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别跟我打哑谜。”
王律师不答,取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
屏幕上的文件是一份住院申请,打印件上清晰可见:“患者存在攻击性行为及自杀倾向,建议非自愿住院。”
林益論怔住了。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双手在桌下微微颤抖。
“这是……这是假的……”她的声音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愤怒。
“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王律师缓缓点头,神情严肃:“这份申请,是他昨天递交的,是第二份。”
林益論猛地站起身,双手用力拍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深刻的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不能去精神病院!
我不能被关起来!”
她的声音尖锐颤抖,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嘶吼。
“冷静!”
王律师语气加重,身体前倾,试图让她回到理性。
“我不是来吓你,我是来帮你。
现在我们需要证据,证明他伪造了这些内容。”
林益論气息急促,眼角泛红,坐回座位时几乎是跌坐下来。
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抓住什么真实的东西,却什么也没有。
“他……他掌控着一切。”
她喃喃道,“病历、记录、影像——我做什么都像疯子,根本没人会相信我。”
“不是没人信你,”王律师盯着她,“现在你得信我。”
包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外头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密集的雨点敲打着窗子,如同无形的指节在敲击这段命运的边界。
“我还在调查,”王律师轻声说,“他手上有你前段时间的门诊记录——很有可能己经被动了手脚。
你有没有留底的副本,或者,有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