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的衰老,强健优越的身形,让雁稚回可以看着蒋颂英俊温和的脸,夹紧腿根润滑R棒。
大爹蒋颂的R棒比熟男蒋颂的还要……粉。
从之前那次意识到这点后,雁稚回每每想到都无比羞耻。
人年纪上来之后色素沉淀淡化,颜色改变也很正常。
她已经问过他头发颜色的事,他也承认是染黑,并且是未来她哄他去染的。
但、但连J巴都变粉……如果不是以前看过相关的知识,雁稚回也未必会留意这个小细节。
她怎么能通过J巴的不同来分辨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毕竟是很隐私的事情,蒋颂自己都未必注意得到,他最多留意到自己阴毛颜色的变化,然后故意将雁稚回的阴阜附在他胯上磨,看Y水把毛发浇得一片湿漉。
熟男蒋颂的Y茎颜色也很漂亮,但看起来就凶,能把她做死在床上,并非如二十年后,因为颜色粉,于是莫名其妙看着“贵”了起来,像是轻易不肯给人用。
不让用就会更想用,尤其是雁稚回这个喜欢粉色蝴蝶结与连衣裙的年纪。
这些隐秘刁钻的细节,也不断提醒着她,现在干她的这个人年纪已经大了,他的身体宽阔结实,有一个快二十岁的儿子。
他还有一根用起来无比能干,青筋盘亘的粉色Y茎。
好萌好恐怖。雁稚回在脑袋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敏感,越不经操。
“daddy……”
雁稚回紧紧勾着蒋颂的脖颈,腿不住打颤,不过几分钟,就咬着Y茎泄了。
她泄得突然,量也大,水喷出来全浇在面前老男人的衬衫与裤腰上。
两人贴得很近,淋出的水流声音格外明显,男人正按着她的腰顶,于是手掌、胳膊与腕表也不可避免地被水浇到。
淅沥沥的声音里,雁稚回以只有彼此知晓的幅度,骑着J巴不停地摆动。
她没有哭,湿漉漉的眼睛羞怯地望着爹地蒋颂,含着J巴坐在他腰上画椰子。
她身上出了汗,隔着羊绒短袖摸起来暖烘烘的。
ut,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扭过来,小腿几乎有点痉挛了,但因为心理与生理的快感同频且强烈,爽得眼前发白,无意识要延长这种新奇的体验。
雁稚回甚至主动去跟爹地蒋颂接吻。
她侧过脸吻住男人下唇,探出舌尖沿着他唇峰齿缝找过来,顺从地跟随他的舌头缠绕包裹彼此,回应、舔舐对方。
每接一次吻都是二分之一个前戏,雁稚回勾紧蒋颂的脖颈,把自己送上去,细腰每扭过一个字母的弯点,就能听到蒋颂沉闷的喘息。
他缓慢地呼吸着,面色如常,下颌紧绷,埋在少女体内的J巴也越来越严厉,几百下之后,干脆逮着她的宫口去撞。
只操最脆弱最有韧性的地方,女孩子意料之中频频失禁,他操她的小逼像喂一条水里的鱼。
“别扭了。”蒋颂哑声道:“怎么一做起来,就变成这幅样子…”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但也猜测大概不算太温和,因为雁稚回望着他的眼神无比软弱,咬着嘴唇,跟高C时的情态非常相似。
“呜……呜嗯…爸爸……”雁稚回迷蒙着眼睛,捧住他的手叫唤:“爸爸们……”
熟男蒋颂简单擦拭了一下下身,才从房间走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他笑了一声,走过来揩掉少女眼角的泪痕,随意开口道:“怎么被你操成这个样子?现在喂饱了,后面撑不了那么久,会晕过去。”
他低头吻住雁稚回的唇瓣,把她引向自己,等雁稚回难耐地要来抱他,才慢条斯理退开,问道:
“喝点酒,怎样?”
