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特喉结滚动:“我让本杰明不要接触他,我们先去看看。”
“好。”
所有的计划,可能的方案都已经告罄,车里安静得很,他们要的是一个结局。
池霖仍然盯着埃斯特看。
埃斯特不自然地侧过脸:“怎么?”
“如果你这回能救走我,我陪你一星期。”
“……说这种话干什么。”
池霖凑得很近:“我说真的哦,一星期,只是你的。”
埃斯特脸上有些飘红,但想到被当作弃子、不知死活的金发丘比特,他根本笑不出来。
*
夜间11点过三分。
埃斯特成功带着池霖,被邀请进本杰明的宅子。
本杰明典型的犹太长相,一条鹰钩鼻,眉眼深邃,身材轻微发福,蓄着修剪齐整的灰白色胡子,像层附着在下巴上的薄雪。
埃斯特和池霖在客厅等了三十分钟,才等来这个繁忙的大导演,本杰明性格同长相一般亲和,眼里满是关爱后辈的温暖情绪,衣着朴实,看不出和寻常的老头有什么区别,他急匆匆走来,因为导演的职业偏好,他不由得在池霖的脸上多瞧几眼。
美到会让镜头中毒的程度。
但本杰明觉得池霖做演员不会是什么好事,池霖的美可以压过一切的角色剧吞噬所有的人设设计。
没有角色能替代池霖,他是个掠夺别人光彩的黑洞。
本杰明收回目光,看到埃斯特脸上,他跟埃斯特的私交有些超出池霖的预想,本杰明对埃斯特的关爱并非装腔作势。
“路上没有遭遇什么吧?”
“没有,我想他并不打算和你来硬的。”
本杰明轻轻弯了弯嘴角:“当然。”
埃斯特迫不及待地切入主题:“所以……你打算怎么送他回去?”
本杰明也没有半个字废话:“有两个方案,第一个,我帮你们曝光,我的舆论能量,足以让那个男人身败名裂,霖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去。”
埃斯特不免疑虑:“kien和老詹姆是盟友,老詹姆的势力在这里很深入,而且他为人阴毒,你弄折了他一条大腿,不怕他报复你?”
池霖缓缓出声:“老詹姆顶多让本杰明先生肉疼,他不敢真的对本杰明先生下手,本杰明先生的身份,嗯——不太一样。”
本杰明露出讶异的神色,池霖的聪明打破了他对美人的偏见,他对池霖的判断点点头:“是,他不敢对我来真的,但他要是对我的公司动手脚,也很麻烦,我的剧组都有可能无法运行。”
埃斯特:“那第二种方案呢?”
本杰明突然陷入一种可疑的沉默,他的眼睛在埃斯特和池霖脸上来回地看着。
埃斯特已经经历过一次信任危机,他看着本杰明的异状,不由得毛骨悚然。
是啊,本杰明凭什么帮他们呢?他会损失经济利益,他如果反戈向陈钰景,搞不好陈钰景还能给他一些肉香四溢的好处。
埃斯特拉紧了池霖的手,他陷入孤注一掷的赌注。
本杰明终于开了口:“第二个方案……我要让你们在这里见一个人。”
埃斯特艰难道:“你指的,是那个拜访过你的亚洲男人么。”
本杰明点点头。
埃斯特心中像有万千山石崩塌,让他精神几欲溃散。
池霖反握住埃斯特的手指,给了埃斯特支撑的信念。
客厅外已经响起一副靠近的脚步声,埃斯特稳住精神,默默将池霖挡在身后。
本杰明作壁上观,笑而不语。
一个俊美的,憔悴不堪的亚洲男人走了进来,为了见贵客,他在子夜仍然西装笔挺。
但看到埃斯特挡着的美人,他的眼中涌上一层浓稠的雾气,声音颤抖得可怜:
“霖霖?”
池霖挣开了埃斯特,狂奔向李炽。
砰!!
