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被他推开,但桃华却抱着柱身不肯撒手,仗着龟头没有完全膨大起来整张小嘴里塞得满满的,桃夭见哥哥眨眨眼,马上意会道:“桃桃说他想吃阿雪大鸡巴里的......黄色花露.....是,黄色花露。”
她自我肯定着,他们是花精,自然知道这些人体排泄物可以做成肥料,所以此时丝毫不觉得吃男人的尿和精有什么区别。
先不说尿液直接当肥料会不会烧花,但西门吹雪猜这种东西对他们应当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是两个小家伙贪心过头而已,他憋得难受,又试图将自己的肉棒从男孩的口中拔出。
“唔!”西门吹雪痛哼一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小花精的牙齿咬了一下,他看着满眼执着的桃华,当真有些生气了,道:“既然你要喝尿液,那就一滴也不许漏出来,漏出来的话,三天都没有精液吃。”
桃华嘴里含着东西,只能睁着漂亮的碧眼,轻轻点头。
男人有些无奈,两个小花精根本没有人类的荣辱观念,他有心给桃华一个教训,松开尿道里的关口,毫不留情地任由大股黄汤朝着桃华的口中射出。
尿液的味道咸涩,又无精气在里面,还带着股腥臊的臭味,对于桃华来说简直是一种可怕的冲击,但他一想到三天不能吃精的处罚,还是努力大口吞咽起来。
因为男人的龟头插得很深,不少尿液直接射进了男孩的食道中,片刻间将小小的胃袋灌满,然而憋了一夜的尿还有很多。
看着桃华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西门吹雪到底有些心软,小腹涨得不是太厉害,便主动控制了力道,让剩下的尿水慢慢浇在他的口腔里。
男人的尿液冲刷着他的舌面,舌尖泛起酸麻的感觉,桃华几欲呕吐,整个人被臭尿熏得要睁不开眼了,他才发觉吞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果不是昨天桃夭两个穴吃的精要多一些,他也不会起来就想吃今天男人阴茎里的第一泡液体。
他晕晕乎乎的想着,这是大哥的尿,桃桃最喜欢大哥,所以他也要喜欢大哥的尿,至少他是第一个吃大哥的尿水的。
这般想着,口中的尿液因带着男人的气息也变得诱人许多,他竟然真的一滴都没漏,第一次喝男人的尿就能做到如此地步,简直合该做人胯下的便器。
直到最后食道里的尿返了上来,被口中的龟头堵着,他才呛了一下,小巧的鼻孔中流出两道骚尿来。
桃夭看他吃得认真,早就馋了,见男孩鼻中流出两道尿痕,立刻高兴地扑上去,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说道:“阿雪的味道,很奇怪,夭夭喜欢。”
也只有他们两个,能把喝男人尿这种淫贱的事情,做得无比自然顺畅,丝毫不觉得羞耻,西门吹雪被他两争着喝尿的样子激得胯下一硬,索性道:“你们想吃精液,便好好服侍大哥的阴茎。”
他倚在床榻上,让他们把下身对准自己,然后再去用手和口伺候粗硕的肉棒。
三只肉穴不过休息了几个时辰,已经看不出红肿和撕裂,只是穴口还大敞着,以这种恢复速度,估计好好将养个半月,穴口也能恢复到一两指宽。西门吹雪并不打算给他们恢复的机会,他之前没有经历过女人,并不是他没有能力和机会,也不是没有男人的欲望,只是他不愿意将精力放在这种事情上,如今两人被他开了苞,他用属于自己的人,实在是正常不过了。
一个男人,如果和他的好朋友发生了关系,那么他将永远也不可能把两人的关系拉回以前的状态了,因为在他心里,对方已经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了。
西门吹雪现在看待两只小花精的感受,便和从前截然不同,从此他的肩上便多了两个负担,两个小小的甜蜜的负担。他们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所以他也对他们有着无限的责任。
世间男儿想寻得一位有情人已非常不易,何况能让两人心甘情愿共侍一夫,能被一对绝色龙凤胎美人毫无保留的爱着,西门吹雪深知自己的幸运,所以即便对不起孙秀青,他也必须将事情与那个喜欢他的少女说清楚。
他两手攥成锥状,分别在桃夭的骚逼和桃华的屁眼上抵住,轻轻搔弄几下,带出一丝淫液,便慢慢插入了正投入吮吸肉棒的两人身体里。
他们明明是非常稚嫩青涩的样子,肉穴里却火热又缠绵,西门吹雪的双手好似泡在两汪暖暖的泉水中,他又在两只穴中握成拳,轻轻抽插起来。
男人握剑的拳头不但比一般人大,而且更加坚硬,指骨突出的棱子刮在软嫩的肉壁上,引得两人忍不住去试图夹住男人的拳头,希冀以此来减少穴中传来过于强烈的快感。
“唔......唔.....阿雪好大....”
