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蒋颂心里升起微妙的快意,微微笑了一下:“是,只是开玩笑。”
他的目光转向雁稚回:“她喝醉后,大概……我不确定,或者说有些记不清了。这么大的时候喝醉了,是只会乖乖自慰吗?还是说……”
他提前给另一个自己打预防针:“不要故意刺激她,不要高估你五十岁之后的身体。”
“但这时候喝一点是必要的,尤其是稚回。”蒋颂开口,突然道:“你指的高估,是什么意思?”
大爹蒋颂放下酒杯,起身朝雁稚回走去:“意思是如果我被她提前弄射,就需要你来把她‘完全’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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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爹地的粉粉勾八硬控八小时(QQ企鹅晕倒.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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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向大爹蒋颂发出严正声明:
你的态度比较烂但是你的纵容呢又弥补了这一部分,如果只是纵容把人宠坏的话,可能就会显得比较妈,所以我建议你一边刻薄一边宠,这样就会让人变成狗。
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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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心饼干py·下
:“我和蒋颂世上第一好”
与其说是用老男人蒋颂的大衣自慰,倒不如说是这件充满男人气味的衣服把她操了。
雁稚回看向自己身下。黑色的衣摆几乎把她小腿全部裹住了。
好喜欢……
她很喜欢蒋颂身上的味道。
被他常用的那款香水腌入味儿了,淡淡的木质香,没有一丝脂粉气,掺了点儿新衣服的味道,大概来自于他的那件衬衫,以及一点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很有礼貌,很温和,雁稚回缩进衣领里,喜欢得不得了。
从前怎么没试过这种?
她该要一件蒋颂的外套陪自己睡觉,跟他闹矛盾单方面冷战的时候,她可以很凶地赶走他,然后把外套裹在床头超大的玩具熊身上,在快感里骑衣服,偷偷原谅他。
“小宝,要不要喝一点?”熟男蒋颂捏着酒杯走过来,俯身望着她。
雁稚回点头,一杯威士忌递到唇边,她裹在男人的大衣里,就着蒋颂的手抿了一口。
果味初尝明显,雁稚回本就渴了,又没顾忌地喝了好几口,等退开,里面的琥珀色明显降下去一半。
女孩子醉得比想象中还快。她蹭掉大衣,爬到熟男蒋颂身边,醉醺醺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抱住他主动吻过去。
口腔内是同样的酒味儿,男人裹住她的舌尖吮吸敏感的舌面。雁稚回亲得很投入,还没在心理层面建立什么准备,屁股就被抵住了。
她闭着眼,哼哼唧唧用胸口蹭蒋颂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整个人磨得正爽,突然就弓起上身,蹙眉呜咽出声。
没回头,但知道有一根与手指完全不同的东西,已经进来了。
小穴变得很酸,小穴后面很胀。雁稚回抽噎着,面前的男人低声哄她乖乖,温柔舔舐她的嘴巴。
“好讨厌。”她边掉眼泪边说,极力忽略身后那道沉滞粗重的呼吸。
“不可以一个一个来吗?”雁稚回被哄着,眼泪掉得更凶:“不喜欢后面,只有这个混蛋喜欢。我只想被您操……”
蒋颂笑着整理女孩子的头发,轻轻揉了揉她的屁股,安抚道:
“别怕,别怕…很快了……稚回,这么说话,长辈会生气。”
不知道是否为了“长辈”两个字,刚被安慰过的屁股突然又挨了一巴掌,雁稚回一哆嗦,身体松懈,小穴流水,立刻被入得更深。
“只想被谁?”一道很沉很哑的声音响起。
雁稚回只觉得眼前的场景白了一瞬,下意识抓紧男人的衬衫,低头颤声呼吸。
“好大……”
“放松,不然要被我插裂了。”
蒋颂温声威胁她,兀自深入,抬眼看向抱着雁稚回的另一个自己,礼貌问道:“要换个套吗?”
雁稚回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
她方才的自慰在此时成了最好的润滑。雁稚回满脑袋都是那根逐渐清晰的鸡巴形状。
“很快。”熟男蒋颂亲了亲雁稚回的脸,俯身把地上的大衣捡起来,拿出钱夹展开。
钱夹内层里有枚安全套。薄,窄,红色的,一眼就看到了。
雁稚回怔怔望着那枚避孕套被拆开,套在阴茎上。
所以这个老男人平时钱夹里也放着一枚安全套吗?
体内的肉棒在这个过程里已然进来了一半,雁稚回挣扎了一下,老老实实趴好挨操,没想到爹地蒋颂直接把她翻了过来,从正面抬起她的腿,径直沉腰压下,尽根埋进去。
男人轻轻吸了口气,缓慢揉雁稚回的腰。因为够湿,他并未等太久,就动了起来。
雁稚回放弃挣扎,摊开胳膊喘息,突然问:“爽吗?”
大爹蒋颂笑了笑,道:“爽。”
“前面爽还是后面爽?”
蒋颂撑在她身上动作,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呢?再过二十年,雁稚回,就是你求着我干你的屁股了。”
雁稚回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问道:“所以您哪里爽?”
