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大爹蒋颂腿间的沙发面上,膝盖顶着他大腿内侧,偶尔打滑,会带着点小心思地往里,蹭到他胯间撑起的地方。
两个男人有意配合,于是身后的把她往前撞,身前的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用放松的胸肌把她的脸蹭得通红,一起看少女在两人之间紧并着腿失禁、高潮,把沙发面彻底浇坏。
雁稚回早把自己骂蒋颂“老东西”的事抛之脑后,依赖地抱着男人的脖子颤声撒娇,索吻,腿间鸡巴还插在里面,她湿漉漉地含着,偶尔扭着腰主动套弄两下。
雁稚回有点混乱了。
所以,现在是在做吗?还是说,还在前戏?
她有些迷茫地看向爹地蒋颂,男人的头发仍是黑色的,摸着很柔软。他掐着她的胸吃,却并不进来,好像比起操穴,他更喜欢抚摸她。
雁稚回叫得嗓子要哑了,满脸是泪,慢慢在晃动里从男人身上滑下去,又软在沙发上呻吟。
她乖乖抱着膝弯,但故意把双脚放在男人胯间,随着挨操的节奏,咬着手指哼哼唧唧踩大爹蒋颂的鸡巴。
真硬……雁稚回敏感地夹紧体内剧烈动作的肉棒,踩了踩脚下勃起的鸡巴,突然不知轻重地蹬了一下。
人体胯部的肌肉调动本身与力气相关,雁稚回突然用力,不但眼前的爹地蒋颂绷紧身体,垂下眼,启唇闷闷哼了一声,揉着她屁股操穴的熟男蒋颂也停了下来。
“唔……不听话,怎么突然乱动?夹得好紧。”
蒋颂深呼吸,退出来,摘了套子扔掉,重新换了一个。
身体立刻变得空虚,雁稚回呜呜咽咽地叫着爸爸,脚还放在男人腿上压着阴茎,手就伸到腿下,颤巍巍剥开自己,泣声求他进来。
“还要……”她的脸贴着大爹蒋颂的腰侧,温热的呼吸不断隔着衬衫呵在他皮肤上。
“还要…还要……进来……”
蒋颂一直在看雁稚回的脸,看她伸手去掰开自己讨操的动作。
又贱又浪,可偏偏脸上的表情还是未经人事的纯情与依赖,让人觉得无比可怜。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靠近雁稚回一些,捧住她被泪浸湿的脸轻轻揉了揉。
“真没礼貌,谁告诉你这是可以随便踢随便踩的地方?”
男人音色低沉悦耳,声音响在眼前耳畔,伴随轻柔的叹息:“脸脏得像只小猪…”
话音落下,雁稚回听到身后的蒋颂也在说话,尾音押着尾音,笑意叠合笑意。
他蓦地尽根撞进来,轻声逗她:“piggy
?
piggy
?
wet
?
piggy.”
小猪湿漉漉的小猪小猪宝宝崽崽猪小猪。
……雁稚回要晕了。
她扭捏地叫了声daddy,回头望望,又扭头看看。
爹地蒋颂撑着头,眼底也有淡淡的笑意:
“Piggy
?
seduce
?
daddy.”
