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元徵岑夜阑 本章:第8章

    延勒瞳孔缩了缩,抬臂一挡,刀刃猛颤,竟被震得虎口发麻,转瞬间,三箭又至,一股子要杀他而后快的劲儿。

    延勒低哼一声,一一将箭拨落在地,抬头看去,就见城墙上站着一个少年人。那少年手中挽着弓,眉宇间倨傲至极,他右手搭上一支箭,冷冷道:“不过一群茹毛饮血的蛮夷,你们也配?”

    话落间,箭已经脱了手。这一箭刁钻至极,竟不是朝着延勒,而是冲着旗手去的。

    只听嘎吱一声响,旗手高高擎举的旗杆硬生生被从中间崩断,旗面上的苍鹰轰然坠落在地。

    延勒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二人目光对上,谁也没有退让,无端之间硝烟四起,仿佛一场无声无息的刀戈相向。

    岑夜阑转头看了眼元徵,少年人手上染着血,还握着长弓,身姿挺拔,六月骄阳似的。

    北境艰苦,战时尤甚,元徵这半个月却从未退缩过,倒是让岑夜阑有些——刮目相看。他原本只当元徵是个被宠坏的骄横纨绔,没想到,元徵骨子里却有几分血性。

    武人大都慕强,元徵武功高绝,提着剑在战场上杀了不少胡人,还救过几个将士。没几天,他就同那些普通将士混做了一处。

    岑夜阑发现,只要元徵想,他轻易就能成为人群的中心,让别人围着他转。

    就像他初来乍到,没几天就让校场里训练的将士跟着他聚众赌色子斗蟋蟀,无视纲纪。

    只不过——岑夜阑平静地想,元徵如何,和他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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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城的日子枯燥乏味,胡人骚扰式的攻城让人不胜其扰,他们拿下两关之后被戍北军挡在防线外,难进一步。

    岑夜阑和元徵之间缓和了许多。

    那帮纨绔子弟见元徵都提剑上了战场,不敢龟缩在身后,一个个硬着头皮上。好在都是门阀世家子弟,自小习骑射武艺,经了战火磋磨,竟也像换了个人,不再是最初能被战场纷飞的血肉吓到呕吐的模样。

    岑夜阑一向谨慎,军中事总是事无巨细,城防都要亲自看过才放心。元徵不以为然,他是统帅,若事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养底下那么多人作甚。

    可元徵看着,反倒理解为什么他舅舅对岑夜阑推崇备至,就连他父皇都说,岑家是国之肱骨,放心地任由岑家掌着数十万戍北大。

    当夜下了薄雪,岑夜阑来城边走一圈。离城近的那一片民宅都变成了医馆,伤了的将士都搁置在一起方便照看,夜深了,军医还在里里外外地忙碌。

    有一间屋子亮着烛火,里头都是些伤残兵,岑夜阑走近了,隐约能听见屋子的笑声,夹杂着几道清朗的嗓音。

    元徵和方靖都在里面。

    屋里烧起了炭火,架着一锅热水,咕噜咕噜冒着白烟,几个老兵在吹嘘戍守北境的战事,从岑熹到如今的岑夜阑,说得天花乱坠。

    岑家人大都活不长久,当年的常胜将军岑熹殉国那一年不过不惑。

    岑家在瀚州城里立了宗祠,一排排的灵位俱都是岑家人,十有八九都是战死沙场。

    “那一场仗,也是在北沧城外,”有个老兵叹气,“岑熹将军和胡人的玄戈一战,将军身中一箭伤了肺腑,没挺几天就走了。”

    “少将军那时还年轻,差点领兵出城要拿玄戈的人头来祭奠将军。”

    他说的少将军是岑亦,“后来被小将军拦住了,拖回的府。”

    老兵笑道:“他们兄弟感情是真的好。”

    岑夜阑听着,恍惚也想起了他义父死的那一年。岑亦自小就仰慕岑熹,总是一口一个小叔叔,岑夜阑刚被岑熹带回来那两年,岑亦那时候还小,对他还颇有敌意。后来兄弟二人感情渐笃,即便是岑熹将戍北军给了岑夜阑,岑亦也没有说过什么。

    又有一人道:“七公子,你们从京都来,京都真的那么好?”