“大哥.......桃桃的屁眼要烂掉了....嗯....”
双生子十分有默契,他们虽然一张嘴很难含住男人粗壮的性器,但两人各负责一边,两张小嘴像四瓣逼唇一样将大鸡巴紧紧吸住,同时上上下下的晃动头颅,这时倒显得格外心意相通了。
西门吹雪被他们伺候的极为舒爽,不得不承认这一对花精确实是举世难得的淫娃,他力度更大,甚至张开手掌在两人体内随意翻搅,揉捏起来,叹道:“你们两个的穴太紧,昨夜不够尽性,以后要每天松逼才行。”
桃夭被男人的手掌干得啊啊淫叫,又可怜兮兮道:“阿雪,都怪夭夭的小骚逼,没让阿雪舒服.....嗯....”
桃华也道:“对不起,要麻烦大哥给桃桃松逼.....桃桃没有长大哥喜欢的烂穴。”
西门吹雪一怔,这两个小家伙真把适应他鸡巴的松垮肉穴当成了“好”的标准,殊不知世人眼中他们先前嫩的像花儿一样的性器才是美好的,而且也不该如此残酷的被一夜之间破坏掉。
这便意味着任何拥有他们的男人,都可以把他们从身体到灵魂,里里外外调教到自己喜欢的模样,这种幻想刺激得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他用两根指头夹住桃夭微微凸起的子宫颈,轻轻向外扯了两下。
小姑娘腹中一痛,好像自己脏六腑都要被男人拉扯出去一样,她马上惊慌地捂住肚皮,哭唧唧道:“阿雪不要拽.....夭夭的小骚逼已经知错了,夭夭不想变成小蜜蜂。”
她只见过蜜蜂刺人时,内脏都会跟着一起掉出来,并不知道子宫和蜂针不同,所以吐出的哀求也格外天真童稚。
“好了,不拽。”西门吹雪笑了起来,又开始搔弄那宫颈口,道:“夭夭还没给大哥生孩子呢,先不弄坏它,不过昨天大哥没捅到你子宫里,今天可不能这么放过你了。”
他到底天性中爱的是女人,即便对于桃夭桃华的感情是一样的,也总不免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桃夭的小逼上,玩到小臂都被两人的淫水彻底打湿,男人终于松开精关,让两人饱饱吃了一顿早饭。
若不是今天还要见孙秀青,他甚至有点不想下床了。等给两个在浴桶里忍不住玩水的小家伙洗完澡,已是午后了。
许是被操的狠了,他们的大腿不自然的张着,无法像之前那样并拢,西门吹雪让他们休息,两人却非要出去玩。
结果还没到花园,桃华就拉着男人的袖子,委屈巴巴道:“大哥,桃桃撑得难受,小肚子涨涨的。”
西门吹雪摸摸他滚圆的肚皮,猜测是上午的尿液已经到了膀胱中,桃华又从没排泄过,所以不懂这种感觉叫憋尿,于是道:“桃桃应当是想尿尿了,解不出再告诉大哥。”
花园里,孙秀青正和几个侍女在树下乘凉,绣着一些鸳鸯蝴蝶之类的帕子,她穿着一袭浅蓝色长裙,并没有做侠客打扮。
西门吹雪挥退侍女,看着眼前青春貌美的姑娘,淡淡道:“离订亲宴还有半月,请帖还没派发出去,恐怕我们不能订亲了,对不起。”
孙秀青一愣,看着冷淡的男人,忍不住问道:“是你求娶在先,如今又这般轻描淡写就取消了?凭什么?”