Seduce有引诱、诱奸的意思,从他嘴里说出来,下流的意味成倍放大。
小猪湿漉漉的小猪小猪宝宝崽崽猪小猪,小猪性诱了爸爸。
完全说反了。
故意的。
面前,年长的男人朝她压下来,长指穿过发丝拢住头发,含住她的嘴唇。
很干净很照顾她的吻,而身后来自另一个蒋颂的动作却很暴力。
雁稚回不断被撞向爹地蒋颂怀里,紧密贴着他的手他的脸,舌头被吮得打颤,毫无招架之力。
或许该说不愧是一个人吗?舔舐舌尖的频率逐渐与鸡巴进出小穴的频率重合。前一秒雁稚回才为粗硬的肉棒直哆嗦身体,后一秒舌尖就被含住蹂躏,他的嘴唇裹着她,一吮一吸之后,雁稚回就搂紧了眼前人的脖子,被撞得可怜兮兮,缩在沙发里哭着喷水。
她的力气很快就在两人有意的配合里耗尽了,刘海也被汗打湿,一缕一缕挂在额头。
雁稚回揪着胸口的衣服喘息,听到身后打桩机般干了她小半个夜晚的男人开口:“小宝。”
“……嗯?”她泪眼朦胧回头望向蒋颂,嘴巴一瘪就想到他怀里去。
才爬了一下,肉棒气势汹汹撞进来,腿又软了,堵在里面的淫水失禁般一股接着一股就下腿弯,雁稚回面红耳赤,也不敢低头看,便默默缩回去。
“我之前不是教过你吗?”
他俯身揉了揉雁稚回的头发,同中年蒋颂对视一眼:“好姑娘,还想继续的话,要不要试试?”
雁稚回这才想起,她被干成这样,可另一个男人甚至都没加入进来。
她点点头,蒋颂遂从她身体里退出。鸡巴还硬着,分量沉重,蒋颂并不着急,给沙发上的少女喂了些水,靠在一旁等她动作。
他露出鼓励的神色。
爹地低低“嗯?”了一声,就见雁稚回盯着他的眼睛,仰着脸靠近,假意要吻他。
他很喜欢接吻,见状抚着她的脸,微微眯起眼睛。
嘴唇相碰,雁稚回按耐着冲动,小心翼翼勾住男人的舌尖。待蒋颂终于按住她的后脑,作出主动的预告时,雁稚回心里微微一定,闭上眼,舌尖有些发抖,主动从男人舌下颤巍巍探进去。
往日接吻不是这样。蒋颂一顿,身体稍稍绷紧,紧接着,带着清甜气味的柔软舌头往上,莽撞地勾住了他的舌尖。
少女撑起身体,在舔过蒋颂舌尖的短暂瞬间里抬起下巴,用湿润的嘴唇去裹对方的舌头。她嘴巴小,探进来轻而易举,像是投食。
蒋颂身上好烫,口腔气味清新,尝不到一点儿咖啡的苦,身上的味道性感得她忍不住抬臀,幻想自己在把湿漉漉的逼往蒋颂脸上贴。
雁稚回忍住几乎脱口的呻吟,一声不吭贴得更紧,捧着蒋颂的脸,含住他的舌尖吸吮,借着闭合嘴巴的动作,辗转含住他的上唇,微微吸一下,撅起嘴巴重重一亲。
舌尖热的,嘴唇是凉的,里面是少女的暧昧气息,外面是残留唇釉的甜腻味道。
“唔……”
身前的男人呻吟出声,他闭了闭眼,用力掐住雁稚回的胳膊拉近,手往下,把她从屁股托了起来,手掌用力握住女孩子的臀肉,忍了片刻,还是打了她一巴掌。
“非得被我干吗?”
