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暗格,竟发现整面墙都贴着裴砚之的军报,每张边角处都画着小牡丹,与她绣在袜底的“砚”字遥遥相对。
这一晚,沈府的狸奴忽然跃上屏风,爪子拍向牡丹暗纹。
苏挽月看着墙上裴砚之的字迹:“今日路过沈府,见西姑娘逗狸奴,裙角牡丹开得正好。”
忽然轻笑——原来所谓的“屏风窥心”,从来不是查案,而是两个藏着心事的人,借着狸奴的爪印,借着牡丹的暗纹,借着每一道军报的批注,在时光里偷偷说爱。
当裴砚之回到军机处,发现案头多了幅《山河图》,玉门关处画着只衔蝉的狸奴,旁边注着:“将军的牡丹,开在沈府的每一扇屏风上。”
他摸着纸上的狸奴爪印,忽然轻笑,指尖划过砚台里的沉水香——原来他早己被看透,从甲胄上的牡丹,到帐中的荷香灯,再到此刻屏风后的《山河图》,都是她藏在墨香里的,未说出口的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