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趁他失神低喘的时候,又开始在他耳边轻轻哼唧起来,用湿濡的穴口去磨蹭他半软的阳具。
没几下就勾得他再度硬起来,如许多次的梦中一般,将不知死活挑衅他的女子压在身下,用粗大傲人的肉棒将她入得一双玉臂连他的臂膀都勾不住,娇小细嫩的身子随着他东倒西歪,只能不住用粉圈捶着他哀哀直泣、花液淋漓。
72
杨老夫人的赏赐
一宿鏖战,青黛再次醒来时,天光已是大亮。她一个人躺在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帐里,屋内烧着地龙,暖意熏得男女欢爱后残留的味道更加浓重淫糜。
她扶着酸软的腰起身,身上依旧赤裸,不过双腿间倒没有多少粘腻的感觉。隐约记得昨夜三更天里最后一次后,杨巍绞了帕子,都不敢多看一眼她的身体,给一丝力气都无的她草草擦拭了几下。
接着她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系统界面,杨巍的鱼水之欢任务后面显示着“已完成”三个小字,奖励了两百天的剩余天数、一百六十个点数和八十点经验。
如今她的剩余天数还有五百一十九天,点数也攒了五百多点,她本该高兴压力减轻不少,只是扫了一眼杨巍的第五个小任务和秋明良的任务就头疼地捂住了额头。
向下瞥了一眼还未着寸缕的自己,她先用温水收拾干净了,又换了衣裳、吃了早已放凉的早膳,才算是恢复了几分气力,刚准备起身收拾一下碗筷,就听得屋外谨言提高的声音。
“青青姑娘,老夫人找你。”
青黛愣了愣,杨巍没有正经的妻妾,她这个屋里人也不用每日都去杨老夫人那晨昏定省,是以和杨老夫人并不怎么见面。
只不过老夫人来找,肯定是要去的。她理了理鬓发衣裙,才拉开了门走出去。
少女粉面桃腮,肌肤光洁白皙腮凝新荔,白嫩中泛着樱花般的微粉,眉眼精致秀丽极了,眼波流转间更似带了一股之前没有的媚意,步态有些颤颤,宛如一朵被风雨浇灌了一整晚的绰约芍药。
门外的谨言看到她出来了,只看了她一眼便红透了耳根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谨言身后的萧妈妈却是眼眸一亮,本就面带微笑的脸笑意愈盛,神情喜得像是遇见了千年难遇的幸事。
“青青姑娘,老夫人念着你,正寻你过去说话呢。”萧妈妈乐呵呵地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不等她上前便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带着她往后院走。
“老夫人念着奴婢,是奴婢之幸,倒是劳烦妈妈跑一趟了。”青黛笑得温婉柔和,没有半分成为杨巍唯一屋里人的骄矜,很是温柔恭顺。
萧妈妈暗暗点头,透露了一点话风:“老夫人寻你倒也不是为了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关心关心大人的起居罢了。听闻昨夜三更了大人还要了水,老夫人便有些担忧大人是不是魇着了。”
身姿袅娜的少女片刻的功夫便羞红了双颊,更显秀色可餐,对着这如娇花般惹人疼的楚楚少女,萧妈妈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心动了。
“老夫人不必担忧,大人只是……只是精力充沛了些……”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萧妈妈却更是肯定了昨夜的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不必同我说,姑娘且如实和老夫人说便是了。”
“是……”
在青黛的羞羞答答和萧妈妈的老怀甚慰中,杨老夫人住的后院到了。
少女一身鹅黄色的罗裙,身形纤细娇弱,迈着细小的小碎步走进屋里,秀致的瓜子脸比起初入府时好似又精致迤逦了不少,杏眸流转间,潋滟的水光春色几乎能将人心神都勾出来。
杨老夫人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才给了个眼神让萧妈妈将伺候的丫鬟屏退,端起茶盏淡淡问道:“昨夜宝儿碰你了?”说完后眼风犀利地盯了她一眼,语含威胁地补了一句,“你该懂得说谎的下场罢。”
少女红润的面色一白,神色有些惶恐,细白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袖,“奴婢再不敢欺瞒老夫人,”她顿了顿,似乎是忆起了什么让人羞赧的事,颊上再度染上绯红,吞吞吐吐地道:“昨夜……大人是碰了……奴婢的。”
杨老夫人浑浊的眼睛一亮,在太师椅上坐直了身子,“此话当真?”
