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已然被尽数掠夺,身上的男人噬咬他的下唇,绞着他的舌头肆意勾缠,迫不及待地吞咽着黏湿的涎液,把他的舌根吸得都酸麻。
姜南雨呜咽,抬眼却对上了那双蓝灰色的空茫双眸,心中顿时一悸。
男人的眸中血色殷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含含糊糊地说:“不许、叫他的名字。”
“不叫、不叫……”姜南雨心疼地亲吻他的嘴唇,只以为他是受到了精神体的影响,混乱了自我认识,一同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排斥。
“你想听我叫什么?”
连霄死死地皱起了眉。
他的意识不甚清明,却又下意识地阻止自己说出“连霄”这个名字,眸中挣扎之色愈发浓重,阴沉地几乎滴水。
姜南雨心间一抽一抽地疼,手指轻抚着他英挺的眉,忍着羞赧,小声哄他:“……叫‘老公’好不好?”
连霄眼睛瞬间一亮,吃着姜南雨的下唇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钻进姜南雨的口腔肆意舔舐,搅着他的舌头翻天覆地地来回吮弄。
交融的津液从唇畔滑下,连霄伸出宽大的舌头去舔亮晶晶的湿痕,把姜南雨下巴舔得绯红,又黏黏糊糊地叫他“南南”,叫他“老婆”。
他吻的力气很大,姜南雨只觉得嘴唇麻麻地发痛,和平日一点都不一样。
自从那天在山顶的亲吻之后,连霄就经常会亲他,但大多都是浅尝辄止,亲啄唇瓣,含着一点舌尖温温柔柔地触碰,就已经把他弄的脸红心跳。
可是现在的连霄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样,姜南雨在他的攻势之下浑身发软,却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
连霄叼着他的唇肉在齿间厮磨,一只手摸进他的衣摆,指腹捻着两颗圆润的腰窝揉,又很快钻进裤腰,大力抟捏丰润绵软的臀肉。
这样和人亲密相触太过于陌生,姜南雨有些别扭地想要合拢腿,却已经被连霄紧紧地嵌入其中,他柔软的腿根隔着衣物蹭上了男人腰侧坚硬的肌肉。
两人下体蓦地相撞,连霄猩红目中的兴奋之意更浓,粗喘着气摆动腰身就这么顶他,肿胀的性器坚硬粗莽,胡乱地到处乱戳,硕大的龟头撞向颤巍巍的精囊,又撞上前方微勃的性器。
姜南雨喉间滚出一声哼吟,腿根扑簌簌地颤,阴穴处无法自抑地湿了一滩。
“南南……南南……”连霄一手掐住了他的腰拎起来,另一手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又放出自己胯下冒着热气的肉龙,气势汹汹的龟头直嵌进腿缝里前后碾磨。
湿意更重。
“啊……啊~”
姜南雨抖着声音喘息,身上的连霄太烫了,烫的他都不知怎么被带着烧了起来,性器肿胀难忍,阴蒂鼓胀骚痒,可他却又被死死地箍着无法动弹,难堪地轻摆着胯部妄图在连霄身上磨蹭。
连霄却在极度兴奋之下并未感受到什么过于黏湿的异常,狠狠地亲了姜南雨嘴唇一口,就低下了头去,一路又舔又咬地钻到他下腹,想要含入他的性器。
可却在下一秒,整个人顿住了。
下章上垒,再避下雷:本文受是双
正文
第12章12
初夜丨粗暴性爱强插小穴(弟)
色泽尺寸健康的性器、可爱娇小的阴囊、皱缩紧窄的后穴。
可是中间的是什么。
濡湿软嫩,黏上了一滩热乎乎的水液,肥软泛着靡香的……一汪阴穴。
姜南雨是个双性人。
虽然少见,但在现下社会倒也没什么太过于奇怪的,婚检报告中写得清楚明白,是连誉也知晓的事情。
可是连誉知晓和连霄有什么关系。
脑子里此刻本就只被狼性兽欲充斥的连霄,一瞬间快疯了。
“南南……南南……!”他叫唤着,高挺的鼻梁几乎整个顶上逼穴,深深闻嗅了一口淫水的腥甜,而后在姜南雨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张口含进了两片阴唇。
姜南雨小腹狠狠一弹,想要唤他的名字,又怕刺激了他,呜呜咽咽地却不好意思真的喊出“老公”,难堪地咬着自己指节,眼前一片激情昏花。
而连霄像是被引诱了一般,埋首在湿淋淋的水穴里用舌面重重舔舐、咬着阴唇嘬吮,把粉白的肉逼逐渐舔得艳红瑰丽。
他像是个贪吃的孩子,仔仔细细地舔遍每一丝褶皱缝隙,用舌尖拈弄勾挑,唾液和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前端挺翘的阴蒂顶在鼻尖,被若有似无的触碰勾得骚痒硬涨。
姜南雨不知什么时候两眼泛泪,腿弯搭在连霄的肩头,被连霄掐住了小腿,手指揉着他的小腿肚,揉得发红发软。
连霄又去含咬他的阴蒂,可他哪懂得那么多的技巧,只好就像是与姜南雨接吻时、亲吻他柔软的唇珠一般,卖力地用唇舌抚弄,吻得啧啧作响。
“痒……好痒……”姜南雨小声抽泣,断断续续地哭,“你、咬一咬——呜啊!”
