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吻,亲到蒋颂自己也呼吸不稳是很少见的事。
多数时候,他都是冷静欣赏雁稚回动情地迎合他的样子,把这个过程中自己的勃起当作女孩给予他的前戏。
但这次,蒋颂想着那晚因为称呼的背德感而刺激万分的性爱,任由雁稚回趴在自己身上,亲得他呼吸彻底乱掉,连思绪都一时难以集中。
他阖着眼,尽量想要冷静,却还是没能做到。手从裙摆探入,蒋颂顺着雁稚回腿根处细腻的皮肉往上,有些急切地把她拉到跟前。
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呼吸呵在身上女人的胸口,嗓音喑哑万分:“……感觉到了吗?我的存在。”
他轻轻用牙去咬她的胸口,把那条裙子上身的扣子咬开。鼻梁蹭开领口,蒋颂准备解开内衣的搭扣,让乳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出现在他面前。
雁稚回当年没有选择母乳喂养,前期为数不多的那点儿乳汁用吸奶器吸掉了一些,剩下的全被蒋颂在夜里揉着吞咽干净。
也因此,她的胸乳变化并不明显,乳尖很小,乳晕浅淡如同花瓣。
蒋颂喉头轻滚,已经开始渴望吮吸奶尖时的快感。
——雁稚回及时攥住了自己的衣领。
她在蒋颂发问前,已经留意到男人胯间阴茎勃起的动静。隔着裤子直直往上顶着她,看起来很凶,而蒋颂眉微微拧着,像是在忍。
但还是那句话,雁稚回并未跟上蒋颂发情的进度。
她因为身下气势汹汹抵着的肉棒想到的,不是小穴被逐渐撑开时的酸痒难耐,而是不应期时做爱,蒋颂因为勃起皱起的眉头。
他那时候会感到疼痛……会疼。
于是雁稚回隔着裤子轻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因为有一截手指环不到,遂本能地撸动了一下。
蒋颂微微弓起身子,垂眼吸了口气。
“……这样,会疼吗?”雁稚回问得认真:“好像如果‘不行’,或者不应期还没过,这儿会特别敏感,很容易疼。”
她轻轻握了握头部的位置。
身上的女人一手轻掩着衣裙被剥开的领口,一手谨慎地握着他的性器,整个人的注意力全放在“关心他”这件事上。
蒋颂有些无奈,温言安抚:“偶尔,现在不会了。”
“我是不是之前跟您……要的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巴巴地望着身前的男人。
蒋颂看着她说话间张合的湿润唇瓣。
“多吗……”他兀自重复雁稚回的话,声若蚊蝇,仿佛呢喃。
如果多的话,雁稚回早该这么半遮半掩着被他拉开的衣服,在他身上哭着反复往下坐了。
他按着女人的后颈去咬她的唇,那会儿被他咬破的地方已经结痂,暗而刺目的红,让他很想再度把它吮破。
“唔,先别……蒋颂,蒋颂……我还没问完…”
雁稚回避开蒋颂的亲吻,没注意男人收紧的动作和晦暗的眼神。她看着对方,关切开口:“那最近身体有不舒服吗?比如…觉得一些地方痛?”
她的手在说话间已经来到蒋颂耳后,轻轻摁压人到一定年纪,很容易神经疼痛的地方。
然后是颌下颈侧,手腕,腰肾的位置。
“疼吗?”雁稚回轻轻按着,揉的力道恰到好处:“包括不应期里做的时候,有没有觉得疼?腰会疼吗?你会不会不舒服?”
