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嫄弯腰,努力作出天真懵懂的表情,轻声询问:“你们俩是贴身服侍哥哥的婢女吗?”
半晌,才有一婢女抬头,怯怯地看了眼王嫄,轻轻摇了摇头。
清澜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主子近来独宠庶妹,这俩该不会以为她是过来找事的吧。
思及此,王嫄眼中漾起了柔和的神采,说着就要伸手去扶人起来:“两位都是哥哥身旁的枕边人,日后说不准阿嫄还要叫你们一声小嫂嫂,姐姐不必如此紧张。”
两个婢女闻言抬头,用一种惊异而古怪的眼神盯着王嫄,双手都齐齐背在身后,不叫人碰。
王嫄心中大为不解,双手强拽着其中一婢女的肩袖,想要拉她起来问个明白。
那婢女挣扎推拒,无意中张开了嘴,只听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
嘴巴里空洞洞的,两排牙齿中间,露出半截猩红的舌头。
王嫄惊地一下松开手,仓皇退后两步。
再低头看婢女垂下的袖摆,飘飘荡荡,她大着胆子上前,掀开后,瞄眼去看。
衣袖中只有残破的断腕。
王嫄骇然,一下瘫坐在地上,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及爬起来,逃命般地跑开。
一路上磕磕绊绊,衣衫乱了,发髻散了,她浑然不觉,胸腔那颗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行到前院时勉强按捺住心神,一如往常缓步走出清澜院。
只是惨白的面色,虚浮的步伐,无声无息出卖了她。
——
当晚,王嫄就浑浑噩噩地做起了交错混乱的梦。
梦中,是郎君温柔的亲吻,身下狠狠地撞着她,她被他不停歇的操弄带上云端。
在最极致的甜蜜颤栗中,他却从枕下拿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说要割掉她的舌头,剁下她的双手……
想着他,在春梦中泄出一股股阴精。醒来后,摸着湿哒哒的亵裤,又后怕到浑身颤抖。
第1章
更喜欢下面那张嘴
大概是有心结,王嫄没事不愿再往清澜院去,王珣召过她两次,她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
王珣自是不会屈尊降贵过来找她,第三回的时候,命风怜带几个婢女,将她“请”去了满春楼。
满春楼,又有美人如云、春色满楼一说,是当朝贵族子弟常去的风月场所。
王嫄恹恹地坐在马车上,任由两个婢女给她描眉画黛,涂抹脂粉。
身上裹着件敞领薄纱红裙,恰好遮住两点樱尖,上方雪白半乳随呼吸起伏,摇摇晃晃,呼之欲出。
如此诱惑的装扮,正适合向郎君邀宠献媚。如同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叫人剔干净鳞片,辅以佐料,蒸熟后,请主人大饱口福。
没有人管,这条鱼想不想、愿不愿,总归是任人宰割,没有话语权。
直到进了满春楼的雅阁,王嫄仍是神色淡淡。
见人来,王珣挥退婢女,上前拥过她的肩,目光汇在胸前那道雪白沟壑,似赞赏、似感叹:“嫄嫄真好看。”
王嫄木无表情,只是默然。
王珣无视她的冷淡,搂着人在酒案前坐下,她坐在他腿上,他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轻笑一声:“怎么了,还跟我闹脾气?”
王嫄的肩膀往后缩了缩。
“我还碰不得你了?”王珣搂得更紧,故意在她胸前嘬了一道红痕,而后箍住细细的腰,抬手倒了盏山阴甜酒喂到她嘴边。?942
澄净的白瓷沿边沾了一抹绯红的胭脂印,酒水却纹丝未动,王嫄抿紧了唇,竟是不肯喝。
王珣目露深意,将手中酒盏随意掷在案几上,“酒里没下药,嫄嫄在怕什么?”
“没有。”王嫄低头,细若蚊声。
王珣挑起她的下巴,眉眼噙笑,若有所思道:“怕我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
娇小的身子不由抖动了下,王嫄稳了稳心神,迎上他打量的眼神,强作笑颜说:“阿嫄没有做错,哥哥不会滥伤无辜。”
“这话是真心的吗?”王珣继续审视,缓缓陈述一个事实:“这些天你躲我躲得厉害。”
王嫄心虚地别开眼,小声解释:“我就是被吓到了。”
王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是同情她们,还是怕以后自己也落个这样的下场?”
“同为女郎,心生同情在所难免。”王嫄如实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过去,柔柔弱弱的:“我相信哥哥不会这么对我。”
王珣亲昵地贴了下她的脸,微笑道:“只要你听话,自然不会。”话锋一转,言辞模糊,语气温柔,却令人脊背生寒:“若是不听话,嫄嫄,背叛我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王嫄面色微僵,转瞬柔柔一笑:“哥哥说笑了,我这段时日,就是被吓到了。”
王珣好笑地盯着她转变迅速的表情,悠悠开口:“你确定不是后悔了?发现我没你想象中的好拿捏,就想避开我?”