“奴婢万不敢欺骗老夫人。”她诚惶诚恐地道,表情看起来很是老实。
杨老夫人给萧妈妈使了个眼色,萧妈妈便微笑着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来说说,大人怜了你几次?”
面色转瞬间就涨红了的少女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忸怩了一下,小声答道:“……三次。”
杨老夫人和萧妈妈对视了一眼,正好能对上昨夜前院叫水的次数,杨老夫人这才放了心,变得和颜悦色起来,“你做得很好,有赏!”
话音落下,萧妈妈便捧了个红漆楠木盒子从内室里出来,手摁在盒盖上打开,丝绒红布上是一套汉白玉头面。
青黛立马跪了下去,受之有愧的模样,面上诚惶诚恐,低垂着头道:“蒙老夫人厚爱,只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不敢受老夫人的赏。”
“老夫人待人一向大方,这本就是你改得的,收下罢。”萧妈妈笑得一脸亲和,将盒盖合上,塞到她怀里。
见少女惴惴不安地接了,杨老夫人又看了萧妈妈一眼,萧妈妈便转身进了耳房,须臾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
“这碗汤药也是老夫人赏你的,昨夜你也辛苦了,合该好生补补身子。”
浓重的药草味夹杂着苦味钻进她的鼻端,青黛抬眸看了一眼笑容愈发慈和的萧妈妈,端起那碗药,在萧妈妈和杨老夫人的目光中,一脸感激地将一碗汤药喝得干干净净。
今日中书省的官员们都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他们的顶头上司杨丞相有些心神不属。
员外郎陈珂将户部递上来的折子呈上,就见杨丞相淡淡瞥了他一眼,接过了他手中的折子,如以往一般眉眼严肃地翻看。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如果不是那本折子被他拿反了的话。
陈珂缩手缩脚地退下,和门外过来送折子的户部主事对视了一眼,都如锯了嘴的葫芦般不敢多说一句。
平时的杨丞相待人待己都要求严苛,下属们对他多是又敬又怕。但今日好似有些犯蠢的杨丞相,却是让他们格外胆战心惊。更别提杨丞相今晨竟比往日来迟了一刻钟,大家不由都暗自思索今日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竟让对自身要求最为严格、往日都是第一个抵达官署的杨丞相来迟了。
杨巍不知下属的心思,就算知道他也没心思计较了。
他盯着官文上的一个个字,却没一个字能进入他的脑海,眼前晃动的全是女子莹白如玉的肌肤,他知道那摸起来的手感,柔嫩丝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玲珑的锁骨下是形状如水滴般的乳儿,奶白的双峰上两粒粉嫩的玉珠,他一只手掌便可掌握。还有那人腿心间的销魂处,一吸一合将他紧咬不放,层层叠叠的嫩肉更是会随着他的动作吸裹吞吐……
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直直朝着下身冲去,那根孽物转瞬间就立了起来,几乎要将亵裤撑破。
“砰——”「馆里Q;
一声肉体和硬物碰撞的巨响将陈珂惊得一跳,转头就看见杨丞相一张俊颜铁青,脸黑如锅底,一掌拍在案桌上,微微弓着腰,姿势有些别扭地站着。
0073
纠结的杨丞相
一辆厚实大气的黑漆马车四平八稳地停在杨府门前,面容清秀的小厮跳下车辕揭开车帘,一位身材颀长挺拔如松柏的男子跨步下了马车。男子俊美得如被精心雕刻过的轮廓分明,满面肃穆,黑眸威严肃穆,薄薄的淡唇微抿。身上的绯红色官袍将他的面容衬得越发英俊,白色的中衣衣领立到了下颌下,将他遮得严严实实的,反倒勾得人愈发想扯开他的衣襟探究一番。
