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进来时,就看见高大的男人,野兽般在白嫩细弱的女孩身上“耕作”着,紫红的粗大肉棒进进出出,手中一根红绸松松紧紧,底下的鸡巴套子也会跟着夹紧,跳动着吮吸男人的鸡巴。
“桃桃,过来。”西门吹雪将小少年揽在怀里,一边操干着桃夭的骚逼,一边掐着桃华的下巴,粗暴的吻起来。
他的吻丝毫不比身下的动作轻柔,啃咬舔舐,像是在逡巡自己的领土一样,汲取着少年花汁般清甜的津液。
桃华被他吻的几乎要窒息,脸上泛起类似被操弄后的春情,本来满心的酸意都消失在一吻中。
看着少年脸上的潮红,摸了摸软软的发顶,西门吹雪道:“你又高了些。”
真是奇怪,明明吃了一肚子精水的是桃夭,她还是一副孩童模样,可被冷落了一夜的桃华却已然有了些少年的棱角。
桃华昨夜肚子疼了好一阵子,他心有戚戚的看向被干得满脸痴态的桃夭,有些担忧的推了推女孩,问道:“夭夭,你还好吗?”
“桃桃....唔....嗯...我没事......啊.....嗯.......阿雪操得夭夭坏掉了....”桃夭呻吟着勉强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桃华看着她被玩得肿烂的阴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懂人类的感情,只觉得烦闷,于是抱着男人的臂膀,道:“大哥,桃桃也要环儿。”
“这是给女子用的。”西门吹雪道,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又道:“大哥送你个玉观音,一样好看。”
女子本是丈夫所有之物,不管如何玩弄标记,都是天经地义,但男人若是被另一个男人如此标记,便是天大的耻辱了,所以西门吹雪会给桃夭,他的女人穿环,却不会对当做弟弟一样的桃华如此。
桃华眼神微微一闪,应道:“都听大哥的。”
西门吹雪今日不欲喂他阳精,心中还是有些怜惜他昨夜孤单,于是把他衣衫除了,半靠在自己怀中,把玩起秀气的阴茎。
不过两日时间,原本不能勃起的幼小阴茎竟然渐渐硬直了起来,大小虽然与男人的远不能比,却已和一般少年无二。
即便他的情欲是自己强行撩拨起来的,西门吹雪估摸他前日八九岁的身子至少长了三岁,如今高了桃夭半头,脸上的婴儿肥也退下去了些。
看来男人的阳精只能帮他们续命,不能帮他们开智成长。
“唔.....”桃华的性器十分稚嫩,被粗粝的手掌玩了一会儿,就射出一股薄薄的精水。
到底是男儿的身子,前面射精的快感比后面撕裂中隐约的快感要舒畅的多,他扭了扭腰,还想要。
“拿柜子里的银针过来,夭夭的尿道也需要通一通,你来帮她。”西门吹雪当然不会惯着少年,拍拍他的屁股,支使道。
桃华只得取了银针,比一般的针要粗上许多,尖头圆钝算不上锋利,他抓着针,小心翼翼拨开妹妹肿大的阴蒂头,露出下面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尿眼来。
“夭夭,疼你就说。”即使男人特意暂停了抽插,想要插入小小的尿眼还是不容易的,少年屏气凝神,两指打开女孩两片软烂的小阴唇,对着小孔慢慢捅入。
桃夭的尿道立刻传来一阵酸涩,她前面的阴蒂火辣辣的疼着,小小的逼穴完全被男人插满贯通着,此时再加上一重折磨,简直要晕厥过去。
渐渐地,银针没入尿道中,男人开始缓慢的抽插,针尖因此在尿道里胡乱的戳着,刺痛着可怜的小美人。
“轻点.....呜呜呜.....桃桃轻点....尿道被戳坏了,想尿尿.....”她的腹腔都让男人的鸡巴占满了,头一次使用的膀胱被压迫着,根本承不住尿水,尿口一松,热流顺着银针涌了出来。
桃华的手一抖,银针在娇嫩的尿道上狠狠刮擦了一下,又痛得桃夭滴出尿来,男人握住他的手,缓缓将针抽了出来。
“把你的小鸡巴通一通。”对着小少年匆匆一句,西门吹雪立刻大力操弄起桃夭的肥嫩的骚穴,两颗卵蛋“啪啪”的拍在穴口处。
