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伸进一指,而后变成两根,直到进出时肉洞基本不会绷紧推拒,才去重新解自己的裤口。
小穴被鸡巴快速用力地一下贯穿,随后,男人便干脆利落抽了出来。
“怎么不……呜……”
雁稚回本想问他怎么不把裤子也脱掉,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蒋颂这一动作带来的巨大落差弄得失了声。
混蛋,怎么这样……至少再多待一会儿。
雁稚回望着蒋颂,眉头蹙起,谴责意味明显。
蒋颂忍俊不禁,含笑揉了揉她的脸:“很乖,小穴很湿……可以做润滑。”
雁稚回刚要再说什么,后穴就被抵住了。
蒋颂显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手下留情,圆润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来,男人揉着臀肉,轻声说放松。
“放松,小乖。”他低低咳了一声,道:“太紧了……”
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就完全适应,蒋颂轻微地抽动肉棒,让雁稚回习惯这种感觉,同时俯身撑在女人身上,在她眼前捻弄那些湿乎乎的液体,不着痕迹转移她的注意力,以便尽快让她吃下自己。
它们看起来和水、透明的液体、小穴里分泌的淫水也差不多,但雁稚回知道,它是后穴为了润滑分泌的肠液混了一点儿润滑液后的产物。
或许正是因为这里也能被弄湿,才有人用它交媾,产生一种类似于性器官交合,又迥异于性器官交合的快感。
“你看这些,有想起来什么吗?”蒋颂附在她耳边,温和开口。
“你十几岁的时候,”蒋颂分开手指,将指腹上牵扯出的银丝示于女人面前:
“当着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湿画液,把它们像这样…抹在指尖,扯出丝线给我看。那其实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你的心思,知道是孩子长大了,想谈恋爱。”
他轻轻蹭她的脸。胡茬有些扎人,雁稚回在蹭弄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那时没注意的书房角落坐着的小女孩,给侄女补完课后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着头,只给他看她的一截下巴,以及线条漂亮的脖颈。
项链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样搭在那儿,轻轻晃动,努力示好。
初识时蒋颂三十岁出头,还不是董事长,有时候雁稚回穿着短裙去总公司找他,蒋颂会以为是雁斌授意。他和雁稚回的父亲关系是不错,但明面上尚不至于如此亲厚,以至于让他在周末临时开会的空档,也要留人在总裁办公室,帮忙照看一个容易害羞的孩子。
蒋颂自是看不出来雁稚回心里能装着那么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做爱,渴望被他抱着接吻。
她在他办公桌的便笺纸上用铅笔写cock之类的单词,画形状上翘的阴茎又匆忙擦掉,模仿他的笔迹,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一无所知地夹腿。
他早应该发现的。
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已经懂得粗浅的伪装,不会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饰地展露出来。
但蒋颂怀揣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侥幸,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瞒过,终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被真相无情戳穿。
此刻,他垂眸看着雁稚回逐渐吃下自己,看性器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洞眼,心头无限涌起操坏她的渴望。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承认,一脸无辜望着他:“说不定是您想多了,毕竟‘我那时候才十几岁’?”
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
蒋颂轻轻笑了一声,压住她的身体前倾,些微上移,直到骑到她臀上。
“我想多了?”他问,下身开始轻缓地抽插,检查她的容纳能力:
“稚回,会有好孩子那样玩画画的东西吗?给我看的时候,还在夹腿…你那时候,会不知道什么是夹腿吗?”
蒋颂压住女人后腰,稍微用力撞了一下,笑着斥责她:“好坏……十几岁在男人跟前发情,挨了打才长记性。”
“我才没……呜…好棒……爸爸………”
雁稚回咬着唇承受这种另类的占有,整个人食髓知味,痒得厉害。
被蒋颂操屁股比她想得还舒服,那根东西很硬,撞开里面就像反复碾着宫口,让人心口发酸,不住蹬腿。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声音逐渐从凝滞变得流畅,称呼里开始再次频繁用上“爸爸”和“daddy”。
逐渐适应了对方,蒋颂进入状态,操她的力气越来越重,开始压着人骑,囊袋不住撞在小逼,把肉缝蹭开,让水液溅到四周。那张逼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张合翕动,对肉棒的期待如同水泽不断溢出。
他听着身下雁稚回肉眼可见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被操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屁股紧紧贴着他,抬得很高。
“真乖……”蒋颂往前移了移,不住揉着后穴的边缘,拉扯间看到里面粉色的内壁被他撑开,一副努力想要收紧的模样。
和前面那张想吃鸡巴的嘴一模一样。
蒋颂开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驱使干她,粗重的呼吸声里,他听到雁稚回吸着鼻子认错,呜呜咽咽承认自己那时候是蓄意勾引。
她完全没意识到肛交过程里蒋颂有多兴奋,还在哽咽着跟他倾诉:“您根本……呜,好舒服,还…嗯……”
她努力抓紧身前的枕头。
“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有多适合插进来……”
“我小的时候…不是,呜呜好重,爸爸…轻点儿操我……”
“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好喜欢,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着您的手…好粗,又好干净,好长……”
雁稚回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被干得直往前缩,只顾着去体会那种难耐的饱腹快感,而后遂着蒋颂的意,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
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她是小荡妇,扇她的屁股又快力气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觉到臀尖烫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扇红,也许很快就要肿。
她已经很久没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过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腿根留个齿痕,肿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
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性爱后留下来,通常能留个一两天,在锁骨,胸口,腿根和臀尖的位置。而臀尖能留下的,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
蒋颂很喜欢看,喜欢她在这种印子下自己掰开屁股要他进来,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
今晚它们大概又要出现了。
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子的敏感,进而体会到她对这种做爱方式的享受,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情难自禁的话。
“有时候我想,你会也有不应期吗?”蒋颂在她耳边喘得厉害。
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按着她的肩埋头又干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真不敢想。”
声音里喘息未停,含着笑意。
“现在馋成这样,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入不应期的样子……又或者说,我们稚回根本没有不应期?”