被他一语中的戳穿心事,王嫄干巴巴笑了声:“哥哥没有。”
她硬着头皮,作一脸诚恳之态,必恭必敬道:“兄妹乱伦,有悖人伦常理,若将来因此影响了哥哥声誉,阿嫄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一看就是满口胡诌,王珣瞥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提醒道:“嫄嫄,你这会儿说得冠冕堂皇,你勾引我时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你缠着我给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们是兄妹,高潮爽得吱哇乱叫的不是你,闹着哥哥还要的不是你。”
他抱着她,轻叹了口气:“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勾了哥哥就别满口道德伦常。嘴不对心,既可笑,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一只手探入她裙衫下,抚上腿心那道粉嫩缝隙,并起两指戳进紧窒的穴口。
王嫄被顶得双乳颤颤,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在慌乱中攀住了他的颈颈,在模糊中听到了他清越的笑声。
粗砺的指尖抵入柔嫩的花心,用力在深处搅了几下,唧咕唧咕,一股淫水沿着指骨往外淌。
他低低地笑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嫄嫄下面这张嘴,更诚实、也更可爱。”
第14章
骑木马……不许高潮(h)(4珠)
身子被媚药浸淫过几回,对外物的入侵格外敏感,不过抽插几十下,穴肉抽搐,花心吐水。
偏他还刻意作弄她,修长的手指在嫩穴内微微屈起,寻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的骚肉,放在指腹不紧不慢地抠挖。
抠得王嫄从咬唇不愿泄出呻吟,到夹着他的手臂,收缩小穴,颤抖着哀求他给她致命一击。
王珣总是在她挺腰快到极致的那一瞬将手指抽出,等她的欲潮平缓,又探进去,研磨几下娇嫩的花心,抵在那块骚肉上辗转流连。
骚肉被玩到膨大涨起,满身的欲求凝结其中,可是他却不肯给个痛快,硬生生堵在临界点,不让人泄出来。
王嫄饱受情欲折磨,双颊潮红,香汗涔涔,仰着颈、挺着腰,颤不成声地求:“呜呜……哥哥,快到了……嗯啊……啊求你,给我!”
她想得厉害,拱臀往他手上送,王珣却将手完全抽出,好整以暇地看她婉转求欢的妍妍媚态。
白净的长指裹了层晶亮的淫液,在她脸上划拉,味道腥甜,水渍粘腻。
他雪白的衣袖被她沁出的淫水泅湿一片,湿哒哒地垂在腕边。
王珣微微一笑,笑若熏风:“嫄嫄,都是你的水。”
王嫄委屈地睁着双眸看他,眼波迷离下的心思,只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一屁股坐死他。
长了根好东西,吊着不给人用,真真可恶至极!
看怀中人一脸纠结难抑,王珣了然,抱着她走进雅阁的内间。
纱幔低垂,珠帘曳地,熏炉里红檀掺着豆蔻,散开一室甜媚缱绻。
这是间满春楼上好的寝舍,只供贵人专用,不止有锦帐芙蓉榻,还有专为调教女郎而置的各式淫具。
目巡一圈,王珣抱着王嫄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人,轻柔地哄:“嫄嫄,自己骑上去。”
木马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昂首嘶鸣,马背上一根粗硕的假阳具高高矗立。
假阳具打磨光滑,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
王嫄娇怯怯看过去一眼,一下钻进王珣怀里,圈紧他的腰,软声求饶:“哥哥,我怕……不要……”
王珣并不动容,只是俯眼含笑:“嫄嫄是要我抱你坐上去,还是自己乖乖去骑?”
这就是逼着她非骑不可了。
木马就是畜生,让她骑在一头畜生上,任其奸淫。
王嫄眼中掠过一丝耻辱之色,但面上不显难堪,仰脸柔弱地笑笑:“那哥哥不要太折磨阿嫄,我怕受不住。”
王珣在她微蹙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浅的吻,“妹妹……放心。”
语声温柔,语意缠绵,一句“妹妹”叫得人心酥腿软。
可惜是个黑心肝的郎君。
王嫄不愿再与他作戏,左右逃不过,早骑早完事。方才经他一番撩拨,穴中这会儿还在出水,空虚难耐得很。
既然温香软玉他不消受,那就便宜了这木马。
王嫄大大方方爬上马背,两腿分跨,脚踩在马蹬踏板上,身体摇摇晃晃就要往下坐。
假阳具的龟头刚触到柔嫩穴口,就被浇下一股温热的淫水,淋在柱身上。顺滑的汁液方便了巨物入穴,穴肉吞吃着那根粗壮,将其纳进体内。
终归是木制的,磨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爽和满足。
饥渴的花心咬住坚硬的龟头,一口一口贪婪地吮着,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王嫄的脚踩了踩踏板,假阳具在穴内猛力抽动,捣得穴心媚肉痉挛,眼前白光闪现。
“啊”地一声尖叫,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上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
快感使人如登仙境,王嫄伏在马鬓上弱弱喘息,身下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水液。
王珣衣发齐整,优雅地站在她面前,眼角微弯,浮起轻佻的神色:“骑木马,也能把自个骑到潮喷,嫄嫄真骚。”
长发遮容,王嫄暗自咬牙,薄薄的指甲嵌入掌心,她忍下尖锐的疼痛,强作嫣然巧笑:“都是哥哥调教得好。”
说完,又脚踩踏板,让假阳具使力抽动,将自己肏得神魂尽销。
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媚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巨硕的乳波晃晃荡荡,女郎爽得不能自己,娇泣连连。
王珣看着她迷醉木马的模样,脸色无端越来越沉。
可王嫄若无视无觉,抱着马鬓摆动腰肢,入得爽快且痛快。
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几下,她的声腔变了调,穴内开始有规律的缩动,准备迎接再一次的灭顶高潮。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却被人攥住双腿,往上一拔,木马的柱物“噗”地一声抽离娇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