桃华的手背还留着男人掌心的热度,他看着女孩被撑到极致,跟着男人的动作膨出凹陷的下体,不争气的小鸡巴又硬了起来。
将还沾着同胞妹妹的尿水的银针对准自己的马眼,一点点插了进去,男人的尿道更深,他几乎把一根银针推到了底,然后跟着西门吹雪操干的节奏,忍痛抽插起自己的尿道来。
两道淫荡悦耳的叫声混合在一起,随着男人的一记重击,精液喷射在桃夭幼嫩的宫腔里,两个小花精刚扩张好的尿道里分别呲出了黄白的液体。
两个小家伙瘫在床上,桃华捂着自己的小阴茎,刚才情欲上来时不觉得,等射完才发现尿道里刀割般的疼痛,而桃夭更惨,她的逼穴张成了一个黑洞,尿道同样酸疼,却因为阴蒂肿胀,不敢合上腿碰触,只能抱着哥哥,小声啜泣。
西门吹雪有些赧然,不过并没有打算给桃夭摘下阴蒂环,那肿烂的阴蒂太过可爱,实际上他那里是有一整套胡姬的环佩,今天暂且放过小花精而已。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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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换哥哥主h
第三十七章
怀孕(各种环虐阴蒂)
庄主一日没有下命令,万梅山庄的侍女下人们便依旧把孙秀青当做未过门的夫人对待,可在骄矜的少女眼中,越是殷勤的伺候越显得她贪慕虚荣,脸上无光。
之前惬意的日子忽然变得漫长又难熬,她甚至会错觉那些背着她低语的下人们都是在嘲讽她不知廉耻,在男人如此羞辱后,仍然想做庄主夫人。
曾经西门吹雪还三不时的来为她诊脉,两人或者一起散步,或者共饮清茶,如今却是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面,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在不曾谋面的日子里,他是如何与那两个小妖精缠绵的。
孙秀青倚在栏杆边,看着干枯的荷叶,弯曲凌乱的枯枝和她的心情一样烦杂。西门吹雪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只要她现在离开万梅山庄,她还是清白的女侠,名节不会受到影响,也不用觉得愧对师傅了。
少女面带愁容,咬着下唇,她看得出来,西门吹雪或许对她有些好感,但求娶她时,多半是到了成婚年龄,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可他看向那两个绝色的双生美人时眼中的感情完全不同,温柔似水,说不定内心早将二人视为禁脔了。
她现在踌躇不离去,除了面子,更因为她还爱慕着男人。
“这白玉王浆是给小小姐补身子的,你们仔细保管好,浸在冰水里,每天换水两次。”是管家的声音。
“是。”下人应道,几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孙秀青心中一动,闪身到了影壁的后面。
“唉......”素来沉默寡言的管家打发了下人,只留下伺候桃夭桃华的侍女,对她们叹道:“虽然庄主说了我们不必操心,但小小姐自身尚且幼小,就怀上了孩子,你们两个仔细点儿。”
他又叮嘱了几句,两个侍女也一一应下,三人离去,只留下孙秀青呆呆倚着墙角。
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连葵水都没来,怎么可能怀孕呢,孙秀青不可置信的掐断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叶子。
也说不准,有些人天生来葵水来得早,若是男人疼爱,日日灌精......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恶念,这么小,就算怀上孩子,恐怕母子都活不下来吧。
她背靠着影壁,慢慢滑坐下来,捂着脸,忽然小声抽泣起来。