雁稚回扭头看他,才“唔唔”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巴,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肉,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
“听话,伸出来,让我看看。”他在尽根埋入的时刻,偏头轻吻她的鼻尖。
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
而后被干得连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
“呜……轻点儿,轻一点儿……求您,受不了……”
她确信她应该是没有不应期的,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会有人在这种撩拨下无动于衷。
蒋颂总爱在做得最凶时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紧贴着她,要她听他的呻吟和呼吸。
低而沉闷的,尾音像是叹息,快要射精前,能从里面听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蒋颂用力扣着她的肩头,低低说“好”,重复断续,身体的重量无所怜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
“好…好孩子,好乖……”
他手上的力气简直和腰间一样大,性器硬得把穴口小阴唇捅得红肿外翻,让她在几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过气。
人就处在顶端前的那么一小截,因为蒋颂故意不去碰小穴和阴蒂,所以后穴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却始终释放不了。
“爸爸……呜呜daddy,求您了…摸摸我……”雁稚回努力回过头去抓蒋颂的手。
泪眼朦胧里蒋颂正紧绷着脸,手用力按在她胯骨上,把她身体呼吸的频率完全撞乱,而后俯身欣赏般地看了一会儿她难耐的神情,才探手给她,由着她把自己拉到腿间。
“求您,求您了……给我…”
雁稚回使劲儿蹭他,小穴流出的水终于不是只掉在床单,而是在雁稚回主动抬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后,全部抹蹭在男人腹下。
湿黏,温热,能闻到那股她独有的甜腻香气,带着新鲜的蛤蚌气味,让人本能放松,又想更深地埋入其中。
蒋颂被夹得很想射,深呼吸定了定神,知道只消碰一下前阴,怀里的小妻子一定会在瞬间哭叫着喷水。
他亵弄她了很久,一直吊着她,那种快感骤然释放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一定会在她高潮的瞬间射精,没有人能从那样紧致又温柔的包裹里挣脱出来。
蒋颂起身抱起妻子,坐在床边,轻巧地捏着她的腰转了一边。
他还好,但雁稚回显然被这样的摩擦弄得几近崩溃,眉头蹙着,小腹用力含紧里面的肉棒,哽咽着不停求他。
“很快,很快……小乖。”蒋颂亲了亲她的脸,随即就见小妻子攀上来,把吻主动送到他唇边。
接吻带来的安抚作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雁稚回的急迫,她边哭边绞紧后穴持续捣弄的肉棒,同时急切地舔舐蒋颂的嘴唇,甚至因为太渴望他的赦免,还往下继续讨好地去舔他的脖子。
细腿环在腰上,接触的地方尽是湿汗和体液,蒋颂仰起头任凭雁稚回舔弄,重重撞了数下后,终于肯把手指插进濒临溃堤的小穴,用拇指温柔地磨动阴蒂。
哄孩子似的呢喃里,身上的女人瞬间僵直了身体,在蒋颂呻吟着用力把精液射进他暗自肖想许久的肉洞时,雁稚回泄出的大股潮喷液体,也全部浇在了他身上。
房间安静下来,这种倦怠的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
蒋颂轻柔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后背,任她趴在自己怀里无声流泪,肩膀颤动,像完全失掉力气的小雀。
他闻到精液的味道,知道自己这次射了很多,那些白色的粘稠物或许正缓慢流下来,已经积到洞口,等着身体的主人意识恢复后,一小坨一小坨掉下来。
“我好爱你。”
雁稚回嗓子有些哑,声音尚且细弱,但还是努力说得清楚,让面前的男人听到。
“我真的好爱你……”她道,而后抬起脸,看蒋颂眼睫低垂,温柔地帮她揩掉眼泪。
卧室里有轻微的交换唾液的声音响起,像海水泡沫一样堆叠,包容而后破碎,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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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写最后一章了,就这两天!
最后一章叫《黄金时代》,想不出除了这种大年龄差cp,还有什么cp配得上这个词的张力!