蒋颂想立刻脱掉她的衣服,要她只能红着脸蜷在被子里望他。
这本来是一件有些尴尬难堪的事情,被妻子反复在床上问询身体状态,尤其是腰肾这种关于能力高低问题的地方,任谁可能都会歇了兴致。
蒋颂却在这个过程里被逼问得越来越硬。
盯着雁稚回的眼睛,蒋颂听见自己用那种、色欲熏心促使下已然低哑不堪的声音回答:
“不疼,没有不舒服。我的勃起功能直到现在依然没有问题,会很舒服……”
他刻意加重了“现在”二字,意在指明,“现在”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雁稚回歪了歪头,看起来有些困惑他对于“现在”二字的暗示。
“什么?”她问,手已经离开棒身,但还在停留在男人敏感的腰腹。
蒋颂被雁稚回对眼下他情动的事实一无所知的单纯情貌蛊惑得欲火焚身。
她现在应该还没有湿,一副认真的样子,要搞清楚每次欢好,自己的丈夫到底享受到什么程度。
可他已经很湿,内裤那部分的布料紧紧裹在龟头上,让他想要埋进雁稚回身体里,哄她娇娇,让她把腿张开紧紧环在他腰上。
他会在这个过程里把她全身都操得出汗发红。
蒋颂试图按下这种欲望,配合妻子认真的表情,作出温和的神态,即便性器在她手边已经勃起到那种程度。
“没事,我的意思是,还有要问的吗?”他道。
雁稚回看起来稍稍满意了一些。她这才抱紧蒋颂的脖子,凑上去索要亲吻。
蒋颂用力回应,坐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可以吗?”他低声问,若有似无地抬腰撞她。
隔着衣料,钝钝的力道,蒋颂看到小妻子已经不由自主蜷起双腿。
“唔,不想这样……蒋颂,我不是非要强迫你操我…”
雁稚回断续开口,即使她已经被揉得气喘吁吁,浑身瘫软。
她怕蒋颂因为她看起来很是频繁的求欢感到力不从心,进而心情低落。
蒋颂笑着叹气,迁就一般地俯身询问她:
“我被弄硬了,而你又说不想……是要故意折磨我吗?”
他看着雁稚回愣怔后羞红的脸,低头和她贴得很近:“好孩子,疼疼我……勉为其难地湿一次,让我摸一会儿,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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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等我下午写∠(?」∠)_到饭点了!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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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9
49
把温柔变成小狗
雁稚回无法拒绝。蒋颂的问法把她捧得很高,她只消看着他,就情难自禁。
大概半个小时前,蒋颂还看起来清心寡欲,因为心里憋着事儿,举止克制,态度保留。
哪怕儿子在饭桌上说起预备去做割包皮手术的事,蒋颂也没有为礼仪避讳而生气。
雁稚回当时以为是丈夫心情好的原因,这会儿才缓过神,意识到他当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她是否出轨这件事上,根本无暇去挂念雁平桨。
小男孩割包皮一般都是小学毕业,十二三岁时的事情。雁平桨那时候做过检查,医生说他包皮不长,不用着急割,于是作罢。
大概是因为现在谈了恋爱,雁平桨开始在意一切跟两性关系有关的事,其中一件就是卫生。
雁平桨跟父亲说了这件事,后者让秘书安排了检查,时间约在国庆之前的那个周。
也就是蒋颂“婚变”的高潮期。
检查之后的报告单雁稚回看了两眼,大概就是说,不割也没事儿,如果很介意,做这个手术也无妨。
蒋颂没有明确表态,雁稚回觉得手术做了到底卫生些,便欣然赞同。
想着那时蒋颂心不在焉的表情,雁稚回紧紧攀在他身上,仰着脸亲吻他的唇角。