直到夜色沉沉,露水微凉,少女才终于抬起头来,孙秀青终于决定了,她明日便和西门吹雪辞行,如果真的成了男人的妻子,面对丈夫宠爱的情人,总有一天,她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时间推回一天前,西门吹雪在书房教桃夭习字。
经过一个多月的探索,他已经摸出规律,桃华的身子大概每七日喂食一次阳精就可以,这样就算他暂时离家,两人还是撑得住的。
这一个多月,桃夭的模样没怎么变化,桃华却已经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了,不但在外表上,心智上桃华也远远成熟过妹妹。
他现在一日千里,无论读书练剑,都是进步飞速,倒是桃夭,练几个字还得他“抱”着。
其实也不怪桃夭习字慢,实在是任何人体内插着粗硕的肉棒被抱着操弄时都很难专注于写字的。
开苞后的肉穴几乎没有一刻空闲,像个接精的肉盆,时时都是满着的。
和心爱的人性交的快感太过强烈,即便是西门吹雪,也不免有些沉溺其中。
“阿雪.....阿雪我写不动了.....骚逼要插坏了。”桃夭哼哼唧唧的叫着,她粉面含春,鼻端下,乳头上都穿着淫环,各个环扣间还以红绸相连,正是那套胡姬用的配饰。
西门吹雪两手分别勾住女孩的腿弯,将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阴部完全露了出来,肉茎将胯下空间沾满,大阴唇和小阴唇被挤得紧贴腿根,黏糊糊地包着男人的巨物。
大阴唇上左右共六个环,小阴唇上也有一对,红绸从环扣中交叉穿过,似乎像是要封住被操烂的逼穴,但在男人强力的抽插下,很快便也松垮下来。
最为突出的不是这些细碎的银环,而是桃夭那远超于一般女人的大阴蒂,日日把玩之下,这颗肿烂紫红的肉蒂足有拇指长度,活像一根小鸡巴,挺立在逼口上方。
“不想写字,夭夭的肉蒂就得受罚。”西门吹雪站起来,大鸡巴牢牢插在女孩的逼里,将人固定着,顶向四方桌,正好将鼓胀的阴蒂抵在了坚硬的桌角上。
桃夭痛哼一声,两条细长白嫩的小腿晃了晃,肥大的阴蒂被顶得七扭八歪,尿口喷出一小股尿来。
男人眼神一暗,一边在肉穴中抽插,一边将女孩拱着去磨逼,直到蒂头被桌角又顶大了一圈,晶莹剔透吹弹可破时,才放过了惨兮兮的阴蒂,射满了娇嫩的宫腔。
等他把还未软下的巨大阳具从女孩胯间抽出时,湿滑温热的骚水没了堵塞,也顺着柱身浇了下来,瞬间弥漫出一股骚香的气息。
红绸早就黏糊糊脏兮兮的了,男人却毫不在意,收紧抽绳,把那逼口胡乱的收起,只露出看不出形状的紫红色阴蒂。
“夭夭,走,去看桃桃写得怎么样了。”西门吹雪将女孩四肢着地放了下来,然后拽住挂在阴蒂环上的红绸,往外走去。
“呜.....啊!阿雪.....疼!”桃夭被干得腿软,在地上跪都跪不住,没想到男人竟然半点也不怜惜,直把她的阴蒂又拉长寸许,整个肥嫩的阴户都跟着凸了起来。
她仿佛一只可怜的小母狗,阴蒂上恐怖的牵扯力好似要把那坨烂肉扯下一样,让她不得不赶紧跟着主人爬起来。
好不容易爬过门栏,桃夭的阴蒂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根部的肉膜扯得发白,似乎再多一分力就会和烂逼分离,被阴蒂环紧紧勾住的蒂核硬邦邦立着,薄薄的粘膜下,充盈的骚汁随时都会爆出来。
不过她的阴蒂被虐待成这样,两腿间的淫水却越来越多,逼水混着尿水,湿乎乎的从胯间滴下来,能拉丝的淫液还粘连在大腿间。
西门吹雪悠闲的遛着漂亮的小母狗,手中的红绸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折磨得桃夭欲仙欲死。
还好桃华读书的书房就在隔壁,说起来漫长,实际只是几步路而已。
里面的少年坐在阳光下,一身青衫,看起来轻灵俊秀,拿着一本古卷,真是好一个读书郎。
然而若是仔细看他那张和桃夭九分相似的脸蛋,眼波流转间,也有着一种天然的妩媚。
见西门吹雪牵着妹妹进来,他脸微微一红,并没有站起来,只是点头道:“大哥,你来了,要考察功课吗?”
西门吹雪道:“一上午都插着?”