连霄衔住那颗从包皮中颤悠悠探头的艳红珠蕊,无师自通般地咬在齿间向外拉扯,敏感的嫩肉被扯成一条,又狠狠弹回蚌穴顶端,颜色艳得像是血红宝石,姜南雨瞬时仰头无声哭喊,小腹狂颤着泄出了一滩潮液。
恼人的舌头这个时候还不曾离开,撩起滴滴啦啦向下流淌的水液又向上舔舐,把黏腻的汁水糊在淫艳的穴肉上,来来回回舔得晶莹媚人。
连霄终于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外阴,卷着舌头就往胀开一点点细缝吐露汁水的逼穴里钻。
舌头柔韧又黏软,轻而易举地陷进了颤抖的细缝,在姜南雨还未曾从高潮席卷中回过神来时,就勾起舌尖顶磨着穴壁来回抽插,深深捅到能舔进的最深处,连牙齿都压在了滚烫的逼肉上,轻咬着肉蒂把娇嫩的肉穴舔得酸麻胀痒,吃不够般地绞着舌头痉挛。
连霄仿佛已经不会说话了,神思混乱,只会喉间嘶吼。
舌头太短了,根本舔不到深处,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卷起湿淋淋的舌头舔了舔唇瓣,把骚水尽数咽下,在姜南雨一口气还没喘匀时,又张口含住了他最初的目标。
他的攻势太过于密集了,姜南雨整个人颤得一塌糊涂,清纯无辜的眼眸中都含着湿湿媚意,被欺负惨了。
从未被如此包裹住的阴茎在高热黏湿的口腔壁里敏感的要命,甚至刚刚还在他阴穴里舔弄的舌头此时正顶着翕张的马眼戳弄,舌尖卷着龟头下的浅沟一遍一遍描画,又含进深处用喉咙夹缩。
姜南雨感觉自己要被潮水淹没了,耳畔嗡嗡鸣响,几乎有一种溺毙的窒息感,手脚像是陷入了绵软的蜜糖漩涡,无法挣扎。
可是下一秒,软烂成一团的身体里忽然慢慢顶进了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
姜南雨一个激灵惊醒,喉间细细喘息。
逼穴刚刚都被男人舔麻了,又烫又肿,一根手指在里面旋转开拓地无比顺畅,又慢慢地顶进了第二根。
湿透了的甬道乖顺地缠绕着入侵者,像是在弥补刚才舌头无法舔深的遗憾,贪婪成性地吞着手指向里绞。
连霄感受到了那股子吸力,整个人的眼睛更红了,动作几乎有些粗鲁地给姜南雨深喉,绞着口腔又吸又舔,姜南雨哪受得住他这样,连叫声都喑哑在喉腔里,腿根抽搐着,像是连灵魂也一道被吸走了,尽数射入了他的口腔。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满脸春色的姜南雨,喉结轻动,把精液吞了下去。
然后迫不及待地覆在了他的身上,刚刚还灵活的舌头现在却仿佛僵住了,艰难地、又迟疑地,叫了他一声:“南……南?”
蓦地一下,姜南雨鼻尖酸得要命。
为什么会这样……
他到底怎么了?
