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插进来。”王嫄柔柔地叫,扭动双臀,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王珣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在穴口划拉几下,不捅进去,仍俯在她耳边轻声引诱:“要哥哥轻轻插进去,还是一下操到底,把嫄嫄干高潮。”
这样温润动听的声音,偏故意说这样的骚话勾引她,王嫄实在受不住,小穴馋得又淌出一股淫水,可惜什么都吃不到。
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圈着他的修颈,双腿夹住他的劲腰不停磨蹭,顺从地、讨好地哄:“想高潮,要操到底,想要,哥哥给我,好不好?”
王珣按住王嫄乱扭的腰肢,眼神清明,正色问:“今日若不是被我撞到,桓九要操你,你是不是也会撅起屁股给他操?”
王嫄被欲望折磨得香汗津津,满面潮红,小穴空虚地缩动,叫嚣着要他插进来。
可王珣越发理智,她难受万分,流泪呜咽:“哥哥,呜呜……没有……”
“没有,不代表你不会。”王珣挑了挑眉毛,低声调笑:“早知道你这么骚,就该让你嫁给崔家老郎君,他后院的妾室,都是父子一起玩的,前后夹击,轮流伺候,估计都能把嫄嫄爽坏。”
第1章
泄出一汪清亮水流(h)(珠)
这桩秘闻王嫄没听说过,但世家里表面规矩守礼,背地淫靡放浪的人也不少。
想到若真进了崔家老叟后院,被郎君那样玩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泪眼含春,娇怯摇头,“我、我没有……”
王珣在她身下掬了一把淫水,抹在她脸上,低笑道:“没有,没有你流这么多水,不是骚,是什么。”
王嫄刻意忽略心头漫上来的那抹羞耻,乖巧地贴在他脖颈,软声絮语:“阿嫄只想要哥哥。”
“这话你对谢二也说过吧。”王珣不肯就此揭过,慢条斯理与她翻着旧账,“你看谢二才貌风流,又是谢家最受看重的嫡孙,便脱光了衣裳上赶着给谢二做妾。”
“谢二看不上你,你又勾搭桓九,为妻桓家看不上你,做妾你嫌跟了桓九委屈。一边被自家哥哥肏得欲仙欲死,一边吊着桓九在他身边装得纯如处子,还跟我说你只想做嫡妻。”
末了,他用温柔的语气问:“嫄嫄,你说你贱不贱?”
王嫄闻言一下火了,立时从他身上起开,裸身坐在床上举唇反诘:“我贱不贱,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贱,能头一回搭话就钻到你胯下,给你舔,给你干,这会儿还在床上求你肏。”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性骚贱,淫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
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床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操。”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王嫄不想理会,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欲走。
王珣盯着她从大腿根流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王嫄抬头,眸中幽幽艳艳,冷冰冰地回:“骚得难受,找人止痒。”
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压在床上,低声威胁:“再倔,操死你信不信?”
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操啊。”
话音刚落,湿哒哒的小穴一下挤进两根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
嫩穴柔软,指节坚硬,粗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
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体内的骚痒和空虚。
王嫄爽到落泪,挺腰扭臀迎合他的抽插进出。
和阳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敏感的小穴禁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抽搐着泄出一汪清亮的水流。
高潮的眩晕中,王嫄迷乱地娇泣、呻吟:“呜呜……哥哥,好会……”
“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穴中浅浅抽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饱,手摸索着握住他胯下的硬挺,撒娇求欢:“哥哥,还要!”
王珣却抽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又在穴中放了一根一指粗细的白玉势。
将她身下湿透的芙蓉薄绡抽走,他转身出门。
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
玉势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肉穴。双手被缚,想抽动两下玉势止止痒都做不到。
只能并拢双腿,收缩小穴,让玉势在穴中轻轻磨、慢慢蹭。
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潮。
小女郎难受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
第11章
就怕你会吃到撑
翌日一早,风怜带婢女进房伺候时,王嫄还在昏睡。
昨晚被媚药催生的欲望折磨了大半宿,一个人在房间眼睛哭肿,声音叫哑,都没人来理一下。
太累了,太倦了,天色胧明时分,带着满身的燥热,就那么沉沉睡下。
风怜掀开衾被,解开女郎两手被缚的白绸,又探到她腿心,拔出那根被淫液浸透的细白玉势。
王嫄软软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到风怜,眼泪哗地流下来,颤声:“呜呜……风怜姐姐……”
“女郎,别哭。”风怜拿丝帕替王嫄拭去腮边泪珠,柔声安慰:“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泪眼汪汪,心里既委屈又心酸,耸拉着脑袋,任由风怜为她穿衣整发。
铜镜里,照见妙龄少女容色苍白,杏眸红肿,风怜拿起了胭脂水粉,劝解道:“女郎脸色不大好看,上些脂粉再出门,郎君在等你用早膳。”
女为悦己者容,王嫄被狠狠折磨一夜,压根没心情梳妆打扮给王珣看。
她摇头婉拒,只穿了身家常雪青色软罗长裙就缓步出门。
鬓发松挽,头上只簪着一根素简珠钗,裙裾曳地,袅袅娜娜地跟着风怜到了偏厅。
王珣正站在窗下高挂的金丝笼前,颇有兴致地逗弄着笼中的一只黄莺。看莺儿在其中上窜下跳,娇啼连连,他温润的眉目间带了点清浅笑意。?⑽o2249
王嫄只觉得这一幕让人看了厌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故作娇柔地唤:“哥哥。”
“嫄嫄来了。”王珣回头,若无其事地揽住她的腰身,低头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嫄娇嗔过去一眼,不满噘嘴:“哥哥明知故问。”
王珣从容不迫地抱着她在食案前坐下,悠然笑道:“那嫄嫄长记性了吗?”
