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圳把玩一会儿,张嘴咬上粉嫩的奶尖。
“嗯……”
陈净茵脖颈后仰,胸脯自然地往前挺,像主动示好,把清香的圆乳怼在他脸上。
裴圳吃了个实在。
不止小巧的奶尖,旁边的淡淡乳晕,白嫩莹润的乳肉,都被他张嘴含入,吃得不亦乐乎。身下的抽插始终未停,他粗大的肉棒被她紧致收缩的穴道咬得又胀又麻,几次生出射意。
还不是时候。
裴圳忍过覆灭般的快感,放过她被吃得红肿的奶粒,用粗粝的掌心揉着,下身重重插进,囊袋拍得啪啪作响,凶猛强悍的力道把陈净茵折磨得溢出哭腔。
她很不安,小腿摩擦着他的身体,想与他紧紧拥抱又知道不合时宜,只能攥紧身下的软垫,承受从下身迅速蔓延到四肢的麻感和快意。
“嗯啊……”
粗硕滚热的肉棒再度破开紧致的穴口,裴圳猛干了几十下,陈净茵仰头发出短促的尖叫,身子重重摔进沙发里。
她面色潮红,大口呼吸着,小腹痉挛颤抖。
裴圳拔出硬挺的阴茎,一直被堵得严实的肉洞猛地吐出一大股汁液,湿滑地洒在两人腿心。
他沉眸看了眼,单膝跪在沙发上,直起腰身。
陈净茵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颤栗,目光被湿气裹含,看人模糊迷蒙。她眯眼,努力地看着他的动作,发现他摘掉用过的安全套,又换上了新的。
“不要了……”
她哑声拒绝。
裴圳浓稠的目光看过去,竖起沾满她体内淫水的手指,笔直地压在自己唇上。他微微后仰,神态懒倦,看起来正做着什么漫不经心的事。
陈净茵喉咙滚了滚,身上腾起的重量再次压下。
裴圳捻揉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渡过来的气息滚烫灼人:“宝宝乖,再来一次。”
陈净茵不安地眨动眼睫,不知不觉夹紧了腿。
见她害怕,裴圳薄唇弯起弧角,低声蛊惑:“最后一次。”
“……”
陈净茵没动,也没拒绝。
膝盖再次被撑开,裴圳扶着茎身深深捅进高潮后正敏感的小穴。
“啊……”
陈净茵刚清醒一点的神智又变模糊。
很快,身下交合处响起唧唧水声,女人温热的穴壁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感觉泡在她丰沛淫水中的性器变粗变硬,愈发重地撞击她敏感娇嫩的花心。
“好深……嗯啊……”
陈净茵承接不住激烈汹涌的快意,肉穴急速绞紧,裹缠着粗红的性器,一寸寸的无比贪婪地嘬吸。
裴圳喉结滚动,放纵地喘出声:“坏蛋。”
要给他夹断了。
有来有回,他胯下抽插愈发凶猛,坚硬硕大的龟头几次顶到她宫口,操得她眼眶泛起生理期眼泪,视线彻底模糊。
到最后。
陈净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记得,她每次尖叫着抱紧他脖子时,耳边响着低哑的喘声。
裴圳好像在笑话她:“水娃娃。”
第0040章
40
不够辣
雨停,室内的火热尚未停歇。
等沙发上彻底没有声音,外面的天又阴了。
裴圳提上裤子,俯在窗口透气,指尖的烟没抽几口,很快被窗外冷凝的湿气打灭。他垂眸看了两眼,面无表情地丢掉。
极致的爽后好像并不需要别种刺激。
他转头看陈净茵。
她套上了被他丢在地上的睡裙,侧身蜷缩着躺在沙发上,没有要起来洗澡的意思。从性事结束到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恢复体力。
但她至今还不起来,很像在闹情绪。
裴圳朝她走去,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干燥温热的掌腹落在她侧脸,揉了揉。
“要是累,我抱你去洗澡。”
明明是好心,但在陈净茵听来比噩梦还可怕,她猛地起身,以背对他,声音轻哑:“你不用管我,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她心累。
换以前,裴圳不会来软的,直接上硬的。但今天他不想,他想和她好好说话。
“好,我先去洗。”
裴圳曾经在这住过几次,里面有一个衣柜是他的,不缺换洗的干净衣服。他很快出来,见陈净茵还在沙发上躺着,身上多了一条薄毯,被她紧紧围在身上,只露出头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没见过她如此反常的样子。
陈净茵懒懒撩起眼皮,有气无力的:“我困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关好。”
话落,她竟真的闭上眼睛。
裴圳怎么感觉都不对劲,没说话,直接到她身边,隔着毯子把她打横抱起。身体腾空的一瞬,陈净茵猛地睁眼,眸底未见一丝迷蒙,清醒又明亮。
她根本就不是困。
“又和我装?”裴圳眉眼淡淡,嗓音却压着冷沉。
陈净茵心里正愁,不情愿地反问:“你就没有心事吗?你什么话都和别人说吗?”
裴圳抱着她,眼神怔愣两秒,说:“你缺钱用。”
甚至都不是疑问句,相当肯定。
陈净茵一瞬间哑火。
她是缺钱,她一年三百六五天都缺钱。
“不要你的钱。”
她垂下眼,看都不看他。
裴圳看了她一会儿,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周身气场变得温顺,“你用我的钱,不需要还。我也不会向你索要什么,你随便花。”
“……”
怎么可能有这么轻松的事。
陈净茵才不信天上掉馅饼,他肯定有更坏的陷阱在等着她。
“不用了。”她一直低着头,“我会自己解决。”
“再去给别人当女朋友受羞辱?”
裴圳冷酷戳破她曾经的囧事,言词犀利:“还是拿钱到学校随便给一个男的表白,被喜欢他的人围攻欺负?”
“……”
过往经历像锋利的玻璃碴,嵌入她体内,穿上衣服看不到,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自卑往往会让人竖起棱角,陈净茵有些失了理智,抬眼凛声道,“所以我犯法了吗?我用尽所有的办法赚钱也分高低贵贱吗?”
裴圳才有机会看到她眼底的坚韧光色。
“我没说你低贱。”
“是,你只是心里这么想。”
陈净茵别开脸,嘴角紧绷,表情很不轻松。
客厅霎时被寂静吞没,两人搂抱的姿势亲密,但两颗心并不相交,或者说从未正轨相对过。
裴圳极力按捺耐心,一字一顿:“这些办法都很危险,有我在,你没必要……”
“你?”
陈净茵双拳握紧,从他身上起来,直直看着他,“你是我的谁?连我爸都……”
反应过来说多,她及时闭嘴,转身就往浴室走。
裴圳跟在后面,被她砰的关门声拦截,僵直地站在门口。
她在里面锁了门。
很快响起淅沥的水声。
温热的水流从头上浇下,陈净茵没脱睡裙,任它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让她的狼狈有了具体的形态。她站到洗手台前,紧盯里面映出来的死气沉沉的脸。
哪值得他这么喜欢。
能无条件给她钱。
从小到大,她家里的人都没有对她如此慷慨过。这十七年里,她接触过最多的男性角色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但他对她没有疼爱和关怀,动辄打骂,充满算计和压榨。
爷爷对她好过,但如果不是她这次回去间接帮家里换了债务,他不会把私房钱交给她。
大家都先看重自己的利益。
裴圳呢?
他在她这里能拿到什么?
她迷茫了。
水声响了很久,她机械地洗完澡,系上浴袍出去。她以为裴圳早走了,在被她惹生气后,摔门而去,再也不来找她。
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