姜南雨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去了解一个人的欲望。
“是我,是我。”他抬头,软着手地捧住连霄的脸,耐心地、温柔地回应他每一声生涩又不确定的呼唤。
连霄好像又听不进话了,他只急切地含住了姜南雨的嘴唇,唇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味,亲得姜南雨头晕目眩。
从未吞吃过异物的肉穴被手指玩得愈发柔软淫媚,骚水潺潺,咕叽咕叽的水声萦绕在两人耳畔,蒸得姜南雨白皙的脸颊绯红娇媚,偏着水眸清澈温润,连霄几乎看呆了,狠狠地吞了下喉结,胸腔震动,发出无意义的低吼。
他再也无法忍耐,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握着腥红沉重的阴茎,压在细缝微涨的逼穴口,粗鲁地从上而下狠狠碾磨,浅沟勾弄着硬翘的阴蒂,肉棱把肥软的阴唇碾得变形扁软。
姜南雨狼狈地喘息,纤薄的胸膛上下起伏,大敞的领口下,两颗挺立的樱蕊俏生生地立着。
连霄掐着他的腿弯勾在自己腰上,沉腰挺胯,耐心全无地狠狠将性16檬22檬28器夯入软烂的湿穴。
然而只堪堪顶进了一个头就不得不停了下来,肉壁上的褶皱仿佛层层叠叠地涌过来阻滞了他的进攻,又像是绞得太过于厉害,使他根本无法逃离这骤然的夹缩。
姜南雨疼得眼前发黑,腿根直颤,好像被这火烧的利刃劈成了两半。
可此时的连霄理智全无,一手箍住他不断抽搐的小腹,另一只手残忍地按住红肿的花瓣掰开逼穴,微微向后撤开一点腰,就又狠狠地向里撞去,硕大的肉龙像是一根粗红的烧火棍,毫不怜惜地捅入紧致娇嫩的花穴。
姜南雨仰头无助地喘息,眼泪扑簌簌地掉,却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痛哼声,努力地放松着接纳他的粗暴。
而刚才被又舔又揉的水穴显然早已软烂熟透,淫水晃晃,虽是被巨大的肉茎撑到几乎泛白摊平,却仍柔韧极好地裹紧了肉头吮吸。
连霄喉间发出舒爽的哼声,热汗淋漓,伸手掐着姜南雨白腻的腿根,压下身去,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在姜南雨的下巴、肩头,像是落入静水的热油,激烈沸腾。
他绷紧小腹,形状夸张的肉龙贲发勃胀,耸胯彻底楔入阴穴,几乎是要在他的小腹深处砸起骚汁溅出水花。
“呜……慢、慢一点,呜……太深了……”姜南雨的声音都在发抖,手指握不住连霄汗津津的肩臂,只狼狈地划出了几道指痕。
些微的疼痛却激起了连霄更加暴虐的挞伐欲,一手勾起他的腿弯压在胸口,几乎是用砸的把鸡巴灌进逼穴深处,过分饱胀的穿透感逼得姜南雨眼尾发红,呜咽着无意义的委屈哼嘤。
肥软的穴肉却迫不及待地裹住肉茎吮吸,细细密密地卷附着鼓胀的肉棱青筋,直往深处吞咽,痴缠的淫水直喷,恍若包裹着鸡巴的另一层膜,激烈的绞吸感让连霄本就粗勃的性器又胀开一圈,把细嫩的穴口撑得愈发可怜瑟缩。
硬烫的性具在水穴里越操越快,一开始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含不进去,随着龟头一次一次地撞入深处猛凿开拓,逼穴也被捣地愈发软媚,淫水像是失禁了般的向外喷,把粗棍浇得湿淋淋地油光水亮,又在来回抽插间溅出穴口,顺着股缝腿根蜿蜒在光滑白嫩的腿间,把床单浸湿一片。
姜南雨闷在喉间的痛哼声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呻吟,手指无措地蜷握,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一下自己好像被抛至风口浪尖的身体。
他闭着眼睛,激情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尾滚下去,又被濡软高热的舌头一一舔走,空荡失落的手心也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
黏湿的睫毛颤巍巍地掀开,连霄通红的双目就在他面前,牙齿咬着他的指尖,像是真的想要撕扯他的皮肉,又像是怎么也下不了口,只含在口中一遍又一遍地舔舐。
“南、南……?”他断断续续地唤,声音嘶哑模糊,挺胯重重深入,把姜南雨的下体撞得通红,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摩擦嫩口。
姜南雨的身体被操得一耸一耸,眼泪珠子都滚到了颈窝,在锁骨湾里浅浅一晃,小腹酸得像是浸透了皮肉血脉,连骨头都发麻发酥。
可他还是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回应连霄的呼唤。
“嗯……”
“南南……”
“是我。”
“南南。”
“我在……”
肉穴里的粗茎蓦然弹跳胀大,连霄劲壮的胳膊死死地把人箍在怀中,不要命了似的横冲猛撞。
姜南雨小腹震颤,眼前直发花,张口狠狠咬住连霄的肩头,腿根颤抖。
逼肉绞得鸡巴进退两难,连霄终于紧紧地按着姜南雨的后臀、像是要融进自己的骨血一般,两颗硕大的囊袋挤在穴口磨得嫩肉几乎要破皮洇血,粗莽肉柱狠狠压进软穴,精关骤开。
他喉间粗吼着将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姜南雨身体深处,前所未有的快感炸得他头脑发懵,腰眼酥麻,痴痴地叫喊。
“南南……”
正文
第13章13
你总要为自己的懦弱付出代价
一晌贪欢,好眠无梦。
姜南雨乍听到手机铃声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哼哼了两声,半点都没动弹。
直到铃声又一次响起,他才半眯着眼睛,伸手去摸手机,按下了接听。
“……”
电话那头的人只听见了清浅的呼吸声,于是轻笑。
“南南?”