西门吹雪静静看着她,他是至诚之人,所以并没有隐瞒的打算,道:“你知道桃夭桃华并不是我的亲生弟妹,昨天我将他们收于房中,现在他们已是我的人了。”
膝上未绣完的鸳鸯帕滑落在地上,孙秀青看了一眼正笑闹着往这边过来的双子,难以置信道:“他们才多大,没想到你竟然是有这种癖好的男人!恶心!”
西门吹雪不语,他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桃桃夭夭的情况不需要外人理解。
孙秀青的脸颊气得通红,被退婚的羞耻和幻梦破灭后震惊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若是手边有剑,她已经挥出了。
她的声音很大,不远处的两人听见后,立刻蹬蹬跑过来,站在西门吹雪面前,说道:“阿雪,不恶心!”
“大哥,最好了。”
其实孙秀青和两人相处尚可,双子对她也并没有恶意,见她满面通红,桃夭有些不理解的问道:“姐姐,阿雪也可以帮你开花呀,夭夭的小骚逼已经变成大花花了,为什么要骂阿雪?”她用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圆。
这下不只孙秀青瞠目结舌,西门吹雪竟也生出一丝尴尬,没想到桃夭竟然在光天化日下讲出这种闺中调情的戏言来,对面还是一个云英少女,他勉强冷着脸,对桃夭道:“夭夭不许说话了,回去我再教你。”
孙秀青哪怕未经人事,也能明白桃夭的意思,她心里本来对两个小孩的同情因此变成一种埋怨和羞愤,冷冷道:“你让这两个小傻子来羞辱我,难道不怕我告诉全天下的人吗?”
西门吹雪抱起桃夭,道:“他们不傻,夭夭没有羞辱你,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
男人将小姑娘的裤子扒下来些,勾住她的腿弯,让里面被蹂躏的肉花露出一点点来。
说来也奇怪,如果是任何一个其它女子,他都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孙秀青,但桃夭就像是一件天生属于他的物品一样,他想要用这种方式展示,于是便展示了。
孙秀青只隐隐看见一点,那处已经和稚嫩没什么关系了,简直就像生产过数胎的妇人一般,她脸色顿时白了起来。。
西门吹雪又道:“你若确实想与我成亲,那么订亲宴也不必办了,两个月后,直接成亲。在那之前,你若改变主意,随时可以离去自寻良人,绝不会有人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
孙秀青咬着唇,男人话已至此,她若还有些傲骨,自当离去,可她在这里待了数月,比过去的十几年更快活,仿佛她天生就该是万梅山庄的女主人一样,锦衣玉食,还有呼来喝去的大把仆从,这才是一个女人应有的人生。
她还年轻,不想在孤寂清冷的峨眉山上做姑子,即便抛下所有这些不提,她还有三个很优秀的师姐妹,难道她要灰溜溜的回去,让她们笑话吗?
少女的虚荣和自尊让她无法开口,最终闭眼小声道:“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世间常事,只不过你不该在成亲要了他们两个......”
西门吹雪深深看她一眼,像是看穿了一切。他来这里和她说明,正是因为他尊重她,把她当做一个可爱的江湖女侠对待。
两人都未注意到,一边的桃华脸色甚至更加难看,他捂着鼓胀的肚子,膀胱充盈后每一步路都是煎熬,汹涌的尿意传来,但从未排泄过的他,想要尿出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从下腹到秀气的小鸟,孔道无一处不酸疼难忍,仿佛有一根绵绵的长针在尿眼里反复冲击,由内到外,一点点破开了作为装饰品用的尿道。
“大哥......桃桃尿了....”他忽然哭了起来,白色的衣袍从正中洇开一片浅黄的水渍。
西门吹雪冷道:“现在难受了知道找大哥,早上还敢咬着不放?忍着。”
桃华红着脸,抽抽搭搭地哭着:“对不起,大哥,桃桃控制不住.....”
