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是苏晴的母亲，她穿着二十年前的蓝布工装，胸前别着"茉莉香皂厂"的褪色厂牌。

    "小雨，"她的嘴唇涂着诡异的橘红色，"看见我们家晴晴了吗？

    "她的右手藏在背后，指缝间露出一截注射器的银光。

    林雨倒退着摇头。

    女人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发霉的茉莉香皂："告诉她，妈妈找到新配方了。

    "香皂表面刻着一行小字：1993年特供。

    远处的江堤上，一个穿白裙的身影正走向汹涌的江水。

    风吹起她的长发，像一面黑色的旗帜。

    林雨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他的手机在这时震动，是陈墨发来的照片——苏晴被绑在钢琴椅上，嘴角流着蓝墨水，背景里隐约能看见那件染血的旗袍。

    照片底下附着一行字："今晚补课，讲《沉默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