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随意搭在椅子上,整个人毫不犹豫朝着雁稚回压下。
熟稔的气息铺面而来,英俊熟悉相伴十几年的五官近在咫尺,男人的吻很重,舌尖长驱直入,直白而克制。
大手握住浑圆的胸揉捏,婚戒隔着胸衣,把细纹衬衫推得无比狼狈。
蒋颂完美掌控着雁稚回的节奏,轻易把她的欲望勾起来,让她没有踟蹰的机会。
女人陷进椅背,胸口急促起伏,膝盖微抬、并紧。她摸索着揽住蒋颂的脖颈,呻吟细弱,嗓音柔软,吐气如兰。
“是六个月之后的事吧,平桨很安全了……”她声音在发抖:“我想你。其实什么样我都喜欢,真的……但……我想你,蒋颂……我真的想你。”
雁稚回直掉眼泪。
蒋颂“嗯?”了一声,哑声问:“为什么?还哭了……我待你不好。”
他用的是肯定的口吻,话音落下,又问:“我知道自己不会出轨,所以是什么方面,床上?”
这句话,如今的蒋颂不会这么说。雁稚回一怔,睁开眼,彻底从恍惚里走出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快被揉开了,套裙的下摆是内收的,所以蒋颂只隔着裙子揉她的臀肉,并未立刻探入。
可仅仅如此,就已经把她的渴望完全挑起来了。她刚才就想在这里,在这张椅子上跟蒋颂Z爱。
雁稚回调整情绪,按了按脸上的湿意,把蒋颂推远些。
“唔……小乖,怎么了?”
蒋颂抵着雁稚回的额头平复呼吸,耐心替她整理衣服,等雁稚回捂着脸冷静下来,才问:“你不想吗?”
女人半捂着胸口,沉默片刻,轻声说:“想。”
蒋颂再度低头靠近。
“等一下…”
她有点挣扎,偏过脸复又推了推他,“蒋颂,蒋颂……你别这么近…”
雁稚回撩了下头发,垂下眼,不再与蒋颂对视。
“好奇怪……”她微微红着脸:“这样有点奇怪。”
大约觉得这样太小孩子气,雁稚回说服自己抬起头,试探着摸向蒋颂的脸。
女人指腹细腻,修长的杏仁甲上涂着裸色的甲油。人妻最温柔,她看起来像一种气味,无法用形状形容。
蒋颂握住她的手腕摩挲,径直俯身去吻她。
这大概算是强吻,雁稚回呼吸急促,空出的手附在他胸口推了几下,想把他推开,却被蒋颂愈发刻意地压过来。
他掐住雁稚回的腰把她带了起来,按在桌边,微微沉腰压向对方。雁稚回僵了一下,再推,蒋颂笑笑,再度压向她。
雁稚回不动了。
“自己脱,好不好?”他轻柔问她,依然维持这个威胁的姿势,武器勃发抵在她腰胯上面。
“给我看看,稚回长大后……是什么样子。”
雁稚回有些慌乱,但神情还算是镇定,扶着蒋颂的肩与他接吻,低喘着开口:“平桨今天下学早,快回来了。别让孩子看见……”
“他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看不出来?”她蹙眉反驳,唇瓣被咬得红肿,眼波流转,情态动人。
蒋颂更硬了。
雁稚回和少女时期的性格稍微有些不太一样,但更让他有迅速标记占有的想法。
熟男熟女,他们现在的结合是最恰当的,可以无所顾忌地讲下流的情话,把性这种东西弄得很恶心很痛快。
“十几岁的孩子,注意力都该在身边的女同学身上,会有工夫关心上自己母亲的父亲,是五十岁还是叁十岁吗?”
他低声道,语气里隐隐的笑意,人已经重新吻上雁稚回的脖颈。
“稚回,我对我们的结合充满期待。”
她也是。
可事实是此时的蒋颂五十岁出头,不应期还没过去。雁稚回没有逼迫他一定天天履行丈夫的义务,每夜点到为止,只是索求简单的亲近和安抚,或者是玩具,而后埋进男人怀里睡觉而已。
但叁十五岁的蒋颂刚刚新婚,不用玩具,不只唇舌。
他们可是同一个人啊……
雁稚回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她感受着抵在腿根的这根J巴的硬度与温度,又想起如今蒋颂温和疼爱的眼神与怀抱,陡然生出一种背叛他的错觉。
她抗拒地推开身上的蒋颂,径直到小憩的榻上躺下,蜷进被子默默流泪。
“不想做。”雁稚回低声啜泣:“他知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一定会难过;如果不知道,那现在又算什么?出轨吗?”
