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低能儿”。
放学归家后,他拆解家中座钟研究齿轮,险些挨父亲一顿揍。
幸而母亲蹲下身子,温柔说道:“你想弄明白的事儿,咱就在地窖里慢慢琢磨。”
后来,那间堆满瓶瓶罐罐的地窖,成了他首个实验室。
当他宣称要制造“会发光的玻璃泡”时,街坊邻居皆笑他是“傻子”,讥讽他将钱财全扔进了“破玻璃堆”,可他的母亲却将攒了半年的伙食费塞到他手中,坚定地说:“试试又何妨?”
如今,咱们故事里的主角,便出生在这样一个愿意为他“递梯子”的家庭。
他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自幼便不缺折腾的条件。
卧室隔壁的工作室,比寻常人家的客厅更为宽敞,一整面墙的工具架上,摆满了从国外进口的零件。
他的父亲甚至特意从德国为他搬回一台微型机床。
那些在旁人眼中“不务正业”的图纸与模型,在他这儿,皆是被小心翼翼收进玻璃柜的“宝贝”。
就如同爱迪生的灯泡并非凭空亮起,这世上所有能够照亮未来的光芒,都需先有人坚信,这种“折腾”绝非胡闹——坚信那些冒尖的念头值得被看见,坚信那些沾满机油的双手能够触摸到星辰。
而他的故事,就始于这个无人斥责他“瞎折腾”的春天,始于他将第一份画满齿轮的图纸,轻轻铺展在工作台上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