李炽用力抱住池霖撞进来的身子,他第一次理解了为什么有些文字会夸张地将拥抱形容为“恨不得把骨头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李炽以前总觉得这种描写非常矫情,可现在他却觉得程度描写得太轻,他哪里只是想揉碎池霖的骨头,他想把自己的骨头都弄碎,融进池霖的血肉里,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他也不会再和池霖分开。
埃斯特看着紧紧拥抱的老情人,心情难以形容,一半脱力的欣慰,一半默然退场的寂寥。
他坐进沙发,捂住脑袋,这一天经历的跌宕起伏,恐怕要铭记一辈子。
万幸,他得到了一个好结局。
*
李炽并没有因为找回池霖放松警惕,他选择在本杰明的宅子里借宿一晚,让池霖休息好再上路。
他们走散太久了,但重逢的时候,却不说一个字,李炽用力地抱着池霖,抚着池霖的脊背,池霖睡得很乖。
李炽一夜没有合眼,他惧怕怀里的池霖又是他的一场噩梦。
破晓,池霖睁了眼,李炽很久没睡过踏踏实实的觉,但他今天看起来很不同,有些容光焕发的种子在他憔悴的身体里发芽。
李炽弯了弯嘴角:“醒了?回家了。”
本杰明安排了车送他们去机场,叫批保镖陪着,这些车开出去,不只是护送池霖,它象征着本杰明的势力。
池霖始终躲在李炽怀里,其实池霖没什么后遗症,但这次事件给后宫带来的精神肉体伤害,恐怕花一辈子也难以治愈。
李炽只是紧紧抱着,用力抱着,话少得可怜。
车开出3公里,又有一只车队悄悄跟上,池霖被陈钰景阴多了,敏感得很,瞬间直起身子,瞪着那群不速之客。
李炽立刻安抚:“别怕,是赵奕,他跟我联系上了,他现在拿了华人帮的双花红棍,有些自己的势力,他在护着你。”
池霖身上的刺软化下来,重新缩进李炽怀里,李炽不住亲吻着池霖的脑袋,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亲得有点过量。
池霖抠着李炽的衣服扣子,喃喃道:“叶今寒呢?其他人呢?”
“在国内的机场等你,都在。”
“唔……”
池霖确信这一回万无一失,他被两个势力保护着,一个陈钰景不能惹,另一个全是狼,赵奕对陈钰景有绝对的杀心,刚从阎王殿爬回来,岂会再让恶龙碰池霖一点?
但池霖又有种确信的预感,陈钰景即便知道自己输了,也会露面。
*
嗤——
司机踩下刹车,李炽险些暴起,他死死搂着池霖,用最大的恶意瞪着车前窗。
前方米处,一辆迈巴赫霸道地斜停在路上,拦住了他们的去处。
一个肤色玉白的俊美男人靠着车门,手指挟着根点燃的香烟。
他没有露出什么抢夺的欲望,平静到古怪。
陈钰景甚至是一个人来的。
等到人,他丢掉烟,转身缓缓向池霖的车走过来。
砰砰!!
陈钰景身上绽开两枚血花,他的面色迅速苍白下去,但还是迟缓地走了两部,走到车尾时,已经只能倚靠着车身保持站立。
池霖掰开了李炽圈着自己的手指,他打开车门,李炽没有阻止。
男人们紧绷着,视线聚焦在池霖身上。
池霖脚掌落地,赵奕就像刚被池霖捡回家的时候,迅速贴在池霖身侧,他挎着的微冲枪口还冒着青烟。
池霖压了压赵奕的枪,赵奕蹙眉,还是依着池霖的意思,收起武器。
池霖在注视里走到陈钰景面前,陈钰景早已失去身体控制,双膝跪地,勉强用手指支撑着地面。
水泥灰色的地面,被他胸口的血花砸出淅淅沥沥的猩红。
池霖蹲下身,好奇地歪头看着陈钰景濒死的样子,陈钰景唇色完全苍白,他看起来像片纸。
“……宝宝,能让我吻你么?”
池霖犹豫着,凑近来,陈钰景虔诚地闭上眼。
红唇却停在陈钰景的唇珠上,戛然而止。
“不。”
池霖戏弄完垂死的恶龙,立刻跳起身,一溜烟地跑回车上了。
他不肯给陈钰景最后一个吻。
车队呼啸而过,陈钰景已经翻倒在地面上,他看着碧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视线为绚烂的日光茫然。
路人环住陈钰景,他们发出的声音在陈钰景听来,好像在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喂?!这里有枪击!!”
“坚持一下,老兄,救护车马上来了!”
一道航迹云从陈钰景视野的边缘掠到中心。
池霖飞走了。.