杨府坐落在清平巷里,路过的百姓见到他无不面露崇敬,目光崇拜,却无一人知道一脸严肃端正的杨丞相脑中正翻滚着少女抵达极致时妖娆如盛开芍药的表情。
先一步下了马车的谨言刚扭头吩咐了车夫一句,转过脸就见到自家大人迈着大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走进了府门中。谨言赶紧跟上,杨巍人高腿长,只比他矮半头的谨言愣是一路小跑才追上了他。
谨言以为他急着回府是想起了什么要事,未曾想他走到了院子门口,又硬生生停下了脚步。谨言刹车不及,差点一头撞上他的后背,一边腹诽着他又犯什么病了一边悄悄抬起眼偷瞄他。
杨大人俊美的面容依旧沉凝端肃,只是不知想起了何事,耳根逐渐泛起了微红,接着眉眼间浮现几丝踟蹰。
谨言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背着手朝院中走了两步,又往后退一步,这犯蠢般的行为,他竟往复来回了好几次。谨言也懒怠跟着他走来走去地折腾了,干脆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妄图将门槛踏平的诡异举动。
待到院子上空飞过第十二只飞鸟,杨巍也终于不折磨门槛了,重新把脸绷得紧紧的,如往常一般迈着端方的步子走进院里,只是仔细瞧着,动作间有几分僵硬。
杨巍绕过院中照壁,第一瞬就将目光投向正厅下的回廊——并没有她纤细的身影。
昨儿后半夜她泣得厉害,怕是身上还不爽利。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她泛着微红的眼尾,如海棠垂泪般的娇泣,声线甜腻地向他求饶,殊不知这样的她更让人想狠狠欺负。
意识到自己又在回味昨夜的销魂,杨巍的薄唇抿得更紧了,同面上越发肃穆的表情相反的是他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廓。
正厅中也没人,杨巍扫了一眼,视线落在侧厅茶室门上被撩起了半边的门帘,动作顿了顿,抬脚朝那走去。
越是靠近他便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快速,待到了侧厅门外,几欲要跃出喉咙。
他有些莫名期待的雀跃,又加了些本能的抗拒,矛盾得身子仿似被两股大力揪扯不休,最后终是顺应了自己的内心,揭起那放下的半边门帘走了进去。
他今日回府得早,只是天色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雪了,侧室里也点上了两盏莲花台油灯,将静雅的茶室映得亮堂。
靠着窗下的美人榻上便是让他心神不宁了一整日的罪魁祸首,她正懒洋洋地趴在榻上,手中正翻着一册不知从哪弄来的话本子看得入迷,连他进来了都没察觉到。
他重重地低咳了一声,走进侧厅后一撩袍子,端正地坐在紫檀茶桌旁的圆凳上,眼角余光瞄着榻上的少女。
她抬起眼瞥了他一眼,随口说了句:“大人回来啦。”便又聚精会神地看手中的话本,一双眼睛就像被书页黏住了一般。
屋内烧着地龙十分暖和,她也只穿了一袭轻薄的水色轻纱裙,此时她一截白皙细嫩的小腿大咧咧地露在外面,还随着主人的性子上下踢动,她脚上的罗袜被她蹬掉了一只,精致小巧的玉足上一根根圆润的脚趾泛着温润的光泽,诱着人去亵玩。
杨巍突然有些生气,他独自烦恼、辗转犹豫了一日,甚至在严肃的官署中因她起了邪念,而勾得他破了戒的始作俑者却如此悠闲自在、怡然自得,好似全然没将他放在心上。
杨巍骤然升起一股被始乱终弃的气恼。
他拿起了茶盏,重重地扣在桌面上,又摆弄起煮茶的瓷质茶具,在寂静地室内发出一阵不容人忽略的“叮叮当当”声。
青黛终于将目光挪到了他身上,杨大人死死板着的俊脸拉得老长,面色青黑,赌气的动作间透出一股怨夫的气质。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杨巍听到少女娇俏的笑声立即抬眼,冷冷睨着她。
“笑甚么?”
