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
"沈清澜的声音有些哽咽,"为什么不说?
"林墨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角:"我在用应急频率听你的足尖转速。
"她顿了顿,"32个挥鞭转,每秒2.5转,完美符合标准。
"远处的塔台灯光一闪一闪,像是某种密码。
沈清澜靠在林墨肩上,闻到了熟悉的航空燃油和薄荷糖的味道。
在这个柏林寒冷的夜晚,她们之间的时差似乎终于归零。
林墨的飞行夹克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皮革光泽,沈清澜能闻到她领口处残留的航空燃油和薄荷糖混合的气息。
这个味道七年未变,就像莫斯科那个雨夜一样熟悉。
她突然想起学生时代,每次林墨完成模拟飞行训练后,校服上总会带着这样的味道。
"冷吗?
"林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飞行员特有的那种低沉共振。
沈清澜摇摇头,却不由自主往林墨身边靠了靠。
停机坪的积雪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让她想起当年练功房的地板。
那时林墨总爱坐在角落,一边翻飞行手册一边看她排练,偶尔抬头时,眼睛里映着落地镜里的舞姿。
"你的护膝。
"林墨突然蹲下身,手指轻轻调整着护膝的绑带,"松了。
"沈清澜低头看着林墨的发旋,月光给她的短发镀上一层银边。
这个曾经在全校面前演讲都不怯场的飞行学员,现在却连给她系护膝都不敢抬头。
沈清澜突然伸手,指尖触到林墨耳后那道细长的疤痕——那是她第一次驾驶客机迫降时留下的。
林墨猛地僵住,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沈清澜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又轻又缓,像是驾驶舱里遇到气流时的专业反应。
但微微发颤的睫毛出卖了她,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还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