗呲噗呲,交合拍打的声音愈发大了。
后背被石壁磨得生疼,花心连着宫口都被干得酸酸麻麻,快要烂掉、坏掉,她受不了地甩头哭泣,四肢乱挣,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大小高潮始终连绵不断,腹中酸胀不堪,一股涨意在里面乱窜。
瞪大了迷蒙的双眼,她捂着肚子啊啊哭叫,王珣见状往她宫腔猛捣几下,小穴一抽一抽咬着肉棒,淡黄的水液从尿孔中一股股飚出。
青天白日,她在外边,被他硬生生操尿了。
王嫄捂脸,羞愧难当,王珣拔出阳物,自己握住撸动几下,将积存已久的浓稠精液射在她白嫩的肚皮上。
也不顾她满身脏污,王珣抱起人轻轻声哄着:“好了,别哭了,没人来。”
王嫄一双泪眼望过去,果然,湖边的柳荫下不知何时已是空无一人。
王珣探到她身下,抚摸还在颤抖流水的小穴,勾起嘴角,低低笑问:“嫄嫄,高潮泄尿是不是很爽?”
“滚,禽兽!”王嫄没好脸,瞪着他大声叫嚷:“你弄得我后背疼死了!”
第46章
守到她愿意为止
茶水已经凉了。王家主端起茶盏慢慢啜了一口,正色询问:“三郎,王阿嫄在你院里放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处置,你做何打算?”
肃穆的厅堂里,王珣跪在地上已久,一早就被召见,跪到午时祖父才缓缓露面。
年过五旬的王氏家主,白发苍然,目光炯炯,历经三朝宰相,久居高位的一身凛然之气不怒自威。
王珣伏地磕了一个响头,恭声道:“一切过错都在孙儿,是阿珣见色起意,夺了嫄嫄清白,后来一直缠着她不放,嫄嫄反抗无果,才痛下杀招。悖逆人伦,阿珣愿受家族惩戒,请祖父放过王嫄,女郎无辜。”
王家主冷嗤一声:“你倒是会替这庶女周全,一早就想好对策,一旦丑事败露,你责任全揽。”
思及此,老人眼里浮出蔑然的神色,口吻狠厉:“没有你那封罪己书,我还真会杀了她。勾引嫡兄,无视礼法,勾结叛匪,谋人性命,如此心术不正,胆大妄为,赐她一死都是便宜了她。”
王珣作诚惶诚恐之态,“嫄嫄年幼无知,缺乏教养,心中亦有难言之隐,求祖父莫要与她计较。”
王家主瞥了王珣一眼,不紧不慢地道:“若我那时真杀了她,怕是你醒来能记恨我一辈子。”
“阿珣不敢。”王珣惶然,垂首叩地,“只谢祖父当初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大恩大德,阿珣心中没齿难忘。”
王家主摆手,神情有些无奈,“得了,这些个场面话,你就不要说来糊弄我这个老人家了。王嫄要杀你,你还这般护她,女郎无情,你倒是个多情的。”
不等王珣回话,王家主顾自长叹,两三句言语划清两人界限,“年轻人嘛,难免有走错路的时候,你着人把她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吧,以后不准再见。家里近日准备向谢家下聘,安排你于今年中秋前后迎娶谢婉。”
王珣躬身,连连叩了几个响头,触地有声。
“怎么,你这是不想应?”王家主将茶盏重重往案几上一掷。
王珣咬牙,从喉中挤出字来,“请恕孙儿难以从命。”
王家主放声冷笑:“好啊,看来我们琅琊王氏也要出个情种了!”阴沉着脸,目光森然,“怎么,你还想学谢二那个不肖子孙,在你姑母面前自戕一刀,逼家族成全?”
王珣敛首低眉,额头流下一缕血丝凝在眼角,态度如常恭谨,“阿珣不敢。”
王家主思忖片刻,起身缓踱两步,语重心长地劝慰道:“谢二从小在你姑母手心里宠着长大,性子难免任性了些。但三郎你不一样,你是个懂事孩子,自小自尊好强,能吃苦,识眼色,会办事,胜于家族其他子弟。我精心栽培你数十年,可不是叫你为了个女郎拎不清头脑,辜负了家族对你的厚望。”
最后几句声音愈低,隐约有痛惜的意思。
王珣眼里掠过一丝愧意,只是转瞬,而后伏地不起,落声坚定:“孙儿受家族供养之恩,一生甘愿为家族荣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小到大,阿珣对祖父的教诲时刻耳提面命,不敢有丝毫违之,但于男女嫁娶一事上,这次我想自己做一回主,恳求祖父成全。”
王家主勃然大怒,一掌重重击在桌案,瓷盏滚落“啪啦”碎了一地。
王家主怒道:“兄妹相奸,本就是家族奇耻大辱,你竟还想与她长相厮守不成?”
他手指王珣高声痛骂:“千夫所指,万民唾弃,你身败名裂纵然心甘情愿,你先问问王嫄那庶女可愿一生无名无分地跟你!”
王珣默了一会儿,抬头额上血迹斑斑,言辞却含铮铮之意:“我愿意守着她,她不愿意,我就守到她愿意为止。”
王家主怒其不争,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王珣气愤道:“如此冥顽不灵,枉我苦心教导你多年!”转头向身边仆从厉声大喝:“来人,上家法,把我给这个不肖子孙往死里打!”
随侍一旁的忠厚老仆面露犹疑,“家主,三郎伤势刚愈……”
王家主挥手打断,带着不容违逆的倨傲和尊严,“少年人心性,不吃点苦头不长记性,给我拖出去打!”
夏时的天说变就变,上午还日头正盛,这会儿乌云压顶,狂风大作,吹得庭院草木枝摇花落。
身姿健硕的仆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王珣大步朝庭院走去,跪在朱檀门前的青石阶下。
两仆人手持一臂还粗的棍棒,分立王珣身后两侧。老仆使了个眼色,仆人开始行刑。
木棒在半空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在人后背上,是闷而沉的一声。
棒身由巴蜀之地的牛筋木制成,牛筋木常用做战场上的长矛杆枪,其木质坚硬结实,打下去是摧筋裂骨的痛,却不会轻易破损皮肉,只叫人痛在骨子里。
打一记的剧痛刚过,又一记紧接而上,骨骼与木棒碰撞,发出咯咯声响。
王珣被打得脊背微弯,强自咬紧牙关挺直肩背,惨白的面上,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雪白的衣衫渐渐透出鲜红的血来,蜿蜒着爬满了整个后背腰间。
天边一道惊雷,闪电撕裂青空,有雨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地上漫延一片血水。
跟随王家主已久的老仆在廊下无奈奉劝:“三郎,你就跟家主认个错吧,打在你身,痛在他心,儿女情长都是过眼烟云,过去了就罢了。”
王珣薄唇紧抿,一缕血迹沁到下颌,他微微勾唇,强作微笑:“王珣不悔。”
老仆又是一阵摇头叹息。
他的肩背渐渐直不起来了,刚撑起一些又被打得趴下去,记不清是五十杖还是七十杖,后背火辣辣疼得厉害,感觉骨头都要碎了、裂了。
连着胸口的箭伤都是痛的,她想杀他,他还要她,说出去一定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雨越下越大,眼前一片模糊,许是雨,许是泪,满脸都是冷冰冰的水。
胸腔深处一口浓郁的腥甜漫上来,张嘴欲吐,一口猩红的血喷溅出来,“扑腾”一声,人昏厥在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