蒋颂若有所思盯着她的眼睛,慢慢道:“三个人一起…你会挨打的。”
喀啦一声,轻得几乎听不清,雁稚回下意识低头,往声源望去。
——蒋颂按住她的后颈把人提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两条细腿耷拉在他腰侧,折叠起来。
同时,这个刚才还面容严肃冷淡的老男人,对着她解开了皮带扣。
蒋颂没有等,皮带解开后,就按着雁稚回顶进她腿间。
进入的过程里他一直盯着雁稚回的眼睛,看小姑娘是怎么在鸡巴进入的过程里蹙起眉头,求救地望向另一个男人,又试图挣扎着爬开。
“太大了……”
她细声抱怨,抿唇谴责蒋颂动作的强硬。
“可你刚才看起来很爽。”
蒋颂附在她耳边说下流话:“你看上去非常享受做爱,甚至希望我加入进来。”
他按了按雁稚回的肚子,看少女瑟缩在他怀里被撑得发抖,不断小声吸气以尽快适应新的鸡巴。
她很湿润,蒋颂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如何在那种濡润的触感里迅速变得敏感。
他不由地顶了一下。
“呜……”
雁稚回颤了颤,腿根紧贴着冰凉的皮带扣,被撑开的唇瓣紧紧卡着鸡巴根部,蒋颂一动,方才的快感立马重新沿着脊背来到大脑,甚至更甚。
现在在干她的人,为人父已经快二十年,是货真价实的……daddy,爸爸。
他脸上的种种细节都透露着,他的确要比三十岁老,但并未老到惹人厌恶的地步。
恰到好处的衰老,强健优越的身形,让雁稚回可以看着蒋颂英俊温和的脸,夹紧腿根润滑肉棒。
大爹蒋颂的肉棒比熟男蒋颂的还要……粉。
从之前那次意识到这点后,雁稚回每每想到都无比羞耻。
人年纪上来之后色素沉淀淡化,颜色改变也很正常。
她已经问过他头发颜色的事,他也承认是染黑,并且是未来她哄他去染的。
但、但连鸡巴都变粉……如果不是以前看过相关的知识,雁稚回也未必会留意这个小细节。
她怎么能通过鸡巴的不同来分辨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毕竟是很隐私的事情,蒋颂自己都未必注意得到,他最多留意到自己阴毛颜色的变化,然后故意将雁稚回的阴阜附在他胯上磨,看淫水把毛发浇得一片湿漉。
熟男蒋颂的阴茎颜色也很漂亮,但看起来就凶,能把她做死在床上,并非如二十年后,因为颜色粉,于是莫名其妙看着“贵”了起来,像是轻易不肯给人用。
不让用就会更想用,尤其是雁稚回这个喜欢粉色蝴蝶结与连衣裙的年纪。
这些隐秘刁钻的细节,也不断提醒着她,现在干她的这个人年纪已经大了,他的身体宽阔结实,有一个快二十岁的儿子。
他还有一根用起来无比能干,青筋盘亘的粉色阴茎。
好萌好恐怖。雁稚回在脑袋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敏感,越不经操。
“Daddy……”
雁稚回紧紧勾着蒋颂的脖颈,腿不住打颤,不过几分钟,就咬着阴茎泄了。
她泄得突然,量也大,水喷出来全浇在面前老男人的衬衫与裤腰上。
两人贴得很近,淋出的水流声音格外明显,男人正按着她的腰顶,于是手掌、胳膊与腕表也不可避免地被水浇到。
淅沥沥的声音里,雁稚回以只有彼此知晓的幅度,骑着鸡巴不停地摆动。
她没有哭,湿漉漉的眼睛羞怯地望着爹地蒋颂,含着鸡巴坐在他腰上画椰子。
她身上出了汗,隔着羊绒短袖摸起来暖烘烘的。
ut,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扭过来,小腿几乎有点痉挛了,但因为心理与生理的快感同频且强烈,爽得眼前发白,无意识要延长这种新奇的体验。
雁稚回甚至主动去跟爹地蒋颂接吻。
她侧过脸吻住男人下唇,探出舌尖沿着他唇峰齿缝找过来,顺从地跟随他的舌头缠绕包裹彼此,回应、舔舐对方。
每接一次吻都是二分之一个前戏,雁稚回勾紧蒋颂的脖颈,把自己送上去,细腰每扭过一个字母的弯点,就能听到蒋颂沉闷的喘息。
他缓慢地呼吸着,面色如常,下颌紧绷,埋在少女体内的鸡巴也越来越严厉,几百下之后,干脆逮着她的宫口去撞。
只操最脆弱最有韧性的地方,女孩子意料之中频频失禁,他操她的小逼像喂一条水里的鱼。
“别扭了。”蒋颂哑声道:“怎么一做起来,就变成这幅样子…”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但也猜测大概不算太温和,因为雁稚回望着他的眼神无比软弱,咬着嘴唇,跟高潮时的情态非常相似。
“呜……呜嗯…爸爸……”雁稚回迷蒙着眼睛,捧住他的手叫唤:“爸爸们……”
熟男蒋颂简单擦拭了一下下身,才从房间走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他笑了一声,走过来揩掉少女眼角的泪痕,随意开口道:“怎么被你操成这个样子?现在喂饱了,后面撑不了那么久,会晕过去。”
他低头吻住雁稚回的唇瓣,把她引向自己,等雁稚回难耐地要来抱他,才慢条斯理退开,问道:
“喝点酒,怎样?”
