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明灭。
当我抬脚追过去,脚下的木板突然变得绵软,低头一看,水迹里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脚印——有大人的皮鞋印,也有小孩的布鞋印,还有几排没有穿鞋的赤足印,脚趾呈现出扭曲的角度。
"客人迷路了?
"碎花围裙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她手里端着青瓷碗,碗里的面条漂浮着绿色的菜叶,"吃碗面就清醒了。
"我盯着她袖口露出的手腕,那里缠着医用绷带,渗出暗红的液体。
就在这时,整栋楼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相信眼睛看到的。
"等应急灯亮起,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楼大堂,柜台后的铜铃正在摇晃。
碎花围裙女人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他的衬衫领口沾着油渍,正把玩着我房间的铜钥匙:"先生退房?
您还没登记呢。
"我低头看向登记簿,自己的名字赫然写在第一页,入住时间显示为1987年7月15日。
冲出旅馆时,雨不知何时停了。
我在服务区里疯狂寻找出口,却发现石牌坊消失了,原本的公路变成了泥泞的田埂。
远处飘来白色烟雾,隐约能看到几座茅草屋,屋顶的炊烟竟呈现出紫色。
当我走近,听见屋内传来诵经声,推开竹门,十几个蒙着面的村民正在围绕火盆起舞,他们手中的法器竟是人骨雕刻的。
"外来者。
"为首的村民突然转头,面罩下露出的不是人脸,而是块刻满符文的青铜面具,"触犯了禁忌。
"火盆里的火焰突然窜起三丈高,将我吞噬。
等火光消散,我又回到了旅馆门前,碎花围裙女人正站在台阶上,手中举着我的车钥匙:"想走?
得先解开谜题。
"她领着我穿过走廊,推开一扇生锈的铁门。
地下室里堆满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