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五十万！”

    后排突然站起个穿貂皮的女人，林默认得她——项目经理的另一个情妇，当年总用涂着红指甲的手翻看他的设计图。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近，香水味盖过了血腥味：“小默啊，跟姐姐回去，姐姐给你换套新的设计图~”首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全体建工：默哥！

    用混凝土封了她的嘴！

    钢筋女王：让她尝尝劣质水泥的滋味！

    林默笑了笑，从工具袋里摸出个套子——那是做陷阱剩下的材料，现在里面装着他特制的“混凝土炸弹”。

    “姐姐想要设计图？”

    他把套子塞进女人手里，“攥紧了，别松手。”

    女人刚要发作，林默己经按下遥控器。

    “砰！”

    套子在她掌心炸开，黑色混凝土喷得满脸都是，里面混着的辐射鼠骨碴沾满她的脸颊。

    首播间的观众刷“开花快乐”——三年前，这女人用同样的笑容，把他的举报信扔进了碎纸机。

    林默扯下拍卖师的领结，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混凝土——那领结上绣着方舟集团的logo，和当年项目经理送他的那条一模一样。

    他把老张扶出铁笼，对着首播间举起带血的拳头：“还有多少被卖的建筑工人？

    全给老子带过来！”

    黑市的角落里，陆续站起十几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他们袖口的施工队队徽在荧光灯下闪闪发亮。

    有人瘸着腿，有人少了根手指，却都在看见林默手里的混凝土碎块时，红了眼眶——那是他们曾经梦想过的、不会塌的混凝土。

    “年轻人，我记起来了，你就是经常往我们工地上跑的林默。”

    ，老张递过来把生锈的瓦刀，“小默，当年你没说完的话，现在说吧。”

    林默接过瓦刀，在黑市的水泥地上刻下大大的“C60”，周围瞬间围满了举着手机首播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