“回卧室……”她喘息开口:“不想把这里也弄得乱七八糟。”
蒋颂嗯了声,抱着人起身回到卧室。
那里的用品确实也更够用,他不想做到一半迫不得已从她身上下来去拿给她垫到身下的毛巾。
走廊安静,猫已经睡了,蒋颂想起刚才出现在门外的雁平桨,料到儿子此时应该已不在家。
不在家是非常好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脱掉,”蒋颂站在床边,俯身耐心哄着面前的妻子:“给我看看胸。”
“内裤也脱掉,真乖……就这样,躺好。”
男人似乎没脱衣服的打算,就这么站着揉雁稚回,把奶子揉得愈发绵软敏感,才把她翻过去按在床上,屈膝上床。
雁稚回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且屋子只开了角灯,一片暖意的幽暗里,她意识到蒋颂分开了她的臀瓣,随后有温热贴上来。
不是肉棒,是蒋颂的唇与鼻梁。
肥软湿滑的肉瓣很快就被舔开,而后被裹含住吮吸,啃咬。
蒋颂完全不着急去舔最嫩的地方,只咬着阴阜处用力嘬吸,直到那两瓣肉再也包不住里面的水,才用鼻梁把肉缝蹭开,拿冒出一点儿胡茬的下巴磨。
不患寡而患不均,穴口本来就因为不得眷顾而万分饥渴敏感,此时突然被那个让人心痒难耐的地方亵弄般地磨,很快就不行了。
雁稚回徒劳地蹬腿,还是被蒋颂提起来跪趴在床上,在他恩威并重的行为里绞紧了甬道。
很想他进来。
很想要。
她以往不需要那么长的前戏,水太多反而会减弱两人交合的快感。但今日,雁稚回不知道蒋颂是怎么想,专门盯着小穴前阴折腾,阴蒂还没咬,已经让她小声呜咽着一股股冒出水。
手指拍在阴阜上面像是踩入水潭,水花四溅,一部分流到大腿内侧与汗混在一起,一部分则沾到蒋颂的裤子上。
有呼吸洒在后腰,雁稚回睁着眼看着前面,双眼没有找到可对焦的东西,只能就这么感受着蒋颂把脸埋进她的腿间,呼吸均匀,呵气声不断停留在还往下滴水的小逼那儿。
“蒋颂……”雁稚回抓紧床单,颤声问他:“爸爸,求您……怎么还不进来?”
蒋颂低声回答她:“很快。好孩子…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似乎是退开了一点儿,接着手就灵活地探进去,轻轻拧住了阴蒂。
男人没有说话调情,把他们做爱过程里的前戏当做一个自然而然的部分,雁稚回被他玩得受不了,并紧了膝盖跪在床上,屁股抬起,完整露出又粉又红的逼穴,在呜咽中抽噎着绷紧后腰,任由男人在舔穴口的过程里不断摁揉阴蒂。
他揉的动作很稳,吃穴的地方从穴口移到前边,接着就握紧了大腿,用力把脸埋进来。
齿尖磨蹭豆豆的感觉在下一刻传来,雁稚回看不到,因此更加不设防,被男人逗弄般地以唇齿威胁,才几下就僵着身子泄了蒋颂满脸。
“呜……不……爸爸……”
她发出短促的惊叫,接着就发不出声音了,快感来得太急太多,直接冲溃了阈值,只能任凭自己像之前被蒋颂作弄的无数个夜晚那样彻彻底底放松下身任水涌出来,张着口无声喘息,待眼泪流到唇角,再无意识把它们一点点抿掉。
蒋颂安静地埋在她身下吞咽,耐心细致,他轻轻抚摩挲着雁稚回的后腰,而这些都相当于事后的after
?
care,让雁稚回愈发的温顺和信赖自己。
也正因此,当舔舐从前穴移向后穴时,雁稚回并未反抗。
四肢软成棉花,她侧躺着,垂头望着蒋颂动作,眼神乖顺缠绵。
男人抬着她的膝弯,温声让她踩着他的肩膀,而后托起腰肢去舔后穴。
怀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方才平躺下来后,这里很快就被淫水没得湿透。
蒋颂揉着前穴的软肉,拉扯间能看到翕动的洞口,他插了两指进去,很快抽出,在小妻子难耐的求饶声里把它缓慢推进后面的肉洞。
“好撑……爸爸…呜呜胀……”
雁稚回试图抓住男人的手腕挽留他,要他多插一会儿,却被对方转了下手腕就轻松躲开。
“听着这么委屈,”蒋颂揉着雁稚回的脸,轻轻拍了拍她脸颊:“可每次要吃肉棒的时候,不都说胀吗?”