    元徵懒洋洋地笑道:“还行吧。”

    “听说京都繁华得很,走着都能闻着香,”一人道,语气里隐隐带着向往。

    方靖问:“什么香?”

    几个将士轰然大笑:“脂粉香,酒香呗。”

    元徵笑了声,“那倒没有,不过京都万宝楼的胭脂,醉仙居的酒那却是别处比不上的。”

    “还有勾栏的歌姬伶人,”方靖拍了拍大腿,“色艺双绝,莫要看他们出身民间勾栏,有几个姑娘比起宫里的都不逊色。”

    “呦,方公子还见过宫里的。”

    方靖嘿然道:“听说,都是听说。”

    一人道:“等打完这场仗,我想去京都里看看,给我闺女买七公子说的万宝楼的胭脂,她今年都十四了,快出阁了。”

    方靖道:“行啊,你来京都,只管找我,有我和阿徵,你们要什么有什么。阿徵是不是?”

    元徵爽快道,“自然。”

    岑夜阑站了一会儿,拂了拂肩上的雪,抬腿朝城墙边走去。

    北境的冬夜凄清孤寂,正当月圆,硕大的玉盘挂在天上,撒着清冷的银辉。岑夜阑一只手搭在城墙上,北沧关建关已久,墙面斑驳冷硬,摸上去却好像触碰到鲜血喷溅上去的黏腻感。

    突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岑夜阑一偏头,元徵已经站在了他身边。

    元徵不惯穿那身厚重的甲胄,下了战场都是一身锦衣常服,肩上搭着黑色绒毛大氅,看着贵气又洒落,无端给这残酷战场带去了几分风花雪月。

    岑夜阑说:“殿下来此作甚?”

    元徵哼笑了声,懒散地靠着墙,说:“岑将军雪夜来此又是作甚?”

    岑夜阑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元徵屈指敲了敲城墙,突然道:“胡人侵扰边境向来不会久战,因为后续补给无以为继,他们今年摆出一副要同我们耗下去的架势,是胡人王庭发生了什么变故?”

    岑夜阑不瞒他,直接说:“胡人部族众多,一贯分管而治,直到一年前延勒说服了各部落,结盟南下。”

    元徵道:“难怪这么有底气。”

    岑夜阑不置可否。

    元徵若有所思道:“听说胡人可汗只舒丹和延勒两个儿子,可汗属意舒丹,可延勒呼声却比舒丹高,看来他是想让舒丹借此机会立功了。”

    岑夜阑:“延勒野心勃勃,若是他继承了王位,只怕北境不得安宁了。”

    元徵不知想起了什么,慢悠悠道:“我看这个延勒倒是对岑将军中意的很,屡屡撺掇岑将军投敌。”

    岑夜阑面无表情地看了元徵一眼,漠然道:“殿下何意?”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元徵看着他笑,岑夜阑一张脸没什么表情,不知怎的,看在元徵眼里却分外生动,“不过提醒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朝中不知多少人在看着岑家,延勒这么做若是传回京都,保不住有心人弹劾你。”

    岑夜阑淡淡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何惧谗言。”

    他看着元徵,目光里露出几分嘲弄,“倒是殿下,若说木秀于林,谁比得过七殿下。”

    元徵无所谓道:“我都被父皇发落到这儿了,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又不像将军手握重兵,我有什么可被人惦记的。”

    岑夜阑说:“殿下是皇室,早晚要回京都的。”

    元徵看着岑夜阑,低笑了一声,说:“岑将军这是担心我?”

    他声音低低的,岑夜阑下意识地要退,元徵已经攥着他的手臂挨了过来,二人挤在城垛间,须臾就交手过了几招。逼仄之地施展不开,岑夜阑怕引起守城将士注意,有所顾忌,到底不过元徵恣意妄为。

    二人上半身挤在一起,胸膛微微起伏着,元徵抬手摸了摸他右眼下的小痣,低声说:“岑夜阑,你这儿长了颗痣。”

    “你知不知道?”

