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局大楼的旋转门转动时，阮静姝的蓝风铃香水味先于身影抵达。

    她的旗袍是新换的豆沙色，开叉处的红痣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与电梯按键上的“3”字重合——那是财务科第三档案室的楼层。

    顾沉抱着一摞文件跟在身后，指尖在文件边缘敲出两长一短的节奏。

    阮静姝回头时，珍珠手链在腕间晃出“001”的反光，与苏明薇的车牌尾号相同，却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用口红在镜面留下半枚唇印——形状是逆时针旋转的秋海棠。

    “顾秘书这是要去哪儿？”

    阮静姝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媚意，手指划过他工牌的边缘，“马县长说，河道工程的预算表，还缺个‘关键数字’呢。”

    电梯在三楼停下时，顾沉看见她旗袍内衬绣着的秋海棠多了片叶子——这是特种部队“危险升级”的信号。

    他顺手接过她掉落的文件夹，发现里面夹着张翡翠山庄的地形图，图上“祖坟”位置用红笔圈了七次，正是秋海棠的花瓣数。

    财务科的空调开得太冷，顾沉看着阮静姝在账本间穿梭，高跟鞋跟敲出的节奏与老书记保险柜的密码一致。

    她忽然将杯垫推过桌面，上面用咖啡渍画着个狼头，狼眼位置点着两点——那是今晚十点的密会时间。

    “阮秘书对图腾很感兴趣？”

    顾沉接过账本时，指尖在她掌心的小鱼际处按了按，发现那里有新鲜的灼痕，“烫着了？”

    阮静姝的睫毛颤了颤，迅速收回手：“顾秘书倒是细心，不过——”她凑近时，香水味里混着淡淡的硝烟味，“财政局的新系统，可不会给旧账留位置。”

    下午的阳光斜照进办公室，顾沉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资金流向表，每个以“683”开头的账号都对应着翡翠山庄的包厢号。

    当他输入“秋海棠”拼音首字母时，系统突然弹出警告：“密码错误，剩余次数：1”。

    他忽然想起阮静姝旗袍开叉处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