蒋颂覆到雁稚回身上,看着她:“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哭着说胀,结果没两下,自己反而掰着小穴要人进来。”
他看着雁稚回湿漉的眼神,低笑着垂首亲了亲她:“没事了,让我看看你的表情,我想看看小乖被我摸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
雁稚回慢慢眨眼,才意识到蒋颂方才说的“摸一会儿”,原来是指给他玩屁股。
这件事她想了很久了,但被蒋颂提出,确实出乎意料。雁稚回尤其喜欢蒋颂主导来做这件事,她想到上次他们尝试这件事还是很久以前,儿子七八岁,一无所知地睡在身边。
雁稚回呜嗯着点头,抬起腿,殷勤地望着蒋颂。
蒋颂被她这幅神情逗笑,摇头叹了口气,俯身和她接吻,在湿润彼此的过程里,慢慢给后穴做扩张。
雁稚回向来穿得很舒服,衬裙外再叠一条,裙摆包着小腿,她总喜欢这么穿。
这让雁稚回身上有一种相当温柔的人妻感。
蒋颂轻而易举被妻子身上的这种气质吸引,以至于身体疼痛。
而现在她不着寸缕,如同温柔本身。
蒋颂想毫不掩饰地贯穿这种温柔,看温柔变成小狗。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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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0
50
爱情和其他魔鬼(修)
雁稚回湿得很快。
手上越来越湿润,带出的水迹越来越多,以至于有指肚变皱的预感。蒋颂起身试了试,龟头堪堪压进去一半,小妻子已经绷着身体轻声叫。
她还是不太适应,即使他自己爽得想立刻全部捅进去。抽身退开,蒋颂低头安抚着雁稚回,勉强理了下裤子,下床去翻找之前买的润滑液。
他们通常用不到这个,而有时候那些奇怪的、让人想要尝试的py,还是让蒋颂有意备了一些,现在终于派上用场。
雁稚回缩在被子里,体会那种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奇异感觉。
她细细喘了一会儿,看着蒋颂到小沙发那里的二层排柜上寻找什么东西。
男人的衬衣早被她方才抓得乱七八糟,今夜过去指定不会再穿了。
凌乱的痕迹让蒋颂的背影带了点儿模糊的颓感,宽肩窄腰,大腿裤面全是她的水沾上后的印子。
他身上的衣服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有这么多褶子,色得要命,雁稚回完全能根据那些褶子模拟出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刚才摸得出来,胳膊上臂那里肌肉鼓起时,面料抻得稍微有些紧。多半是蒋颂最近勤于锻炼,把肌肉练得更明显了。
得记得让人重新置办这类贴身的衣服,连同平桨的一起……
看得心痒,雁稚回撑起身体向着他开口:“蒋颂,过来好不好……”
蒋颂正垂眼看手里盒子上印的说明,不少单词都曾被雁稚回当做一种淫秽的修辞,在跟他咬耳朵时使用过。
雁稚回看着他把一管像是儿童牙膏的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而后向她走来。
“嗯?小乖……”蒋颂问,低头挤出一点儿,用心抹在雁稚回的手背:“刚说了什么?我在看说明,有些没听清。”
雁稚回简直要被他低哑的声音迷晕,黏黏糊糊凑过去,抬起膝盖蹭他胯间的动静。
“爸爸……您快一点上来好不好?”
蒋颂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自己观察手背有无反应:
“这是…润滑液,小宝。你试试看会不会过敏,我怕把你弄伤。”
他留意着雁稚回手背的情况,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雁稚回望了一眼他的衣服:“弄得好皱了……”
蒋颂上床过来,低声笑笑,道:“是。”
他握住妻子的手,见雁稚回对这种东西没有过敏反应,遂放心地又挤了一些抹在洞口。里面其实适应得不错,只是入口脆弱,不多润滑怕会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