“我不会背叛他,同一个人也不行。”她不肯看身后的人:“你什么时候走?我想要那个蒋颂回来。”
蒋颂停在原地,X欲渐渐平静下来,心也不断塌陷下去,又酸又疼。
他抽开被子,坐到雁稚回身边,俯身吻了吻女人的头发:
“你说的‘他’不是个体,稚回,那像一种状态。年纪不同,状态也不可能一样。不用为一个人不同的状态产生那么大的道德负担,想想你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喜欢天天黏在我身上吗?”
雁稚回抓紧胸口的衬衣:“可我已经不是十几岁。我有孩子,青春期需要用心管教;丈夫有心理疾病,需要我时时陪在身边。”
她转头望着爱人,眼里噙着泪水,眼尾泛红:“蒋颂,你告诉我,所以现在算是什么?”-
深夜,夫妻进行久违的性生活,始于蒋颂的主动与讨好。
雁稚回这晚异样的敏感,非要说的话――较平时更甚。
男人的Y茎滚烫粗长,她紧紧咬着,频频骑在对方腰上高C,扬起秀美的脖颈,脸上尽是春意。
蒋颂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试图从女人颊边的红晕与迷离的眼神中看出类似失望、勉强的情绪。
他无从判断自己与年轻时相比在性器使用方面的差距,或许有,或许没有,而这完全依赖于小妻子的判断。
但雁稚回眼里只有Q欲与爱意。唯一与往日不同,是她不断主动要求他给自己。
他们做了很久,雁稚回把他的腰腹全部弄湿了,熟稔地扭着腰磨动插在体内的Y茎,用硕大的G头宽慰自己的空虚与痒意。
以至于蒋颂不得不在两个小时后抱她到浴室清洗,然后换掉床单。
重新回到床上,蒋颂将她压在身下。
雁稚回依赖地望着他,搂紧他的脖颈,附在蒋颂耳畔柔声唤他爸爸。
“蒋颂,再来一次好不好?……再给我一次……给我……”
她轻轻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蒋颂的耳廓,听他沉闷的喘息:“我陪您休息,等您觉得可以了,我们再继续。”
“好孩子……怎么这么乖?”蒋颂把她抱紧,低声道:“抱歉,是我不好。”
蒋颂默契地不提雁稚回话里未说出的部分,疼爱地抚着妻子的脸深吻,同时沉下腰,用射精后半勃的性器若有似无地撞她。
雁稚回半是玩闹半是真心地配合,闭上眼低低呻吟,偶尔笑着吻他,等蒋颂那阵子短暂的不应期过去,滚烫的Y茎重新撞进来卡进她宫口耐心地磨,才战栗着抬起腿挂在他腰上。
“daddy,有点痛…”她蹙着眉叫,双腿有些发抖,很快就掉下来,整个人完全被他压在身下。
微微湿润的腿心在男人的动作里很快再度水声泛滥起来,她捂着嘴巴哭,说的话也逐渐没有分寸。
“呜…呜……好大…爸爸干我呀……操我……”
雁稚回今晚执着于要蒋颂上她,分开腿被操得双腿打颤也不愿结束,像是要证明什么。
比如,向自己证明,也证明自己之前并不是因为那诡异冒出来的寂寞情绪失控动情,证明如今的蒋颂,本不比叁十五岁时差。
她没必要为这不存在的差距产生对不起爱人的反应。
婚姻里最怕出现的东西,恰恰是由她的伴侣挑起。雁稚回对感情有洁癖,不接受自己不忠。
哪怕这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哪怕她被轻易勾起的欲望也是女人这个年龄段正常该有的反应,与男人的不应期并无道德上的好坏区别。
男人的Y茎尺寸比起白天那根不相上下,而颜色更加好看,技巧更加相契,蒋颂握着她的膝盖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身一下一下尽根往小X里撞。
完全压制性的,正面骑人的操法,雁稚回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几乎忘了孩子睡在隔壁。她勉强用手背掩住嘴巴,遮掩自己的叫C声。