王嫄趴在他胸前,咕咕哝哝地认着错:“哥哥,我知道错了。”
抬眼,面上有几分正色,她眸中水波澄澈见底,神情无辜又天真,伤感中还带着落寞。
“阿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找一处庇佑,既这副身子得哥哥喜欢,那哥哥拿去用便是。只望将来哥哥有了贤妻美妾,腻了阿嫄后,能给阿嫄许一户好人家,不叫我下半生凄苦寥落就是了。”
言罢,怅然垂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翩跹,又如蝶脆弱,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平日里粉润的樱唇,今儿也黯淡得失了颜色。
无论话里有几分真假,但这副楚楚之态,总归是让郎君心生怜惜。
王珣抬起她的小巧下巴,似笑非笑:“嫄嫄只要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王嫄乖巧地应一声,作出了欢喜的模样贴上去:“阿嫄相信哥哥。”
饱满的胸脯蹭在精瘦的胸膛,王珣隔着衣衫揉了揉她的乳,挪揄道:“一大清早,嫄嫄就想要?”
想是肯定想的,都想了一夜。媚药的药效虽强忍着捱过去了,但小穴的空虚和空旷却是再真实不过的。
王嫄被他揉得身子又软又酥,倚在郎君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只嘴上还倔着:“没、没有。”
“没有?”王珣好笑地反问,捏住一点柔嫩的奶尖用力搓了两下,樱豆颤颤在指尖挺立,他调侃:“这里怎么硬起来了?”
王嫄腮颊红了红,双目亮晶晶,不说话,只挺起胸乳往他手中送得更多。
王珣却抽开了手,慢声道:“不急,先用膳。”冲她眨了眨眼睛,他笑得温雅又轻佻:“以后迟早会喂饱嫄嫄。”
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王嫄仰脸,哝哝撒娇:“我这会儿就饿得很。”
王珣假意讶然,戏谑说:“昨晚上不是给了你一次?”
王嫄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回味着在他指尖绽放的致命愉悦,索性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求,直白了当道:“不够啊。”
美人求欢,王珣不为所动,慢悠悠地拿起筷箸,夹了个酥皮虾饺塞进王嫄嘴里,边喂、边意味深长地笑:“好事多磨,都是你的,就怕你会吃到撑。”
第12章
通房美婢
王珣在朝中任职,近来特别得忙。
听说齐顺帝薨逝了,帝无子,只一女嫁入陈郡谢氏。宰相欲要上位,世家权贵们忙着商议处理旧帝身后事,另扶新帝名正言顺地登基。
九月里王珣也只找了王嫄两回,搂抱亲吻,调情抚弄,他硬得狠了,就按着她跪在他胯下,要她口出来。
口就罢了,射出来的白浊精液还不准她吐出,哄着她、逼着她全部咽下。
好在看她可怜,他也会用手给她几次,勉强算解了点馋。
慢慢地,王嫄的胆子也大了些,偶尔在清澜院,也会去王珣的书房、后院到处转转。
但没想,这日竟碰上两个他放在后院的通房美婢。
清澜院的婢女统一着浅色素衣,那两位却是华服金钗,妆容美艳,远远地见着人,不过来行礼,转身躲开了。
王嫄好奇地跟上去,摸索着走到一处地段偏僻的厢房。
站在门外,依稀听得房内有窸窣声响,在门上轻叩两声,无人回应。王嫄使了点力,推门进去。
门未反锁,“吱呀”一声就开了,房中两人疑被惊到,一下蹿到山水屏风后面,纤弱的影子微微颤动。
看房内华美旖旎的陈设布置,想必也是锦衣玉食俸养的贵婢。
风怜说,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王珣衣食住行的婢女。
却没说过,他还私藏两个美貌的通房。
王嫄顿觉委屈,胸口如同被一团莫名的东西堵住,闷闷的,透不过气。
转身欲走,又不甘心,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大步绕了进去。
两个美婢蹲在地上缩成一坨,见到生人,头低低地垂下,身子蜷紧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