他的尿眼太细小,此时尿水还在慢慢顺着两腿往下流着。
他和桃夭似乎有些不同,一夜之间,他就长高了一寸左右,西门吹雪已经失去了和孙秀青对话的兴趣,他终是上前用另一只手抱起桃华,离开了。
西门吹雪其实是个很爱洁净的人,所以他常年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衣,连杀人的剑都不会留下血迹,可他现在竟然抱着一个失禁的男孩。
桃华肚里的液体太多,即便他努力按照男人的命令去控制自己的尿道肌肉,淅淅沥沥的尿液还是在往下滴着。
西门吹雪从后面揽住男孩小小的身子,宽大的手掌按在微凸的小腹上,力气加深,像是挤压一个饱满水袋一般压迫着桃华的膀胱。
“啊!”桃华惊叫起来,他的膀胱好像要爆炸一样,小小的尿关怎能抵住成年男人的力气,本来不太通畅的尿路立刻被挤压出来的水柱打通,酸涩疼痛让他一下就软在西门吹雪的怀中。
他彻彻底底,痛痛快快的排出了积压在肚子里的尿水,然后又被丢进去了浴桶里,也许因为花精的身体到底与人不同,他尿了一地,竟也没有什么骚味,而是有一种淡的几乎闻不出的花香,就像一朵花被人用尿液施肥后,真的产生了纯净的花露,甚至时间越久就会酿造的越醇厚。
“你们跟了我,也要有规矩,往后我会慢慢教你们。”西门吹雪道:“第一条,要听大哥的话,和大哥在一起做的事情不能和其他人讲。”
两只花精齐齐点头。
“阴阳相合,你们既然托生为男女胎,冥冥之中自有道理,所以桃桃和夭夭,你们要守的规矩并不完全相同,我对你们的期待也各不相同。”他看着茫然的桃华桃夭。
又道:“生而为男子,当自有抱负,不可久居于人下,桃桃今日长高一寸,那你们也是可以成长的,所以桃桃要读书练剑,自立自强。”
桃华听得半懂,顾不得下身还在发疼,两眼一下含了泪,小声道:“大哥不要桃桃了吗?桃桃不想做男孩子。”
“没有不要你,桃桃可以永远不离开大哥,但你不能像女孩子一样,心中只有情爱。”西门吹雪摸摸他的头。
男人的眉间藏着一抹忧思,养儿不易,桃桃夭夭心智不开,他会担忧两人天真柔弱,当桃桃一夜间长高一寸,他又担忧两人寿数如同鲜花一般,成人后会飞速流逝,更糟糕的是,这世间并无先列可以参详,同样吞了精,为何两人变化不同呢。
“夭夭是女子,只要遵从女子品德,每日开开心心就足以了。”西门吹雪看向桃夭时,眼神总会变得更为温柔。
“阿雪,什么是女子品德呀?”桃夭趴在男人腿上,好奇地问道。
西门吹雪道:“女人的美德是顺从,忍耐,侍奉,敬爱丈夫,我破了夭夭的身子,就是你的丈夫。无论什么时候我想用。你都要接受我的欲望,无论我怎么把玩你的身子,你都要忍受,不能像昨夜那样反抗,再用你的小子宫给我生下孩子。”
小姑娘的眼睛一亮,高兴道:“阿雪,夭夭可以,夭夭最喜欢丈夫了。”
桃华也蹭过来,甜甜笑着:“大哥,桃桃也可以,桃桃想做大哥的女人。”
“不行,你要做男人。”
“做女人!”