蒋颂沉沉望着她,道:“后面。你爽得浑身发抖,张着这张可爱的嘴,不停流水弄到腿上的样子……我特别爽。”
这是第一次被他玩屁股。蒋颂说的,明显是未来她的表现。
雁稚回气恼地看着他,狠狠夹了一下,看蒋颂立刻绷紧下颌,喘息明显变重,才心满意足放过他。
见对方准备好了,爹地蒋颂起身,把雁稚回按在腰上,从前面进入,躺在沙发上干她。
小穴被填满,雁稚回爽得发抖,屁股不自觉抬起来,被熟男蒋颂按住,入了个龟头进去。
雁稚回一颤,没有说话,趴在蒋颂身上,红着脸磨他。
“我开始了?”
身后男人出声询问:“不舒服就说出来,不要怕。”
雁稚回轻微点了下头。
两根阴茎埋进来,彼此贴得很近。雁稚回刚开始觉得撑,呼吸得很艰难。过了一会儿,某个时刻开始,她发现感觉变了。
平时里听得面红耳赤的低沉喘息叠加在耳边,她趴在爹地蒋颂胸口,近距离看着他的身材,有点儿晕奶。
之前她就发现了,爹地蒋颂的胸很大,放松后很软。
雁稚回突然开始主动夹他。后穴她还不是很适应,但小穴怎么刺激对方,蒋颂已经教过她很多次了。
蒋颂不喜欢雁稚回冒犯他,比如明知他不喜欢她故意刺激他射精的行为,可还是不断含糊叫着爸爸,咬着他的胸口扭动屁股。
他们身体贴合,年轻的身体对蒋颂而言已经是无言的强力刺激,更别说那张嫩穴还在不断吮吸、吞吐,被两根鸡巴配合进出的动作干得频频痉挛喷水。
精力真是旺盛啊……蒋颂想着,捏住她的下巴,雁稚回每每故意去夹他的龟头,他就会轻描淡写给她一巴掌。
“两个男人干你,还要挨打才舒服吗?”
蒋颂抬眼顶向她,恰逢熟男蒋颂也把肉棒撞进来,内壁被硬物弹压,雁稚回绷着腰呜咽,水花全尿在大爹蒋颂腰上。
温热又甜腻的气味,是尿了但又不是尿,蒋颂微微一滞,没控制住,扣着雁稚回在她大力顶了数百次,边撞边射了出来。
“……”爹地蒋颂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平时没有这么快,但现在的事实是,他被雁稚回夹射了。
熟男蒋颂抽出来,到吧台给雁稚回接柠檬水,边走边笑。
“之前没有这样过吧,我也差点没忍住。”他说着,忍住笑意倒水。
“还要……”
雁稚回一边脸已经隐隐有红肿的迹象,但她执着地不肯蒋颂退出来,半软的鸡巴含在身体里,爽得她直发抖。
可这样大概,有点儿把他弄痛了。
雁稚回看到蒋颂皱起眉,直起腰,把她的一直压在他腹部的屁股托了起来。
十七岁的雁稚回也是会心疼人的,她捧着爹地蒋颂的脸啄吻,又伸舌头进去讨好他。
“爸爸痛不痛?”她轻声问,黏黏糊糊地撒娇:“爸爸年纪大,疼疼我……先不要拔出去……还没有软,还没有……”
蒋颂冷淡看着她,沉默,几秒后才开口:“软了。”
雁稚回立刻咕叽咕叽地磨蹭他,软声道:“没有没有嘛……daddy…”
她用自己微红的那侧脸颊去贴他,让他感受她脸上被扇出的热度。
“您再扇我一下,好不好?”雁稚回脸颊红红:“用一点力气也没事,喜欢……”
她身体里含着这个人的精液。因为不懂事,堪堪一个小时,她就把他弄射了。
以前很少发生这种事,但雁稚回此刻还小,不考虑分寸,只图爽快。
蒋颂直起身,把她提起来,揉了揉脑袋放进蒋颂怀里。
“胡闹。”他道,简单擦了擦,靠在沙发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撑着头看熟男蒋颂操怀里的女孩儿。
熟男蒋颂还要操后面。
于是男人体味着射精后的轻薄倦意,看雁稚回腿间的精液如何在性爱里,像融化的奶油冰淇淋那样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来,留下半透明的乳白色痕迹。
熟男蒋颂百分百确定这微微的腥味儿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因为他还没有结扎,戴套是做爱的习惯。
他低低喘了口气,低头咬着雁稚回后颈问她:“我重一点,好不好?”
