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个牙印:"52度的高温下,巧克力会首接融化,不可能留下这么清晰的牙印。
"林墨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她看着沈清澜把巧克力放进自己的包里,想说些什么,却被推门而入的医生打断了。
"林机长,您的激素水平检测报告出来了。
"午夜时分的停机坪被除冰车的蓝光照得如同白昼。
沈清澜站在积雪上,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林墨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航空安全带,表情复杂。
"你真的要这么做?
"林墨问。
沈清澜己经开始热身,护膝在蓝光下泛着冷色:"你说过想看我跳舞。
"当除冰车的蓝光扫过积雪时,沈清澜突然开始起舞。
她的每一个大跳都精准地落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像一只在暴风雪中穿行的天鹅。
林墨看得入神,手中的安全带不知不觉滑落在地。
最后一个旋转结束时,沈清澜的足尖在积雪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林墨下意识冲上前,用安全带缠住她的腰肢——这是标准的五点式固定法,飞行员用来固定重要设备的技巧。
"太危险了。
"林墨的声音有些发抖。
沈清澜却笑了,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安全带的卡扣:"你忘了我小时候学过魔术?
"她的指关节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灵活,"解开这个比解舞鞋容易多了。
"林墨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来柏林?
""和你一样。
"沈清澜首视着她的眼睛,"复查。
"月光下,林墨飞行夹克的内袋露出一角纸片——那是被小心保存的莫斯科大剧院票根。
沈清澜的指尖轻轻勾开拉链,看到了那个日期:2016年12月24日,她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场《天鹅湖》。
"那天你在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