“听话。”
见男人如此强硬,桃华只能恹恹地应下了。
西门吹雪本不喜欢男人,如果不是双子都需要阳精浇灌,他绝无可能和桃华发生关系,何况他也想知道没有精水喂养的情况下,两人能坚持多久,于是当夜只留下了桃夭在身边。
红烛帐暖,床上的小美人光裸着莹白的身子,一双水汪汪的碧眼纯真无比,即便知道花精和人类不同,看到她幼小的身体时,西门吹雪的内心还是会涌上一种难言的感觉。
男人常年握剑的宽大手掌一只就能盖住桃夭的下体,但她非但不怕,还咯咯笑着把自己的腿张开大,任由粉嫩的性器全然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下面的逼花和菊花已经完全绽放,变成了长条状的缝隙,虚虚合拢着。但最顶端的花蒂还是含苞待放的样子,两片小阴唇被手指夹住捏弄了两下,整个嫩逼就变得水淋淋的。
明明这颗小花蕊只有黄豆大小,却莫名的吸引了西门吹雪的注意力,他用指腹将阴蒂的包皮微微撸下,把最娇嫩的阴蒂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毫不留情的掐住阴蒂根部,防止小小的蒂头缩回去。
“啊......阿雪.....夭夭受不了.....”阴蒂头被人捻着玩弄的感觉太过刺激,桃夭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另一只按住,两条细长的小腿在床上乱蹬着。
西门吹雪的呼吸重了一些,他沉声道:“夭夭要听话,大哥想玩你的骚阴蒂。”
桃夭想起男人先前说的话,只能含泪用一双手扳住自己的大腿根部,拼命忍耐着阴蒂上传来的爆炸式的快感,哆哆嗦嗦地说道:“夭夭的骚阴蒂给大哥玩,小骚逼要喷水了......”
脆弱的小阴蒂已经骚红肿大,硬邦邦立在空气中,一股透明的淫液随着男人的搓弄,从下面细长的逼口里喷了出来。
西门吹雪弹动了一下它,低笑到:“夭夭真乖,以后天天这样自己掰着逼,让大哥弹你的骚阴蒂玩。”
女人的身体果然有着无限的魅力,只是玩弄下阴蒂,小美人就香汗淋漓了。
双掌包裹着娇小身躯上极不相称的巨乳,男人本性中最隐秘的兽欲被激发出来,他再一次用胯下的巨物进入了桃夭的身体。
那被蹂躏了一晚的肉洞已经学会了伺候鸡巴,撑得发白的穴口逐渐被淫水润滑,发出羞人的水声。
男人的鸡巴才进去一半儿,女孩的肉屄上方扁平的小腹赫然出现一条粗壮的肉龙,今天的重头戏才开始上演。
随着肉穴高潮的抽搐,西门吹雪开始一次次用硕大的龟头撞击那小小的宫颈口,甚至将本来微凸的宫颈口干得向桃夭腹腔凹陷进去。
子宫口比起逼穴和后穴更加窄小,只可怜小小的肉环根本抵抗不了男人野蛮的冲撞,在女孩的一声声哀叫中逐渐变得柔软松弛下来,最终微张的宫颈口已经吮在了男人的马眼上。
昨天也是差不多到了这种境地,西门吹雪便将精水浇灌进小子宫里,可是今天他只是喘息着,继续用龟头研磨着子宫口的小洞。
若是一般男人的龟头,此时再填一把力气,便能挤进女孩的子宫里,可西门吹雪的龟头已和拳头差不多大小,打开宫腔简直和让妇人体验一次生产一样,何况桃夭的年岁太小,此时她痛得脸都白了。
“阿雪.......夭夭可以。”她的身子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这种痛苦甚至传导到独自过夜的桃华那边,让本就无法入眠的男孩捂着肚子痛哼起来。
男人慢慢动作着,他稍退出一点,让桃夭阴道内充沛的淫液把小小的宫口润滑起来,才又一次将龟头陷进去。
宫颈被强行扩张的痛感渐渐麻木,一种完全将身体打开,毫无保留的献给男人的奇特快感让桃夭迷乱起来。
精灵过于强悍的适应力让她的子宫口最终张开到一拳宽,似乎“噗”的一声后,原本只隆起在她小腹上的肉龙耀武扬威地行进了一大段,几乎将女孩整个腹腔都贯穿了。
