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办法,余拥只好顺着苏启安来。
“不算是企业,法律层面就是一群抱团取暖的罢了。”
苏启安开始进入一个听雨、听叶的状态,他仿佛在聆听一切,除了余拥的话。
“你就不怕我不入伙?”
余拥终于是掏出这句杀手锏般的话。
“不怕,整个东八区只有一个EEG。”
“破脑电图组织谁乐意进啊,而且是这么一个令人讨厌的头目。”
“我没有被讨厌。”
苏启安道。
余拥一时想到了某位富冈,思量着面前这个义勇有没有这个实力强行把他带回去。
“你真不怕我不入伙啊?”
“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组织里多一个死全家的。”
苏启安冷笑,这是这一路上他说出的最带情感的话。
苏启安接着听雨。
整个人除了拿伞的手外都是松弛的。
“斩首的‘人’被潜意识内定。”
余拥想起任雪融优盘里的内容,“那眼前人和亲人自然更容易被内定。”
余拥思索半气,理解了,反正他不能回家去,害一个于他没什么感情的组织总比害他爱着的那群人好。
余拥算得上是一个话痨,此时淅沥的雨声令他有些不适。
但他又不知道再和这货说什么话。
“那……那……”余拥心经:没话找话先“那”了再说。
“那组织里都是什么人呢?”
余拥终于挤出一句能出的了口的话了。
“斩首。”
“我当然知道是斩首,什么样的人呢?”
“人样的人。”
像是说话说累了,苏启安开始惜字如金。
“聆听”状态似乎生根发芽,余拥很难撼动了。
风声渐渐大了,雨也开始奋力扯起伞来。
眼见的苏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