桃华道:“昨日接完大哥的精后一直插着,只早上练剑时除了一个时辰。”
“很好。桃桃也过来榻上考察你的功课。”西门吹雪终于把瘫软的桃夭抱了起来,放在书房里的小塌上。
而桃华起身时,青色的袍角渐渐离开椅子,沾上一抹湿痕后,终于露出了椅子上的玄机。
那是好大一柄黝黑发亮的角先生,从龟头到茎身,雕琢得栩栩如生,龟头比一般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显得十分狰狞,很难想象如此斯文秀气的小公子居然一直在屁眼里夹着这骇人的东西。
巨型的角先生桃夭也有一支,是怕长久不被男人操弄,再承受时两个小花精还要受破瓜之苦,只不过桃夭天天真刀真枪被操干,她那支没怎么用罢了。
两个小花精趴在榻上,一左一右分别露出粉白的翘臀来,他们的臀型本来非常完美,只可惜被男人操得屁眼变成扁平的黑洞后,整个屁股也显得淫猥扭曲起来。
西门吹雪一手摸着桃华大张的屁眼,拳头轻松在里面进出着,另一边重新插入了桃夭的阴穴中。
他正要考察桃华的功课,却忽然发现小姑娘平日里对他门户大开的宫颈竟然闭合起来,无论他怎样顶弄操干,都死死将龟头推之在外。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飘过脑海,他将插入了一半儿的阴茎拔了出来,一手探向里面的宫颈,失声道:“夭夭,难道你怀孕了?”
一个人类女孩当然不可能连葵水都没来就怀孕,可是一个小花精呢?如果不是他们体质特殊,本也承受不住这种玩弄。
“嗯?”桃夭这才懵懵懂懂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她和桃华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升起一种奇特的感觉。
精灵本就是对生命气息最敏感的种族,一丝浅浅的,新的生机传来的欢快气息终于被淫欲之中的小花精捕捉到了。
“夭夭你结果了。”桃华看着她,有些羡慕,又有些欣喜的说道。
“夭夭,要给阿雪生小崽崽了?”桃夭反应过来,扑在西门吹雪的怀中,眼睛亮晶晶的问道。
“嗯.....”西门吹雪摸了摸她的头,他的心跳得有些快,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来,夭夭这么小能平安生产吗?人和精灵会产下什么.......
“大哥,书里讲,春天播种,秋天就会收获果实。大哥的种子给了我和夭夭,夭夭的种子发芽了,我却......”桃华喃喃道,他和桃夭一体双生,在喝下西门吹雪的血前,两个小花精的意念是相通的,可为何他现在的感受不是能给男人诞育子嗣的快乐,反而有一种奇怪的酸涩感。
“男女有别,女人有阴穴子宫,天生就是要伺候阳具,承接男精,为男人生儿育女的。”西门吹雪将他也抱在怀里,安慰道。
桃夭扭过头,天真地笑道:“桃桃不要伤心,夭夭也给桃桃生小桃子。”
“说什么胡话。”西门吹雪无奈地拍拍她的屁股,道:“夭夭的子宫装不下大鸡巴,今天就让桃桃代劳吧。”
桃华的后穴才刚扩张过,正好伺候男人依旧坚挺的性器。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下章,孙秀青下线,陆花来到
桃桃双性变身!
然后就是怀孕车,双性车,3车,虐产车等等.....
游戏开局先诱拐一条傻狗
针对池霖发放的游戏邀请,后宫诸位老油条虽然早早出门,但全军躲进咖啡馆,仍没有一个敢踏进周偃的小区。
连阈值最低的叶今寒也选择留守阵地。
池霖就是为整他们设计的游戏,进去绝对没好事!
已经早晨十点半,池霖跟他们约在十一点,表盘的秒针每跳一下都是催命。
大家脸色越来越难看,手里咖啡都凉透了,谁也没动一口,骆瑜踢了叶今寒两脚:
“你不是挺喜欢被他整的?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叶今寒当作狗叫。
骆瑜大言不惭地推卸着:“你不去,我也不去,把他弄生气了怎么办?哎,你进去让他整两下,我当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叶今寒?”