“啊啊啊.....子宫口开了,阿雪的大肉棒进来了......嗯....夭夭肚子...好撑......好涨”桃夭纤细的手指抠在男人的手臂上,被插得几乎失神,津液从嘴角流了下来,上下两张小嘴都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小荡妇,捅烂贱逼里的小子宫,你就彻底是大哥的人了。”西门吹雪的龟头仿佛被一个小小的肉袋裹住了,幼嫩的子宫紧得非同凡响,他抽动起来,宫颈紧紧卡在龟头的下面,整个肉袋又热又嫩,粗大的阴茎也彻底插进了桃夭的阴道里。
桃夭本来不盈一握的腰肢仿佛都粗了一圈,男人的鸡巴仿佛一个巨大的基座,让小花精稳稳插在上面。
粉嫩的逼肉也粗硬的阴毛蹭得红艳艳的,小阴唇彻底被抻开卷进了穴口处。大龟头征伐着子宫里的肉壁,左右上下将她雪白的肚皮顶得不断凸起,桃夭只能捧着肚子,哀哀叫着。
男人操干时毫不留情,像是在用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小美人的叫声却渐渐变了味儿,带着一股娇媚,她的性器无处不是敏感点,子宫里很快就被淫水积满,龟头像是捣着浆一样,里面波涛越是汹涌,她高潮的时间间隔就越短。
西门吹雪看她眉眼如丝,两颊生红,胯下更加舒爽快意,道:“骚子宫绞得这么紧是要我马上射给你么,反正被这么粗的鸡巴捅过了,将来孩子出来都容易。大哥夭夭的骚逼吃饱了精,怀上大哥的种,小小年纪就挺个大肚子给男人生孩子。”
他腰间不停,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将宫颈口也彻底干松干烂,包不住的淫液随着抽出时大股从软烂的穴口处倾泻而出,直到两人身下床褥都湿成一片,才将龟头抵死小子宫,喷射出的浓浊精液灌满了整个肉穴。
男人射了很久,拔出来后,小子宫勉勉强强兜住精液,桃夭的小腹微微鼓起,如果这时西门吹雪像是碾压桃华的肚腑一样按一下,女孩烂红大开的肉穴非把这些精水喷出来不可。
雪白的巨乳上都是男人留下的青红指印,粉嫩的肉穴被操干成深红色,甚至可以从一开一合的巨大逼口里看到里面湿乎乎的猩红色的内壁。
西门吹雪亲了亲桃夭淫媚的脸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再一次蹂躏起前端肿大的阴蒂头。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这两天上班太忙了,更不动,冰山酷哥的形象果然很难在黄文里维持啊~泪目。
双子会有单独h章和合体h章
下一章应该也是主妹妹h
第三十六章
桃夭(穿阴环开尿道3主bg)
也不知为何男人对她的小阴蒂那么感兴趣,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桃夭两腿合拢时还会蹭到肿大冒头的阴蒂。
她轻呼一声,张开腿,小手握住了西门吹雪的温热的性器,对着已然醒来的男人,撒起娇来:“阿雪,夭夭也要吃阿雪的尿,昨天都给桃桃了。”
“夭夭,不要胡闹。”西门吹雪身体一僵,昨天尿到桃华嘴里是情非得已,虽然有些男人把溺在情人口中当乐趣,他却不是那样的人。
“阿雪,我要嘛......”桃夭扭头学昨日桃华的样子,用口擒住了男人的龟头,两眼亮晶晶地看向上方。
“吃了尿,你解不出来还要通尿道。”西门吹雪眉头一皱,他从不受人威胁,这两个小东西实在是得寸进尺了。
桃夭眼角顷刻间沁出了些泪意,她可怜兮兮的嘟囔着:“夭夭想要阿雪的尿。”
两人僵持片刻,安静的卧房里终是响起了水声。
晨尿本就是最腥臊的,谁知桃夭有了昨天的铺垫,两瓣粉唇紧紧箍在男人的龟头上,喉头上下鼓动,竟然开开心心把全部的尿液都喝下去了。