    岑夜阑后背顶在垛口,细雪落在脸上,越发衬得元徵手指滚烫,揉得眼睛好像都泛起了热意,他隐忍着斥道:“元徵,滚开!”

    元徵恍若未闻,又笑了声,拇指摩挲,睫毛不住发颤搔着他的指头,挠得元徵心都痒了,自说自话,“怪好看的,若是点上朱砂,想必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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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人说着荒唐话,举止也孟浪,这天底下敢这么赏玩岑夜阑这副皮囊的,恐怕也只有这个自小受尽宠爱的纨绔皇子了。

    岑夜阑斥道:“荒唐!”

    话没说完,那小子已经亲了上来,岑夜阑一口咬在元徵嘴唇上,咬得很,一下子就见了血。元徵低哼一声,稍稍退开,屈指擦了擦嘴唇,看着指头上的血珠子,说:“回回都咬我,岑将军,你这是猫吧,啊?”

    他不退反进,直接将指头抹在岑夜阑眼下的小痣,血色一点,那张寡淡的脸都生动了起来。岑夜阑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掐着他的脸颊堵住了他的嘴唇。

    元徵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不准再咬我。”

    岑夜阑气得又要咬,却被搅乱了舌头,二人唇齿勾缠,涎液交度亲昵得过分。这些天二人忙着守城迎战,无暇再做别的事,不过这么个吻,就如同滚烫的油里掉了滴水,刹那就飞溅着沸腾了。

    岑夜阑睁大眼睛,抓着元徵的手:“住手……混账,”他急促地喘着气,咬牙道:“你看看这是哪儿?”

    元徵上了瘾似地含住他的嘴唇吮了口,懒洋洋地说:“哪儿?”

    他恍然地哦了声,低笑道:“这是北沧关,是咱们岑将军的战场。”

    战场二字一落,元徵脑子里浮现岑夜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勇之姿,挺拔如这沉默伫立的古墙,坚不可摧,喘息都变得更加灼热。岑夜阑今日巡城,卸了轻甲,穿的是寻常的黑色衣袍,衣襟一丝不苟地扣着,禁欲又端方。元徵掀了袍摆,将手探入岑夜阑身下,隔着布料按揉他的性器,说:“怎么,岑将军害怕?”

    岑夜阑后背顶在城垛口,元徵压得紧,他用力挣了挣,下一瞬,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惊喘,那小子加重力道揉掐着他的下体,仿佛要将布料送入底下那个隐秘的穴里。岑夜阑又气又疼,元徵舔了舔他的耳朵,声音喑哑带着情欲,说:“乖,给我玩玩,你泄一回我们就回去”

    “嗯?”

    岑夜阑双腿发抖,恨声道:“……这里有人。”

    元徵笑道:“那就看将军的能耐了。”

    他看着岑夜阑,岑夜阑脸上满是屈辱,皱着眉,嘴巴也闭的紧紧的,看得人心疼又心痒,邪火却更甚。

    元徵说:“将军,把腿张开。”

    岑夜阑凶狠地瞪了元徵一眼,他真是风雪迷了眼,怎么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纨绔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分明依旧如此恶劣荒唐。岑夜阑胸口起伏了几息,那两条长腿才慢慢打开,元徵察觉他的松动退让,心口陡然涌上一股热意,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满足。

    元徵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他父皇宠他,事事也有他舅舅为他打点善后,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从未缺过什么东西,可抱着岑夜阑,他的心却里却满足得不像话。

    岑夜阑底下那口女穴生得狭小,藏在阴茎下,二人如同相拥一般,元徵狎玩着紧闭的细缝,叩门似的揉搓着嫩生生的唇肉,不过须臾,就张开了口,生涩地夹着元徵的手指。元徵咽了咽,着迷地吻着岑夜阑的耳朵,哑声说:“流水了。”