在骆瑜的眼睛里,他仍然坚定不移认为叶今寒是个可以被他剥削的牛马。
叶今寒冷笑:“那就让他生气吧。”
“来都来了,你会哄他,叶今寒,我们都觉得你行。”
骆瑜一带节奏,大家纷纷点头。
叶今寒眼里讥诮得很,只有上死刑场的时候,他们才会这么不要脸地捧他。
叶今寒不肯挪窝,其实都在硬着头皮拖延,谁敢让最难哄的作精生气呢。
叶今寒眼神游移着,嘴硬:“你怎么不去。”
骆瑜声音微微抬高,他现在已经是骆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在李炽身边也不能算是陪衬,理应展现出城府和深度,可此时此刻此地,骆瑜的样子,和中学时那个一脸优越的混蛋二世祖没有半点区别:
“凭什么我去?”他掰着手指头讲解分析,“论身家来算,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家底加起来也比不过我和李炽的零头吧?我们两个跟池霖门当户对,青梅竹马,有历久弥新的历史渊源,和池霖从友谊发展到单方面的爱情,再发展到比爱情还要深刻的亲情——”
许世澜阴阳怪气:“是你单方面地跪舔。”
“别他妈打岔,我直说,你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那种,小白脸,知道吧?我们用来给他撑场面,你们当然是去哄他开心,快点去一个!他最讨厌别人迟到。”
骆瑜说出“小白脸”一词时,有默默和后宫挪开一些距离,因为狐狸家和叶今寒顾南星看起来磨牙吮血,是种想群殴他的样子。
李炽抿了口凉透的咖啡,静若处子,自己拉不下脸,又嫌弃骆瑜八婆,所以他假装谁也不认识。
叶今寒雷打不动,骆瑜干脆挑选下一个受害者:“许世澜,你这么爱呛我,把你这种不服输的精神发挥在池霖身上?你还可以拉上你哥,池霖连饺子都爱吃全家福的,你们兄弟齐心,一定可以让他满足。”
许世澜:“你今天的逼话真的很多。”
“多钱者少出力,我比你们有钱,理应拿最好的福利。”
骆瑜撕破脸大摆架子,嚣张得让众人牙痒痒,最该团结起来对付池霖的时候,他竟以一己之力,拉了全员的仇恨。
难怪雄竞战绩垫底,又该翻车了。
手机铃音打破了僵持不下的局面,男人们脸色更加不妙,每个人像接受审判,慢吞吞摸出手机。
只会是池霖打来的。
谁接谁先下地狱。
骆瑜嘴唇白了,眼珠颤抖着,盯着手机屏幕上赫然的“老婆来电”四个大字。
他装了好一通逼,就这么被池霖精准地打脸归零。
四周充斥着松口气的叹声,和满满当当的幸灾乐祸。
骆瑜手指发颤地戳下接听——
每个人都竖起耳朵。
池霖声音懒洋洋的,暂时还没生气,这让他们的死刑稍稍延期:“怎么还不来?”
骆瑜排挤难兄难弟口齿利索得很,对池霖一动情,说话就很傻:“……你第一次第一次主动选我打电话。”
“结巴了?”
“什么结巴,第一个第一次是形容第二个第一次的第一次。”
池霖打断骆瑜看似傻逼,实则拖延的发言:“阿瑜,快点来,给你开小灶,想知道我穿什么了吗?”
骆瑜薄唇紧抿,继而发颤,战栗到下颌线。
他就这么快败北了。
许世澜真是想揍死这条傻狗,狂踢骆瑜的凳子脚,压低声,闷闷的:“你快点问他要干什么啊!!”
骆瑜也当他在狗叫,眼里失焦,两枚雾蒙蒙的眼仁里写满了霖霖霖霖霖霖霖霖……
“老婆,你穿什么了?”
“妈的!!他完全智障了,李炽,你跟他不是发小么,你让他清醒一点!”
李炽斜眼瞅骆瑜发癫的呆子模样,再不动声色移回视线,他好面子,人前爱摆格调,所以他选择假装既不认识李炽,也不认识骆瑜。
可等池霖清脆的笑声从扬声器里传出,大家的眼神便都像骆瑜一样痴汉化了,装逼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