疯抢的男人和主动穿内裤的池霖
池霖从回国开始,被后宫关起来细细奸了整整一个星期,谁也不去上班拍戏跑生意,专门吃池霖,池霖连吃饭也被堵着小穴,一口一口地喂他,下面一下一下地操。
后宫们集体患上了心理创伤,症状体现为极致的占有欲、性欲和过量的患得患失,勉勉强强操够一星期,这群男人除了知道上班了,症状也并没有缓解多少。
池霖身边保底会有两到三个人看管,其他忙于工作的,也要反复同池霖发消息,一天非得被池霖嘴臭七八句才算舒坦。
这种恼人的状态持续个没完,池霖干脆丢掉手机,一个也不搭理了,谁想到他这样干,上班的拍戏的全部翘班跑回来,满眼惊恐。
看到活生生的池霖了,掏出鸡巴就来,随便什么体位,只要能把池霖的小穴拴住才算满意。
池霖被迫捏开屁股操批,回来这么些天,他的腿就没有正儿八经地合上过!
“呜呜臭狗臭狗!!”
这句叫骂已经荣登池霖的口癖第一名。
后宫像群团结的小公狗一样对池霖无节操发情,失去池霖的极度恐惧最终还是改变了他们的思维方式,雄竞?修罗场?争风吃醋?这些全部成了无足轻重的东西,他们只要池霖陪在身边,用每分每秒去感受池霖的存在,世俗的恋爱婚姻道德观,再也无法成为桎梏他们的枷锁。
池霖达成通关大被同眠成就。
后宫们铁了心一起分享他,精力和爱意无穷无尽,池霖睡着觉也总被掰屁股露批,他们有点良心了,就克制一点,过过嘴瘾,舔他蹭他,没良心了,就吸着阴蒂,用力操喷操醒,池霖起初绝不认输,被臭鸡巴弄醒了,他就翻身骑上来,情趣十足地扇搞他的男人两下,骂几句娇滴滴的“臭狗”,晃着腰有来有回地日起来。
可这种日子不分昼夜地持续个没完没了,他只有一只批两团奶,要喂的却是七只舌尖七根大鸡十根手指!
他们上班前要看批,看见了非得舔几下,时间充足,就将“就看一看”
“口两分钟”当作放屁,掏出鸡巴又来搞小穴,在外面了,看见厕所包间就要抱池霖进去吃奶。
这种发情的怪病,让池霖每天肚皮吃得鼓鼓涨涨,内裤大腿全天都是漏满的精水,为了对付这群掀开皮全是精虫的后宫男人,池霖太阳打西边出来,连勾三搭四找小三都懒得搞了。
后宫以大被同眠的方式,竟相对而言地管住了池霖的屁股。
池霖决不会让这群男的如愿!
但事情轻重缓急,他决定暂时先多加两条内裤……
今晚是李炽和骆瑜的主场。
池霖将叶今寒当抱枕,两人都睡得深沉,两头狼悄无声息袭进家门,一前一后踏上楼梯,入侵夜色迷蒙的卧室。
李炽和骆瑜甚至并没有事先约好,他们在宅子大门口相遇,没讲一句话,默契地相伴进来,池霖身旁的叶今寒在他们眼里就像个理所当然的存在,不会引起丝毫的道德羞耻。
李炽先跪上床垫,呢喃一声霖霖,轻轻抚摸着池霖的脊背,吻他被叶今寒打理得蓬松香软的茶毛。
骆瑜在尝试扒拉叶今寒。
两双眼睛泛着幽光,饥渴地在池霖身上每一个边边角角、每一处细节来回地用目光爱慕着,怎么看都看不够。
池霖为了防夜狼,将脑袋埋在叶今寒胸膛里,让叶今寒用力环抱着他,屁股则用薄被裹了四圈。
就防男人吃他的批。
叶今寒被子和池霖的内裤,成了池霖掩护嫩批的三道防线。
如此孱弱。
首先破解第一道防线,李炽又痴又霸道地拆开池霖屁股上的被子,一圈一圈,像剥洋葱,池霖虽然睡意朦胧,但被眠奸多了,下意识里知道发生着什么,他蹙紧眉,两只手赌气地死死拽住薄被,可是法绒布料像打滑的鱼鳞,滑溜溜地从池霖手心里扯走,一寸都抓不住。
“唔唔……臭狗走开,不给吃逼!!”
