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艾文·莫尔恰林 本章:第39章

    回去的路上艾文把他的论文和相片集都紧紧捂在大衣里,气温太低了,纸和相片都会变脆,要么划烂人的手,要么自己变成碎片。

    学生公寓的管理者似乎并不觉得还会有谁在圣诞假期还呆在这里,暖气片的温度一天比一天低。

    艾文的室友早已回家,只有艾文一个人在宿舍,那里变得格外寒冷。

    那个礼物当时就安静地摆在艾文的床上,方方正正,裹着闪光的包装纸,缠着卷曲的缎带。

    也不知道诺克斯是怎样绕过管理员的审查直接把礼物放在他床上的。

    艾文只知道自从他说宿舍员工总是要查看他的传真和信件后,诺克斯给他的东西就会忽略传达室自动出现在他宿舍的角落里。

    艾文还记得礼物的触感,平滑,冰凉,坚硬。

    那是本深海生物摄影集。

    他珍惜地从第一页看起,翻过海参,鮟鱇,磷虾,在印着两只交配的乌贼的那一页翻到了诺克斯夹在里面的信。

    “艾文,收音机说一周内雪还会加厚两寸。

    不太信任你宿舍的暖气片,它连你的胶卷都烤不软。

    不如来我这里。”

    他总是想起那封信。

    那腐朽的纸张的味道印在他脑子里,总是冷不丁地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

    艾文在电车上局促地夹紧了腿,跟随着电车的运行方向晃了一晃,又把自己按回座位上。

    那并不是诺克斯常用的整洁的信纸,也不是传真机吐出来的轻飘飘的半透明纸张,而是泛黄的书页,是诺克斯撕了一本旧书,把给艾文的信随意写在了边角的空白处...那是本色情的书页。

    ***...埃德蒙从未受过这种对待。

    他牙关打颤,磕在堵在他嘴里的枪管上。

    在他面前的军官一手握着枪,一手撕掉了他的衬衣——没撕干净,半透明的柔软亚麻碎布挂在勒进他皮肉的麻绳上。

    不过也不用再撕扯了,已经能看见埃德蒙的乳肉被麻绳挤出一道弧度。

    军官恶意地笑着,伸手去拧埃德蒙的乳头。

    埃德蒙又惊又怕,拼命往后躲。

    身后的人扯住他的头发,军靴踢在他背上:“跪好!”面前的军官把手枪从埃德蒙嘴里抽出来,把粘着唾液的枪管抵在埃德蒙被掐肿的乳头上:“在我们还愿意操你,而不是把你扔到乱葬岗的时候,你应该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他慢条斯理地说。

    “自己把腿张开,小少爷。”

    ***这时候电车停了,一个姑娘和寒风一起从车门处扑进来。

    乘客们都缩着脖子喃喃抱怨着,那姑娘也冻得不轻,腿不断在抖。

    透过肉色的丝袜,都能隐隐看见她脆弱发青的膝盖。

    艾文看见她大衣下蓬松洁白的裙边,知道她是个把自己饿到九十磅还要冒着大雪去剧院的芭蕾舞女,于是站起身把座位给她。

    在女人那憔悴的脸上,她的眼睛格外明亮,感激地向艾文看来。

    要是早几个月…在诺克斯没有把艾文操透之前,艾文会给这个女人回一个温柔的颌首。

    在和诺克斯上床之前他会对那些对盯着他看的姑娘微笑。

    要是室友无意间看见了诺克斯给他的情书,拖长声音说“法国妞,嗯?”的时候艾文会眨眨眼睛。

    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身体比大脑更牢固地记着诺克斯,他身体内部早已固化的东西似乎开始重新粘稠地流淌。

    从前他的脑海里只会时不时飘过诺克斯的脸,现在则是…是那些狂乱的胡话,他的手,他的动作,他的…啊,凶猛的…他的手。

    这让艾文在姑娘期待的眼神下只能僵硬地侧过头,留下她一人尴尬地坐在座位上。

    他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变化并不是生理上的,虽说头一回和诺克斯上床之后他确实有几天没办法好好走路——而是从此他对诺克斯的想念里掺杂了一些让人从身体内部就开始发抖的悸动。

    他又想起那封信。

    一开始还是诺克斯挤在纸张边角的句子:“就在上次我带你看的小仓库里,现在这里堆满了石头。

    不过我已经把二楼收出来了,保证会很舒适的。

    你可以带你的相机…“但是接着,那几张的内容又从他脑海里冒出来。

    ***…军官扯着埃德蒙背后的绳结把他按到墙上。

    埃德蒙面对墙跪着,感到军官挤到他腿间,滚烫的阴茎正好卡在他股缝里。

    “第一次被人搞屁股,是不是?”军官在他耳边说。

    “叫好听点。”

