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换了好几个,“拥神啊,久仰久仰。”
“江栀?
刚好你也算新来的,和他一块熟悉熟悉。”
一个看起来还算年轻的女人从电脑后探出头,“余拥,嗯,至少名字很好听。
我是郗笙,不是真名,但大家都这么叫,EEG的二把手。”
余拥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热情”的女人:一副欧美的面庞上镌刻着一套精致的五官。
乌黑头发倾泻而下,但它们的根部不可避免地留下一小段金色。
她面容姣好,但余拥总隐隐约约看到她脸上违和的淡壑,等到刻意看向那些沟沟壑壑它们却又消失不见。
颇有“面容未苍,其人己老”之意。
拙劣的演技使她的“热情”饱含虚伪之意,令余拥感到有些膈应。
江栀说:“橘生淮南为橘淮北为栀,故而江栀。”
“这名字还蛮有意义的。”
余拥看着眼前这个肌肉大叔介绍着自己那有些女性化的名字,有些想笑。
“你呢?
什么寓意?”
江栀问道。
这样一个总和死亡打交道的组织,其成员似乎并不好奇其他人的过往和达到那么一个条件的理由,可能只是不想揭别人伤吧。
“我?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
什么名字都一定是有意义的。”
“认同。”
郗笙道,“像《十日》的齐夏。”
“那你得问上面那个拿笔的了,说不定就是瞎取的。
你还拿他和虫队比吗?”
余拥笑了笑,“所以我们,是要做什么的啊?”
“自杀。”
郗笙道。
窗外的淅沥声愣是没有压住这个并没有很大声的词,它分明地钻进余拥耳朵里。
“什么?”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