“……酒?”雁稚回茫然发问。
“不怎样。”
中年男人音色低沉,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凝视片刻,抬腰用力干紧子宫,在忍耐射意的空白里,敛眉给了少女右脸一巴掌。
力道很轻,指腹几乎都没在她脸上停留过。
雁稚回立刻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现在爹地蒋颂的腹部被淋得几乎能养鱼了。
他会射的。
她这样,他会射得很快。
雁稚回从巴掌里得到这个重要信息。
她仰起脸望着熟男蒋颂:“daddy……”
整个屁股上都是水,雁稚回灵巧地扭着腰,规避刺激她高C的G头,带着男人的Y茎旋动,莽撞地试图榨精。
蒋颂靠在沙发靠背,按了按太阳穴,看向揉女孩子胸口的男人:
“我先在后面。跟她有过经验,不会把小女孩弄伤。”
往日射意来得其实没这么快,但这次雁稚回明显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敏感得要命,操几下就哆嗦着喷水。
小小的阴穴不断在改变贴附他的角度,里面的那几处嫩肉,几乎无时不刻地痉挛着摩擦J巴上的筋络,带起琐碎而难以逃避的快感。
阴蒂也肿得轻易就能看到,即便这样,还主动骑着他夹吸他的R棒,用饱满柔软的肉瓣与臀肉磨蹭他露出的皮肤。
再不停下来,他大概真的会射进去。
蒋颂还不想射,低低吸了口气,掐紧雁稚回的下巴,道:“……喝一点吧。”
他拍了下雁稚回的屁股,指向沙发另一侧靠背上自己的衣服。
“把大衣拿过来。”中年蒋颂的嗓音微哑而低柔:“好孩子,就这样爬过去,从这里。”
说着,他把雁稚回从身上轻轻拔起来。
这张穴咬得很紧,雁稚回完全脱离他后,能听到轻微“啵”的一声,接着大量水液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去。
雁稚回四肢还在发抖,她红着脸从爹地蒋颂腿上勉强爬下来,慢吞吞爬到沙发扶手侧,因为觉得迈腿的动作太羞耻,就趴在边上用手指去够。
纤细白嫩的身体在暗灰色的沙发上抻展,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看向趴在沙发边缘的女孩子。
她没意识到这样翘着屁股,只穿一件短t赤果裸趴着,对另外两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件沉重的大衣被雁稚回一点点勾过来,大爹蒋颂移开眼,来到吧台。
熟男蒋颂倒了叁杯威士忌,酒液是琥珀色。
两人都赤果着上身,露出贲张的肌肉,颔首,并与对方碰杯。
他们默契地不讲更多,只在饮酒交流的同时,看着雁稚回怎么红着脸打量那件大衣,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裹进去,微微张着口,喘息着用相比于肌肤而言过于粗糙的衣料自慰。
“唔…唔……呜……好舒服…痒……”
“痒呜呜……”
“她真的喜欢做这种事。”爹地蒋颂沉沉望着:“所以看她后来迁就我,会觉得很愧疚。”
“愧疚?”
两个人对视。蒋颂平静回答道:“比如阳痿,以及与阳痿近似的一些反应。”
“?”熟男蒋颂眼里有些微的诧异:“在开玩笑吗?”
爹地蒋颂心里升起微妙的快意,微微笑了一下:“是,只是开玩笑。”
他的目光转向雁稚回:“她喝醉后,大概……我不确定,或者说有些记不清了。这么大的时候喝醉了,是只会乖乖自慰吗?还是说……”
他提前给另一个自己打预防针:“不要故意刺激她,不要高估你五十岁之后的身体。”
“但这时候喝一点是必要的,尤其是稚回。”蒋颂开口,突然道:“你指的高估,是什么意思?”
大爹蒋颂放下酒杯,起身朝雁稚回走去:“意思是如果我被她提前弄射,就需要你来把她‘完全’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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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爹地的粉粉勾八硬控八小时(qq企鹅晕倒.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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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5岁蒋颂x人妻稚回x50岁蒋颂(非3p)
(这个番外发生的时间线在正文开始之前,但与正文无关,正文始终1v1,这个番外只是类似于性幻想的叁人假设番)
跟雁稚回结婚那年蒋颂叁十五岁,所以在看到同样年龄段的雁稚回,他驻足望了很久。
此刻的雁稚回也刚刚叁十五岁,儿子在读高中,丈夫在不应期的最后阶段。
雁稚回刚开始没发现异样,她在看平桨保送交审的材料,身旁的碎纸机正在工作。
察觉身后有人,雁稚回望了一眼便转回去,并未立刻分辨出两人的区别。
她翻了一页文件,随意道:“蒋颂?我在看平桨的材料,马上就好。”
蒋颂没走近,仍站在门边,通过细节进一步确定女人的身份。
她应该刚从单位回来,身上还穿着通勤的米灰色套裙。女人气质温柔娴静,手上的婚戒和腕表都无比熟悉。
戒指是蒋颂亲自量的指围,那块日志蓝盘则是他在雁稚回十九岁时买的同款。
当年因为这块表颜色适合年轻女孩子,蒋颂干脆买了一对情侣款。外出旅行时他们戴过,还拍了照片。表盘上的钻圈蒋颂几乎一眼中意,知道少女都喜欢闪闪发亮的小物件。
他放下心,走上前轻轻抚摸雁稚回的长发。
“材料有什么问题么?”他的目光在雁平桨这叁个字上掠过。
雁稚回方才没仔细看蒋颂的模样,注意力全然在手中的白纸黑字上。
“没什么问题。孩子的情况您还不知道吗?…挺乖的……”
她道,任由男人环住自己,在身后用手指一寸一寸丈量她的腰围。
蒋颂对雁稚回的身体无比熟悉,心中愈发确认。
“很美。”他道:“怎么办?刚见到你,居然就很想你。”
“别……”雁稚回轻微挣脱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哈…好痒……嗳,真的很痒,您别碰了……唔……”
她逐渐放下手上的东西,任由男人在身后覆住她,靠在他身上仰起头接吻。
“先生…”她小声叫他,抬手摸他的脸。
蒋颂的吻带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侵略意味,他用一个吻就足够攻城略地。雁稚回很快动情,浑身发软,手指轻微发颤,停在蒋颂鬓边。
她睁开眼,目光落在男人柔软漆黑的头发上。
等一下……
指腹蹭过利落的鬓发,雁稚回轻轻捻住手边的发丝,在发根若有似无揉了一会儿,在换气的间隙观察手指和蒋颂那处的头发。
不是染的,蒋颂身上只有他自己的气味。
可早上出门前还不是这样。
雁稚回蹙眉,起身推开面前的男人。
蒋颂知道女人已经察觉到异样,靠在椅边坦然地望着她。
“我想,我们区别应该不大?”蒋颂开口,语气温柔。
她不是通过明面上的区别分辨两人,而是细节。蒋颂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象力。
雁稚回仰起头,细致地观察他的脸,犹豫不决问道:“你真的是蒋颂吗?”
