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暗红斑点，”来，调一杯，让哥看看你的手艺。

    “我攥着金酒壶，指尖触到壶底的夹层。

    凯子哥突然拽过我的手腕，用匕首割开袖口，露出昨天被无毛猫抓的血痕：”加点料，“他把匕首塞进我手里，”真正的”带刺的玫瑰“，得有血才够味。

    “刀刃划破掌心的瞬间，我听见小冉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

    凯子哥按住我的手，把血滴进容器，金粉立刻被染红，像谁撒了把碎钻进血池。

    他举起容器对着灯光，里面的液体泛起诡异的粉色光晕：”看见了吗？

    这才是有钱人喜欢的星星。

    “这时，蓝指甲推门进来，穿着件露背礼服，蝴蝶耳环换成了钻石款。

    她身后跟着个戴口罩的男人，手里提着医用箱——和小冉每次消失后出现的男人一模一样。”

    凯子哥，该打针了。

    “蓝指甲的美甲片敲着酒杯，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温柔。

    凯子哥挥手让我出去，临走前，我看见医用箱上贴着”肿瘤化疗专用“的标签，和小冉的药瓶一模一样。

    走廊里，小冉靠在墙上，手里攥着块带血的纱布，正在给无毛猫”碎钻“包扎爪子。

    猫项圈的卡片掉在地上，我捡起来，发现背面写着”林小婉，2019.03.17-2019.06.21“，和相册里的婴儿脚印日期吻合。”

    好看吗？

    “小冉擦了擦猫爪的血，”碎钻的爪子，和林小婉的小手一样小。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血丝，”凯子哥说，林小婉死的时候，指甲缝里还沾着我的血，所以他养了这只猫，说这样就能留住我的一部分。

    “我想起凯子哥容器里的血，想起他转骰子时的金表。

    小冉突然笑起来，把无毛猫塞进我怀里：”抱抱它，它身上有林小婉的味道。

    “猫爪划过我的伤口，疼得我皱眉，却听见小冉低声说：”其实凯子哥