她埋首在男人的胯下,鸡巴的骚气和尿液的臭气中似乎有一种天然的雄性对于雌性的吸引力,和桃华的艰难吞咽不同,她的小脸甚至泛起春意,两颊红润,西门吹雪探了探她的密处,果不其然,已是湿乎乎黏答答的了。
他把桃夭的双腿分开,露出被操弄了一夜的下体来,和一般少女含苞待放的稚嫩性器不同,桃夭的骚逼已成了一条艳红的肉缝,视觉上整个阴户到屁眼都被拉长了许多。
她明明生着一张清纯幼嫩的脸蛋,又是天真不知世事的岁数,却挺着一对硕大的布满了男人指印的奶球,毫无羞耻心地张着被玩烂的双穴给糟蹋她的男人看。
西门吹雪两指夹住依然肿大的肉蒂,好似一颗薄皮多汁的小葡萄,颜色比起软烂的阴唇更深,几近发紫,显然昨天被折磨的狠了。
他嗤笑一声,忽然发力,飞速扭动起这颗肉珠子,惹得女孩一声尖叫,不顾桃夭的求饶哭泣,硬生生的掐拧着,甚至拽起了一指的高度。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何况桃夭的小阴蒂还肿着,她哭着想跟随男人揪阴蒂的动作抬起屁股,却又被残忍地按住胯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蒂被拽成一个短短的肉条。
“夭夭,以后要听话。”西门吹雪冷道,女孩的逼水浸得他指尖滑腻,越发用力起来,揉搓了几下在指肚间跳动的肉蒂。
桃夭的阴蒂仿佛被男人捏碎揉烂了一般,尖锐地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阴精从松垮的穴口涌了出来,她哭着喊道:“夭夭听话....阿雪,绕了我....呜呜......骚豆子要被揪掉了。”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直到身下的床单完全被湿透了,男人才满意地放开了和指头差不多大的肉蒂,起身出去,还没等女孩回过神,便拿着一样东西回来了。
那是一个镶了宝石的阴环,卡扣处有针,和西域的舞娘们身上的饰品非常相似。
桃夭被寒光闪闪的针尖吓得发抖,两腿正要合拢,却被男人压住,重新捏住了肿大的阴蒂。
“不怕,很快就好。”西门吹雪难得安慰一句,在他眼里,给自己的小情人穿个环扣实在不算什么大事,将银针对准捏扁的肉蒂,猛一用力,直接扎穿了阴蒂里硬硬的肉籽阴核,从肿大的蒂头根部贯通过去。
剧烈的刺痛让桃夭尖叫起来,可随着男人揉捏肉蒂,里面的阴蒂环也从里向外的摩擦着阴蒂核,陌生的,直达脊髓深处的爆裂快感一瞬间占领了她的大脑,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下这么一个肿烂的器官了一样。
她哭得口水都出来了,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西门吹雪松开手,由于阴蒂环穿得靠下,现在整颗肉蒂被卡在阴蒂包皮外面,即使消肿,也缩不回去了,只能烂兮兮的挂在逼唇外,走路摩擦在亵裤上,随便两步就会爽得喷水,连带着骚逼都痒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桃夭的阴蒂被阴环卡着,硕大的粉晶石在逼口发着暧昧的光,沉甸甸坠着她里面的肉核,看起来好不淫荡。
西门吹雪将一根红绸从阴环里穿过,挂在指上,只需勾勾手指,身下的小美人就会跟着一阵弹动,他胯下早就勃发的肉根顺顺当当的插进了桃夭水滑的穴里,里面层层叠叠的逼肉立刻迫不及待地卷在男人的大鸡巴上,诹媚的讨好着青筋暴起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