“嗯……”姜南雨呜咽一声,声音黏黏软软,掺着呻吟彻夜的轻哑。
“该起床了,好不好?”连霄的声音温柔又和软,哄小孩子一般。
“我早上给你煲了粥,起床吃一点,嗯?”
“唔……”姜南雨埋着头在枕头里面蹭了蹭,声音像是有点儿委屈,“你去哪儿了……”
连霄笑道:“我去公司了啊,宝贝儿,不上班怎么养你。”
“哦……”姜南雨蔫嗒嗒的,意识模糊地和连霄又说了几句话,含含糊糊地问他还好吗。
连霄微微怔了下,心尖像是被羽毛轻挠而过,半晌又叫了声“南南”,却没有收到回应,原是人又睡过去了,通话不知怎么被挂断,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他无奈地放下了手机,默默出神。
入目并不是公司的办公室,而是一片纯白。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椅,以及……自己身下白色的病床。
倚在墙边的男人忽然一声轻笑。
连霄转头望去。
是一张熟悉入骨的、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容。
——连誉。
“‘南南’。”连誉玩味笑着,手中抛着一只苹果,深灰眼眸中却不含一点笑意,“连霄,你怎么一副好像已经离不开他的样子了。”
连霄没有说话。
“所以,哪怕到了现在这样。”连誉道,“你还是坚持认为,但凡在相处过程中他提出了不愿意、不合适,你就会放手让他走吗?”
连霄的拳头默默握紧,下一刻,就被床边的白色束缚扣收紧勒住。
他知道,如果他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有微电流刺穿过来,冲击他绷紧的肌肉。
“可是,哥。”他终于低声开口,“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那是你。”连誉冷冷一笑,“他既然出现了,我就不会让他有走的机会。”
房间里一片静默无声。
连誉忽然勾唇:“说来,做爱的时候被心上人喊着别人的名字,感觉怎么样?”
“连誉!!!”连霄蓦然暴起,怒目瞪视,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扎过去。
小臂上白色的束缚扣被他挣扎拽扯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床头的警示灯猩红闪烁。
下一秒,连霄整个人僵住,肌肉不自然地抽搐,而后脱了力般地砸回床上,狼狈地喘息。
“喔~”连誉无谓地挑了挑眉,“所以他就是这么喊你的?”
连霄死死咬着后牙根,一声不吭。
病房门被霍然撞开。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发作了?”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目光一扫,就苦了脸。
“祖宗,你们能不能别吵了!我一份检查报告都没出来的时间你们都能吵出一次警告吗!”
连誉伸手把苹果抛到连霄床上,一字一句道:“连霄,你总要为自己的懦弱付出代价。”
说罢,也不再理会一旁欲言又止的医生,转身走向病房门。
听着他的脚步声,连霄终是开口叫他,声音沙哑:“哥。”
离开的脚步顿了半分。
连霄轻声道:“你对他好点。”
连誉微哂,不言而去。
那可是他名义上的小先生,怎么会对他不好?
*
姜南雨一觉睡到了中午。
被唤醒的时候,还昏沉沉地有些使不上力。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见了眼前深灰的眼眸。
“连誉……”他哑哑地喊。
“嗯。”连誉坐在床边,手指轻轻将他凌乱的发丝拨开。
所以,他就是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连霄的吗?
连誉眸中的神色不明,心中却有些微妙的异样,声音仍轻缓:“南雨,你有些发烧,我帮你请了假,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唔……”姜南雨摸索着去握连誉在他脸上轻抚的手指,掌心高热,却又使不上力气,软软地一团裹着连誉的手指,被他有些孩子气地压在了脸下,含糊着咕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