“爸爸……呜呜呜呜蒋颂…蒋颂…我呜呜,我真的……好爽……”
她抿着唇直哭,泪眼盈盈看着男人沉浸在X爱与不应期里紧绷又冷硬的表情。
他这时候性感得惊人,五官的轮廓在黑暗里无比清晰,线条分明流畅,薄唇人中处微微的弧抿起来,雁稚回望着他流泪,心疼万分。
“不哭了,”蒋颂无奈,低头亲她的眼睛,哑声问道:“不是说爽吗?怎么哭成这样……”
雁稚回哽咽道:“被您干得太爽才哭的。”
“是我的错。”蒋颂笑起来,把她翻了一边,吻着她的后背再度顶进来。
雁稚回发出欢愉的呻吟,按耐不住欲望,抬起腰积极迎合他。她没控制自己的冲动,抓着蒋颂的胳膊挠出好几道红痕。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蒋颂很持久,一直把唇肉操得肿起来,也没停下的意思。
雁稚回爽得直掉眼泪,两人都不再说什么,完全沉浸在X爱本身的快感里。
那种与情感、精神相关的倾诉欲望又逐渐强烈起来,雁稚回想说点儿什么,还没开口,就听到蒋颂的声音。
他显然察觉了她的犹豫:“小宝,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很心疼。”
蒋颂附在她身后,轻轻叹了一声:“年纪上来,有的事情无可避免,不用证明。更何况你没有这个义务,是我的问题。”
他温柔舔舐雁稚回的脊背,阻止了女人回头的动作:“我都知道。我痛苦的只是,好像不论如何,稚回,都是你受委屈。”
雁稚回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蒋颂探手到她脸颊,轻柔揩掉泪水。
他蹭了蹭妻子的颈窝,轻柔吻掉她的眼泪:“乖乖…乖,不哭了。”
手掌揉捏着雁稚回的胸口,乳肉丰满,蒋颂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上面耳洞的洞眼。
“我更希望你享受这些,比如……享受叁十五岁时的我,享受因为怀孕错过的X爱。”
“可我不想您……”
蒋颂吻了吻她的嘴巴,轻声道:“我知道我们都忠诚。可是看到你快乐,我最高兴。”
他退出来,俯身埋进雁稚回腿间。
“让我看看,”他的声音变得含糊且湿润起来:“看看我的好姑娘……到底肿成什么样子,让我这么心疼。”
雁稚回掩住嘴巴,发出了一声断续又漫长的呻吟。
她无法控制地分开腿夹紧男人的脑袋,腰绷紧又放松,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一遍遍送到他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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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妈妈妈妈我最好的妈咪我最好的豹豹猫猫tttttttt
人妻稚回不会像小时候那么快接受的啦,她道德感挺高的,写纯肉就ooc了
正文连载时还在探索这个新的写文领域,所以我没刻意去写稚回的困境。当时留言区其实有读者提到过,比如妈咪这个年纪其实欲望很强,那她要怎么办呢。我觉得这个矛盾是客观存在的,没法回避也不可能回避。
(所以会选择写这个番外!)
但正因为情比金坚,所以蒋颂会为自己的“不中用”耿耿于怀,通过玩具和服务意识来弥补妻子;稚回也是即便知道自己的X欲需求是正常的,但她依然会心疼对方,产生本不必有、但还是有了的愧疚。
你们夫妻已经到哪怕是性幻想py都能虐到我的程度了所以请你们务必百年好合平平安安!!