“……酒?”雁稚回茫然发问。
“不怎样。”
中年男人音色低沉,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凝视片刻,抬腰用力干紧子宫,在忍耐射意的空白里,敛眉给了少女右脸一巴掌。
力道很轻,指腹几乎都没在她脸上停留过。
雁稚回立刻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现在爹地蒋颂的腹部被淋得几乎能养鱼了。
他会射的。
她这样,他会射得很快。
雁稚回从巴掌里得到这个重要信息。
她仰起脸望着熟男蒋颂:“Daddy……”
整个屁股上都是水,雁稚回灵巧地扭着腰,规避刺激她高潮的龟头,带着男人的阴茎旋动,莽撞地试图榨精。
蒋颂靠在沙发靠背,按了按太阳穴,看向揉女孩子胸口的男人:
“我先在后面。跟她有过经验,不会把小女孩弄伤。”
往日射意来得其实没这么快,但这次雁稚回明显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敏感得要命,操几下就哆嗦着喷水。
小小的阴穴不断在改变贴附他的角度,里面的那几处嫩肉,几乎无时不刻地痉挛着摩擦鸡巴上的筋络,带起琐碎而难以逃避的快感。
阴蒂也肿得轻易就能看到,即便这样,还主动骑着他夹吸他的肉棒,用饱满柔软的肉瓣与臀肉磨蹭他露出的皮肤。
再不停下来,他大概真的会射进去。
蒋颂还不想射,低低吸了口气,掐紧雁稚回的下巴,道:“……喝一点吧。”
他拍了下雁稚回的屁股,指向沙发另一侧靠背上自己的衣服。
“把大衣拿过来。”中年蒋颂的嗓音微哑而低柔:“好孩子,就这样爬过去,从这里。”
说着,他把雁稚回从身上轻轻拔起来。
这张穴咬得很紧,雁稚回完全脱离他后,能听到轻微“啵”的一声,接着大量水液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去。
雁稚回四肢还在发抖,她红着脸从爹地蒋颂腿上勉强爬下来,慢吞吞爬到沙发扶手侧,因为觉得迈腿的动作太羞耻,就趴在边上用手指去够。
纤细白嫩的身体在暗灰色的沙发上抻展,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看向趴在沙发边缘的女孩子。
她没意识到这样翘着屁股,只穿一件短t赤裸裸趴着,对另外两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件沉重的大衣被雁稚回一点点勾过来,大爹蒋颂移开眼,来到吧台。
熟男蒋颂倒了三杯威士忌,酒液是琥珀色。
两人都赤裸着上身,露出贲张的肌肉,颔首,并与对方碰杯。
他们默契地不讲更多,只在饮酒交流的同时,看着雁稚回怎么红着脸打量那件大衣,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裹进去,微微张着口,喘息着用相比于肌肤而言过于粗糙的衣料自慰。
“唔…唔……呜……好舒服…痒……”
“痒呜呜……”
“她真的喜欢做这种事。”爹地蒋颂沉沉望着:“所以看她后来迁就我,会觉得很愧疚。”
“愧疚?”
两个人对视。蒋颂平静回答道:“比如阳痿,以及与阳痿近似的一些反应。”
“?”熟男蒋颂眼里有些微的诧异:“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