    岑夜阑颤了颤,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失了守,被少年夹在手指尖,太敏感了,揉上两下就立了起来,瑟瑟地出了水。元徵的手掌将整个阴户都罩住了,手指夹着阴蒂玩,像捧着一支鲜嫩含苞的花,不讲道理地揉开了,摧开了,展现出旖旎成熟的风情。

    岑夜阑这人平时话不多,床上更是寡言隐忍,元徵揉得重了,拉着那颗敏感湿滑的嫩肉尖儿,又搓又捻,才逼出他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够……够了。”

    元徵说:“不够。”

    他底下硬得发胀,可正当战时,巡城甚严,真要在这儿操岑夜阑,他怕是要同他彻底翻脸。

    虽然他确实很想,只消那么一想,元徵就觉得分外难耐。

    元徵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根东西顶着岑夜阑,嘴里却说:“想操岑将军。”

    “不行——”岑夜阑果然慌了,脸上是情热的红,眼里神色又凶又欲,“你敢在这里……”

    元徵将两根手指插入湿哒哒的肉穴里,一条长臂有力,紧紧搂着站不住的岑夜阑,说:“我什么不敢的啊,岑将军。”

    他声音散漫又不正经,哑哑的,带着欲念。

    元徵说:“要是被人撞见了,只怕人人都知道岑将军有这么副畸形怪异的身子,想掰开岑将军的腿看看底下的光景。”

    “说不定还有人想操烂将军的这口骚穴——”

    岑夜阑呜咽了声,“闭嘴,闭嘴——”

    他眼睛红了,下头却淌出水,元徵插得更快,那颗阴蒂都要被玩肿了,他一掐就绷着身子不可控地泄了出来。

    元徵手指都是水,他埋在岑夜阑脖子间,仿佛闻到了那股子淫香,忍不住嗅了嗅,却只闻到岑夜阑身上清淡冷冽的香。

    须臾,元徵就被推开了,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元徵脸上。

    岑夜阑抿着嘴唇,瞪着元徵,可眼睛还红,眼尾那点元徵血做的朱砂干了,像长在上头,委实缺了几分威慑力。

    元徵盯着岑夜阑的脸,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尖的淫水。

    岑夜阑当即错开了眼,骂道:“

    下流。”

    元徵说:“这算什么下流,将军少见多怪。”

    他又笑道:“不过将军的水倒是挺甜的。”

    “你——”岑夜阑刚想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当即想站直,可腿还是酸的,后背顶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徵抓住了。

    是巡城的将士,站在几步外,“将军?”

    岑夜阑忍了忍,没动,淡声道:“无事,下去。”

    “是,将军。”

    将士走远了,岑夜阑怒道:“元徵。”

    少年人那根东西正嚣张露骨地顶着他,还撞了撞,呼吸也烧着他的耳根。

    元徵干燥滚烫的吻印在他耳朵,说:“我说了,想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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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战时,靠近城墙边的宅子都腾了出来,用以安置伤兵,储放寻常的伤药。

    屋里黑黝黝的,没有点灯,元徵抓着岑夜阑的手腕,乍一摸黑进去,岑夜阑就被推到了门上,一个炽热裹挟着浓烈欲望的吻也落了下来。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闪躲着滚烫的吻,手抵着门关,仓促地推着门栓扣上了,发出闷响。

    元徵说:“岑将军如此小心,就这么怕人发现?”

    岑夜阑没说话,元徵亲吻着他的脖颈,又笑,“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偷情,嗯?”