他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深闺怨男的气势更佳,青黛忍不住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
她上身薄软的柔粉色对襟上杉紧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因为趴着的动作让领口有些微的松动,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衣襟内那两团香软的乳儿,被里面丁香色的小衣裹得紧紧的,随着她的娇笑微微颤动几乎要越将出来。
杨巍忽然觉得很渴,灌下一壶茶也不管用,只想将这个惹得他完全失去了平常心的女人摁在身下,似昨夜那般欺负她。
青黛歪着脑袋看他坐得笔挺的身姿,伸长了腿去勾他,珠圆玉润的脚趾顺着他的小腿一点点爬上他的大腿,然后徘徊在他两腿之间,笑得娇媚,“奴婢欢喜大人,自然是见到大人便笑了。”
杨巍只觉得酥麻感顺着她足下的蠕动一路蔓延,直到她粉嫩的小脚踏上他微微岔开的大腿,似触非触地在他腿间游移时,他小腹下的那根孽物悄然硬挺。
眉眼含春的少女看着他胯间将衣袍撑起的鼓鼓囊囊一团笑得更欢,足尖轻轻点一点他敏感的顶端又飞速离开,下一瞬又去点他粗壮的棒身,粉嫩的樱唇娇艳欲滴,杏眸中水光潋滟,分明香艳又妖娆,偏偏做出一副纯澈无辜的表情,睁大眸子问他:“大人好似也很欢喜奴婢?”
他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既想不管不顾地捏着她细嫩的脚踝恶狠狠地顶弄她,还残留的一半理智却提醒他该离这让他清明全无的女子远些。
在他还陷于纠结中时,她忽地将脚抽了回去,一同离去的还有她若有若无的挑逗,一阵怅然若失骤然袭上心头,让杨巍有些不知所措。
没等他思考明白,她的玉足竟如灵蛇一般钻进了他的衣袍下摆,隔着一层亵裤轻轻踩上了他硬得发疼的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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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4
风水轮流转
青黛手肘撑在床榻上,托腮看着杨巍分明肃着脸却依然能忽阴忽晴的面色和他通红的耳朵,足下的动作愈发快速,两只脚都裹上了他的肉棒,隔着一层布料搓揉。
虽然后续的任务难为,但她如今剩余天数还有五百多天,青黛的心情还算不错。再加上杨巍既想沉沦于情欲又矛盾克制的禁欲表情十分有趣,她逗弄起他来也挺解压的。
杨巍的心情可就没她那么轻松了,让人腰眼酸麻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一波波涌上,他咬紧牙想克制胸臆间横冲直撞的冲动。但尝过她蚀骨销魂的滋味,她此时又妖妖地躺在他眼前,衣衫单薄粉面桃花地撩拨他,就算是柳下惠都无法清心寡欲!本文唯一更.新:二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她只用一双脚便将他弄得欲仙欲死,就在他的阳物都开始颤抖,快感即将要抵达巅峰时,她又把脚收了回去。
他的眉眼黑沉,就这样直直地朝她看来,明明还是那样板着脸的严肃面容,青黛却偏偏从上面读出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对上他隐含控诉的眸光,她丝毫不惧地挑了挑眉,唇边笑意点点,慢悠悠道:“想来大人即算是欢喜奴婢——也不会做那等伤风败俗之事罢?”
杨巍憋的满腔欲火就这样被她一句话堵在胸口,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青黛看着他铁青的面色和憋得微红的俊脸,一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快意疏散开,在美人榻上笑得咯咯乱滚,俗话说的风水轮流转不外如是了。
杨巍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想要拂袖而去再也不见这个嘲笑他出尔反尔的女子,又不甘心就这样走了,只能梗着脖子僵硬道:“不过是寻常反应罢了。”
青黛停下了笑,捂着嘴朝他眨眨眼睛,“你终于承认啦?”
杨巍不说话,依旧绷着脸,把头偏过一侧不看她。
他这幅别扭的模样看得青黛又想笑了,凑近他身侧,探手就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阳具,上下撸了两把,笑嘻嘻地问道:“大人这般就不难受?”
杨巍被她吊得不上不下的,又被她再突然刺激了两下,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他带着皂荚味的清爽气息扑在她耳侧,她抬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俊美侧脸,忆起昨夜他的勇猛腿也有些软。
杨巍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法子来作弄他了,他分明可以离开,却甘之如饴地留在这里任她嘲笑逗弄。他微微阖着眼,感受着她的手离开了他敏感的顶端,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是他早已熟悉的她柔媚的嗓音:“大人不要么?”
他扭头,看到的就是她仰躺在美人榻上,纱裙裙摆高高撩起到白皙柔韧的腰间,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两条细白的腿微微张开,没有一丝毛发的嫩穴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
圣人再世都忍不下去了!