“我现在叁十五岁。”蒋颂并未正面回答,反问她:“你呢?”
雁稚回怔愣片刻,脸突然红了。
“同龄。”她轻声道,若无其事转身,垂眼看完剩下的孩子资料。
“嗯。”蒋颂眼里泛起笑意,垂眼望着她:“只是雁女士刚才好像不高兴。”
雁稚回欲盖弥彰地翻动手上的纸页,心里全然想着蒋颂叁十五岁发生的事。
那一年她上半年十九岁,下半年二十岁,他们结婚,年春生下平桨。
那个时候的蒋颂……
雁稚回咬唇垂眸,脸越来越红,索性把平桨的资料理好装进文件夹,插放进一旁的柜层。
“没有不高兴,”她不自觉加快语速,声音一如既往地柔软平和:
“平桨下午会回家,阿姨应该在做饭了。你…这样,我一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她尽量用语言缓解自己的局促,可蒋颂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在这种时候把绅士风度展现得淋漓尽致,不会在说开身份,她又没有表现出亲近想法之前,贸然冒犯对方。
他仍然站在原处,目光是欣赏与赞美,但除此之外,并不遮掩自己身为伴侣的合法欲望。
后背,腰,臀,小腿,曲线已经褪去少女的青涩,成熟如同潮兴。
雁稚回已经来到一个女人生理状态最好的阶段,依然纤细,但蒋颂作为男人,从她身上感到的气息却与之前完全不同。
那是一个合适的年龄与季节里,女人对于男人最正常不过的性吸引,更何况,他们已经是夫妻。
如果当年初遇,雁稚回已是一个成熟女人,蒋颂不会等那么久才确认自己的心意。他将很快失去理智,向面前的女人求爱。
现在蒋颂很平静地凝视雁稚回,自上而下。这种带有性与权力意味的凝视对她来说,极其有用。
雁稚回不太敢回头,背对着蒋颂调理好表情,才转身坐回软椅。
面对蒋颂时,她总是很难说不,熟男熟女之间最忌自投罗网,可她此刻看着他,依然不自觉会这么做。
“愿意留我用晚饭吗?”蒋颂问。
雁稚回不免思考“晚”的具体指向。
“不应酬吗?今晚。”她问:“最近你应酬很多。”
“我们不是一个人。”蒋颂意识到她误解了什么,笑着纠正:“或者说,是。但他是他,我是我。”
雁稚回眼里露出困惑的神色。
“可你就是蒋颂。”她看着他的袖扣:“这对袖扣也是我很久前送的,挑了很久呢。”
“很久吗?”蒋颂平静地望着她:“可对我来说,是昨晚刚发生的事。”
他把袖扣取下来放在雁稚回眼前的桌面,将衬衫袖口卷上去。
“昨晚孩子还是胚胎,今天已经参加竞赛得奖,可以读大学了。”
雁稚回唯独留意到他胳膊上的浅红色抓痕,一时失神,没注意男人已经来到她面前,眼底暗流涌动。
……她小时候确实常常这样。哪怕是孕期,闹起来也会没分寸地抓伤蒋颂,后背、胳臂,有时甚至是脖颈。他总有办法不伤到孩子,但上她。
现在蒋颂因为不应期,心思变得很敏感,她舍不得做刺激他的事,让他想起不应期之前,从而生发出有伤自尊的念头。
再加上近一两年不常做,所以也鲜少会抓伤他。
雁稚回兀自出神,她很少产生这种寂寞与委屈交缠的情绪,此刻它们如蚯蚓一样把她的心翻得乱七八糟。
她打心眼里并不觉得缺什么,人活着有很多感到幸福的途径,并不只是为了低级的X欲。
蒋颂的X欲虽然开始减少,性能力却不为不应期减退半分。他不想,她慢慢习惯了,也没什么念头。
可面前的蒋颂正是X欲最强的时候,她没忘自己当年怀孕时,缠着他做了些什么。
雁稚回清晰意识到自己被十几年前正值盛年的丈夫勾引了,与如今的温和迁就完全不同的强悍气息搅得她喘不过气。
“昨晚…送你袖扣之后,又做了什么吗?”
雁稚回不由问他,又掩饰般地补充:“昨晚你回来得晚,我让阿姨给你准备了消夜。你……喝了很多,但没醉,洗完澡之后舔我,真的好凶。”
蒋颂何尝听不出她的遮掩与试探。他就说了两个字。
“Z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