二编:把h部分重新修了一下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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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1
51
蓬松强劲的
雁稚回在国庆后的工作聚餐很顺利,有民族相关忌讳和风水讲究的同事,都对餐厅的服务和装潢感到满意。
她在月底之前忙完了新工作交接的所有手续,为自己带的第一届学生出了两套课业期中试卷。
一套简单一套难,学生们运气不错,教务刚好抽了难度偏低的A卷,而安知眉很轻松地拿到了满分。
雁平桨不像安知眉选择了理工科方向的专业,他按照兴趣修了社会学,计划在下学期再辅修一门语言。
蒋颂对雁平桨几乎没有望子成龙的期待,他认为雁平桨如果在未来想要创业,一定会花掉比混吃等死多几十倍的钱。
雁平桨用自己极大的胆子做一切父亲不让他做的事情,就像妈妈雁稚回一样。
因此,蒋颂并未有干预雁平桨在大学自由发展的打算。他觉得那本来就是白费功夫,回报率几乎为0。
蒋家每年都有固定针对大学的捐赠项目,包括基础设施的翻修和一项以蒋颂奶奶名字命名的大额奖学金。
过目今年的财报之后后,蒋颂问躺在怀里的妻子:“你觉得雁平桨会有机会拿到这笔钱吗,在他毕业以前?”
雁稚回认真想了想:“真要说的话……我不好说。只出不进可能是养孩子的宿命,您觉得呢?”
蒋颂被她的严谨逗笑,把电脑放到一边,俯身轻轻摩挲小妻子柔软细腻的颊肉,待她难耐出声,才缓慢压过去。
近日不忙的时候,蒋颂都在市郊那个新开的犬场,提前熟悉退休生活。
蒋颉偶尔也会过去,陪哥哥跟战友聊天,顺便尝试驯服一些性烈的大型犬,把这种驯狗的过程当做一种娱乐。
说是狗场,其实更像是庄园。里面设施齐全,有专门休息长住的地方,雁稚回假期时会和蒋颂到那儿住两天,顺便选一只可以放在家里养的小狗。
今天也是一样。
蒋颂低声开口,手上动作并不迫切:“下午闹得有点久,现在还累不累?”
雁稚回环紧蒋颂的脖颈,望着他的眼睛,在他亲过来时故意躲开。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累,您会停吗?”
蒋颂笑着捏住她的下巴:“……不会。”
雁稚回是下午过来的,来时正是阳光最灼人的时候。近年气温不稳,今年更甚,夏天几乎要延续到秋日里。
她远远就看到蒋颂站在朴樕的灌木和草坡后面,正扯紧狗绳,衬衫袖口齐整挽在臂中。
男人呵狗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直到对方也看到她,向她走过来。雁稚回闻到男人身上沾了大型犬活动后那股野生的气味,像铃兰与小羊毛发深处掺混的味道,又像是燃烧蛋白质。
不顾他身上可能沾到的草叶和灰尘,雁稚回埋进蒋颂怀里,闻了又闻。阳光滚烫,蒋颂看着她发顶蓬松的发根,目光下移,落到女人翡翠色的耳饰上。
他捻了捻,俯身问她:“不嫌脏吗,我刚碰了很多狗。”
雁稚回摇头,仰头看着他:“您闻起来好凶……”
好凶,气味闻上去是硬的,很涩。让人情不自禁去想如何用粗糙的羊皮纸摩擦柔软的苔藓。
她踮脚努力去够蒋颂的耳朵,蒋颂手上还握着牵引绳,索性用另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贴得更紧,更近。
雁稚回红着脸在他耳边说话。
蒋颂只是笑,他扯了一下身边躁动的狗,握紧雁稚回的腰。
“所以,我要加班了,是吗?”他问。
雁稚回环紧他的脖子,殷殷切切地点头。
蒋颂笑着放下她,带她往树下走,将狗带进狗舍。
他低声道:“我要去洗澡,如果你和我一起……或许就不那么着急,可以帮我先洗净手。”
蒋颂让雁稚回整个下午都含着那句话被他骑。
……您什么时候可以驯我?
您什么时候可以上我?
雁稚回甚至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遍,只记得叫得最大声的时候,蒋颂正撑在她身上,用手插她湿个底掉。
他在与那些蓬松强劲的动物相处之中,感受到生命的搏动,也因此不再那般注重衣着的礼貌和气味的整洁,带着被晌午滚烫的风吞舐过的稀薄动物气味,居高临下地用手弄她。
雁稚回方才为他洗手洗得用心、刻意,套弄中指冲洗泡沫如同套弄更粗的东西。
她显然是喜欢自己这样的,湿得近无摩擦力的存在,耳垂上的坠子被被角掩住一些,随着主人的颤动而轻微痉挛。
蒋颂在整只手湿掉后带着小妻子去洗澡,过程里始终扯紧她的尾巴,用性器在前面感受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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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看爹如何加班驯小狗?^???^?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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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2
尾章
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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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蒋颂最后挑了只三个月大的伯恩山犬,雁稚回为其起名“小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