夫妻到中年都会有矛盾,哪怕是姐弟恋该养胃还是要养胃。甚至十几岁二十来岁做得太多,只会养胃得更快(哈哈哈哈!)只是因为豹豹猫猫是年龄差,所以这个矛盾被放大了。
我喜欢正视中年夫妻里男主养胃、女主X欲强的时刻,不会说谈及时尴尬,就觉得恶心。哪怕这种正视是美化过的也没关系。
爱情不是年轻人的专属权利,更何况豹豹猫猫也是从年轻走来的。蒋颂和雁稚回没有替代品,因为这个本可以被悬置的阶段在他们这里确切地发生了,所以爸爸妈妈的爱情就是独一无二。
朕很放心!(胖橘嗑cp.jpg)
接上部分:人妻稚回x熟男蒋颂)修
雁稚回在心里很诚恳地分析了自己的感情。
蒋颂年纪到这个地步,相当会讨好女人。
她比蒋颂小十几岁,被哄着骑在男人身上起伏,在他包容温柔的目光下高C,自有难以言说的爽感在。
好孩子,好姑娘,好可爱,好乖。五十岁的蒋颂相当擅长使用praisetalk达到女人对羞耻感的需求,他本身就拥有父亲这个身份,因此不介意在Z爱时把年轻的妻子称呼为孩子。
但面对叁十五岁的蒋颂时,这一切就完全变了。
雁稚回感到轻微的尴尬。
要怎么说呢?年纪的差距消失,可从前年龄差导致的仰慕与敬重还在,身体和心理的感受割裂开,反而加剧了接触带来的快感。
年长者调情能制造羞耻感,尴尬也能。且熟男熟女,要的就是这种restless气氛的尴尬。
以往的爱抚、温存显得多余,失去了原有的浪漫意义。
具体表现在,几乎是雁稚回刚裹着浴巾,擦着半湿的头发走出浴室,他们就开始做了。
没有前戏,仅仅是舔咬,揉捏,一方压制另一方,用力埋入,开始动作。
蒋颂埋在雁稚回颈窝喘息,与她十指相扣。床上女人的浴巾已经散了,露出凹凸有致的白皙身体。
青涩的少女线条已经被浑圆的曲线取代,柔美的颈窝与腰线,丰腴的乳肉与柔软的腿根。
十几岁女孩子身上因为磕绊时常出现在腿弯胳膊的淤青,到雁稚回这个年纪已经不怎么出现了。她的身体像暖玉一样柔和圆润,连线条都是没有棱角的。
蒋颂在她身上找到几处多出来的小小血痣,却全是敏感部位,揉一下就发抖。
为人妻十几年,雁稚回被他养得,比他所能想象到的最好还要好。
蒋颂覆盖了雁稚回脖颈上原有的红痕,向前移动,床很软,雁稚回抓着床单,跟着床垫的动作晃。
她眯着眼睛呻吟,脸颊潮红,颈下薄薄的汗。
见蒋颂观察她,雁稚回有些局促,小幅度蜷起身体捂住胸口,问道:“你想怎么做?”
蒋颂撑在她身上笑,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十几岁的时候那么爱用他,难道现在还不习惯了吗?
雁稚回撇开脸,声音也是湿润的。
“别问那个…”她抬起手捂住脸,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似爱而怯地望着他:
“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我叁十多岁了,自己也觉得多少会有点儿不一样。生产后没留什么痕迹,有时候幻觉分娩都是假的。平桨从前吃奶,我没有喂他太久,孩子又很乖,所以胸部看不出来……你能看出来吗?”
蒋颂感到自己心口升起一股很辛辣的热意,往日游刃有余的掌控态度,好像在此刻被雁稚回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
她说的已经是多年夫妻才会谈及的话题,Z爱时不说情话,而是聊天,却把他当成年轻时的爱人而非一起养育孩子的丈夫。
年龄差带来的安全感消失,她紧张自己的婚姻经验,紧张叁十五岁的蒋颂看待她的想法。
蒋颂用力撞了一下她,雁稚回咬着手背,带着哭腔闷闷呻吟一声。
“不……”
“我很激动。”他愈发沉下腰,低声道:“能感觉到吗?稚回,你觉得…这种激动,是因为什么?”
蒋颂掐着她的腰快速抵进抽插,侵犯节奏带有极其强烈的征服欲望,雁稚回浑身都在战栗,手背已经掩不住她的声音,身体已经习惯被哄被照顾,可身上的人索取欲望远大于讨好与服务。
不顾及精力与分寸,只试图在这段时间里尽可能地获得快感,不是一方带领另一方,而是互相给予、成全。
雁稚回说不出话,她在短暂的时间里泄了好几次,唇齿间不断溢出破碎的呜咽。
汁水泛滥,蒋颂就着湿意揉捏她的臀肉,拇指陷入股沟,看妻子颤抖着攀住他的胳膊叫C。
她说不出求饶的话,面对一个跟自己同龄的蒋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觉得快感来得太快太多,来不及抓住任意其中之一,就已经被完全淹没了。
蒋颂低头咬女人挺翘的奶尖,她的胸型比少女时成熟很多,形状也更清晰,乳晕很小R尖很红,能感到做妈妈后女人身上的母性,哺乳过,所以吸一下她就要发抖,Y道温热地流水,颤巍巍地收紧他。
“骚货。”蒋颂敛眉斥责她,眼里笑意却无比明显。
雁稚回抿唇,想叫他爸爸却死活说不出口,胀红了脸呻吟片刻,攀住他的肩,附到蒋颂耳边,小声叫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