池霖梦呓着,第一道防线被李炽成功解除,薄被甩在了地上。
李炽掀起池霖的睡衣,池霖为了防男人,睡觉连裤子都知道穿了,李炽根本不介意池霖穿什么,他又不是不能脱,他拽下裤边,被棉布内裤包裹的臀肉蹦出来,池霖挤着大腿想藏屁股,嘴里含含糊糊地乱骂,李炽那条高挺的鼻梁,已经顶进池霖软嫩滑腻的大腿缝,含他软绵绵的大腿肉吃。
骆瑜这边就废物太多,第二道防线——叶今寒,半天也扒不开,死死搂抱着池霖,像抓着自己一条命一样,自然比被子难缠多了,骆瑜在池霖的事上总是被李炽的智商算计,最难啃的硬骨头,都被李炽默不作声甩给他对付。
池霖可是主动用嫩批来换叶今寒的忠诚,白天撅着屁股掰开肉缝给坏狗舔批,让叶今寒吃他们最馋的地方,努力给叶今寒喷了一嘴又一嘴,喂饱坏狗,让坏狗大快朵颐,否则……
叶今寒现在一定已经倒戈向富哥二人组,跟他们一起抢批吃。
这群狗男人。
骆瑜恶声恶气将叶今寒骂成“大鼻涕虫”,这个漂亮男人他从皮囊到性子都是最看不顺眼的,可惜他无可奈何,干脆越过叶今寒,膝盖蛮不讲理地跪在叶今寒的身子上,他体型比叶今寒可精悍得多,像头小老虎,把叶今寒跪得够呛。
批被李炽霸占了,骆瑜就像条没脸没皮的小公狗,嘴里痴汉地喊着老婆老婆,掰着池霖躲起来的下巴,嘴唇凑到池霖脸上胡乱亲,他腮上一排青色的胡茬子,蹭得池霖狂飙脏话。
“滚开!!滚开嗯嗯不准吃逼不准吃逼!!操你妈的!!”
叶今寒也不装睡了,凑在池霖耳边不要脸:“你操我吧。”
池霖一只手推着骆瑜疯狂蹭他亲他的脸,一只手扯着不争气的叶今寒:“说好晚上帮我,不准让他们弄我的逼了!!”
叶今寒嘴唇凉滑,珍爱地在池霖耳垂上吻一口,答应个“好”字,手指帮着池霖捂到池霖屁股芯里,内裤裆部已经湿成一片,还是温热的,恐怕除了李炽的唾液,不少是池霖自己冒的热汁。
叶今寒翻着身,想把骆瑜这条蠢狗挤下床去,无奈实力有限,三个男人纠结成一团,缠在池霖又娇又嫩的身子上,人人都想抢一杯羹。
叶今寒即便帮池霖护着逼,手指可不老实,压着小穴口揉啊揉,他对池霖的骚逼太熟悉了,简直像长在他自己身上的器官,他就是知道怎么揉能让池霖喷汁。
指腹下的布料愈来愈粘稠。
“嗯嗯嗯……呜啊!!不准揉小穴!!”
池霖挤着大腿,想把叶今寒的手指挤出去,不只是叶今寒!李炽也在抢逼吃,骆瑜知道自己一对二个阴逼没什么胜算,干脆脑袋拱下去,把池霖的衣摆拽到奶包上,手里捏一团,嘴里吃一团。
池霖被李炽弄开了大腿,三条硬邦邦的烫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挤他蹭他。
又要被男人们吃透了。
池霖的尖叫总是要把小穴啊、骚逼啊挂在嘴上,明知道这样喊叫只会让禽兽更加兽性,三头禽兽被池霖刺激着,抢得更疯,叶今寒根本不讲信用,他的手指哪里是帮池霖捂着批?他都揉出花来了!
第二道防线成功攻破。
三个男人开始一起对付池霖的内裤!
“呜啊!嗯!嗯!滚开滚开!”
叶今寒和李炽一起掰扯着内裤,叶今寒嘴里不知羞耻地哄:“霖霖,你不喜欢穿内裤,让我给你脱掉?”
池霖信错了人,恨恨地想背过身不理会叛徒,可是奶子被骆瑜吸着,腰被叶今寒搂着,而且,都掰他的批,池霖简直动弹不得,两只脚腕不知被谁抓开,内裤裆部孱弱的布料,已经被拉扯出危险的撕裂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