杨巍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一步一个脚印的稳重,这回却几乎是从圆凳上扑了起来,眨眼间就压到了她身上。
解下亵裤、撩开衣衫,再将叫嚣的孽根抵在她的花瓣上,杨巍都不知道自己竟能把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如此顺畅。
腰间一摆,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嵌进了她幼嫩紧致的穴里,他知道这次再任由内心的欲念放纵自己,他便要拥有沾上她的瘾再也戒不掉、再也回不去原来克制的自己了。
但他,心甘情愿。
粗壮的阳物顺着她的穴道挤开层层皱褶,直直抵上她的花心。或许是昨夜适应了他的尺寸,又或许现在的姿势让肉根没那么深入了,青黛只觉得有些胀痛,没过多久,就被他抽插间带起的酥麻转成了快感。
“嗯、嗯大人——”
他上身的衣衫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领子束到了下巴底下,只有下身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棒翘出了衣摆,插在她泛着潮湿的花穴里狠狠顶弄。
禁欲严肃的面容和他大开大合的抽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青黛的花穴愈发敏感,把他夹得紧紧的,几乎让他没办法动作。
杨巍行进艰难,却没什么经验让她放松,只能闷头挺腰用力冲刺,将她的花穴磨得阵阵紧缩,花液滴滴沾湿了他根部卷曲的黑毛。
他忽然想到之前在皇家行宫中听到她在上一个主家身下发出的娇吟,一颗心像是骤然被扔进了醋缸里,又酸又皱。他无师自通般握着勾得他淫心大动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更加卖力地闷声进出她,想让她发出更加魅人的音色。
“啊……大人、嗯,唔唔——大人揉揉奴婢的乳儿……”她细白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粉面如被滋养的娇花,口中说着色气满满的话,扭着腰把自己的一对晃动着的饱满雪乳送到他跟前。
杨巍瞬间就红了眼睛,干净修长的手掌探进她早就松开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手指覆在她的双峰上,揉捏着她软嫩的乳肉。
他发现这样她果然更敏感了,花穴里泌出一股热液,她也咬着下唇眸光迷离,摆着细腰去迎他,花穴口更像是贪吃的小嘴般,一口口含着他。
他用一掌掐了她的腰,在冲撞到花心的最深处时将她狠狠按向自己的胯,他的伞装顶端便会抵到她深处的小嘴,让她双腿抽搐着低泣一声。他则被她温湿软滑的穴绞得快意连连,她花穴深处的小嘴更是咬得他兴奋不已。
粗壮的肉棒捣出激烈的“叽咕叽咕”捣水声,白馥馥的花瓣周围更是被捣出了一圈白沫,粉嫩的穴肉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被拉扯翻出,连带着滴落透明花液。
花穴一收一缩地开合,累积的快感快要将她飘飘然地推向顶峰,青黛圈紧了他的脖子,含着他的薄唇低叫:“嗯……啊——大人!大人!奴婢要受不了了……嗯——”
花穴如最密实的网层层裹吸,杨巍咬牙忍着射意,艰难地在她高潮中的穴道里抽插,直到她在被延长的高潮中身子软软地瘫在榻上,他才又抽干了几十下,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花心。
青黛微微磕着宛如桃花般泛着微红的眼睑,在他射进来的时候挺着腰颤抖了几下,似是被烫到了般。
杨巍低低喘息着,视线一直盯着身下妩媚柔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恍然惊觉幼年时留在他心中看着父亲与妾室欢爱的场景已经模糊不清了。
他的心中,满是她抵达浪潮顶端时,千娇百媚、既似春桃娇俏又似丁香柔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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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巍:真香.jpg
0075
杨老夫人摘桃
近日来杨老夫人的心情十分舒畅,连带着在内宅伺候的下人都松快起来,萧妈妈更是整日乐呵呵地。
端着一碗温热的血燕银耳羹进了屋,萧妈妈抬眼间便看到杨老夫人坐在藤椅上,笑容满面地翻看着一本不算厚的小册子。
见到她过来了,杨老夫人欣喜地朝她招招手:“寒露,你快过来看看,替我拿拿主意。”寒露便是萧妈妈的闺名了。
萧妈妈把托盘上的小瓷碗放在桌上后,才走到杨老夫人身后定睛一看,原来老夫人手里拿着的是现今京中未嫁闺秀的名册。每一页都有一位姑娘的小像,旁边的几行小字是对这位姑娘的脾性和习惯的介绍,这样的一本册子,府中有适龄婚嫁的儿孙的长辈手中都是一本。
“老夫人这是想为大人择媳?”萧妈妈先是愣了愣,有些惊讶于杨老夫人的迅速,大人也才刚开了荤没几日,这便要让大人娶妻了?
