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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柯挣扎的醒来。发现有人压在他的身上。明天是五一，室友都回家了。而他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现在不翼而飞，睡衣凌乱的堆在胸口。江柯头皮发麻的颤声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男人没有回答他，手掌贴着他的腰线慢慢抚摸。江柯不可自抑的发抖，男人的手冰冷，像一条蛇在身上攀爬般的恶心。江柯说话都连不成一句“别碰我你想要什么我我都给你。”“你要钱吗我有”
男人闷笑一声说：“你。”江柯脑袋转不过来，等男人开始舔舐他的颈脖才意识到。男人说要他。虽然江柯还是个处子，但他该知道的还是知道的。男人脱他裤子的时候他死死拽着，挣扎的叫喊。“滚，别碰我。”“别碰我。”男人的力气太大，睡裤竟如纸片一样轻飘飘的就被男人撕开了。这太荒唐了，江柯咬着牙蹬腿。男人的手像钳子一样握住他的脚踝，抱着他的两条腿盘在腰上，轻轻蹭动。
意识到什么东西抵在他的下面，江柯被那热度逼得侧身弓着腰往前爬，没爬几步就被男人顺着力度脱了内裤。这时候江柯还在期待着会发生奇迹，管不到内裤了，只能屈着膝盖继续爬。被男人掐着腰猛地拉回来了。
江柯害怕，一瞬间他想到了新闻上的杀人犯先奸后杀，又想到了温玉如的眼睛，还有拉他手那短暂的温度。江柯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和身后的男人商量。“你喜欢男人是吗，我给你找行不行。”“你喜欢什么样的都行，我给你找一个，不对。你想要几个我都给你找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吧。”
男人不理他，一根硕大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会阴处，沿着股缝快速冲撞。那地方又没被人造访过，娇嫩的皮肤被磨的火辣辣，江柯闭着眼，往后拉到了男人的手，他天真的以为现在还有和男人商量的余地。“别我说的是真的”“你找别人吧我有恋人了”说到后面江柯的声音已经哽咽了。男人的手指在穴口处打转，插了进去一根、两根。
江柯疼的眼冒金星，一片幻虚中他想到了老师。他明明才和老师确定了关系，为什么就要遭遇这些。如果被老师知道的话，他要怎么办。江柯的第一次是想给老师的，而不是在黑暗里被陌生人强暴。想到老师，江柯突然徒增勇气。他用尽浑身力气挣扎，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强奸犯。”“发情的狗。”无论他骂什么，男人的动作都不停止。
男人的手指抽出去，换成性器来回蹭动。那炙热粘腻的感觉，江柯受不住的起了鸡皮疙瘩。被强行抱着磨了几百下。男人的性器时不时抵在穴口，浅浅刺进去进去。每到这时，江柯就会屏住呼吸，祈祷着。江柯的眼角湿红，性器因为被压在床单上不住摩擦已经违背主人的意愿半勃起。男人的动作快起来，那根可怕的阴茎抵在江柯的腿根不住的跳动。硕大的龟头浅插进小穴，江柯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感受到穴腔在被不断撑开，他崩溃的甚至感受到了性器上暴突的青筋。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射出了一泡滚烫的精液，江柯的穴被射到痉挛。
江柯泪眼失神的等待男人拔出来，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可下一刻，男人的一只手扣在他的肩膀往下压，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粗大的性器连根进入，浓白的精水混着血被挤出来缓缓流下。一寸寸，江柯感受穴腔的每一寸被男人拓开，这是缓慢的处刑。江柯不停的摇头，两腿发抖，泪眼失神的张大嘴巴，却是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进到一个不可置信的深度，没等江柯回过神男人就疯狂的操动起来。江柯受不住的想爬开，却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扣在怀里，钉在滚烫的性器上。江柯紧闭眼睛，崩溃的拉下男人的手，嘴里胡乱的说：“对呃啊对不起。”“不不啊！”交合处水声粘腻响亮，钻进江柯的脑子里，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江柯的脸上。江柯害怕的弓着腰，恨不得钻到床底下才好。
粗大的阴茎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肏进去，硕大的龟头没有技巧的钻捣，占据整个娇嫩的穴腔。江柯害怕的眼泪直掉，呼吸急促。嘴里什么话都开始说，对不起，原谅我，好深，好胀，不要。无论他说什么，男人只一味操弄，不理会他。到后面江柯不再求饶，嘴里只有喘息声。泪眼失神的盯着黑暗中虚无的一个点，等待男人的结束。
整个下体火烧火燎般发烫，男人抱着江柯翻了个面，性器并没有拔出来，在里面摩擦。江柯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等男人捂住他的眼睛，倾身向前把唇覆在他唇上，江柯才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别碰我。”男人掐着他的下巴，用力的吸吮他的唇珠。江柯的舌头也被用力的卷住。江柯恶心的要吐，狠狠咬下去，口腔里有了铁锈的味道。男人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江柯只能张大嘴巴，接受男人的舔吻。他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悲切含糊的单词。
到后面，江柯不再有任何反应。他悲恸到觉得自己就是一具尸体，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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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温玉如。救我。救我。
等到快天亮男人再次射出来的时候，江柯的身体像脱水的鱼弹动几下，穴肉无规律的痉挛几下。酸痛的穴口一空，一股股的精团被吐出来。男人站在床边看着江柯。江柯偏过头，眼皮已经哭到肿痛，合上眼，江柯失去了意识。
梦里，他再，他再一次见到那个男人，他却不再唱着。江柯不想呆在这里，他像一个方向跑着，不停的跑，可怎么跑，眼前都会出现那个破落的戏台，他逃不开。筋疲力尽的他蹲在地上，想到了奶奶的双手。
——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小孩都是在爱里长大的。江柯自小和奶奶生活在一起，至于父母，江柯没有见过。有时候他会想，人真的不能从石头里蹦出来吗。他枕在奶奶的膝上问过这个问题，奶奶只是用那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不说话。等奶奶去世后，江柯好像仅花了一个晚上就长大了。偶尔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他觉得很幼稚。没有爱，他也可以很好的生活，就算孤身一人。
江柯哭着醒来，有人站在他的床头。他以为是那个男人，蜷着身子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等他哭到呼吸不及，男人才开口。“是谁。”江柯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是温玉如，抖着身子躲闪的钻进被褥里。他泪眼朦胧的避开温玉如的视线。颠三倒四的解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跑不了，他抓着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温玉如似无奈的叹息，转身要走。江柯爬起来抓着他的手，脸色骤变。“不要离开，老师。”“不要走！”因为江柯的动作，他身上的被褥滑落。温玉如能够看见青紫的掐痕，咬痕，殷红的吻痕和腰上的手指印。江柯知道自己在被审视，那视线烧的他难堪。可他不能松手，他害怕温玉如离开后再也不理他。
温玉如伸手接到了江柯的一滴泪。他黑洞洞的眼睛就那样看着江柯，江柯翻来覆去的解释、道歉。他好似不在意江柯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等江柯说完后下了一个结论。“我们不合适。”
江柯心脏骤停，温玉如的眼睛有魔力，把对他不忠的人变成石像。温玉如离开了，江柯再一次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每一次都是这样，温玉如留给他的全是背影。江柯呢喃着怎么可能呢，我们是最合适的。一个荒唐的念头盘旋在他的脑子里，他呆坐在床上等到夜里十二点。
江柯裹着被子冲进了厕所，开始削苹果。他眼神炙热的盯着镜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他好像看见了什么，随即放心笑起来。如果韩牧之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江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