    岑夜阑皱着眉毛,说:“胡言乱语——”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喘息,却是元徵拿那东西顶了顶他的下身,手指揉着他的嘴唇,意有所指地说:“将军,这儿没脂膏。”

    岑夜阑看了元徵一眼,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微烧,深深地吐出口气,慢慢地半跪下身,少年人底下已经支了起来,只这么看着,穴儿里仿佛有了那玩意儿在里头贯穿逞欲的饱胀感。岑夜阑的雌穴生的狭小,不禁弄,二人头一遭就让人发烧遭罪,哪怕已经交欢了这么多回,那儿犹有几分处子似的生涩。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发顶,忍不住扣着脑袋往身下压,说:“将军发什么愣。”

    岑夜阑忍着羞耻,掏出少年人的那根东西,如赴刑场直接张嘴含在了口中。他的技巧算不得好,却让元徵爽得不行,心理上的快感远比身体上的更甚。

    元徵发现他喜欢极了岑夜阑为他口淫的模样。

    这样一个人,跪在他面前,那那张温驯柔软的嘴含着他,元徵一想呼吸都重了,顶得岑夜阑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岑夜阑的鬓边,手指一勾,束发的玉簪叮当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两截,如云似的黑发散了下来。

    岑夜阑抬起脸,瞥了眼元徵,可他嘴唇是红的,寡淡的面容如春水将融,几分恼怒都变得生动漂亮。

    元徵目光变得更暗,握住岑夜阑的肩膀直接压在了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他挺身插进去的时候,在岑夜阑耳边说:“改明儿赔将军一根好簪子。”

    岑夜阑脑子里哪儿还有簪子,少年人忍久了,一进去就操得凶,顶得他说不出话,眼里泛起水光。

    屋子里不见光,二人看不见彼此,可身体的感官却越发强烈。元徵摸透了岑夜阑这具身体,知道弄哪儿能让这位自持冷静的岑将军受不住,便记记都往哪儿弄,不过片刻,穴儿水流得更多,紧紧夹着他,缠着嘬着,让人快活欲望死。

    少年人吐息滚烫,俯下身含着岑夜阑的乳头,舔得水光淋漓,一边摸着挺立滑溜的小阴蒂,哑声说:“岑将军这处倒是越发知情识趣了。”

    岑夜阑下头已经去了一回,嫩生生的肉唇如同绽开的花儿,糜烂多汁,他一掐,整个人就颤了颤,紧紧夹着逞欲的阴茎,短促沙哑地叫了声:“……元徵。”

    元徵微微一笑,用力插了几记,要将他肏松似的,顶开湿滑的穴肉,轻车熟路地撞上了里头的宫口。骤然一下子进得太深,岑夜阑捂了捂小腹,眉宇之间的冷淡消失的一干二净,满身都是情欲。

    元徵喜欢射在岑夜阑身体里,他曾玩笑道,要是岑将军是个女人,是不是都怀上我的子嗣了,嗯?

    他摸着岑夜阑底下被操得烂熟红肿的穴口,又问,岑将军,你有女人的穴,会不会怀孕?

    岑夜阑听着他这样荒唐的发问,又羞耻又恼怒,他视底下这道多出来的肉缝为忌讳,一想都抗拒,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怀不怀孕的事,反而只觉得元徵那话是在羞辱他。

    自战时以来,元徵和岑夜阑无不忙于征战,无暇他顾,莫说元徵,就是岑夜阑,情事之中都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沉湎。窗外是风雪交加,窗内情欲正浓,简陋的病床上铺了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却全不觉寒意,岑夜阑抱着元徵汗流浃背的躯体,少年人呼吸滚烫烧着耳朵脸颊,恍恍惚惚的,元徵又黏人地亲了上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了句“岑夜阑”,岑夜阑竟觉得整颗心脏都似烧灼得麻痹了片刻。

    当天晚上,二人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厮混了半宿,回去时,岑夜阑肚子里含了满满的浓精,那混账还拿帕子堵着,一走动,帕子纵然柔软,却摩擦着穴肉,让人不能忽视。

    元徵好整以暇地问,“岑将军,真不用我抱你回去?”

    岑夜阑冷着脸,不搭理他,元徵笑吟吟的,跟在身边,道:“岑将军若是怕被人发现,我可以拿披风裹着将军,保准没人知道我抱的是谁。”

    岑夜阑脚步一顿,偏过头盯着元徵,眼里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徵心痒难耐,却知机地不再惹恼他,一抬手,说:“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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