“是呀,宝儿好不容易肯亲近女子了,正好趁热打铁,办一场赏梅宴,请来名门贵女,我亲自相看相看,寻一个十全十美最是贤惠可心的姑娘,给我儿做妻子。”杨老夫人兴致勃勃,一边说着一边翻看手中的名册,不时如挑剔集市上的白菜般将闺秀们从头到脚品评一番,直到一个时辰后,才初初拟定好了赏梅宴上邀请的闺秀名单。
杨府的这场赏梅宴准备得沸沸扬扬,身在杨府的青黛不可能不知道,方听闻的时候,她还怔愣了一瞬。
接着她便嗤笑了一声,杨老夫人也太猴急了,她辛辛苦苦将杨巍这颗臭茅石捂香了没几日,杨老夫人这就要不劳而获窃取她的劳动成果了。
她本以为赏梅宴这日杨老夫人为了避免出岔子该是要将她关在院子里好好看牢的,但也不知老夫人起的什么心思,赏梅宴当日竟叫了她在她身旁伺候。
青黛便见到了来同杨老夫人见礼的一干京中闺秀。
杨老夫人布置得简洁大方的正厅中满屋子的钗环珠翠萦绕,香粉软膏扑鼻,莺声软语不觉。姑娘们见青黛身着芙蓉色上襦,撒花曳地长裙,配一件素色小袄,梳着少女法式,发间簪了一支精巧的翡翠碧桃簪,面若芙蓉,端的是天姿玉色,只以为是杨老夫人娘家的姑娘。
杨老夫人今日穿了件暗蓝色宝祥纹褙子,衬得整个人都精神奕奕地,正睁着一双火眼晶晶的双眸,隐藏着眼底的审视,挨个打量少女们的言行举止。
青黛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冷眼看着杨老夫人拉着其中一位贵女的手连声夸赞,只把她端庄明丽的面颊夸得泛起了红晕。
这位被杨老夫人拉着狠夸的少女是户部尚书沈大人的嫡女沈妍,她的祖父曾任太子太傅,也就是今上的帝师,后任三公中的太傅一职,如今虽已告老于家中含饴弄孙,但门生故旧遍布朝野。
看着对沈妍热情万分的杨老夫人,青黛暗想杨老夫人其实挺聪明的,杨巍在朝中位置虽高,却是个孤臣。杨家除了杨巍早已败落,缺少家族扶持,就如同无根的浮萍,如沈妍这样身世的正妻确实能在朝中助他良多。本文唯一更.新d:二一】二】dd六八】二六】七三
况且沈妍长相端丽,性子瞧着也稳重内敛,确实是贤妻的好人选。
杨老夫人对沈妍的态度热忱得过于明显,其他闺秀们闻弦音而知雅意,虽心有不甘却还端着浅浅的笑意细声慢语地交谈。
只有一位穿着胭脂粉襦裙的身材瘦削的少女,一直用一双细长的黑眸瞄着杨老夫人,一排细白的牙齿紧咬着嘴唇,都快将下唇咬出了血,手中更是将一张锦缎的帕子揉了又揉。
青黛觉得这位少女长得有些面熟,只是旁的闺秀似乎对她颇有些忌惮,没人上前同她说话,她也无从得知这位少女是哪家的姑娘。
一阵亲亲热热地你来我往后,杨老夫人笑眯眯地对众位闺秀和蔼地说道:“老身虽最爱花朵般娇嫩的小姑娘,但让你们陪着老婆子你们定然觉得无趣。今儿院中设了个赏梅的亭子,不如你们小姑娘便到那去玩罢。”
闺秀们自然是推脱了几番,见老夫人坚持,这才拜别了老夫人,三三两两地结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