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还有女眷…一个都不许放过!”
律回用力回揽住谢琰的肩膀,低下声音难得的语重心长,“侯爷不可为了这么个腌臜东西误了大事,更何况姜姑娘也在。”
姜奕宁顿感讶然不己,伯府众人不怀好意的凝视,沈暨白被架起时充满怨怼的视线,都让她觉得如鲠在背。
院内氛围闹哄哄地乱成一片,沈玉琳突然扯起了嗓子足声喊道,“既是女眷众人,为何没人去绑姜奕宁那个贱妇??”
“妹妹何时与谢家侯爷如此亲昵了?
怎的也不帮帮咱们伯府…”,就连姜从筠也适时地搭腔,奋力掩在沈暨白身侧,那柔弱的姿态一览无遗。
使得沈暨白对她的愧疚更甚了,反之便对姜奕宁的痛恨越来越强烈。
律回啐了一口水,“呸…一家人坏的坏,赖的赖,凑在一起都凑不成个人…还不快弄走?”
谢琰稳下心神,她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儿,不发一语。
谢琰忽然就觉得,今夜他的“真情流露”会不会成为姜奕宁新的枷锁。
不幸却不言,怒其却不争。
大概就是这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吧。
“空担一个伯府夫人的名头,无新郎与其拜堂。
身担掌家之权却无一人听从,活的不如像个奴仆。”
“试问一没拜天地,二没拜高堂。
谁承认她是伯府夫人?
姜姑娘,本侯想问你是自愿入府的么?”
姜奕宁唇角渐扬,堆积在眼底的不安却因着此话散落了个精光。
话虽毒了些,可句句都是替她出头,姜奕宁听得出来。
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神中透出认真的芒,仿佛透进她的心底。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身旁。
待到院内院外层层叠叠的人影散去,铁骑甲胄也早己经将伯府众人押上了禁锢的囚车。
雨过天晴,整座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