雁稚回被他按在怀里后入,脚趾不着地面,唯一能起支撑作用的,是攀着蒋颂横在她腰间手臂的双手。
“呜……会疼吗?”雁稚回颤巍巍地闻,胀得忍不住弓腰,臀肉紧紧贴着男人腹肌,柔软湿润地蹭动。
“会。”蒋颂笑着安抚她:“但我会判断这种疼痛的程度。等你快要受不了,并且小穴里的精液也流干净的时候,我会进入前面。”
大爹蒋颂闻言也笑,他刚射精一会儿,声音还是哑的。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用低沉的嗓音讲话,空气共振,雁稚回有点晕船的错觉。
“精液而已,这么大的小孩哪儿夹得住,很快就要流干净了。”
他平静地视奸少女赤裸的身体:“放她下来吧。好孩子,夹着过来让我瞧瞧。”
前半句话是跟自己说的,后半句话是跟雁稚回说的。
雁稚回扭头看向干自己的蒋颂,软声哀求:“我不要下去,蒋颂……我就想这样。”
蒋颂笑起来,微微抽出一截肉棒,把她抱到沙发上,又严丝合缝顶了进去。
雁稚回红着脸,小屁股含紧了熟男蒋颂的鸡巴,慢吞吞爬到大爹蒋颂腿边。
她不用女士香氛,散发着很自然的身体清香,因为出汗,还有一股细微的,小猫晒过太阳后身上才会出现的气味。
蒋颂还没说什么,她就已经很乖巧主动地扯开他的内裤,埋头张口,把半勃的性器龟头含含糊糊裹进口腔。
女孩子下意识捧着吃起来,红扑扑的脸颊贴着阴茎茎身,手指热身体也热,手心出汗腿心也出汗。
两个男人都笑了,那笑声里忍俊不禁的意味很浓。
雁稚回面红耳赤地抬起头,屁股被干得哧哧响,茫然地握着鸡巴看向面前的男人。
老东西还没硬,腹肌胸肌轮廓宽阔,手脚修长,看得人腿软。他的阴茎在她里有些压手腕,分量极重,感觉打人会疼。
“喂……呜…喂,笑我干什么?呜……好爽…”
雁稚回结结巴巴地问,不明白两个人笑她干什么。
她不自觉攥紧了手上的肉棒,抬起屁股迎合身后的男人。
“爸爸…爸爸干我……”她很快眯着眼睛又叫起来:“我喜欢,我好喜欢……呜…daddy……好粗……”
熟男蒋颂把她黏在尾骨的头发拨开,低低笑着问她:“猪宝宝…怎么那么主动啊。”
雁稚回红着脸听他说情话,后知后觉蒋颂在说她扒老男人裤子的事情。
她扭头小声辩解:“我…可是您本来就打算一起呀……”
才说着,后脑就被摁住了。
大爹蒋颂直起身,摁着她低下头,肉棒在这时候随着男人坐姿的调整从雁稚回手里脱出,直接顶进了她的喉咙。
少女嘴唇自然闭合,阴茎强势插进来,一路时不时磕碰着犬牙。
蒋颂微微阖住眼喘息,闷哼里把龟头操进咽喉,抚着女孩子的后脑开始进出。
他不需要明确说出自己对性事进行方式的构想,在雁稚回发出轻微的干呕声,很快适应口交的尺寸之后,蒋颂才低声道:“有没有感觉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了?”
雁稚回身后的熟男蒋颂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提起雁稚回的腰开始猛捣。
后穴比小穴要深一些,没那么窄,但也经不起这样的力度与耐力。雁稚回很快哆嗦着呜咽起来,手反复推爹地的小腹要他走。
她要喘不上气了,快感、痛楚、酸麻在窒息的威胁里被数倍放大,连鼻端男人阴茎的气味都闻得一清二楚。
那根淡粉色的鸡巴卡在她喉咙里,雁稚回无法闭上嘴巴,控制不了口水,润滑一样地不断分泌,喉咙试图吞咽口腔里的异物,滚动间爽得面前的老男人脸色都变了。
他低声骂了句什么。
雁稚回想通过咬他来报复,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只能更剧烈地试图吞咽什么,来不断吮吸越来越硬的棒身。
被玩屁股的快感最初其实起源于羞耻感,直到三人都进入状态,她被两根鸡巴不间断地操了两个小时,终于开始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微妙的痒,以及痒被宽慰的爽。
鸡巴捅进来,就着淫水和肠液撞进最里面,她曾咬着这根鸡巴在沙发上爬,
雁稚回呜呜直叫,竭力想往前爬,躲开那根鸡巴,被熟男蒋颂死死按在身下一遍遍贯穿。
小逼湿得简直不能看了,两人方才都怕把她弄到出事,并不碰这处敏感点最多的地方。
雁稚回在窒息下的濒死感里绞紧身体,跟身后干她的男人一起高潮。
同步的高潮让心理快感无比强烈,雁稚回身体软成面条,大爹蒋颂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来,让她休息了一会儿,才把人抱到身上,站了起来。
熟男蒋颂硬得很快,他揉了揉眉心,缓解那种可以用狰狞形容的快感,摘掉套子换了新的,从正面进入。
爹地蒋颂则从后面。
两人一起观察雁稚回的承受能力,看她只是抱住面前的男人呻吟,才缓缓放下心,开始新的正餐三明治。
“我和蒋颂世上第一好。”雁稚回抱紧他亲了又亲。
“哪个呢?”身后有肌肉贴上来。
雁稚回想不出答案,她在两匹马上骑得直晃,只能每人都给予一个湿漉漉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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