    我将如冥河淹没你九次:魔改自《还不满足》(法)波德莱尔,原句:无情的恶魔呀少将欲火施放我不是冥河不能把你抱九次并不是说波德莱尔的诗不好,只是国内的翻译让我头秃,甚至看见过“像香喷喷的激荡海洋”和“蛆虫爬呀爬”这种一言难尽的翻译,不知道波德莱尔会不会掀棺材盖…忍无可忍之下自己魔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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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腿

    老阿姨整理),

    00:02:52更

    ,番外三

    我将如冥河淹没你九次2

    黄。

    可黄了,各位。

    -----------------电车刚停稳,艾文就冲下了车,完全不顾芭蕾舞女遗憾的目光。

    冬天的叶卡捷琳堡很难熬,现在才下午三点,天空就已经阴沉沉的。

    宿舍里冰得像雪洞一样,艾文牙关打战,伸手去摸暖气片,那里一片冰凉。

    他搓了搓手,缩着肩膀重新下楼去敲管理员办公室的门,根本没有回应。

    门缝里黑黢黢的,灯也没有亮。

    艾文第一反应是跑回宿舍,把贴身的毛衣脱下来裹住他最常用的几个相机,上次他在这种气温下打开相机,那点可怜的电池就支撑了五分钟。

    然后他有点茫然地又转了几圈,目光落在摊开的《深海生物摄影集》上。

    -也许埃德蒙早有预感,他迟早要落在魔鬼们手里。

    军官的手向上移,两只手指并拢塞进他嘴里。

    他连皮手套都没有摘下,埃德蒙尝到了皮革的苦味,枪油和火药味,还有冬天生铁的冰冷的腥气。

    他难受得不由自主用舌头把异物往外推,但是耳边的呼吸却粗重了起来。

    “好会舔。”

    军官赞扬他。

    “希望你舔更粗的东西时也能表现得这么好。”

    他把手指抽出来,连带粘着一点湿意的手套一起挤进埃德蒙的后穴里。

    -艾文把摄影集合上,坐在床沿发了会呆。

    最终他还是又拿起了诺克斯的信。

    “…来我这里吧艾文。

    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

    除了刚刚说的这些,我还想在圣诞吻你。”

    我还想在圣诞吻你。

    他们在电影院吻过。

    必须很小心,坐在最后一排,在其他观众对露骨的调情画面起哄的时候短暂地碰一下。

    他们几乎只是含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尝到一点奶油和焦糖的味道,和爆米花唯一的区别是嘴唇要软一些。

    他们也在公园吻过,周围只有水鸟,所以诺克斯就要更煽情一点,小口吮吸直到把艾文的舌头勾引出来。

    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也亲艾文,一边亲一边凶狠地往里捣,一手还折磨一样来回揉捏艾文的阴茎。

    一旦接吻和性彻底联系起来,之后每一个吻似乎都理所当然地附带了过分亲密的爱抚。

    操他第二次的时候诺克斯为了让他快点硬起来,接吻的时候手直接挤开他的穴肉去按前列腺。

    艾文被他搞得浑身瘫软,无论诺克斯的舌头做什么下流的动作他都意乱情迷地回应。

    -如果没有爆发战争,埃德蒙大约会无忧无虑地成长在花园里,然后经由父辈介绍认识一个百合花一样的女子。

    可以预想他的初吻也会像软而凉的花瓣一样珍重地落在女孩子的嘴唇上。

    而现在他的手被捆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冰冷的墙壁上,身后被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

    军官肆意享受这具尚未被开垦过的肉体,一边把埃德蒙德脸扭过来,猥亵一般吮吸他的舌头。

    “真紧,妈的——你是我操过最骚的婊子。”

    他下身粗野地耸动着,贴着埃德蒙的嘴唇说,他呼吸间带着烟草味。

    埃德蒙呜呜叫着想要躲开,却被挤在军官和墙壁之间,好不容易拱起一点腰,反而恰好给了军官更深入的机会。

    他分开膝盖,被操得几乎悬空,着力点只有军官胯间那个折磨他的东西。

    埃德蒙一崩溃地张嘴喘息,军官就凑上来把舌头插进他嘴里舔舐。

    他连最符合礼仪的吻都没有经历过,上来就被淹没在这样满含肉欲和折辱感的玩弄里。

    军官的吻和他下身的动作一样粗俗下流,在接吻的间隙他还要说:“你的舌头比你的屁股纯,说你没接过吻还有点说服力——别夹这么紧,操,你的屁股比妓女还浪,没人会信你今天才被第一次搞——”-天已经完全黑了,窗户上传来沙沙的摩擦声。

    借着窗外昏黄的路灯,艾文看见雪花在夜空里翻飞。

    现在才下午五点,可已经像到了深夜。

    最终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重新把大衣一裹,冲进了雪夜里。

    一路上,雪粒在他脚底发出咯吱的摩擦声,风也变大了,让他摇摇晃晃。

    在电车站旁边蜷缩着一个布包,那应该是个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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